喧鬧的酒吧瞬間鴉雀無聲,來這里玩的都是些學生,什么時候見過這么狠辣的手段,從那光頭干凈利落的下手來看,這家伙是個茬子(難對付的角色)。
他們只是普通學生,說白了都是些小屌絲,和社會閑散人員抗衡沒有任何的好處。
唉,可惜這個妹子了!
不少人搖搖頭,妹子固然好,但好也要有命去消受,為了一個妹子斷手斷腳的犯不上。
這么說可能有些冷血,但真就是這種情況,這個社會什么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看著原本還對妹子獻殷勤的眾多男生都選擇了視而不見,張宇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就是人性,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連一個報警的都沒有。
真的挺悲哀的。
張宇打算起身救下那個妹子,不是英雄救美,只是單純的看不慣這種行為,更何況他現(xiàn)在好歹也是玉帝不是?
作為三界的主宰,自然有責任伸張正義。
只不過就在張宇剛要行動的瞬間,酒吧包間里出來一個長頭發(fā)的男子。
“怎么著,哥幾個要鬧事?”
長頭發(fā)男子面色白皙,模樣還算過去,看著倒在地上的男生眉頭微微皺起。
“太好了,是衫哥!”
“衫哥今天在酒吧,那個女生有救了!”
隨著長發(fā)男子露面,酒吧里那些學生面露喜色。
衫哥全名徐杉,燕山大學大四的學生,也是整個燕山大學的風云人物,這紅日酒吧就是他開的,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衫哥也算半個道上的人物,他跟著道上的某位大哥混,所以大學城這一片基本上都歸他管。
“小B崽子,你誰???”
看著徐杉,光頭男子臉色很難看,這里不過是大學城的酒吧,怎么老有一些不開眼的小崽子?
“我是徐杉,跟狗哥混的!”
看著光頭男子,徐杉皺了皺眉,幾個人給他的感覺不簡單,所以徐杉也是第一時間將自己的那位大哥抬出來,想要憑借著自己大哥的威名壓一下幾人。
“臥槽,衫哥竟然是跟狗哥混的!”
“我說怎么這么牛逼呢!”
酒吧里的學生還是頭一回聽到徐杉報出自己的大哥。
說這狗哥,在道上也算一個人物,之所以叫他狗哥,是因為他姓狗,當年曾經(jīng)一把片刀砍過整個胡同,勇氣可嘉,被一位大佬看中,一步步做到今天的位置。
“操,我當是誰呢,不過是狗子!”
光頭男子笑了,還狗哥,就那小崽子給自己提鞋都不配,想他郭老六在整個燕山哪個大佬不給幾分面子?
“小子,回去告訴狗子,就說這個妞我郭老六相中了,如果他有什么不滿意的,隨時找我談!”
狗子他郭老六還真不放在眼中,別說狗子,就狗子后面的那個人也得給他郭老六幾分面子!
一聽光頭男子這話,徐杉的臉色僵了,狗哥混到今天這地步還沒有誰敢叫他狗子呢,這男子這么叫就說明在他眼中狗哥什么也不是!
而在整個燕山,敢把狗子不放在眼中的人都具有手眼通天的能力。
“先生,這不好吧?”
事到如今,徐杉明知道這男子的背景驚人,也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沒辦法,這服務員畢竟是他酒吧里的員工,如果就這么被人帶走,他這個老板連個屁都不敢發(fā)的話,今后傳出去他衫哥的面往哪放?
“小B崽子,別給臉不要臉,惹急了老子,別說老子連狗子一塊收拾!”
光頭男子指著徐杉的鼻子罵道,他之所以不動徐杉原因很簡單,他和狗子有點交情,雖然不多,但就這么動了狗子的小弟始終不好。
而且說白了他畢竟是個大哥,就這么對一個馬仔下手傳出去有失身份。
就好像獅子對于螞蟻的嘲諷不屑一顧那樣,當然如果這螞蟻在不開眼,自己不介意教訓教訓他。
光頭男子的話,讓徐杉的臉徹底變了模樣,狗子是他大哥,大哥的確會為小弟出頭,但如果小弟真的惹到了什么不開眼的人,大哥非但不會替小弟出頭,相反還會將小弟送出去。
這男子一口一個狗子,很顯然狗哥在他眼中屁都不是!
既然如此,自己也沒必要惹上這個麻煩。
想到這里徐杉不得不放低姿態(tài)。
“對不住了!”
他這聲對不住既然對光頭男子說的,又是對那女學生說的,扔下這句話之后,徐杉掉頭就走。
“衫哥,衫哥!”
在他身后,那女子絕望的喊道。
“誒,衫哥怎么走了?”
有人驚異道。
“完了,連衫哥都擺不平,那女生危險了!”
有人出聲道。
他們自然看出來了,在徐杉報出自己的大哥狗哥之后,這光頭男子依舊有恃無恐,這絕對是一個大人物!
“怎么樣,小妹妹和哥哥去樂呵樂呵?”
逼退徐杉,光頭男子看向那女生,一臉的淫邪,還是小三子說的對,這些未入社會的女大學生最好了,水靈靈的模樣看著就讓人眼饞。
在看那女生,一臉的絕望,已經(jīng)六神無主,她自然知道這光頭男子口中的樂呵樂呵是什么意思。
“我說哥幾個好歹是名鎮(zhèn)一方的大人物,何必和一個小女生過不去。”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里再度響起一道聲音,立刻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而去,他們想要看看究竟是誰這么不開眼,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敢得罪光頭男子。
沒看到報出狗哥的徐杉都灰溜溜的離開了么!
“我操,老三你干什么,趕緊坐下坐下!”
“老三,這個時候不是你逞英雄的時候,對方是個狠茬子!”
張宇的幾個室友都愣住了,急忙想要將他拽下。
“呵呵,你們這些小崽子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郭老六將目光轉(zhuǎn)向張宇,一臉的陰冷,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人敢這么和他郭老六說話了,看來自己要給這些小崽子好好上一課了。
“小子,你可以啊!”
郭老六目露兇光,咧著嘴說道。
那家伙是武術(shù)社的張宇?
隨著張宇起身不少人認出了他,這個逗逼這是要干嘛?
打贏了楚天河自信心爆棚?
不少人搖了搖頭,張宇與楚天河之間只能算的上比試,比試和這不同,學生間的比試在怎么也不會致命,頂多就是受點傷,但這光頭男子不一樣,這分明就是個狠茬子,出手狠辣,根本不會留情!
這家伙找死!
不少跆拳道社的社員看到站起來的是張宇,先是愣了片刻,隨后一臉的幸災樂禍。
哼,還真以為你是超人了不成?
連衫哥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就想解決了?
做夢!
道上的問題不是單憑武力就可以解決的!
“可不可以我不知道,只是從小老師就教育我們要見義勇為。”
張宇來到光頭男子的面前,一臉笑意,之所以和光頭男子離的這么近,一時更好的與他對話,另外一點就是不想將自己的室友牽扯進來。
張宇很簡單,孤家寡人一個,對上光頭男子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錢學申不一樣,他們的家都在這里,一旦男子背景通天,他們無疑會跟著遭殃。
“小B崽子活膩了吧!”
光頭男子罵道,接著又拎起一個酒瓶子向著張宇腦袋砸去,只不過張宇的動作更快,直接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而且張宇手上的力道加大,巨大的力道讓光頭男子齜牙咧嘴,手中的酒瓶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這個時候光頭男子的兩個同伴見事不好,一家摸起一個酒瓶子朝著張宇砸來。
“我勸你們不要動,要不然我不介意在你們大哥身上扎出一個洞來!”
張宇冷聲道,一柄閃著寒芒的匕首抵在了光頭男子脖子上的動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