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的是布魯斯?我沒有聽錯吧,可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國際名醫(yī)布魯斯?”穆興懷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位可是每月收取十萬美金報酬的國際名醫(yī)啊。
他怎么可能和一名大學(xué)生有什么交情?
不應(yīng)該啊,葉知秋會不會是因為自己被戳穿了才編出來的謊言,在場的眾人都沒有直接選擇相信葉知秋的話,而是抱著懷疑和期待的態(tài)度看待這件事。
如果是真的話,那就真的是一個強有力的定心劑。
可葉知秋真的有那種能耐么?
要知道布魯斯可是那種認(rèn)錢不認(rèn)人的頂尖醫(yī)生,不是葉知秋這樣的年輕人能夠搬動的。沒有個上千萬美金每年的報酬,你就根本不要想了。
布魯斯雖然愛財,但是對于自己的名聲也是頗為在意,他怎么可能將自己的名字和一個窩在金陵尚未能夠走出江南的小小藥企綁在一起?
想到這里,那些穆家的人又紛紛搖頭。
葉知秋雖然是個好孩子,但是在事實面前還真是難有什么能夠讓穆家上下振奮起來的事情。
但全場之內(nèi)卻又有一人不是這么想的,那就是坐在葉知秋身旁的穆云海。一開始的時候他也像其他人那樣心中存滿疑惑,可是聽到布魯斯的名字之后,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直到葉知秋將布魯斯這個名字再次提起,穆云??戳搜圩谏砼缘娜~知秋,眼神中充滿了激動的神色。
他至今都忘不了布魯斯像一條狗一樣跪伏在葉知秋的面前,他更加忘不了葉知秋那宛如神明的背影,是那樣的震駭人心!
要說別人能夠請得動布魯斯他是萬萬不會相信的,但葉知秋是什么他是在場中最清楚的。
“表兄,我……我相信你!”
穆云海激動得連話語都說得不太清楚,連語氣都有些顫抖了。
“嗯?”其余人被穆云海的這個反常的反應(yīng)搞得腦袋有些迷糊了,唯有穆興懷看著自己的兒子,再看了看坐在椅子上臉上寫滿輕松寫意的葉知秋,心中不由得一跳。
“難道說這真的是那布魯斯醫(yī)生給知秋的?”
穆興懷帶著滿腦子的疑惑來到葉知秋的面前,一把將那顆丹藥抓在手中。那枚丹藥只是被他輕輕地放在掌心,竟有一股暖流淌過他的身體全身各!
直到這個時候,穆興懷哪里還有半分懷疑,這百分百就是那布魯斯醫(yī)生的出品啊。
就算不是他,制藥的人也可能要比他的煉藥技術(shù)還要更加強大才對,這還沒有服下就已經(jīng)讓自己渾身充滿了能量,的確非徒有其表。
他顫顫巍巍地從丹藥的表面刮下一層藥粉,看著那層如同膩子般黑乎乎的藥粉,穆興懷只是略微猶豫了半晌就直接服用下去。
“這……”
穆興懷的渾身顫抖,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可思議的神色,不僅如此,面色甚至還有些潮紅,就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情那樣。
“興懷你怎么了?你倒是說話啊。”
“就是啊,大哥那快給我們說說看藥效到底如何,讓我們好有個判斷才行。”
“大伯你就別再想了,趕緊說出來啊。”
眼見穆興懷的這副模樣,穆云海也是等到了眼睛想要知道穆興懷的評價幾許??蛇€沒有等到他開口說話,就有人忍不住一把將丹藥搶了過去。
穆興懷閉上了眼睛,仔細(xì)地體驗著這枚丹藥的藥粉給他帶來的好處。不說原先的疲憊已經(jīng)一掃而空,就算是叫他扛起兩百斤的東西也是綽綽有余啊。
“神藥……也不過如此啊!”
那些不相信穆興懷評價的人也沒有忍住去搶一點來吃,轉(zhuǎn)眼之間那顆但要只剩下了二分之一的大小。
“果真是如此,那些興奮劑我都試過,可是還從未有過這么有效的藥物?。?rdquo;
“讓我去跑一百米估計我能夠跑進十秒內(nèi)啊,真是太簡單了對于我們來說,你們說是不是?”
“太好了,我們穆家的飛天藥業(yè)終于不會在我們第二代人的手中落幕?。?rdquo;
站在最最前面的穆興懷永遠(yuǎn)是能夠?qū)栴}香的最長遠(yuǎn)的人,他過了那陣興奮之后,皺了皺眉頭問道:“可是布魯斯先生為什么要幫助我們?這樣對他有什么好處么?”
聽到這個問題,穆云海很想跳出來幫葉知秋回答。因為布魯斯是葉知秋的仆人啊,主人有什么要求作為仆人不應(yīng)給竭力相助么?
可他終究沒有那樣做,葉知秋自有他的打算,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話自己又何必多嘴呢。
“你們知道布魯斯先生平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嗎?”葉知秋哂笑道,把玩著那顆只剩下半粒的黑色丹藥。
“布魯斯先生最注重的當(dāng)然是名聲,我聽說他可是很有可能夠在未來十年中獲得一次諾獎!”穆興懷說道,眼神中也不由得升起一絲羨慕之情。
布魯斯這樣的國際名人是他們追趕的榜樣,終自己一生都不能夠達到布魯斯的那樣的水平和地位,如何能夠不羨慕。
“我呸,還說什么正人君子,我看不就是一個小人罷了。”
穆云海想起來那天在醫(yī)院里發(fā)生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暗罵了幾句。
“是啊……諾獎就是他畢生來的夙愿,布魯斯曾有幾次公開在電視上宣布自己要在下個十年中獲得進入至尊殿堂的機會!”
“等到我們飛天藥業(yè)從一個落魄的小企業(yè)到國際頂尖藥企,聚集在布魯斯身上的鎂光燈又怎么可能會少。”
“布魯斯先生真的愿意來我們的公司坐鎮(zhèn)么?”
當(dāng)即有些年輕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那可是國際上頂尖的醫(yī)學(xué)研究大師啊,是醫(yī)學(xué)界中最年輕的泰斗級人物。
一想到將來自己能夠在公司內(nèi)看到布魯斯,心情就如同那長江水般激動澎湃。
“呵呵,這一切只是開始罷了……”
……
金陵市中心最高的中元大廈,是呂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呂家在金陵的觸角甚至比王家還要更加深遠(yuǎn)一些,也是政府不想招惹的家族之一。
王家和呂家素不來往,甚至還隱隱有成為死對頭的趨勢。
只是今日,呂家的一些高層人物竟然在中元大廈上會見來自王家的高層,這實在是令人感到震驚,密謀之事定然不小。
“王兄好久不見啊,看來你最近的功力有所提升。”呂嘉良面相儒雅,身著黑色西服,破有一副商業(yè)成功認(rèn)識的模樣。
他的面前擺著一張茶桌,其上茶香裊裊,讓人聞了以后會產(chǎn)生一種極度的享受。
坐在桌子對面的是一名身著寬松練功服的中年人,他面容消瘦卻帶著種陰霾,還有兩撇八字胡。
此人便是幾年之前名震金陵地下世界的王福義,王家老爺子王坤的第三親子,當(dāng)年只差一絲就能夠一統(tǒng)金陵地下世界。
要不是當(dāng)年的呂家從中做對,王福義早就已經(jīng)成為了金陵地下世界的皇帝。
“哼,我來這里不是為你的奉承來的。”王福義悶哼一聲,心中的戾氣在彌漫。越看眼前的這個呂嘉良就覺得氣憤。
“沒錯,今日我們各自代表了呂家和王家進行洽談,此事如果可行的話金陵就是我們兩家人的天下!”
“你兒子都死了還這么開心么?”
王福義很想往呂嘉良那張白皙的臉上砸?guī)紫?,他來呂家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是誰殺死的,而不是聽他在這里廢話。
呂嘉良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陰霾,隨后他臉上溫和的笑容也褪去,語氣凌厲地說道:“你兒子不也一樣死了么,聽說死得也是很慘啊。”
“怎么,想打架?”
王家跟呂家從來就沒有和平相處過,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他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實力。
站在呂嘉良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突然走上前來,擺出要戰(zhàn)斗的架勢,說道:“在下早就聽聞王三爺功夫了得,今日一見我說不定有機會和三爺過過招。”
王福義看著這個身材不怎么壯碩的男子,眼睛微微一凝,他能夠看得出來這個中年人不簡單,就算比自己要差上一些,可也差不了多少。
現(xiàn)在打架只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難道王兄就不想幫令郎報仇雪恨?”呂嘉良喝了口茶,眼睛直直地盯著王福義那張消瘦的臉龐。這口氣他實在是忍不下,呂伯侯可是他最喜歡的兒子,也是他目前最為得意的兒子,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殺了。
換做是任何一位父親都做不到冷眼旁觀,即便梟雄呂嘉良者也是如此。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一定要將他撕成碎片才能夠讓我的孩兒在泉下瞑目!”王福義滿臉憤恨地說道,身上的氣勢驀地爆發(fā)開來。
呂嘉良身旁的那名中年男子心中一緊,原以為自己能夠穩(wěn)拿下王三爺,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王福義的修為境界要比他要高上不少,自己在他的手上遲早會輸。
但呂嘉良不是修武中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門路,只是覺得王福義身上的氣勢有些太過強大了。
“據(jù)我們所知,我們兩個家族的嫡子很有可能是被這個人給殺了!”呂嘉良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而后輕輕地推到王福義的面前。
“此人名為葉知秋,從寧海前來金陵大學(xué)求學(xué)。奇怪的是他高中的成績本就與金陵大學(xué)差了幾十分,是根本不可能夠得上金陵大學(xué)的。自從過了一個暑假之后,葉知秋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葉知秋?”
王福義自然不會將一個大學(xué)生放在心上,只是這個人好面善,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