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剛剛走掉的自殺的魔術(shù)師所言,有些事情警察還真的解決不了。
他來去一陣風(fēng),身份成迷,而且警察找了那么久據(jù)說連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報警也只不過給自己找麻煩,只怕仍是找不到他是誰。
到是會連累我,因為和警察勾通也是個問題。
雖說不怕事,但是我向來低調(diào)慣了真的不喜歡將事情擴(kuò)大。
躲著就躲著吧,我打了一個噴嚏,首先應(yīng)該回學(xué)校報個到,然后回到家后看到爺爺正在我的房間內(nèi)收拾,而我房間的床與地面竟然全是墨跡,好似有人拿著鋼筆在房間里甩墨針一樣。
我奇怪的看著爺爺,他則看著墻道:“墻上的那些字突然間全部落下來變成了墨跡,我來喂孩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是嗎?”那個自殺的魔術(shù)師到底是什么來頭兒?
猛然見玄冥寶寶的臉上也沾著墨跡就走過去用手幫他擦,而他見到我后竟然吐了一口奶泡,伸手求抱,眼睛都笑成了兩道縫。
這幾天他的身體明顯長大了不少,簡直是一天一個樣的變化著。昨天是四五個月,今天看來已經(jīng)差不多一歲了。我總覺得他是吃了什么催長的奶粉,這樣子下去幾天就變成大孩子了。
我現(xiàn)在抱著他都有點吃力,不過小孩子的皮膚就是好,白白的嫩嫩的,我看著看著心情就好了,忍不住伸頭過去親了他一口。
沒想到他還有點兒不甘示弱,我親了他,他就咯咯一笑然后抱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
我親的是他的臉,他親的是我的唇,還糊了我一嘴的口水。
伸手擦下去,笑道:“小調(diào)皮。”
玄冥寶寶眨眼瞧了瞧我,然后突然間又挺起頭親了過來。我下意識的一躲,結(jié)果他的小嘴就癟了起來,似乎受了委屈要哭的樣子。
“還知道傷心了?”我有點想笑,伸嘴就親了他,道:“這次滿意了吧?”
玄冥寶寶似乎真的滿意了,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一舔,一副很癡迷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老臉?biāo)⒌囊患t,總覺得他這個小動作太過曖昧有點讓人受不了。可是明明是個小娃娃,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帶著他去將臉上的墨跡洗掉,那些字沒有了危險就讓我們放了心,可是看到房間被弄成了這種樣子始終還是要找人來刷一刷的。
這些都有爺爺安排,因為最近我們攢了些錢所以生活得到了改善,伙食也好了些。
今天吃紅燒肉,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再看一邊,已經(jīng)有一位口水流出來了,我的胳膊都濕了。
我一怔,這孩子是想吃東西了?
可是我看了看他無齒的口腔,道:“玄冥寶寶,你吃肉還早了點兒。”
“啊啊……”他似不同意我的觀點,指著肉肉一頓猛啊,似乎想表達(dá)自己強(qiáng)烈想吃肉的想法。
爺爺將飯端上來,道:“這個小子成長的太快了,你試試咬好了喂一喂。”
“呃……”嘴對嘴喂?不衛(wèi)生吧?
可是玄冥寶寶卻急了,整個一饞貓的樣子。我沒有辦法,只好將塊肉放在嘴里弄碎了喂他,雖然沒有覺得惡心,但是總覺得有點別扭。
玄冥寶寶半點嫌棄也沒有,老虎似的捧著我的臉將一快肉吸進(jìn)去,還似不夠的舔了一下我的舌尖,弄得我全身一麻忙抬起了頭。但馬上覺得自己真的是多心了,玄冥寶寶才多大啊,他知道什么是吻,不過是在舔食而已。
而他似乎不滿足,指著肉又啊啊的叫著,看看肉看看我,一副我沒有吃夠的樣子。
沒有辦法,我又喂了他幾塊,小家伙這才打了個飽嗝滿足的舔舔嘴角,看來是飽了。
我喂飽了他才自己吃了起來,一邊吃飯一邊喝水,而玄冥寶寶竟然拉了我一下。一雙大眼瞄了下水杯,我自動領(lǐng)悟了他的想法,這是吃咸了要喝水了。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我也不知道怎么抽了,竟然想到了這句話。
結(jié)果爺爺正喝酒了呢,聽了我這句噗一聲噴了。還好他將嘴沖到了桌子下面噴的,不然一桌子的飯菜就報銷了。
我眨了眨眼,嘿嘿一笑的用小勺給玄冥寶寶喂水,而爺爺則笑了幾聲道:“以后少看那些沒用的小說。”繼續(xù)吃飯了。
咦?
爺爺怎么知道這句話是沒用的小說里的,莫非他也看?
不過看著他嚴(yán)肅的樣子我沒敢問,默默的吃著飯,可是卻覺得氣氛輕松了很多。我們家里輕松的時候很少,爺爺年輕的時候受過情傷,據(jù)說奶奶背叛了他與別人私奔了,之后他就一個人撫養(yǎng)爸爸長大??墒菦]有想到,爸爸讀了大學(xué)就開始討厭自家的行業(yè),不愿意繼承,還總覺得爺爺?shù)拇嬖谧屗苁莵G人。
現(xiàn)在他大概能指望的只有我了,而我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不過是私生子而已,他能把我養(yǎng)這么大已經(jīng)算是盡職盡責(zé)了。
吃過了飯我急急收拾了,將玄冥寶寶放在一邊后我就打了盆水進(jìn)屋然后掛了門。
對于在水里會呼吸的那件事我仍然十分懷疑,所以要試一試是不是真的多了這種特異功能?
將水盆放好后我一閉眼扎了進(jìn)去,一開始習(xí)慣性的閉氣,或是為了試驗我張開了嘴巴。
水呼一下子全部涌到了嘴里,我被弄得一嗆,可是嗆過之后,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睜開了,一串水泡飄了上去。接著,我在水里正常的呼吸著,雖然有些憋悶但是并沒有淹到。
猛的抬起了頭,不信邪的又將頭扎了進(jìn)去。仍是如此,到了最后竟然十分自然的在水里與外面來回切換,就如同水陸兩棲動物一般。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我起了這樣的變化,我整個人的槽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了看玄冥寶寶,他雖然奇怪可到底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根本不可能讓我變化的吧?難道是因為我本身的能力?想想都覺得可笑,從小到大陰陽的意識比較薄弱這點已經(jīng)夠特殊的了,怎么可能再多一種能在水里呼吸的可怕變化?
想來想去,我就想到了晚上做的那個‘春’夢。一直以為那只是個夢而已,最多也就是因為外界的一點刺激而變得十分混亂。
但現(xiàn)在回憶起來,在夢里的時候我似乎總是泡在水里,而且并沒有感覺到不安全。
今天如果再做那個夢,我一定會問那個男人,這是怎么回事。
想到那個男人我的心又亂了,瞪了一眼在一邊睡得正香的玄冥寶寶,總覺得他們之間有聯(lián)系,可是卻又覺得無法將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
一個成年的高大的男人,一個弱弱的小寶寶。
我總覺得如果說夢里的那個男人是玄冥寶寶的爸爸或許有可能,可是他的爸爸明明是那個可惡姓程的男人,如果是他親我,那我一定會漱口一千遍然后再將他踢個半身不遂。
可是那個男人明顯不是,他的身高保守估計也有一米八幾到一米九,我在他的懷里簡直就像個孩子似的。
越想越是復(fù)雜,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著了之后簡直沒有懷疑的又被人抱住,抱住我的那個人正是被我懷疑的男人。仍是看不清他的臉,只是覺得他的皮膚很白。有進(jìn)步啊,竟然看清了他的皮膚。
不過,一個男人的皮膚要不要嫩成這樣,簡直與玄冥寶寶有的一拼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還在,就不顧忌自己是不是在水里就開口講了話:“你是誰?”
本以為對方會正經(jīng)的回答我,可是他想做的似乎只有一件事,猴急的占人家便宜。
我氣得直跳腳,我都鼓起這么大的勇氣問了,結(jié)果他還給我來這種親親的游戲。一生氣,我就想推開他??上孟笫且蛔∩?,無論我怎么推也推不開。
氣急了,我就伸手去擰他的胸前的肉。
“嗯!”對方悶哼了一聲抬起了臉,撒嬌的叫了一聲:“媳婦……”聲音甜膩,帶著好幾個加號的食糖量。
“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
“名字。”
“你的寶貝。”
他貼在我的臉上,對著我的耳朵輕輕的講著曖昧的話,讓我更加憤怒了。就算是我不討厭這種感覺,可是我身體都變異了他還不給我好好講話?
于是伸手又掐了他一下,這么大個頭兒我掐著都有壓力,甚至覺得他渾身的肌肉有點太硬了,掐之不易。
“疼,媳婦……”
“都說了,不許叫我媳婦。說出你是誰,否則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
“我是玄冥啊,你怎么一直沒有認(rèn)出來呢?”
玄冥寶寶?
我瞪大了眼睛,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輕輕的揉了揉,我竟然被嚇醒了。
抬頭馬上瞧向玄冥寶寶,然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在月光之下舒展開自己的身體,竟然在月光的照射下慢慢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大了一寸左右。
這種時候我不能再逃避了,事實告訴我夢里的可能真的是玄冥寶寶,那是他長大后的模樣?
可是他為什么叫我媳婦?
不對,是一直在我腦中叫我媳婦的原來就是玄冥寶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