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擊手老鷹和神槍手毒蛇都是天殺組織的王牌殺手,死在他們手里的沒有一千也有幾百,這次同時執(zhí)行除掉陳紫衣的任務(wù),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任務(wù),卻因為葉開的出現(xiàn)失敗了。
完不成任務(wù),回到組織也是死,老鷹和毒蛇立刻戴上高科技產(chǎn)品夜視鏡迅速向斜坡方向追趕過來,倆人呈外八字型小心奕奕的地毯式搜索,絕不放過每個細微的角落。
一陣冷風吹來,不遠處傳來輕響,老鷹和毒蛇立刻匯合在一起提高警惕舉槍迅速前進。
“你們是在找我嗎?”
一句冷幽幽的聲音響起。
老鷹和毒蛇大吃一驚,紛紛轉(zhuǎn)動著身體左右眺望著。
葉開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老鷹和毒蛇的背后,盯著他們的背影沉聲道:“你們是在找我嗎?”
這次老鷹和毒蛇真是被嚇到了,他們沒想到有人能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背后,老鷹和毒蛇立刻轉(zhuǎn)身放眼望去,舉槍對準葉開瘋狂掃射。
“砰砰……”
子彈襲來的那一剎那,葉開的身影詭異的在原地消失了,再次出現(xiàn)之際已來老鷹身邊,扣住老鷹的喉嚨輕微一扭,老鷹立刻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死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間發(fā)生的。
毒蛇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發(fā)瘋似的大吼著向葉開開槍狂射。
葉開身體若隱若現(xiàn),拾起一顆小石子隨手一拋,小石子似乎長了眼睛攜帶著萬鈞之力向毒蛇襲去。
毒蛇大叫一聲,躲避不及,驚恐的望著小石子襲來,‘砰’的一聲正中眉心,毒蛇直仰仰的倒在地上掙扎幾下就死了,他死后眼睛都是睜得大大的,他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死在一個看似無害的少年手里。
葉開臉上露出招牌式笑容,轉(zhuǎn)身朝陳紫衣所待的地方趕去。
陳紫衣聽見一連串的槍聲,擔心葉開有事,又害怕殺手找來,她渾身冰冷無力,此刻正躲在一棵大樹下,不斷在心中祈禱葉開能趕緊來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
葉開又是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臉上露出招牌式的憨厚笑容,望著陳紫衣道:“美女姐姐,你別害怕,我來了。”
聽見這話,陳紫衣驚喜的尖叫一聲,發(fā)瘋似的投入葉開的懷抱,剛才她是多么的害怕和無助,現(xiàn)在終于有了依靠,想著想著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
葉開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美女抱著痛哭,不禁心跳加快,雙手抬在半空中,好像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做,全身上下傳來一種又酥又麻十分奇妙的感覺。
過了一會,陳紫衣停止了哭泣,從無限恐懼中退了出來,意識到自己正抱著葉開這個小帥哥,陳紫衣臉色瞬間就紅了,驚叫一聲立刻推開葉開,低著頭挫弄著衣角不好意思面對葉開。
“美女姐姐,你怎么了?”說實話,葉開心里還真有點懷念剛才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
陳紫衣聞言,渾身一顫,鼓起勇氣抬頭望著葉開不答反問:“那些壞人呢?”
葉開一本正經(jīng)回答:“全都被我殺了。”
“??!”陳紫衣看來葉開最多有能力把殺手引開,可沒想到葉開居然有能力把殺手全都殺了,現(xiàn)在陳紫衣相信葉開自小練武了,心中對葉開的好奇越來越大。“葉開,你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嗎?你可以把壞人制服了再交給警察處理。”
葉開搖搖頭,堅定有力的說:“我不知道犯不犯法,我只知道師父從小就教導(dǎo)我世界上有很多壞人,想要我死的人都必須死。”
陳紫衣額頭上冒起了黑線,再次問道:“你師父是誰?怎么可以這樣教你呢?”
葉開重重點點頭:“我?guī)煾父嬖V我,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誰要我死都得殺了他,這樣我才能活著娶很多媳婦回去孝敬他老人家,至于我?guī)煾甘钦l,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么?”陳紫衣更加好奇了。
葉開如實回答:“因為這個世界上知道我?guī)煾干矸莸娜巳妓拦饬?,只有死人才知道我?guī)煾傅纳矸荨?rdquo;
陳紫衣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冷意自身體里升起,照葉開的意思只有死人才知道他師父的身份,那豈不是說想知道就得死,陳紫衣不敢追問下去,現(xiàn)在她又冷肚子又餓,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葉開,這個地方又黑又冷,我們趕緊離開吧!”
“美女姐姐,這個地方又陡又險,我背你上去才行。”葉開彎下腰很認真的說。
陳紫衣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根本就無法登上山頂,不再說什么紅著臉趴在葉開的后背上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美女姐姐,你閉上眼,一會就到了。”
“嗯。”
葉開背著陳紫衣動作靈活迅速登上了山頂。
陳紫衣感覺自己在飛,尖叫連連,這不落地后好一會兒才恢復(fù)過來。
“美女姐姐,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陳紫衣瞟了葉開這個奇怪少年一眼,淡淡的說:“我們現(xiàn)在當然是趕緊找個地方休息,天亮了再趕回臨海市。”
“嗯。”
葉開、陳紫衣兩人就順著大路朝前面走去。
一小時后,陳紫衣實在走不動了,停在路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葉開望著陳紫衣笑道:“美女姐姐,你走不動了,不如讓我背你走吧!我自小練武一點問題都不會有。”
陳紫衣猶毅一會還是點點頭答應(yīng)了,她實在走不動了。
葉開背起陳紫衣,心情愉快的哼著別具一格的小調(diào)向前面走著。
陳紫衣剛開始有些害羞,但只要一想到今天晚上要不是湊巧碰到葉開早就死在殺手手里了,心里一陣后怕,她不知道究竟是誰這么狠居然請殺手來殺她,但陳紫衣知道只要不把這個人揪出來一輩子都不得安寧,同時,陳紫衣待在葉開身邊很有安全感,另外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摻雜在其中。
葉開背著陳紫衣走了很久的路,終于在公路邊見到了一戶人家,葉開征徇了一下陳紫衣的意見,立刻敲門。
五六分鐘后,一個老漢披著一件軍大衣開了門,打量葉開和陳紫衣一番,問道:“你們有什么事嗎?”
葉開很有禮貌的說:“老伯,我們的車壞了,天氣很冷,我們想在這里借宿一晚,不知可以嗎?”
陳紫衣趕緊接著道:“老伯,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只要一個休息的地方就可以了,我們可以付錢的。”
老漢開始有些猶毅,但仔細看了一下葉開和陳紫衣確實不像壞人,又聽見有錢可以收,老漢熱情的將葉開、陳紫衣引進了屋,帶著他們來到一個狹小又有些霉味的房間,不好意思的說:“家里實在太窮了,只有這一間房間,你們別介意。”
“老伯客氣了,有一個地方遮風擋雨已經(jīng)很好了。”葉開輕聲道。
“老伯,這個地方已經(jīng)很好了,我們很滿意。”陳紫衣雖然對這個地方很不滿意可有求于人也不好意思說什么。
老漢說了幾句客氣話告辭,走到門口突然又停住了,慢慢轉(zhuǎn)過身,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望著葉開和陳紫衣,猶猶毅毅不知道該不該說。
“老伯,你別吞吞吐吐的,你有什么話就說。”陳紫衣以為老漢是要開口要錢又不好意思說。
“你真的要我說?”老漢很正經(jīng)問道。
陳紫衣被老漢的模樣逗得笑了起來,她覺得鄉(xiāng)下人真是好可愛啊!“老伯,你有什么話就直說。”
老漢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陳紫衣一字一句說道:“這里的隔音效果不好,我家里有兩個孩子,他們的警覺性都很高,你們辦事的時候聲音最好小一點,我不想我的兩個孩子聽見聲音被吵醒了,他們明天還要上學呢。”
陳紫衣聞言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她做夢也沒想到老漢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老漢是誤會她們的關(guān)系了,想想也是,深更半夜的一男一女來借宿任誰都會往那方面去想,現(xiàn)在陳紫衣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偏偏葉開又聽不懂老漢話外的意思還一個勁的在那里傻笑,這更是讓老漢認定了他們待會要辦事。
老漢嘆了一口氣,他認為陳紫衣不說話就代表不同意,沒辦法城市人就是比鄉(xiāng)下人開放啊,老漢看在錢的份上他只能忍了,默不作聲的回到自己住的房間,立刻找來幾團厚厚的棉花塞住兩個孩子的耳朵,老漢還不放心,又用毛巾將兩名孩子的耳朵捂得嚴嚴實實,這樣一來老漢總算松了口氣,喃喃自語:“希望孩子們別聽見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這樣對身心可不好會學壞的……”
陳紫衣站在原地生著悶氣,幸好她不知道老漢做了什么,否則有可能被氣得暈過去。
葉開認真想了好一會老漢剛才說的話,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充分發(fā)揮了不恥下問的精神,大步走到陳紫衣面前,望著她笑問道:“美女姐姐,老伯臨走前讓我們辦事的時候聲音小點,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提還好,一提陳紫衣一肚子的火,她真搞不懂葉開究竟是什么人,一會冷酷到了極點,一會又白癡到了極點,這么多茅盾點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想不讓人好奇都不行。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困了要睡了。”陳紫衣瞪了葉開一眼鉆進背窩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其實她這么做完全是不想讓葉開看見她的那份不安,一男一女獨處一室,陳紫衣真不知道葉開會不會對自己做什么不軌的事。
葉開見陳紫衣睡了,微微一笑,直接躺在地上休息,這點苦對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過了好久,葉開都沒什么異動,陳紫衣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不知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