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異樣的眼光中,一陣莫名的唏噓聲里,我跟汪洋頭便走了,無論任天成在后面如何的叫喚。
在后來的很多年里,汪洋依然經(jīng)常跟我提及此事,說我是一個真男人。
一路上我跟汪洋沒有說一句話,我心里惦記的都是祁賁燊的事情。
我猜想父親之所以沒有早些過來是因為算到了假冒祁賁燊的人并沒有殺心,既然沒有殺心為什么要逃呢?難道祁賁燊是他們抓的?
腦子里一片的混亂,兩者之間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我在心中默默的卜算了無數(shù)次,但每次都不成卦象。
而且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的水準(zhǔn)只能算到當(dāng)下準(zhǔn)確的情況,往后推一點點都有可能出現(xiàn)失誤。而在我升到人算六重天以后,我發(fā)現(xiàn)我的先天八卦中天地的雛形已經(jīng)成卦了,但是乾坤震巽坎離艮兌依然沒有出現(xiàn)。
而我的相術(shù)又是精進了一些,雖然這次沒有多的神通但是我根據(jù)父親的“乾卦三連訣”的使用方法也是學(xué)會了這個神通,只是我的威力肯定大大不及父親使用時的威力。
在回到相命居以后,邱陽一個人在店里,見我和汪洋默默不言搞不清楚情況,便不敢多說話。
我見狀讓他過來,然后摸出了從任天成那里拿的一百塊錢交給了邱陽,對他說:“今天辛苦了,這是給你的。”
這要是再沒有案子過來,馬上邱陽的工資都發(fā)不起了。
邱陽問我怎么了,我揮了揮手說沒事。
邱陽又去問他的師父汪洋,汪洋也是揮了揮手說沒事。這下子搞得邱陽好沒面子的感覺,邱陽便出門去了。
汪洋則是把胸章拿出來摸個不停,我沒有表情的對汪洋說:“我先回去了,有些累,你一會要是沒事也回來吧!”
汪洋沒有搭理我,我便直接回家了。
剛到家邱天就打電話過來,不用說都知道這是感謝我來了。我根本就懶得接,直接掛掉了。
我坐到沙發(fā)上,把邱天給我的玉拿出來,對著玉喊道:“張蓉,你快出來,怎么這么長時間都不吱一聲的。”
張蓉幫了我不少忙,要是連她也出了什么岔子我就真的崩潰了。
我連著喊了幾聲便看到張蓉出來了。
我急忙問道:“這么長時間你干嘛去了?”
張蓉捂著嘴笑著說:“嘿嘿,老大,想臣妾了?”
“別廢話,快說什么情況”我倒了一杯水來掩飾我的內(nèi)心。
但是掩飾的越多,暴露的越快,張蓉直接坐到我身邊,手搭到我的肩膀上對我說:“前些日子不是吃了兩個鬼嗎?加上在玉里面太過滋養(yǎng)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階了。”
張蓉不說我還沒有注意,我現(xiàn)在看到張蓉已經(jīng)是青鬼的級別了。
我笑著對張蓉說:“那我這個當(dāng)老大的恭喜你了。”
但是張蓉卻不開心的推搡了我一下,嘟著嘴說:“老大都不注意我的。哼!”
“好好好,下次一定注意”我看著張蓉這幅嬌滴滴的模樣只得安慰安慰她,接著我就說:“但是青鬼你也只能制造幻境吧!”
“那當(dāng)然不是了”張蓉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難道夢魘除了制造幻境還能做其他的事情?
張蓉接著說:“之前吞了兩個鬼嘛,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就可以有攻擊的能力了,不單單只是會制造幻境和夢境。”
說著便一臉自豪的看著我。
我卻沒有說話,因為我之前的引氣訣吸收了很多尸氣還有父親的余威,如果按照張蓉的邏輯來說!
那我不是有變成僵尸的風(fēng)險嗎?
我急忙用意識感覺了一下自己靈臺里面的相氣和十拳劍柄,都很正常!難道我是異數(shù)?
張蓉見我沒有說話,便又不開心了,嘟著嘴坐在我旁邊。
這女人啊,撒嬌一次兩次可以,多了就覺得煩。我便讓張蓉回到玉里面去,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張蓉悶悶不樂的就回到了玉里。
剛把玉掛會脖子上就聽到諾基亞又響了,這次是任天成,我怕是他找不到新的墳?zāi)咕徒恿穗娫挕?/p>
任天成開口就是謝謝大師什么的,我不耐煩的說:“任兄以后請叫我靈石,還有任兄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吧!”
任天成沒想到熱臉貼到冷屁股上面了,便說道:“大師,咳咳,靈石,這不是看到了你的神通和為人以后對你是非常的敬佩。”
“說重點,我還有事!”我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任天成那邊頓了頓便尷尬的笑了一聲說:“靈石,我有一個朋友家里出了點事情,我把你推薦過去了。”
原來如此,想必是任天成見我是個有真本事的人,而且為人方面也還不錯便給我做了宣傳。
既然有事情發(fā)生,那我就沒有推脫的理由了。
便對任天成說:“知道了,你把具體的情況在短信里面發(fā)給我。如果確定是一些非人所為的事情,我肯定去解決的。”
“好咧,靈石你既然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在電話這頭都能感覺到任天成的興奮勁。
不一會就收到了一條長短信。
這個案子是發(fā)生在靈石縣隔壁的樅陽縣,事主是一個叫陳雅珣的家庭主婦。
他們在前些日子通過中介那邊在中央花園公寓買了一套房子,但是買過來以后就發(fā)生很奇怪的事情,每天到晚上都會有一些惡臭味。
而且他的兒子說每天在衛(wèi)生間門口都會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剛開始他們以為是兒子瞎扯的,但是半個月以后他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一個頭皮血流的中年男子指著衛(wèi)生間,嘴把動的不停好像在說話,但是卻又聽不見在說什么。
有時候半夜,衛(wèi)生間的水龍頭又會突然的打開,甚至有時候一家人在看電視的時候能感覺到沙發(fā)上還坐著其他的人,總之就是會發(fā)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最近一段時間搞的家里人精神都非常不好,朋友們都不敢來家里玩了,而且整個小區(qū)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搞得人心惶惶的,出門感覺每個人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著他們。
這已經(jīng)嚴(yán)重的影響到了他們的正常生活。
而他的丈夫卻偏偏是個不信邪的人,陳雅珣在在聽聞任天成的宣傳以后便偷偷找到任天成,想讓他幫幫忙聯(lián)系一下,還不要讓他丈夫知道。
大致的了解情況以后我基本上能斷定這是陰物在作祟,但是至于具體的原因和情況還要等我去了以后才知道。
而且這本來是一件沒有必要的麻煩,肯定是事主貪便宜買下來這套房子。
我便回了一條短信:事主號碼和地址。
很快任天成的回復(fù)過來了,我心里暗自琢磨,這件事情只是單憑短信上的內(nèi)容來看并不是很嚴(yán)重,但是為了防止突發(fā)情況的出現(xiàn)我決定還是要帶上汪洋一起。
我馬上打電話給汪洋,讓他到我家里來。等汪洋過來以后,我便把具體的情況跟汪洋說了一遍,汪洋便說:“那我先回店里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fā)。”
我點頭示意。
汪洋剛走就聽到張蓉在我的意識里跟我說:“老大,我憋了這么久終于有事情干了。”
“你千萬不要隨便出來”我怕張蓉到時候不清楚沒搞清楚情況就貿(mào)然動手便說:“沒有我的指示,你絕對不可以出來。”
張蓉就不說話了,我略帶斥責(zé)的口氣說:“聽到?jīng)]!”
張蓉沮喪中帶點埋怨,無奈中帶點委屈的回答我:“知道了,老大!”
接著我又打了一個電話給事主再確認一下地址和情況是否準(zhǔn)確,現(xiàn)在祁賁燊不在,連假的祁賁燊都不在,所有的事情我都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因為現(xiàn)在我是帶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