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義搖搖頭,覺得自己想錯了,自己怎么可能夠?qū)⒁幻€在上大學的在校生放在心上。他皺皺眉頭說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就這么個大學生怎么可能夠殺害我兒?”
他開始有些懷疑呂家的情報能力了,自己兒子的能力那可真不是蓋的,只怕過不了多久就能夠不踏入武者這一行列了吧。
你們呂家不在意嫡子被殺害,可也不應該拿這么個大學生忽悠自己。單單是這種態(tài)度就讓他大為光火,這都什么態(tài)度。
“王兄你難道不相信我么?”
呂嘉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目光灼灼地看著王福義。
王福義微微一怔,想起了呂嘉良做事嚴謹?shù)娘L格,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多次在他的手上吃虧。
想到這里,他刀削的臉變得凝重起來,緩緩說道:“你們是說,就算不是這個葉知秋做的,也肯定與他有關是不是?”
“正是如此,我們懷疑他的背后有人。”
“若真是這樣,那一切都能夠說得過去了,畢竟我不相信一個瘦弱的大學生能夠?qū)⑽覂耗前銡埲痰貧⒑Α?rdquo;
“只要將他捉過來,我們不就知道到底是誰做的了?”
……
穆飛天將那枚黑色的丹藥放在掌心,在太陽下想要看出其中到底是怎么煉成的。這簡直就是如同是神話般,只是窩在手中就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溫暖。
以他敏銳的感覺來看,這絕對不是凡品!
“小秋,這想必不是那布魯斯醫(yī)生的杰作吧?”穆飛天饒有興致地說道,臉上笑開了花。
當葉知秋將這枚丹藥拿到自己面前來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不少事情,原先在他的心中那些只是不靠譜地猜測罷了,只是這枚丹藥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舅祖父此話怎講?”
葉知秋也不否認穆飛天的猜測,畢竟穆飛天人老成精,世上能有什么事情能夠瞞得過他那雙充滿睿智的眼睛呢?
“即使是布魯斯,也不可能夠煉出這枚丹藥,這是我們?nèi)A夏先輩所追求的長生藥??!”
從那天葉知秋來了之后,金陵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讓穆飛天能夠?qū)⑦@些事情捋成一道清晰的線路出來。
“哈哈,這枚丹藥我便服下了。”
說完,穆飛天將那枚丹藥扔進嘴巴中,根本不用嚼碎那枚丹藥自己就已經(jīng)在喉嚨中融化開來,異常神奇。
就算他的心中早有準備,可在這等丹藥的藥效面前還是忍不住顫抖。
那種年輕力勝的感覺又重新在他老邁的身軀上綻放出來,就如同老樹逢春那樣,重新開出了新的枝丫。
緊接著,他干皺的皮膚也在這個時候變得平滑起來,整個人恢復了中年的模樣。甚至連他滿頭的白發(fā),亦在這個時候擁有了絲絲黑澤。
饒是穆飛天這一生歷經(jīng)諸多沉浮,此時心神已經(jīng)很難以保持那種充滿睿智的鎮(zhèn)定,而是像一個剛擁有了自己的骨肉那般的歡喜。
“小秋,這是?”穆飛天顫聲問道,這種類似于仙家法術般的存在,原本只存在于神話中的丹藥竟然被自己服用了下去。
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分明就是長生不老藥啊。
“果然,葉家沒有一個是等閑之輩!”
不知道為什么,穆飛天的嘴中竟然蹦出這么一句話來,讓葉知秋微微凝目。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包括自己在內(nèi)葉家也不過兩人而已。
“舅祖父,你可認識葉文翰此人?”
“什么葉文翰,老頭子我誰都不認識。”穆飛天有些推辭地說道,可是他閃躲的眼神卻騙不了葉知秋。
葉知秋也沒說什么,只是他的眼中深邃之色乍現(xiàn),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穆飛天臉上充滿的愉悅也在這個時候不見蹤影,反而是充滿了凝重之色。
“小秋,只要記住你是姓葉的就對了!”
說完他就邁著矯健的步伐走遠了,留下站在原地神色陰沉的葉知秋。
葉文翰肯定是自己的爺爺無疑,可為什么感覺周圍的人都在隱瞞著些什么一樣,真相的面前充滿了迷霧。
“不管他了,反正只要我的實力到達一定的大層次,還有什么事情是能夠遮擋住我的雙眼?”
“唉,真是苦命的孩子啊……”穆飛天回頭看向仍在原地皺眉的葉知秋,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小秋都已經(jīng)長大了,你還不打算將他接回葉家么?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相信小秋日后的成就就不一定會比你們?nèi)~家差上多少!”
原本身材還有些佝僂的穆飛天,將他那條脊梁骨挺得直直的,就像是雪中的那棵勁松那般。
“葉文翰……我的好姐夫,我們穆家已經(jīng)很久沒有踏出過金陵這塊地方了啊……”
……
“嗯?怎么會是月清,她竟然來金陵了?”葉知秋面帶喜色,通訊軟件上面寧月清竟然說她到了金陵。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葉知秋已經(jīng)有兩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過寧月清了,此時心中也難免有些想念。
“喂,是布魯斯么?幫我在你的那個小區(qū)內(nèi)買一套房子,最好今天內(nèi)就幫我完成。”
在金陵之內(nèi)沒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的確有些麻煩,整天住在穆家也讓他有些不習慣。
加上寧月清要從燕京過來,總不能讓人家住酒店才對。
“呼……剛才那個老頭真是太可惡了,非要拉著我們看相,還說寧大小姐命相富貴,一定會遇到貴人。”
兩女還沒來到自己的身邊,葉知秋就聽到了劉曼瑤的嘟囔,不由得一笑。
“呀,知秋你這么快就等在這里了啊。”
又再次看到葉知秋修長的身材,還有那件洗得發(fā)白的襯衣,寧月清眼前不由得一亮。
葉知秋比以前又帥氣了不少,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男人味。
“這葉知秋長得倒是還不錯,只是不知道身家背景怎么樣,畢竟封家已經(jīng)說了要和寧家聯(lián)姻……”
作為寧月清閨蜜的她自然心中也是為了寧月清好,可不是什么鄉(xiāng)野癩蛤蟆都有資格夠得上天鵝的。
早知道,寧月清可不是天鵝這么簡單,是燕京四明珠之一,說是鳳凰也不為過吧。
而葉知秋看上去也不過就是長得靈秀帥氣了點,這年頭誰還在乎那點容貌啊。帥氣又不能當飯吃,有錢才能使鬼推磨。
“你們剛才說看見了一個算命的?長什么樣子的?”
葉知秋想起了自己剛來金陵看到的那個第一天機,心中還有些疑惑。
“就是一個老道士罷了,有什么可好奇的?”
劉曼瑤嘟囔了一句,這都是騙人的把戲,哪里值得她們談論啊。
寧月清微微思考了會,說道:“那個老道士的算命幡上寫著天機兩個字,長相倒是和電視里的那些道士挺像的。只是他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
說到這里,寧月清也微微皺起眉頭來,那個老人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很神秘,但是又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是不是像是在面對著浩瀚的星辰大海那般?”
葉知秋的臉色凝重起來,這個第一天機給他的感覺亦是如此。
“那你們可還記得他的容貌?”
兩女剛聽到葉知秋問這句話的時候還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明明就是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怎么可能認不清楚?
可當她們開始回想那個老人容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件令人驚駭?shù)氖虑椋?/p>
兩人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那個老人的臉上就好像是布滿了迷霧,根本一點都憶不起來!
這可真是大白天的見鬼了,兩人的身后不禁冒出冷汗來。
“你們放心,那位老人的確沒有什么惡意。”
葉知秋從傳承帝晶中了解到一些隱秘,那些大能的容貌不是誰都能夠記住的,只有修為與他們相近才可。
“難道那位老人家還真的是什么大能之輩?”
思來想去沒有也沒有在天地傳承中搜索到有關位老者的任何消息,葉知秋也只能作罷,畢竟天下的奇人異事多如牛毛,即便是天帝那般驚才絕艷也不能夠盡然知曉。
“哈哈,小友不必再尋老夫的身影,老頭我們以后還會有見面的時候的……”
在葉知秋的腦海中竟然響起了老者的聲音,似帶著些沙啞還有滄桑,就這么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葉知秋連忙轉(zhuǎn)過身去,卻又沒有看到老者的任何身影,這令他又驚又好奇,從踏上修行路已經(jīng)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
“莫須再找,你我有緣會再見面的……再見!”
“前輩到底是誰?”
“第一天機……”
劉曼瑤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自言自語的葉知秋,說道:“月清,你這個朋友不會是精神病院出來的吧,怎么張口閉嘴前輩什么的,還真的以為現(xiàn)在是古代?。?rdquo;
可她卻發(fā)現(xiàn)身旁的寧月清亦是一臉驚駭和迷茫的樣子,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喃喃道:“你們聽到了么,那位老人剛才在跟我說話……”
葉知秋有些詫異地看了眼寧月清,沒想到第一天機竟然也給她留下的話語。
“什么東西啊,你們在討論什么,難道你們都已經(jīng)被那老頭嚇傻了?”
“哼,呂家和王家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欺我葉知秋沒有實力么!”
看見葉知秋氣勢洶洶的樣子,寧月清有些詫異地問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現(xiàn)在要去干嘛?”
“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