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音唱片,作為國內(nèi)巨頭之一,其大樓坐落在朝陽區(qū)藍色港灣附近。
這個地理位置,在寸土寸金的帝都市內(nèi),可謂是相當?shù)纳莩蘖恕?/p>
二環(huán)內(nèi)的區(qū)域是全國的心臟,而朝陽區(qū),就在心臟的旁邊。
藍色港灣商業(yè)區(qū),又是整個朝陽區(qū)的繁華中心地帶。
奢侈品商場,高檔消費區(qū),幾乎都在這個位置。
這讓整棟漫音大廈,可謂是彰顯了其在音樂界重要的地位。
……
一輛加長林肯,在街道上緩緩前行。
車上坐著楊帆、陶悅一眾人。
這時的楊帆,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和一個黑色口罩,把整張臉的面部全部遮擋了起來。
而陶悅的打扮,與楊帆幾乎一致。
楊帆看著窗外急速后退的風景,扭過頭來,對依偎在他懷里的陶悅?cè)崧曊f道:“這車雖然價格不菲,但是坐著確實舒服,買的值!”
聽到楊帆的話,陶悅抬起一只潔白的芊芊玉手,一把掐住了楊帆的耳朵,罵道:“就知道敗家,還這么理直氣壯的敗家!”
“我錯了,錯的胸罩都沒了……饒命啊……”楊帆大聲慘叫,惹得車上的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車速均勻向前,不多時在漫音停在了漫音公司的地下停車場。
眾人下車,改為步行,乘坐電梯正式進入了漫音大廈。
電梯上方顯示框的紅色數(shù)字不斷跳動,最終在阿拉伯數(shù)字5的時候停止不動,眾人魚貫而出,有說有笑間,走進了五樓的大廳。
前臺接待,是個非常漂亮的小妞,叫莎莎。
她穿著一身黑色短裙子職業(yè)裝,對眾人報以微笑,甜甜的說道:“請問幾位……”
“這里是漫音的版權(quán)部嗎?”楊帆走向前去,開口問道。
莎莎微笑著回應:“是的,先生。”
“我們與貴部門的徐雪漫編輯有過預約。”楊帆再次開口道。
“好的,先生,我查一下。”莎莎語氣平和,打開了電腦上的預約名單,掃了一眼,抬起頭來,對楊帆再次微笑著說道:“楊先生嗎?”
楊帆點頭。
“好的,楊先生,您跟我來。”莎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后雙手合十,放在腹前,對楊帆微微點了一下頭,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楊帆挑了挑眉頭,對眾人使了一個眼色,跟上了莎莎。
時間不長,眾人進入了一間辦公室,莎莎輕輕敲門。
很快,門內(nèi)傳來了回應,是徐雪漫的聲音:“請進。”
莎莎打開門,讓開了身體,對著楊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楊帆微微點頭,算是對莎莎的禮貌做出回應。
走進房間內(nèi),楊帆掃視了一圈。
辦公室還算大,有不少員工,徐雪漫就坐在一進門右邊的辦公桌前。
徐雪漫站了起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楊帆?”
楊帆點頭。
辦公室內(nèi)的員工,瞬間都把目光聚集到了楊帆身上。
“跟我來。”徐雪漫展開了笑容,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
楊帆以及同行的眾人,緊跟其后。
當他們走后,辦公室內(nèi)的員工頓時嘰嘰喳喳吵了起來,一時間原本還算是安靜的辦公室頓時變得喧囂了起來。
……
一間不大的會議室內(nèi),楊帆舒服坐在一把黑皮椅子上,看著徐雪漫問道:“不知道徐編輯,想跟我具體談一些什么?”
徐雪漫一張美麗的臉,如同冬雪遇見春風一般化開,漏出她覺得是這輩子最甜美的笑容,用清脆的聲音,開口說道:“您也知道,我們漫音在整個樂壇的地位吧?別的不說,光是底蘊,絕對不是一般小公司可以比的!”
楊帆微微叩首,道:“確實,貴公司的實力有目共睹。但是,您要說小公司比不了,這一點,我可有一些不是很贊同。我的《再生》專輯,恰恰就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發(fā)行的。想必,您也有關(guān)注吧?”
扶著額頭,徐雪漫皺了皺眉,道:“是的,您那張唱片的成績確實斐然異常。不過,論實力而言,我覺得在舞臺演出方面,還是我們漫音更有話語權(quán)吧?”
“ON!”楊帆坐直了身體,與徐雪漫對視道:“雖然,您的話極有誘惑性,我不得不說自己也確實被打動。不過,我想說的是……那家公司是我開的。”
徐雪漫的笑容瞬間在臉上凝固,愣神了幾秒,再次勉強出一絲笑容,追問道:“您剛剛……剛剛……說什么?”
楊帆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會議桌的桌面,眼神透漏著嚴肅,道:“我說,那家元素唱片公司其實是我開的!”
頓了一下,楊帆補充了一句:“沒錯,我是那家公司的幕后老板。”
徐雪漫呆住了。
她覺得自己此刻腦海當中一片漿糊,甚至有些短路,足足愣神了一分多鐘,才回過了神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只手顫抖的指著楊帆,說道:“你在說一遍!”
楊帆攤了攤手,道:“我說的是真的,那家公司確實是我開的。”
“這怎么可能?”徐雪漫眉頭緊皺,用手捏著下巴,表情要多驚訝有多驚訝,道:“這怎么可能?你怎么能開得起那家公司?你一定在逗我吧?”
“就憑我的專輯賣了近四十億,當然這個數(shù)字還在增加。”楊帆努了努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我今天來這里,不是跟你談簽約的,是正式通知你們漫音,我要收購這家公司!”
……
就在徐雪漫無比驚愕的之時,漫音大廈10樓的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正上演著這樣的一幕。
陳華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前。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漫音唱片公司最大的股東,陳衛(wèi)國。
“你這個孽子,你這是要氣死我!”陳衛(wèi)國破口大罵,長長出了一口氣,道:“就為了一個女人,花一個億買了一個破男裝店!???!還雇傭一幫混混去打別人?你簡直無法無天了你!”
陳華脖子一縮,大氣都不敢出。
寂靜,整間辦公室寂靜的可怕!
幾分鐘后,陳衛(wèi)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看著大廈外面的風景,緩緩開口說道:“那個楊帆非常不簡單,他的新專輯,賣了快45個億了。知道這是什么概念嗎?在來二十多個億,他都能進入中國500強富豪榜了!你呢?你除了泡妞,還能干點什么?”
“我知道錯了,爸。”陳華壯著膽子,聲音顫抖的開口說道。
陳衛(wèi)國重重嘆了一口氣,走到了陳華的身前,伸手替陳華整理了一下衣服領(lǐng)子,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我年輕的時候也心高氣傲,我的位子早晚要留給你,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使出來看看。”
正當陳華要說什么的時候,突然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陳衛(wèi)國再次看了一眼陳華,高聲說道:“請進。”
辦公室的門,被緩緩推開,徐雪漫幾步?jīng)_了進來。
不管是陳衛(wèi)國和陳華,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徐雪漫。
“我們有麻煩了!”徐雪漫走到陳衛(wèi)國的身前,整理了一下思緒,再次說道:“我剛剛見了楊帆,他沒有任何和我們漫音簽約的想法,因為那家發(fā)行了《再生》專輯的元素唱片公司正是他自己開的。而且,他說他要收購我們漫音。”
“什么?”陳衛(wèi)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他要收購我的漫音?”
“是的,董事長。”徐雪漫點頭回答。
“楊帆人呢?”陳衛(wèi)國發(fā)問。
“已經(jīng)走了,陳叔!”徐雪漫眨了眨眼睛,再次回答。
陳衛(wèi)國突然笑了起來,一張布滿了皺紋的臉,就像是忽然綻開的老皮,眼神當中輕蔑之色非常濃郁,“這真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狂妄的話。”
“對,那王八蛋就是這么狂!爸,我們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陳華趕緊打蛇隨棍上,火上澆油的說道:“就這種小癟三,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一下。不然,他還以為他是誰!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話我?guī)У搅?,沒我什么其它事情,我就先走了!”徐雪漫掃了一眼陳華,冷哼了一聲,扭頭走出了辦公室。
“臭丫頭!”陳華看著徐雪漫的背影,咬著牙低聲咒罵了一聲。
而陳華的父親陳衛(wèi)國,則是雙手插在西服褲兜里面,在辦公室內(nèi)來回踱著步子,幾遍之后,忽然笑了起來,抬頭看著陳華道:“誰收購誰,還說不定呢!”
……
當加長林肯從漫音大廈的停車場緩緩駛出,進入街道后。
在車上坐著的楊帆,翹著二郎腿,把身體舒服的靠在座椅上,對王墩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和漫音的戰(zhàn)爭,就算是正式打響了。”
陶悅輕笑道:“我還以為,你來漫音是干嘛,原來是來宣戰(zhàn)了??!”
楊帆重重點頭,看著陶悅?cè)崧曊f道:“那個陳華,那么黑我們,難道不應該反擊一下嗎?”
王墩手拿著一塊蛋糕,塞進了嘴里,幾口咽了下去,喝了口飲料,說道:“當然應該給他一些教訓,這個事情就交給我吧!”
楊帆拍了王墩的肩膀一下,道:“辛苦了,我的哥!”
“哪里話,客氣毛線!我們兄弟之間,還用這么客套,不拿我當自己人啊!”王墩說完,和楊帆相識而笑,那是屬于男人間的笑聲,那笑聲表達著他們的友情。
“看來,是時候在公眾面前漏面了??!中國之聲,我來了!”楊帆眼睛瞇了起來,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些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