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僵尸始祖的傳說在場的人都聽說過,不過每一位僵尸始祖都有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具體的能力也不為外人所知,不過毋庸置疑的是,每一個始祖都有著無窮的力量,如今進(jìn)入到白朗宇體內(nèi)的尸蟲竟然有這么大的來頭,可以媲美僵尸始祖身上的尸蟲,這太讓人震驚了。
白朗山雖然也很敬重我?guī)煾?,但是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別人的話終究不可完全的相信而且這關(guān)乎到他大哥的性命,更是不敢馬虎一分,想要親手試一試這尸蟲的厲害,白郎花和白朗啟也都沒有阻止,我?guī)煾敢矝]有生氣,任由他們試試。
白朗山來到了床邊,伸出了手,頓時一條綠油油的從子從他的袖子里爬了出來,順著白朗山的手爬到了白朗宇的嘴邊,蠕動了幾下之后,直接鉆進(jìn)了白朗宇的嘴里,只見白朗宇的喉結(jié)蠕動了幾下之后,便再也沒有了那綠蟲子的蹤跡。
白朗山凝重的感應(yīng)著自己的蠱蟲位置,不過很快,他突然皺緊了眉頭,因?yàn)樗c蠱蟲之間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完全的斷了,其余的人看到他的面色,似乎都知道了結(jié)果,不由得神色更加的凝重。
此時白朗宇昏迷不醒,白郎花隱隱成為了白家的領(lǐng)袖,其余的白家人都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拿主意,白郎花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對我?guī)煾刚f道:“宋先生,你別怪罪我二哥,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你也知道的。”
他還沒說完,師傅就擺了擺手,然后鄭重的說道:“你們放心,老鬼是我的朋友,你們也就相當(dāng)于我的晚輩,幫助你們無可厚非,郎宇的事情,我會盡力的,不過最重要的是,還是要找出幕后黑手,不然還是會有更多人受到傷害的。”
白朗山聽到我?guī)煾傅脑?,跺了跺腳,然后怒氣沖沖的說道:“到底是哪個混蛋,害我大哥,要是讓我找出來,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將他扔進(jìn)煉蠱坑,受盡百蟲之毒。”
與白朗山比起來,白朗啟和白郎花都冷靜了許多,白朗啟還很年輕,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jì),應(yīng)該還在讀書,此刻他的臉上也很是憤怒。
師傅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想了想,然后對著他們說道:“你們這幾天盡快尋找千墳土,再找到三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然后取他們的一縷頭發(fā),最后再找一塊在陰地形成的朱砂石,磨成墨。
一定要盡快,我會先畫符緩解一下祖尸蟲的危害,不過以這祖尸蟲的厲害,估計(jì)郎宇撐不過五天。如果遲了,估計(jì)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幾人聽到這幾件東西,早已經(jīng)吃驚的不行,就連我也驚得張大了嘴巴,白蓮花在旁邊看我這個樣子,好奇的問道:“陽陽哥,這幾樣?xùn)|西都很難得嗎?”
我使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小聲的對她說道:“千墳土需要一塊最少埋葬千人的墓地,然后各取一點(diǎn)墳頭土,而且現(xiàn)在的公墓還不行,現(xiàn)在的人都是火化的,沒有尸氣,還要確定每個墳頭的里面都要埋著尸體,這樣的地方從古到今,都不是很多。
再說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本就難得,而且一下子要三個,更是難上加難,在陰地形成的朱砂石也是難得,朱砂石本身陽氣極重,一般陰地并不會形成朱砂石,只有極個別的情況才能形成。”
白家的其余人聽了我的話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郎花接著說道:“小先生不愧是宋先生的徒弟,果然見多識廣,這幾樣?xùn)|西都極其難得,不過,埋在陰地的朱砂石,家中倒是還有上一塊,其它的只能讓人盡快去尋找了。”
我有些吃驚,這白家還真是讓人吃驚,連陰地朱砂石這種東西都擁有,看來實(shí)力應(yīng)該頗為不俗,緊接著白郎花看向了白朗山,白朗山撰緊了拳頭,然后一咬牙說道:“三妹,你放心,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找齊這兩樣?xùn)|西。找不齊的話,我就陪著大哥,一起將我埋了。”
說完白朗山就快步的走了出去,師傅走上前去,解開了白朗宇身前的衣服,然后說道:“陽陽,你過來。”
我不知道師傅叫我要做什么,不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了過去,師傅抓起了我的右手,大拇指按在我的掌心,我只感覺一股鉆心的疼痛傳來,一個血紅的印記在我的掌心浮現(xiàn),緊接著右手開始變得發(fā)燙。
師傅咬破了我的食指,我由于沒有防備,又是一痛,緊接著師傅握著我的手在白朗宇的肚子上畫了起來,我沒有掙扎,任由師傅動作,不過右手越來越炙熱,很快就有些發(fā)燙,而我也越來越痛苦。
不過好在師傅的動作夠快,很快一個血符便出現(xiàn)在了白朗宇的肚子上,師傅也趕忙又是按了我的掌心一下,這下炙熱的感覺才消失。
師傅放開了我的手,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同時感覺到白朗宇的肚子上一股至陽至剛的氣息傳來,不過以我靈敏的靈覺,卻覺得那股氣息似乎在慢慢的消解。
我明白那應(yīng)該就是白朗宇體內(nèi)祖尸蟲的力量了,看來這祖尸蟲比起我兩年前所見的簡直厲害了萬分,連師父出手都只能將之短暫鎮(zhèn)壓。
這期間其余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我,我能夠感覺到他們的目光,就像是一件藝術(shù)品在供人參觀一樣,這種感覺很是不好,但也無可奈何,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樣看著我。
做完了這些事情,我們就準(zhǔn)備離開,按師傅的話說,如果他說的那幾樣?xùn)|西找不到的話,那白朗宇有九成的可能死定了。
不過就在我們快要離開的時候,突然一把飛刀釘在了外面的門上,上面還纏著一張紙條,白朗啟趕忙去將那飛刀摘了下來,想要追出去,不過白郎花叫住了他,只能皺了皺眉頭,打開了紙條,拿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看,看完之后,立刻神情大變,似乎還有些緊張。
白郎花接過紙條也是神情一變,然后交給了我?guī)煾?,師傅看完表情倒是沒有什么變化,我有些奇怪,這張紙條上寫的又是什么,只聽見白蓮花在我耳邊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上面寫著,下一個,白朗啟。”
我也皺緊了眉頭,絲毫也不懷疑紙條上的內(nèi)容,要知道白朗宇就是收到那紙條之后,中了尸蟲,而且是在做好準(zhǔn)備的情況下,還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尸蟲,要知道白朗宇作為白家的當(dāng)代家主,實(shí)力肯定不容小覷,有此可見,躲在暗處害白家的人實(shí)力到底有多么強(qiáng)橫。
“小心一些吧。”還沒有等別人問,師傅就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就轉(zhuǎn)身出了屋子,我跟著師傅一同走了出去,回到了屋子,實(shí)在是對這白家的秘密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師傅,這白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怎么又是詛咒,又是被害的。”
師傅聽到了我的問題,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決定要不要告訴我,良久之后師傅才說道:“告訴你也無妨,這白家的詛咒還是老鬼活著的時候被下的,那時候我初來湘西,遇見了老鬼,也就是讓你磕頭的那個,他的本名叫白澤。
我與他一間如故,成為了好朋友,當(dāng)時白家的勢利很大,實(shí)力也很強(qiáng),人丁興旺,老鬼一共兄弟五人,老鬼排行第三,也是家族內(nèi)最有潛力當(dāng)上族長的人。
事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白家的家主一夜之間暴斃,誰也看不出原因,不過我卻是看出,白家的家主死于詛咒,詛咒之術(shù)從古至今都非常的神秘,幾乎已經(jīng)失傳,我見到這景象著實(shí)吃驚,但是并沒有說破。
之后老鬼的幾個兄弟就開始爭起了家主的位置,誰也不讓誰,一時間,白家被攪得天翻地覆,甚至大打出手,實(shí)力也大不如前,不過很快,老大,老四,老五都相繼暴斃,死因都和上一代家主死因一樣。
我沒有再隱瞞,將詛咒的事情告訴了老鬼,老鬼聽后也十分的震驚,而如今只剩下他和老二白舉,很顯然,事情就是白舉做的,雖然不知道白舉怎么會這詛咒之術(shù),但是老鬼一怒之下找到了白舉,想要去問個究竟。
由于白舉的實(shí)力強(qiáng)橫,自然不怕老鬼,也就承認(rèn)了,老鬼一怒之下與白舉大打出手,最后在我的幫助下殺了白舉,不過白舉在臨死之前,也對老鬼的這一脈下了詛咒,詛咒老鬼的子嗣,所有男丁都活不過五十歲,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都暴斃在他眼前,而他又無能為力。
這個詛咒很是歹毒,我和老鬼探索了大半輩子都沒有找出解決的辦法,而從那以后,白家也就此凋零,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老鬼這一脈還繼續(xù)留在這里,帶領(lǐng)著全族的人。
而老鬼的兩個兒子真的都在五十歲時突然暴斃了,都是突然氣絕身亡,一點(diǎn)征兆都沒有,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老鬼傷心欲絕,后來找到了傳說中的神相,以十年的壽命為代價才算出能解除詛咒的人會在他死后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