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納悶了,什么時候她在群里撒紅包了?
拿出手機劃開一看,有個叫左衛(wèi)門的在里面發(fā)紅包,我手慢了點,蝦米沒搶到。不過看搶到的人興高采烈的回復(fù):“謝謝壕!謝謝老板!”
左衛(wèi)門是什么鬼?
扔了手機撲倒在床上,開始考慮明天的行動。
手機又響,劃開看是左衛(wèi)門發(fā)來的短信:“你好,你是張?zhí)珘郏?rdquo;
“是啊,你誰啊?”
“我是市警察局的,我叫左衛(wèi)門。”還發(fā)了個警官證照片。
我腦塞:“有事嗎?”
“把你手機號給我,我打給你。”
我拿著手機跑廁所里,就聽他說:“前幾個月在四中大門口發(fā)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據(jù)我們調(diào)查,此事牽涉到你……”
我擦,公鴨嗓子死了?
“后來我們才發(fā)現(xiàn),這不僅僅是一起交通事故,還涉及到敲詐綁架……請你有時間到偵察隊來一趟。”
我說:“左警官,我現(xiàn)在在外地,一時還回不去。”
左衛(wèi)門沉吟了下:“一時來不了也沒關(guān)系,請你一回來就到警察局來吧。”
放下電話我有點懵逼,難道是墨鏡他們案子犯了?真是麻煩。
琴姐問我什么警官,到底什么事?
我拍拍腦門:“原來打架的事,還能是什么。沒想到會鬧到警察那去。”
又倒在床上開始胡說八道,琴姐的身上大概就有傳說中的那種美人香,歷史上的也有女人很香,沒聞過不清楚,但琴姐身上就有。不是什么香水香皂,就是幽幽的體香。
這么好的白菜,我要不拱了多可惜。
拱,是一門藝術(shù)。
我就是那種知道使壞知道坑騙,這么不靈靈的一棵白菜真在眼前,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姐,我想拱棵白菜。”
琴姐低頭發(fā)短信:“白菜怎么惹你了?”
“額……”我一時沒想到怎么回答,蹭到她腿上臉在她腿上拱拱。
琴姐放下手機,在我臉上摸摸,低下頭來。
我迅速找準(zhǔn)位置,堵上。
第一次不知所措只知道疊加在一起不動,我知道舌頭必須要伸出來像個小魚一樣亂蹦;同時手伸到她胸前拭探了下,她居然沒讓,我賊膽瞬間大了許多,本能地加重了手勁。
琴姐呼吸急促面色飛紅,推開我:“不行……喘不過氣了。”
我哪里肯放手,忙說:“那……我給你拍拍胸口。”伸出龍抓手就探。
“想……真想看?”
我小心肝跳的跟貓撓似的,頭亂點,很快就發(fā)覺不真實:“姐,你逗我玩的吧?”
她也算是書香門第,不可能跟季香香那樣滿嘴生殖器,專走下三盤。
不過越是端莊的女人也越有味不是?
琴姐真的動手解衣服了,我眼巴巴地想看看里面到底藏著啥寶貝呢,琴姐飛快又扣上了:“有人來了。”
我正想罵,誰特么這么不開眼,單單這時候跑來搗蛋。
琴姐咯咯笑著站起來走到鏡子前梳頭發(fā)去了。
哎呀,又被忽悠。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出發(fā)了。我?guī)淼膸づ袷裁吹亩紱]用上,老爺子有專用的工具,登山的繩索斜背在肩膀上,還有一大包鋼釘鐵鏟什么的,走起來哐哐直響。
我們出了鎮(zhèn)子沿著公路往西走,昨天出太陽,公路很干燥,但還是很冷。
走了大約兩三里路,從一條小路上山,一直爬到山脊上。山上有座小道觀,我找了個地方坐下,老爺子進觀和觀主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出來時才說:“云光道長不在靈寶觀,我們要多跑幾處地方。”
我就郁悶了:“你們?yōu)槭裁床挥秒娫捠孪嚷?lián)系一下?”
老爺子笑笑:“我和云光道長打交道快六十年了,我小時候跟著父親見他時,他就已經(jīng)是個老頭了。”
“你不會說他已經(jīng)上百歲了吧?”
老爺子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的帳篷白帶了,跟著老爺子每天都可以夜宿在道觀或是山民家中。
幾天相處,我也知道老爺子除了話不多,人其實挺好?;蚨嗷蛏倭私獾椒都业囊稽c歷史。
范家世代在山中采藥,對各種珍稀藥材了如指掌。而到了現(xiàn)在,卻沒人能繼承下去。
老爺子也有很長時間沒上山采藥了,對玕瑯山的情況還是那么熟悉。
跑了很多地方終于在個小道觀見到了云光道長,兩人聊了一整天。
老爺子跟我說道長說:“膏藥是幾十年前配的,讓我們?nèi)レ`霧峰看看。”
到靈霧峰山下我就有點傻眼,這座山簡直跟刀削斧剁一樣,山峰上半部分隱沒在云霧之中。好在有老爺子帶路,爬了很久才爬到三分之一的位置。
我們找了個山洞過夜,第二一早又開始爬山。此時我才知道采藥人是多么辛苦。
中途又休息了一夜,第三天中午終于爬到頂峰。
此時可以用“登峰造極”來形容,山尖好像蓬萊仙島,老爺子是神仙,而我是他的童子。在飛云流嵐的峰頂終于找到一棵“云中草”。
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這名字怎么叫的這么古怪了。
老爺子遞給我竹鏟示意我動手去采,還告訴我不能用手碰。
這類天靈地寶都有靈瑞之氣,連著土采回去最好。把云中草放進竹籃我們慢慢下山。上山容易下山難,上山用了三天,下山則花了五天。
從進山尋找道長到靈霧峰采回藥材,用了十七天。
老爺子介紹說:“云中草之所以是個寶貝,最主要是它有驅(qū)邪避禍的作用。不然鬼抓手毒藤抓過肯定會在身上留下疤痕。”
我跟老爺子坦白,我用這東西只是為了治心臟病,還有其它幾種藥不知道是什么。
老爺子問我是哪幾種。
我一說老爺子哈哈大笑:“其它幾種我都有,而且很平常,只有云中草才是主藥。”
我自然高興的不得了,老爺子又說:“治心臟病用不了多少,我可以幫你配齊熬制,但你要把云中草留下。”
嘿,這老爺子真會做買賣,一點也沒吃虧,還賺個盆缽滿盈。
我一想,既然用不了多少,多了也是浪費,不如做個順?biāo)饲椤@蠣斪涌隙ㄊ窍朐谒臏厥依锓N植。
就說:“如果藥效不好,我再回來找你要,行吧?”
老爺子答應(yīng)的很痛快。
聽說我們采到了云中草,大家都跑來看,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有多珍貴,老爺子都親自出馬了,說明肯定不是普通草藥。
琴姐尤其高興,這么多天我們只用短信交流,有時間還根本收不到信號。我倒覺得藥是其次,我平安歸來才是她最高興的事。
老爺子破例允許我進入他的寶貝溫室。
一進去我就聞到草藥香味,里面郁郁蔥蔥,都是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草藥。
老爺子還有個單獨的玻璃房,溫度可以控制。云中草就種植在那個玻璃房里。
他又跟我說這類仙級草藥必須盡快配藥,環(huán)境變了,藥性也會減弱。他會在最近幾天時間里把藥配好讓我?guī)Щ厝ァ?/p>
晚飯佳豪的叔叔做了一大桌子菜,老爺子和叔叔破例喝酒,佳豪奶奶也被請出來。我們食指大動交盞暢飲。
一直吃到八點半才結(jié)束,上樓睡覺時琴姐問我:“其余的藥怎么辦?”
我就把老爺子答應(yīng)的事說了,琴姐自然很開心,抱著我親了又親。漸漸我的手就不老實了,上下亂摸。
弄的琴姐臉紅心跳,我還想啪啪啪來著,就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
忙停下手呆坐在床上細聽,琴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問我怎么了。
我“噓”了聲示意她安靜,她立刻就緊張起來,緊緊靠著我四下亂看。
此時我就覺得屋子外好像刮起了大風(fēng),那風(fēng)的嘯叫聲十分難聽,好像有很多的蟲子想進屋子,在窗戶玻璃上撞的嘩啦啦直響。屋子里溫度直線下降,我倆圍上被子開空調(diào)還瑟瑟發(fā)抖,又冷又害怕。
琴姐問我到底是什么東西這么嚇人。
我安慰她說:“回來的時候就覺得天氣不對,可能要下暴雪,睡著就沒事了。”我這么一說琴姐果然不再追問,緊緊抱著我鉆進我懷里,估計她早嚇暈了。
腦屏彈開,阿琴跳出來:“這種東西會招來邪物,你知不知道?”
我只能呵呵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就算是人看見寶貝也會動邪念,這種東西跟唐僧肉似的,一點沒動靜那才奇怪。
阿琴說:“范老爺子倒是有東西鎮(zhèn)的住,不過邪氣妖物總圍繞在這附近,撞見人肯定不是好事。”
我急著問她有什么辦法。
阿琴想想說:“這股不是簡單的亡魂煞氣,而是這附近山上的妖氣,能不能收了可兩說。”
我可氣壞了:“都什么時候了,那東西馬上要進屋子了,你可別說能保我命。琴姐要保不住,我就從懸崖上往下掉。”
玻璃發(fā)出細碎的破裂聲,我都要尿褲子了。
阿琴又說:“我們可能會元氣大傷……”
我毛了,鼓起丹田之氣沖她吼:“小表砸,你能不能快點!”
“嘩啦”一聲玻璃就碎了,無數(shù)只蝗蟲一樣的東西蜂擁而入。我還納悶:特么寶貝在樓頂呢,你跑這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