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到了第二天,我磨磨蹭蹭了半天不愿意起床,陸寒銘直接掀開了我的被子,對著我的屁股啪,啪,啪打了三下,命令著我再不起床,他可以選擇就地解決了我。
我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訕笑的問候著早,心里已經(jīng)將陸寒銘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跟著一群男人吃了早飯,他們猥瑣的眼光總是在我身上流連忘返。
“聽說了嗎,每一次抓到的俘虜,男的大多貶為奴隸,這女人嘛,說不定就會賞賜給我們其中某一個人做娘子,哈哈哈……”
“真的嗎?那我就要這個公主了,雖是俘虜,我也成為了駙馬爺了。”
一群大老爺笑的這么猥瑣,你們爹和娘知道嗎?
臭表臉,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當(dāng)我的駙馬爺了?就你這姿色,頂多能給老娘舔腳。
接吻嗎,勉強便宜陸寒銘那臭小子了……吻技老練,比他的外表深情多了。
尼瑪,我想的這是哪跟哪?
一拍腦門清醒些,陸寒銘正巧從外面走進(jìn)來,說了一句,“傻了吧唧的。”
“吃好了嗎?”
大氣嚴(yán)謹(jǐn)?shù)臍舛?,鋒利的眼神橫掃著每一個人,無論是吃好還是沒吃飽的,早已收起猥瑣的樣,迅速推開面前的碗和筷子,在原地站得筆直,異口同聲的說,“回稟將軍,吃完了。”
“很好,即刻啟程。”
飯桌上,只有我一個人拿著雞腿啃了一半,特別的醒目。
“騎并講俊,我還沒有次寶!”
“轟哈哈哈……”
一個凌厲的眼神飛過去,所有人閉上了嘴,“很好笑?”
沒一個敢多喘個粗氣。
“嗝……”我打了一個飽嗝。
陸寒銘暫時放過他們,來到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眼睛一直盯著我看,雞腿只剩下一根骨頭,我咬著骨頭想吃里面的骨髓,很香,“咯吱咯吱”的咬的很響。
“你果然是屬狗的。”
“……”
尼瑪,有本事單挑……啃雞腿!
“苗鳳,去廚房帶上兩根雞腿上路。”
“爺,你不是從不吃雞……是,我現(xiàn)在就去辦。”
……
安陵山城外,早已伏擊再次的東方晉,時不時透過廢棄的城門往外瞄一眼,多久了,怎么還沒來?
早上得到消息,今天陸寒銘會押著艷艷回金鱗國,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女人的男人,東方晉不是一個小人,做不到看著喜歡的女人帶走送死。
時間逐漸消失,東方晉的性子都快被磨干了,終于,外出望風(fēng)的人回來稟告,說是見到了有軍隊過來。
一千余號人就此隱藏起來,只等著東方晉的一聲令下。
聽探子回報,陸寒銘這一次也只是帶著幾百號人回金鱗國,邊防這邊,和琳瑯國的帳還沒有打完,剩下的大軍被齊錦天帶著鎮(zhèn)守邊關(guān)。
一道圣旨,突傳回京,恐怕是對艷艷沒安好心,東方晉這么想。
所以,今天定不能讓艷艷跟他們離開。
……
“沓沓沓……”馬蹄聲由遠(yuǎn)而近。
“射箭!”
一聲令下,如雨點般的箭支從四面八方襲來,馬的嘶吼,人群的暴亂,一切的發(fā)展都不往好的方面。
我的雙手被繩子捆綁在身后,馬車驟停,我沒有任何防備的向一邊傾倒,幸好陸寒銘還有些人性,及時拉我一把。
“你待著那也別去,出了這輛馬車,我不會保證你的安全。”
陸寒銘揮手給我四周布了一個圓形屏障,然后起身出了轎子,外面的鬼哭狼嚎聲更甚,這是一場別出心裁的伏擊。
轎子外面,早已經(jīng)死傷慘重。
苗鳳等人在出發(fā)前已經(jīng)離開,他們還有事回凰城,這里也不需要他跟著。
眼下,隨從八百多人只剩下七百多,一瞬間死了十多人,陸寒銘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天懲,他不能殺人。
這個討厭的禁錮,囚禁著他體內(nèi)躁動的火焰。
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倒下,他真的不愿意再次看到死人在他的面前,他卻無能為力。
怒焰灼灼的燒著內(nèi)心,他等不了了。
“孟祥,你挑十名武功最好的人跟我來。”
自然不能親手殺人,可沒有不能借刀殺人的規(guī)矩。
陸寒銘一下子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不大一會,孟祥挑出軍隊里最厲害的十個人跟在陸寒銘的身后,一同向著安陵山城的一座山下奔去。
山不是很大,妙的是地形復(fù)雜,樹木眾多,很容易隱藏著人不易被查覺。
陸寒銘手持著劍一躍而起,左手從身上掏出一塊白玉猛地拋向半空中,他嘴里念念有詞,最后一句脫口而出的時候,白玉突然炸裂,碎成一個個小小的分粒,放佛長了眼睛,向四面八方飛去。
沒多一會,四周又傳來一陣隱忍的嚎叫聲,像是有東西撓他們的癢一樣,還帶著笑。
“決絕了!”
“是。”
東方晉的人像是被定著穴道,蹬著一雙眼睛見證自己的死亡。
東方晉胸前掛著的和田玉閃爍出一道詭異的光芒,他動了動手腳,沒了剛剛的束縛感,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道劍氣噴灑在他的臉上……
安陵山城外,打斗在持續(xù),陸寒銘的部隊卻已經(jīng)出了城門,東方晉想著追,自己卻奮身在苦戰(zhàn)里難以脫身。
……
金鱗國的城門口,早已經(jīng)擠滿了湊熱鬧的老百姓,今天是城里姑娘的夢中情人陸將軍凱旋歸來,他們怎么能在家閑得???
擁擠的街道上,卻遲遲沒有見到陸寒銘的身影,一排吃瓜群眾表示很懵逼。
“你是將軍,不應(yīng)該騎馬領(lǐng)著他們回京嗎?”
電視劇里面都是這樣演得,還要揮手致意,難道真實的古代壓根沒有這個規(guī)矩,全都是電視劇的噱頭?
陸寒銘不以為然,“等過了鬧市我就會出去騎馬,你不用刻意提醒我。”
這下子又開始豎立毛了。
惹不起。
聽著外面吵鬧的聲音似乎很是熱鬧,我掀開窗口往外一看,好家伙,站在最里面的全都是清一色年輕小姑娘,正翹首以盼,估摸著是等著陸寒銘賞她們一眼。
沒有想到,他還有這名氣,不簡單啊。
金鱗國的皇宮里,皇帝吩咐著宮女好好的準(zhǔn)備今天的晚宴。
皇后在幾個隨身宮女的攙扶下款款走來,在龍椅下施禮,皇帝說了一句免禮,皇后拍了拍手,立馬有幾個太監(jiān)端著幾盒子珍珠瑪瑙覲見。
“皇后,這是何意?”
“回皇上,這些身外之物,你打賞的多了,放在臣妾那里也沒用,與其一直放著無所用,不如拿出來犒賞歸來的將士們,壯大我金鱗國國威,讓他們更加的衷心我們金鱗。”
“不愧是朕親自挑選的皇后,能不在乎外物,只關(guān)心國事安危,將士的安危,朕心心悅,來人,給皇后上座。”
皇后端莊的再次施了一禮,應(yīng)著皇上的意思,一步步踩著龍?zhí)?,步步靠近皇帝的身邊,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坐上了宮女抬來的椅子。
孟虹榮心里竊喜,此刻,遙望后宮三千佳麗,能坐到離皇上最近的哪一個,唯獨她一人。
“啟稟皇上,陸將軍的軍隊已經(jīng)到宮殿大門口,是直接領(lǐng)到前殿品酒還是宣來宮殿里?”
“先宣到前殿,朕和皇后一會就到。”
“是。”
前殿里,陸寒銘雙手垂立在身后,除了我跟過來,其余人在城門外等候著。
“喂,將軍,能不能給我吃口肉。”望著一桌子的滿漢全席,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顛簸一路了,我餓了。”
可恨,手被綁著了,不然,我一定會去胡吃海喝一頓。
反正已經(jīng)成為了俘虜,沒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結(jié)果,就算是死我也要做一個飽死鬼。
“這里是皇宮,不是你家。”
“將軍,皇上知道你不是人的秘密嗎?”如果不知道,我能不能拿著這個秘密換上兩口吃的?
“大膽女子,竟然對陸將軍口出狂言,信不信老奴一巴掌賞你給嘴巴子?”
一直站在一旁的老太監(jiān)突然上前,揚手就跟我一巴掌,傲嬌的拂袖到了陸寒銘身邊,立馬變成了一只搖著尾巴的狗,奉承道,“陸將軍,像這種不知好歹的下人,你就甭跟他們客氣,這些人老奴見得可多了,不過是是一些短命鬼,真惹了你生氣,你完全
可以跟老奴說,在這皇宮里,誰人不知我是在皇上身邊待過最久的奴才。”
老太監(jiān)搓了搓手指,色瞇瞇的盯著陸寒銘,想要的是銀子。
該死的老東西,下手還挺狠,右半邊臉現(xiàn)在還火辣辣的。
媽個雞,老娘是你隨便可以打的人?
我憤怒了!
陸寒銘搶先說道,“你這么厲害?靠山是誰?是誰讓你這么猖狂?劉公公,我在這皇宮沒你待的久,以后還要靠你的關(guān)系才能在皇宮里多走動走動,你在皇上那里多美言我?guī)拙洹?rdquo;
陸寒銘從身上掏出一包銀子交給劉公公,他笑的眼睛都咪成一條縫。
“好說,這皇宮里到處都有我的眼線,這人老了,總想涂個安全,所以就多心了。”
“是嗎?朕也想知道你到底都有哪些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