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十分疑惑的看著聲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穿的花格襯衫,白色褲子,白色休閑皮鞋的年輕人快步走到自己面前。
這人是誰?好像自己根本不認識吧?
“你是誰?”劉楓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人。
那人十分騷包的理了理自己額頭前的長頭發(fā),本來長得很陽光的臉上竟然帶著猥瑣的笑容,這笑容看上去怎么這么的熟悉?要是沈心若在這里一定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穿的十分花哨的年輕人臉上的笑容和劉楓那猥瑣的笑容是一模一樣的。
“我就是唐海市最帥的花美男,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唐海大學(xué)的校草!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傳說,畢竟哥曾經(jīng)是唐海市最帥的男人,可是自從遇到了楓哥,我最帥的名號就只能是讓了楓哥了,說真的小弟對楓哥的敬仰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又如••••••”
這家伙越說越高興最后竟然手舞足蹈了起來,劉楓敢肯定要是自己不打斷他,他能說道半夜十二點。
“你到底是誰???”
劉楓有點不高興,這是那里跑出來的傻X,穿的和騷包似得,而且還是一個話嘮。
“楓哥,楓哥,我是周明明??!”
周明明點頭哈腰的跑到劉楓面前,仔細打量著劉楓,這個傳說中猛人,他的臉冷的好像一塊不開化的寒冰,眉頭緊鎖不怒自威,這才是我周明明想要的大哥啊!
周明明緊忙遞上了一支煙,諂媚道:“楓哥,抽煙,我知道沈?;ㄔ谀睦?!”
這個周明明也算的是唐海市數(shù)的著的大少了,只是為人比較的低調(diào),但是這位周大少的花名可是在唐海市遠播,更是有一晚七女的傳聞,當(dāng)然這不是最有趣的,更有趣的是在這之后被他那個彪悍的未婚妻打了兩個月沒有下床。
當(dāng)周明明聽說學(xué)校里來著劉楓這么一號猛人的時候,激動的差點沒跳起來,暴打惡少和紅毛哥,而且就連蕭如玉這樣的?;ǘ嫉棺匪?,這要是和他學(xué)上幾招,家里的那頭母老虎還不得服服帖帖的!
劉楓是我哥,是我親哥??!
周明明見到劉楓十分激動,差點沒跪舔。
林氏集團弄玉國際最樓沈蓮的辦公室之中。
平時安靜恬淡的沈蓮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自己的女兒被綁架了,試問哪個母親能放心的下?
她現(xiàn)在做的就是要等,等著綁匪來消息,她有一種預(yù)感,這次沈心若被綁架的事情和那塊‘九華玉’有關(guān),只是沒有想到孫家竟然敢綁架沈心若。
沈蓮嘆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夜景,她已經(jīng)做出的決定只要是綁匪給他發(fā)消息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那塊價值上億的九華玉去換沈心若,錢沒了可以在轉(zhuǎn),自己就這么一個女兒。
劉楓坐在周明明的路虎上,緊鎖著眉頭看著窗外,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有點不相信周明明,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家伙除了話多了一點,似乎真的知道沈心若在哪里,在來的路上,他們看到了沈心若的寶馬i8停在一旁的路上,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是郊區(qū)了,道路坑坑洼洼的,沈心若的車根本開不過來。
郊區(qū)的一座費工廠之中,沈心若和夏雨軒兩個美女被綁成了粽子。
當(dāng)沈心若醒來的時候,看到廠房之中竟然有著四五具骷髏,她一下子慌了。
夏雨軒竟然嚇哭了起來。
“美女們,醒了!”
刀疤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從椅子做了起來,慢慢悠悠的向著沈心若走去。
“老大,這么漂亮的妞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不能一會兒讓兄弟們過過癮???”
“對啊,老大!”
“這樣的妞,要是能上個一兩次,就是明天死我也值了!”
刀疤身后一眾小混混淫笑道,有的甚至走到兩人身邊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你們這群畜生!”
刀疤一腳踢飛了一個上前的小混混,“你們家里就沒有妹妹姐姐嗎?咱們只是拿錢辦事,要不是對方出價太高,老大才不會接這樣的活呢!”
刀疤掃視了四周一眼,冰冷的說道:“我們只是拿錢辦事,你們想女人,可是去會所找,我們講道義!”
面對著刀疤冰冷的目光,一眾小混混嚇得膽戰(zhàn)心驚。
刀疤是誰?
那可是黑龍手下的戰(zhàn)將,據(jù)說那次他為了保護黑龍,一人一刀砍跑了二十多個人,他臉上刀疤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看到一眾小混混竟然對自己和軒軒動手動腳的,沈心若小臉嚇得蒼白,一臉恐懼的看著一眾小混混,要不是因為劉楓這個混蛋自己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下場,她心里早就已經(jīng)將劉楓罵了一千遍一萬遍了。
刀疤似乎看到兩個人恐懼的表情,笑著安慰道:“兩位美女,不用怕,我們只是暫時將你們綁起來,只有時間一到,我們立馬放你們走!”
“你們要多少錢?”
沈心若冷著臉問道,雖然自己是第一次被綁架,可是綁架圖的是什么?不就是錢嗎?
“我不要錢,只要兩位美女配合我們在這里待一會!”
只刀疤一笑,臉上的那條足有兩公分的刀疤扭曲在他那張滿是煞氣的臉顯得越發(fā)的猙獰了。
刀疤給兩人拍了張照片便帶著一個人走到一間廢棄的辦公室之中,發(fā)消息告訴雇主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
“狗頭,現(xiàn)在老大連這種活都接了!”
刀疤點燃了一顆煙搖了搖頭,十分無奈的說道。
叫狗頭的那個人,大約四十左右歲,帶著墨鏡拿著折扇,最好笑的是他竟然留了一個八字胡,活脫脫的一個算命先生的打扮。
“以前我們一起拜關(guān)二爺?shù)臅r候,老大說過咱們兄弟絕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絕不碰黃賭毒,可是現(xiàn)在,哎,他已經(jīng)被金錢沖昏了腦袋,現(xiàn)在連綁架的事情都接了!”
狗頭道。
“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頭!”
刀疤靠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道。
“心若姐,色狼哥回來救我們的,對吧?”
夏雨軒看著地上散落的尸骸,眼中帶著淚水,怯生生的問道。
“他?”
“要是他知道的話,也許會來吧!”
沈心若嘆了一口氣道。
“放心吧,小美女們,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剛才被刀疤男踢飛的紅毛小混混,臉上帶著淫笑慢慢的向著兩個人靠近,“來,哥哥陪你們玩一會兒!”
“建哥,刀疤哥剛才交代了,不許我們動這兩個丫頭!”
旁邊有小弟說道。
范建一個耳光抽在那個人臉上,碎了他一口道:“他刀疤算個什么東西,連老子也敢打,要不是他是姐夫的第一批兄弟,老子早讓我姐夫做了他了!”
后面一眾小弟被范建嚇得不敢吱聲,范建可是黑龍最喜歡的情婦的弟弟,要是一不小心惹了這位爺,以后可沒有好果子吃。
范建看著沈心若和夏雨軒,眼神差點沒有噴出火來,只感覺身上的某個地方在支配著他的全身,心中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對刀疤的恐懼。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現(xiàn)在的范建就是如此。
范建挫著手,舔了舔嘴唇,臉上帶著淫笑,一步一步向著沈心若走去。
“滾。”對于這種色狼沈心若一點好感都沒有,神色冰冷的說道。
“哎呦,還挺辣,老子就喜歡你這種高傲勁,這樣才有征服的欲望!”
范建伸出他爪子向著沈心若的臉蛋摸去,沈心若十分厭惡的躲開了范建的手,沈心若心中有一個渴望,希望劉楓能來救她,雖然在她心中劉楓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可是他卻比以前這個混蛋強多了。
“滾蛋!”
眼前這個家伙看著就惡心,她可不想自己寶貴的第一次讓這樣一個爛人得到。
“嘿嘿,我就喜歡看你這樣厭惡卻無可奈何的表情!”范建淫笑道。
“你滾蛋,你個色狼,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夏雨軒看到沈心若要被壞人欺負,鼓起了勇氣大喊道。
“嘿嘿,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范建道,他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廢棄工廠做這樣的事情了,地上的骸骨就是很好的解釋,這個工廠雖然荒廢了,可是隔音效果還是很好的,要不然他也不敢在刀疤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
在他看來刀疤就是一個傻X,滿口的兄弟義氣和江湖道義,這個社會看的是什么?當(dāng)然是錢,出來混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錢嗎?
雖然刀疤是個傻X,但是畢竟黑龍最得力的兄弟之一,范建明著還是不敢和他唱反調(diào)的,可是今天這兩個妞太誘人了,要不然他真的不敢動手。
“嘿嘿,你這個小妞看上去也不錯嘛,這事業(yè)線大的,竟然你這么著急我就陪你先玩玩!”
范建的爪子又向著夏雨軒的笑臉摸去,“這皮膚真滑??!”
“你個色狼,給我滾蛋!”
夏雨軒拼命掙扎,掙扎之中夏雨軒竟然一腳踢在范建的褲襠上,一下子范建臉都綠了。
“你在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喊那個刀疤大叔過來揍你!”
夏雨軒威脅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對劉楓不抱有希望,只希望自己的喊叫能驚動那個刀疤男。
這個混蛋色狼哥,說不定已經(jīng)回山上了,要不然就是在和蕭如玉那個狐貍精你儂我儂。
范建揉了揉褲襠,吩咐一眾小弟將夏雨軒按住,“今天我要一件一件的將你的衣服拔掉,讓我的兄弟們飽一飽眼福!”
聽到范建的話,這個人更上勁了,甚至有幾個人不長眼的家伙將沈心若也按在了地上。
“我說了,就算你們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范建看著地上掙扎的兩個小美女得意的說道。
“不信,我給你試一試,破喉嚨,破喉嚨!”
范建還很是犯賤的將手放在嘴旁裝模作樣的大喊道。
只聽“砰”的一聲,工廠的大門應(yīng)聲倒地。
“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