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中年警察杜濤看向了陳華。
陳華這個時候,會放過楊帆嗎?
當然不可能!
不給楊帆搞點事情,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他撒謊!明明是他故意的!”陳華一張臉都變得扭曲,指著楊帆。
按照法律,交通事故,和故意滋事,完全是兩個概念。
或者嚴重一點,甚至可以定為故意殺人。
這個楊帆其實無比清楚,他那么說,無非是想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現(xiàn)在看樣子,陳華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
楊帆整理了一下思緒,笑道:“面包車出沒出故障,你們查查不就清楚了。在說,沒有人傷,就是車輛壞了,多少錢,我賠就好了。開事故認定單子吧,劃分下責任,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杜濤一聽楊帆這話,心說也是,人傷沒有,就是兩輛車報廢了。讓交警開個單子得了,現(xiàn)在正忙著呢,這事情這么處理其實最好了。就算是揪著不放,都帶回局子里,最多也就是判一個故意滋事。看這人出來帶著一堆保鏢,怎么也是個有錢的主,可能交點錢也就放出來了。
想到這,杜濤開口說道:“小宋,這事歸你們管了,我們走。”
說完,杜濤帶著幾個人開上車就走了。
小宋,正是交通隊的交警。
剛才楊帆和陳華的對話,他也是一字不落的聽見了,自然心里一琢磨,就明白了是個怎么回事。所以,二話不說,掏出紙和筆,直接寫好了事故認定。自然是楊帆的全責,不過這也讓楊帆送了一口氣,心中暗想意料之中。
等小宋和另外一個交警開車走了之后,楊帆拿著事故認定單子,對陳華說道:“錢回頭讓我律師跟你們交涉,不過后天我會去一趟漫音,到時候我要讓你滾出漫音唱片!”
陳華一張臉鐵青,看了看已經(jīng)稀巴爛的蘭博基尼,又看了看已經(jīng)走遠的楊帆,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心中想道:“就這狗雜種,還要我滾出漫音?調(diào)查,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他的底細,我要慢慢玩死他!對,慢慢玩死他!”
……
一輛紅色法拉利,在街道上飛馳,后面跟著幾輛面包車。
因為除了這檔子事情,楊帆不得不把剛剛準備睡覺的王墩叫來了現(xiàn)場。
剩下的一些事情,都交給王墩處理去了。
楊帆又租了一輛面包車,讓坐不下的一些保鏢乘坐。
幾輛車行駛了一陣兒,緩緩駛?cè)胍黄瑒e墅區(qū),最終在一個大門前面停了下來。
大門打開,車輛快速駛?cè)朐郝?,最終停在了一棟五層小樓前面。
法拉利車門打開,楊帆一頭鉆了出去。
三千萬買下的豪宅,可以說真的豪華異常。
五層樓的住宅,中世紀的建筑方格,甚至配備了電梯。
住宅后面,還有一個游泳池,和一個很大的花園。
門前,是一條寬闊的泊油路,以及一個停車場。
停車場后面,是一大片草坪,幾乎都可以開露天派對了。
楊帆被陶悅攙扶著乘坐電梯,上了頂樓。
房間很多,看的楊帆都有些眼花繚亂,最后他挑了一間最大的,一頭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被那些混混亂棍一頓打,楊帆現(xiàn)在就感覺身上火辣辣的疼,他脫下上衣,頓時發(fā)現(xiàn)身體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這時候陶悅,正坐在他的身旁,皺著眉頭,摸了摸他后背的傷,柔聲說道:“你可真傻,當時怎么不知道跑??!”
楊帆頓時就笑了,看著陶悅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溫柔的說道:“我要是跑了,你怎么辦???”
“一定很疼吧?”陶悅心里既感動,又有一些難受。
楊帆搖了搖頭,“我皮糙肉厚,挨點打沒什么。重要的是你啦,細皮嫩肉的,可受不得這個。”
陶悅與楊帆四目相對,愛情的火花在兩人的雙眼當中閃爍,整間房屋都寂靜無比,他們仿佛都聽到了對方的心跳聲。
楊帆把手放在了陶悅的臉上,撫摸著她美麗的臉龐,微微探身,往前移動著身體。
陶悅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jīng)默許了他的動作。
他的嘴唇幾乎快要碰上陶悅的嘴唇,馬上就要一親芳澤。
“砰砰砰!”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槭裁雌沁@個時候!”楊帆心想,幾乎要抓狂。
瞬間,兩人分離。
陶悅的臉紅紅的,不敢看楊帆,害羞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楊帆則是站了起來,走到房門前,打開了門,漏出了外面站著的一個保鏢。
“對不起,老總。”保鏢面無表情,向楊帆鞠了一躬,道:“老總,我們這些兄弟,今天會有人值夜班,但是其它人是否可以休息?”
楊帆點頭,“當然,房間很多,你們住二樓吧,還有其它事情嗎?”
“您的私人醫(yī)生到了,在樓梯口等著。我想,您身上的傷,還是讓醫(yī)生處理一下吧。”保鏢開口說道。
“叫他過來吧。”楊帆沉吟了一下,問:“你叫什么名字?”
保鏢仍然面無表情,湊近了楊帆,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主人沒有給我們起名字,我們現(xiàn)在只有代號,從一到二十,我是一,老總。”
楊帆點頭,靈機一動,道:“以后你叫夏木,其它人的名字你看著起吧。好了,把醫(yī)生叫進來吧。”
“好的,老總。”夏木再次鞠躬,轉(zhuǎn)身朝著樓梯口走去。
……
幾分鐘后,楊帆的私人醫(yī)生進入了他的房間。
私人醫(yī)生,是一個中年,姓董。
董醫(yī)生給楊帆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只是一些皮肉傷,耐心給楊帆擦拭了一些藥物,便在夏木的護送下離開。
一陣折騰,楊帆也著實困了。
不知不覺間,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陶悅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楊帆,輕撫著額頭,暗自搖了搖頭。
不知為何,此刻的她,心里卻有一些失落。
她脫了鞋子,在楊帆身側(cè)輕輕地躺了下來,也慢慢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當楊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陶悅美麗的臉龐。
陶悅還在熟睡,鼻子一皺一皺的,可愛極了。
楊帆從床上坐了起來,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穿好鞋子,簡單洗漱了一番,出了門,乘坐電梯來到了一樓的大廳。
大廳里面人影爍爍,有廚師,有傭人,還有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保鏢。
而一張寬大的大理石餐桌前面,坐著一個肥碩的身影,正在往嘴里面塞著美食。
“好吃,太好吃了!”王墩幾乎是淚流滿面的一邊吃,一邊口里含糊不清的嘟囔著。
楊帆笑了笑,在王墩旁邊坐了下來,道:“你什么時候來的啊?”
王墩仍然吃個不停,道:“早就來了,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我的哥!都快中午了,你可真能睡!”
頓了一下,王墩指著大廳中的廚師和傭人,再次說道:“這些人是我請來的,怎么樣,還滿意吧?”
楊帆點頭,道:“不錯,以后每個月給你零花錢二十萬!話說,我們也應該找個會計了吧,不然老是我自己轉(zhuǎn)賬,好費勁??!”
王墩幾口把嘴中的食物咽了,開口說道:“公司那邊裝修還要一段時間,我覺得那邊完全可以做一個分部,去辦一個其它的子公司。唱片公司,就直接買下一套現(xiàn)成的大樓得了,你覺得呢?”
“嗯,可以。”楊帆狂點頭,問道:“手機搞定沒?”
王墩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對楊帆說道:“嫂子不在吧?”
楊帆搖頭。
“人家已經(jīng)來了很久了,在二樓一個房間里面等著呢,過去轉(zhuǎn)完賬,手機就是你的了。”王墩站了起來,道:“你跟我來!”
二人在保鏢的擁護下,乘坐電梯到了二樓,徑直走進了一個房間。
一進門,楊帆就看到了幾個外國人,也得虧楊帆的英語還不錯。
通過交談,知道這幾個外國人都是美國人。
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叫海森•伯恩。
海森三十多歲,有著一頭棕色的頭發(fā),以及一雙藍色的眼睛。
昨天晚上,王墩趕去“車禍”現(xiàn)場的時候,就暗示楊帆交了定金了。
所以,現(xiàn)在只需要在交九千萬,定制版本的土豪手機就是楊帆的了。
美國人比較謹慎,幾乎是直接從國外專機飛過來的,護送人員都請了雇傭兵。
所以,房間當中,除了海森公司的幾個職員,還有著二十多個雇傭兵。
那定制版的手機,幾乎是鎖在了保險柜里被搬過來的。
“尊重的楊帆先生,您的貨已經(jīng)在這了,請您驗貨,沒有問題的話,請把尾款付給我們。”海森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面帶微笑看著楊帆。
楊帆點頭,用英語說道:“好的,海森先生,打開保險柜吧,我要看一看一個億的手機是個什么樣子。”
“好的,先生!”海森稍微歪了一下頭,蹲了下來,扭動起來保險柜的鎖頭。
“咔嚓!”
一聲輕響,保險柜打開。
海森從口袋當中掏出一副白色手套,戴在了手上,從保險柜里面拿出了金光爍爍的手機。
手機純金打造,幾乎是鑲滿了鉆石。
那些鉆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璀璨奪目,散發(fā)著五顏六色的光彩,好看至極!
“這手機,最貴的就是那些鉆石了。幾乎花了一個億!讓珠寶師鑒定下,沒問題在付款。”王墩小眼睛瞇了起來,拿著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笑著對楊帆說道。
房間中等候了已久的珠寶師李前,聽到王墩的話,站了起來,湊了過來。
“您好,楊先生,我叫李前,是珠寶鑒定師。”李前微笑的看著楊帆。
楊帆把手機遞到了李前的身前,道:“您好,李師傅,麻煩您了。”
“您過謙了,我這輩子能鑒定價值一個億的手機,是我的榮幸??!”李前用近乎顫抖的雙手接過手機,招呼了一下助理,便開始緊鑼密鼓的鑒定。
不多時,李前拿著手機回到了楊帆的身前,道:“楊先生,經(jīng)過我的鑒定,無論是黃金,還是鉆石,全部都是真的。”
“謝謝您,李師傅。”楊帆伸手接過手機,放回了保險柜當中,按照昨天王墩提供的賬號,掏出手機快速完成轉(zhuǎn)賬。
楊帆向著海森伸出手,道:“海森先生,我已經(jīng)向您賬戶轉(zhuǎn)賬完畢,請您查收,交易愉快!”
海森扭頭看了一眼一個美女老外,那美女快速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沖海森點了點頭。
“合作愉快,楊帆先生!”海森伸出右手,和楊帆緊緊握在了一起。
這一次的握手,讓海森今后的人生徹底發(fā)生改變。
許多年后,海森回憶說,就從那一次握手開始,他的命運似乎被上帝眷顧。
因為,沒有楊帆,可能就沒有美國新總統(tǒng),海森•伯恩。
當然,這都是后話。
完成交易后,海森愉快的領(lǐng)著眾人從楊帆的別墅撤離。
這時,楊帆的腦海里面,女人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任務完成,獎勵二十個頂級保鏢。”
“新任務開啟,金錢十個億,限時三天內(nèi)花完。任務失敗懲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