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中間其實(shí)撲過很多本書,輾轉(zhuǎn)反側(cè),也過去一年多了。不知道這一年多里還有多少朋友,收藏著在地球修仙這本書。
一年多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如果還收藏著在地球修仙的朋友們,希望能夠支持下二哈的新書。這也是二哈第一次轉(zhuǎn)型寫第一人稱靈異文,也可以說是二哈最最最有誠意的一本小說。
如果寫的不好,二哈愿意接受各位的批評。如果覺得還不錯,希望大家能夠給個收藏,感激不盡。至于書的鏈接,二哈會放在下邊的公告欄里。
第一章:戲班子
我叫吳因果,因果循環(huán)的因果。本來吧,我應(yīng)該和村里其他娃子一樣,叫個大壯啥的。但我媽說了,這名兒是后來我?guī)煾到o起的。說我的命,大有不同。這句話既是字面意思,又話里有話。如果把前三個字和后三個字去掉,就是最終解釋。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我家住在北緯50度以南2000米左拐過河的地界。
說白了,就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的小山溝里。
雖然聽上去很窮,實(shí)際上也很窮。但一路走過來的老人們,生活的也算安逸。不過偶爾也發(fā)生過奇怪的現(xiàn)象,只是大人們沒太當(dāng)回事兒。也可以說是心知肚明,不言語罷了。
我爹出生在1962年,三年自然災(zāi)害剛結(jié)束。我奶奶,就是在那會兒挺著個大肚子,被我爺爺拼了命的逃進(jìn)這相較于外界,堪比世外桃源的小山村里……
老人常說,但凡是天下大災(zāi),就是鬼怪橫行的結(jié)果。我爹出生前后那年兒,村里的確發(fā)生過不少靈異事件。不過這些都是我姥爺以局內(nèi)人的身份告訴我的。
其實(shí)鬼這玩意兒,人們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相信了,它就存在。如果你不相信,那也沒轍。因?yàn)楹芏喙爬狭鱾飨聛淼膫髡f和見聞當(dāng)中,就存在著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
1963年1月16號傍晚時分,也就是東北最冷的月份。零下40度你見過嗎?還沒下雪,窗外就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冰霜。更冷到很多大老爺們都懶得串門,就想躲炕上慵懶的睡會兒。
姥爺當(dāng)時也是這么想的,如果能在暖炕上酌兩杯小酒,那是美滋滋??蓻]過多久,窗外的泥路上就變得好不熱鬧。
姥爺在當(dāng)?shù)厥莻€出了名的熱心腸,還以為外頭是在吵架,趕緊提著棉襖邊穿邊走??赏屏碎T,卻突然怔住了。
這哪里是吵架?分明是來了群戲班子想要借宿嘛!
“大老爺,小人在這有禮了。”其中一人左手握拳,右手在外,朝姥爺熱情的打著招呼。
而當(dāng)姥爺看著這十個穿著怪異,花里花俏的戲班子在那兒作輯(古時候的答謝禮儀),就渾身不舒服。雖說戲曲是古時候流傳下來的文化遺產(chǎn),但現(xiàn)代人,就要有個現(xiàn)代人的樣兒。
“不就是住一晚嘛,能咋地?”
那時候村里人都很淳樸,逃難的人都肯收留,一群戲班子而已,豈有不收之理?
可這群戲班子的身份又讓姥爺感到懷疑。他們打從南方而來,要去北方表演。說起話來還怪腔怪調(diào)的。這里是東北,地處中國與俄國的分界線。難不成,他們這是想做跨國表演?
想是這么想,姥爺也沒說什么。再加上他老人家本就很喜歡聽?wèi)?,有事沒事哼兩句。如今好不容易來了群活的戲班子,又怎么可能拒絕呢?
當(dāng)晚可以說是好不熱鬧,這群戲班子為了感謝人們的熱情,就用唱戲表演的方式表達(dá)。
那時交通閉塞,東北人多聽當(dāng)?shù)囟宿D(zhuǎn),再也就是逃荒的叫花子唱的蓮花落??蛇@群人唱的是長江邊上的黃梅調(diào)。
唱腔淳樸流暢,明快抒情見長,深受村里人的喜愛。每唱兩段,就會有人拍手叫絕。連身為資深戲曲迷的姥爺,也不得不感嘆這群戲班子的功底,那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
一曲終,村長帶著群戲班子去了姥爺家隔壁的空房子里,這空房原本是姥爺準(zhǔn)備給閨女辦喜事用的。說白了也就是一份豐厚的嫁妝。
然而這群戲班子的行為卻很古怪。
他們并沒打算住進(jìn)姥爺?shù)男路孔永?,尤其在得知這房子是準(zhǔn)備當(dāng)做婚房時,那是更不答應(yīng)了。其中還帶著戲妝,認(rèn)不出是男是女的家伙走了出來。
只見他再次朝姥爺拱手行禮,但細(xì)心的姥爺卻發(fā)現(xiàn)這手勢有些問題。
之前拱手是左手握拳右手在上,這次卻剛好相反,右手握拳左手在上。而后又指了指山上平時用來放置打獵工具的木房子。迅速擺手,又拼命的點(diǎn)頭,不知道的還以為犯了癲癇。
村里人以為這家伙是個啞巴,可姥爺卻很清楚。因?yàn)樗钦娴臒釔蹜蚯?,幾乎每個戲子的模樣都能記得。而眼前這還帶著戲妝的家伙,在臺上的確有唱過戲,咋不說話呢?
“這個點(diǎn)上山……”村長為難的盯著這群戲班子,接著道:“恐怕……不大好吧?”
要知道那時候山上還有熊瞎子啥的,搞不好會鬧出人命。
可這群戲班子怎么也不聽,轉(zhuǎn)身便朝山路趕。再加上黑燈瞎火的,三兩下就不見身影。
“算了,他們愛咋整咋整,反正該幫的都幫了!”姥爺吆喝了句,便進(jìn)了屋子。
在過去,村里的老人們經(jīng)常會告誡自己的子女。半夜十二點(diǎn)以后,是不允許出門的。他們也不解釋,卻說這么做都是為了后人好。
也不知怎的,當(dāng)晚過了十二點(diǎn),天上突然就飄下了鵝毛大雪,連個征兆都沒。雖然村民們早就習(xí)慣了,但卻漸漸察覺到,這場大雪和以往很是不同。
為什么呢?因?yàn)樗m然大,但是地上一個雪花片都沒有。
姥爺當(dāng)時也覺得好奇,就出了門。直到用手去接觸時,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雪花就像故意避開人手似的,咋也接不著。
“怪了怪了,老子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雪。”
姥爺正自言自語呢,不料遠(yuǎn)處的山上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這聲音很大,擾的村里人紛紛從夢中驚醒。
有人認(rèn)為可能山塌了。當(dāng)然不是整座山塌陷了,而是山上的某一處角落,因?yàn)閼T性而導(dǎo)致出現(xiàn)了不穩(wěn)的現(xiàn)象。但也有人覺得可能山神顯靈,想要降罪于他們。
本來這種事在山里人看來是很正常的,可要是再加上這不落地的雪,就顯得很不正常了。
“狗日的,要不我們上山瞅瞅?”
有人提議要不上山再勸勸那群戲班子,讓他們下來住,畢竟今晚的種種跡象都很古怪。
不大會兒,村里就組織了一群大老爺們,其中就有姥爺。
“娃兒,你還想不想聽下去?”我沒想到姥爺將故事說到一半時,突然打岔。就急的連忙點(diǎn)頭。姥爺見了就嘿嘿一笑,敲了敲他那老煙袋,眼神當(dāng)中,散發(fā)著些許異樣的光芒。
之后,一群大老爺們很快上了山。而當(dāng)時和老爺同行的還有隔壁家的劉老漢,那時候也不過二十出頭。因?yàn)槟懽哟螅氏葋淼侥疚萸?,?ldquo;咚咚咚”的敲著木門。
見半響沒人開門,劉老漢就詫異的轉(zhuǎn)過身子。“怪了,咋一點(diǎn)動靜都沒?”
“起開,讓俺來!”姥爺當(dāng)時也正值壯年,深怕那群戲班子出事兒,就決定一腳將門踹開??僧?dāng)他剛下腿時,不料卻突然踹了個空,一下子撲到地上。
“狗日的,這門咋自己開了?!”
姥爺罵罵咧咧的站起身子,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意席卷全身,頭皮也忍不住的微微發(fā)麻。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陰冷潮濕的木屋中。
這兒,居然連半個人影都沒!
“人呢?”姥爺小聲呢喃著,幾乎每走一步,就有股陰冷的寒意撲面而來。連屋子的中央都走不到,就不得不退出去。那股冰冷的寒意,才跟著漸漸消退。
“瞧你那慫樣。”
劉老漢覺得姥爺那是膽子小,決定親自進(jìn)去。眾人正在門外向里眺望,突然聽到劉老漢一聲尖叫,眼見著他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
“老劉,你剛瞅見啥了?”有人站出來發(fā)問。
劉老漢只是坐在地上發(fā)抖,也不吭聲。在場的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老劉你個孬種,是看見啥了還是要嚇唬老子呢!”
一片喧鬧聲中,姥爺抿嘴不語。
因?yàn)樗频恼媲?,在劉老漢跑出來的那一刻,整個褲襠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