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具尸體竟然是楊村長的,我們誰都不敢相信,因為也就在剛剛楊村長還一直的跟在我們的身后,怎么此時就變成了一個死人了呢,而且我們也沒看到楊村長走在我們的前面啊,怎么會就這么詭異的死在我們的眼前了呢。
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死了人,不但沒有抓到兇手,而且連兇手長的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只不過是短短的幾分鐘而已,楊村長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當(dāng)真是讓我覺得恐怖至極,看來這嶺子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進來的。
我不知道此時此刻我們是不是該繼續(xù)的找下去,因為這嶺子實在是太過于詭異了,我怕如果繼續(xù)找下去的話,會繼續(xù)有人離奇的死亡,可能是孫志強或者是郭致衡,也有可能是我。
楊村長死了,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容不得我多想只能是撥通了王主任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王主任還以為我們找到了唐大康了呢,可是當(dāng)他得知了楊村長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之后,竟然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找唐大康的事情被迫中斷,因為擔(dān)心楊村長的死會怪罪到我們的頭上,所以王主任決定立即報警絕不隱瞞,下墓的事也只能緩一緩再說了。
破曉時分……王主任和一大堆的警察趕到了嶺子里,將尸體裝進了裹尸袋抬走了,而我們也因為案情需要被帶走做了筆錄。
警方讓我們將楊村長死亡的經(jīng)過敘述一遍,我們照做了,可是他們卻不相信我們,說我們在說謊讓我們交代實情,還說隱匿案情不報會追究刑事責(zé)任的,可是我們已經(jīng)把知道的全都已經(jīng)說了,還讓我們說什么呢。
警方認(rèn)為我、孫志強還有郭致衡三個人具有重大的嫌疑,所以準(zhǔn)備對我們?nèi)齻€人嚴(yán)查,不過好在很快法醫(yī)那邊的尸檢報告出來了,說是楊村長本身就患有先天性的心臟病,再加上受到了外來的驚嚇,所以才死亡的,這樣一來我們?nèi)齻€人終于是沉冤得雪了,八成警方應(yīng)該很快就放我們出去了。
本來這案子都已經(jīng)破了,楊村長是死于突發(fā)心臟病,跟我們一點兒的關(guān)系都沒有,按照規(guī)定我們應(yīng)該在24小時之內(nèi)被釋放,但是都過去了一天多了,卻仍然沒有見到有人來放我們。
好不容易等到了王主任,以為王主任是來接我們出去的,可是王主任卻說原本我們?nèi)齻€是可以直接出來的,可是那個楊村長的父親來了,也不知道他跟警方說了什么,警方?jīng)Q定暫時不釋放你們,我問他們?yōu)槭裁矗麄儏s說楊村長的死雖然是因為自身的疾病導(dǎo)致,但是我們?nèi)齻€卻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所以他們決定判處我們?nèi)?5日拘役,并處罰金每人5000元。
15天的拘役,我們?nèi)齻€人聽完了之后全都愣在了當(dāng)場,要不是他楊村長綁了唐大康的話,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還有那個楊村長開煤礦的爹,他這是什么意思,憑什么他幾句話我們就要多呆15天,而且還得交罰款,難道他不知道他兒子所做的事情嗎,難道他不知道那個唐大康至今還生死未卜嗎。
“不就是15天而已嘛,一晃就過去了,不用擔(dān)心。”一旁的孫志強滿不在乎的說道,孫志強說的對,只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而已,又不是要關(guān)我們一輩子,所以我和郭致衡兩個人隨即也看的開了。
其實除了我們被拘役的事情之外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警方查我們的背景,查到了我們所在的工作單位,局里打來了電話詢問王主任為什么會在東北,并且要求他立即回去解釋清楚,所以王主任在看完我們之后就要趕回首都去了。
事情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未免有些過為戲劇化了,王主任的離開也就說明我們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想必等到我們出來的時候也會被第一時間所召回去,這些倒是沒什么,回去之后了不起被局里責(zé)罵一頓而已,可是那個老毛子伊萬諾夫那邊該如何交代呢,實話實說他也得相信才行啊,也不知道到時候他會不會難為我們的家人。
簡單的說了幾句后王主任便離開了,剩下我們?nèi)齻€人再拘留室里大眼兒瞪著小眼兒,原來閑著沒事做竟是這么的無聊難耐。
王主任離開沒多久趙婉君和佳柔就來了,在得知了我們要被拘役15天之后,趙婉君顯的十分的愧疚,她說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我們也不會來到這里的,不來這里也不會遇到這些麻煩的事情了,說著說著趙婉君竟然再次的哭了起來。
我問她唐大康是不是還是一點兒的消息都沒有,趙婉君點了點頭說是,并且說已經(jīng)備了案了,現(xiàn)在警方跟著一起尋找,如果唐大康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的話,應(yīng)該很快就會被找到的。
聽趙婉君這么說我也是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希望如趙婉君所說的那樣,能夠找到一個活著的唐大康,也對的起我們蹲的這些天的大牢了。
因為實在是無聊,我們便想著問他們要一副撲克什么的玩一玩,這樣時間還能過的稍微快一點兒,不然這半個月的時間可讓我們怎么熬哇,到時候非悶出病來不可。
于是我便站起身來打算敲一敲們問外面看守拘留室的警察要副撲克,可是我這手剛一抬起來還沒等著敲門呢,眼前的門竟然一下子就打開了,迎面的就走進來了幾個警察。
我一看這正好,于是我便開口對著面前的那幾個警察就開口說道“那個警察同志,你看我們在這里實在是太無聊了,能不能通融一下給我們弄副牌玩玩。”
只見其中的一個警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后說道“你們幾個倒是悠閑啊,還敢問我們要牌玩,你當(dāng)我們這是賭場還是你們家的炕頭,告訴你們這里是派出所,牌你們是玩不了了,不過你們可以玩點兒別的,走吧,我領(lǐng)你們?nèi)ネ嫒?hellip;…”
他這么說我也覺得十分的有道理,試問哪有一個人敢公然的在派出所里打撲克呢是不是,這不屬于是知法犯法了嗎,就算是不玩錢的那也不行,因為這已經(jīng)算是賭博了。
因為實在是悶的有些發(fā)慌了,有機會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也不管哪個警察說的好玩的是什么了,當(dāng)即我們?nèi)齻€人便跟著他們從拘留室里走了出來。
因為我們只是被拘役而已,并不是犯人,所以我們不必帶哪些手銬之類的東西,所以走在這派出所里邊也顯的格外的自然,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視察參觀一樣。
除了派出所那幾個警察把我們帶上了一輛警車,我很是好奇的對其中一個警察就開口問道“誒,警察同志,你們這是要帶我們上哪兒玩去啊,遠(yuǎn)不遠(yuǎn)啊……”可是那個警察卻跟我說什么待會兒我就知道了。見他竟然不說,我也不好再繼續(xù)的過問,反正一會兒就到了,所以不問也罷,省的還讓他們覺得我煩。
起初車子還一直在市里的街道上轉(zhuǎn)悠著的,可是一轉(zhuǎn)眼那些高樓大廈竟然就全都不見了,只見這警車正一直的往深山里開著,見狀我們都十分的不解,不是說帶我們出來玩的嗎,可是這四周除了山就是樹,能有什么可玩的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我們下車之后竟然發(fā)現(xiàn)眼前竟然是一個煤礦,我們十分的不解,心說待我們來這里干什么,難不成是讓我們來這里當(dāng)苦力的嗎。
看來果然是被猜對了,警察把我們帶到了煤礦上的一間屋子里就離開了,他們走的時候還轉(zhuǎn)過頭來對我們笑著,我怎么看那笑容都是那么的陰險,忽然間我感覺我們好像是被他們給騙了。
只見屋子里一個男人雙腳搭在辦公桌上正悠閑的喝著茶水,一看我們幾個進來了,便直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直奔我們就走了過來。
他走到了我們的面前對我們?nèi)齻€上下的打量了一番之后冷笑了一聲后說道“就是你們是吧,竟然把我們楊總的兒子給弄死了,膽子真是不小哇,如今你們到了這里了,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前面他所說的話我是聽明白了,其實打剛下車的那一會兒我就已經(jīng)猜到這煤礦是那個姓楊的了,可是他后一句話我就有些聽不懂了,什么叫到了這兒就別想活著出去了,即便是讓我們來這里勞動改造不也僅僅只有15天的時間嗎,怎么就不能活著出去了呢,難道說那個姓楊的想我們死在這里嗎!
聽眼前的這個家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孫志強當(dāng)即就有些火了,一個跨步邁到那個男人的面前就對其大聲的喊道“你特么什么意思,你還想把我們弄死在這里嗎,有種你就弄個試試,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們先死……”說著抬起了拳頭就要給他點兒顏色瞧瞧。
孫志強要動手,我和郭致衡都沒有要攔著的意思,都想著能夠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眼前這個男人,可就在孫志強的拳頭剛剛舉起來的那一刻,門外忽然就闖進來了幾個大漢,直接就將我們?nèi)齻€給按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