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瞪大著眼睛,一臉驚愕的看著這臺老虎機。
李詩苒家,怎么也會有一臺老虎機,而且這臺老虎機和我的那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難道,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一臺這樣的老虎機?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隨即蹲在老虎機前,仔細研究了起來。
這款老虎機除了樣子有些破舊之外,別的地方,和我的那臺幾乎沒差別,我試探著按了一下開機按鈕,但顯示屏依然黑漆漆的,完全沒有反應,我又連續(xù)按了好幾下,都沒有反應,也不知道是壞了,還是沒電了。
現(xiàn)在,家里的那臺老虎機對于我來說,無異于為我的人生開了一個外掛,說心里話,這種好東西,任何人都不愿意和別人分享,都想自己獨有,而此刻,當我看到這臺老虎機之后,我?guī)缀跏瞧炔患按南肴デ笞C,這臺老虎機,到底只是平常的老虎機,還是和我的那臺一樣的,有著逆天的能力。
且我也想弄明白,這臺老虎機是屬于誰的,是李詩苒的,還是她家人的?
我左右看了一圈,就見客廳里有個插排,就想將老虎機給搬出來,然而就在我蹲在地上,準備將老虎機從陽臺搬出來之際,忽然就感覺身后站了個人,回頭一看,就見李詩苒竟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浴室走了出來,此刻的她頭發(fā)濕漉漉的,身上也只穿了一件短裙,那裙子很短,根本就無法遮住她筆直的雙腿,甚至連臀部的輪廓都清晰的勾勒了出來,且還是低胸的,此刻她胸前的那一抹白皙,全都暴漏在了我的眼前,讓我忍不住心神一蕩,只感覺鼻孔一熱,一股暖流,立馬就流了出來。
“看夠了沒有!”李詩苒冷冰冰的聲音就好似一盆冷水,一下就將我澆醒了,當即就回過了神來,一臉羞愧的諂笑著說:“看夠了,看夠了!”一邊說,還一邊下意識的抬起手,用手中的東西擦了擦鼻血。
然而,我這擦了一下后,李詩苒的表情就更陰沉了,幾乎是滿面寒霜,我急忙低頭一看,就見我手中抓著的,竟然是李詩苒的……內(nèi)褲!
我了個大草!
這尼瑪,老子剛剛只顧著研究老虎機了,竟然忘了將內(nèi)衣放回去,這尼瑪不僅被李詩苒抓了個現(xiàn)行,我特么竟然還沒事人一樣拿著人家的內(nèi)衣擦鼻血!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死定了!
“李老師,你誤會了,內(nèi)個,我,我……”我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干脆直接低下了頭,李詩苒見狀咬了咬牙,然后然后指著門說:“于飛,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馬上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因為過于憤怒,導致李詩苒胸口的起伏特別劇烈,且她本身穿的就是低胸的,此刻那白皙渾圓的胸脯一顫一顫的,幾乎就要從衣服里面蹦出來。
而正打算灰溜溜離開的我,再一次被這壯觀的一幕吸引住了目光,鼻子,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你……”李詩苒氣急,一把捂住了胸口,對著我大叫:“于飛,你個流氓,滾,快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滾啊!”
她一邊說,一邊用力推我,直接把我推到了門口,我正想開門溜走呢,忽然就聽‘咔嚓’一聲,隨即,房門竟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和李詩苒全都呆立在當場,而當房門徹底打開后,就見門口站著的,是一個20歲左右的青年,不過這個人的造型實在是太奇葩了,頭發(fā)賊長幾乎遮住了半張臉不說,還染成了紫色,上面抹著的那一層厚厚的發(fā)膠,在陽光下正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咕嚕!”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心說尼瑪,原來殺馬特這種貴族血統(tǒng),是特么真的存在的。
“姐!”他喊了一聲,隨即便吊兒郎當?shù)淖哌M了屋子里,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問:“姐,這小子誰啊?”
李詩苒在看到殺馬特青年后臉色立馬就陰沉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別叫我姐,我受不起,還有,這里是我自己租的房子,不是你的家,出去!”
她說完后就往出推殺馬特青年,但殺馬特青年就好像泥鰍一樣,一貓腰就躲開了李詩苒,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說道:“姐,你這里環(huán)境不錯啊,可比我和那個老酒鬼住的地方好多了,嘖嘖,正好我這幾天沒地方住,要不我先在這住幾天吧!”
“這里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李詩苒說完還要去拽殺馬特青年,但殺馬特青年卻不耐煩了,一把推開了李詩苒,說:“我說姐,你這也太不仗義了吧,你弟弟在外面都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天天住特么天橋底下,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弟弟我么?”
這時候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個殺馬特青年就是李詩苒的弟弟,而也就是他,欠下了金一宏三十萬,這才會有今天下午,李詩苒獨自一人趴在桌子上抽泣的那一幕。
殺馬特青年就好像一個大爺一樣,一把抓起了一把蘋果啃了起來,但過一會他突然就從沙發(fā)上竄了起來,大聲說道:“臥槽,不對勁啊,我才回過味來,你家里,怎么會有個陌生男人,咦,你還剛剛洗過澡,我艸,你怎么還穿的這么風騷,連奶子都快蹦出來了,你們,你們……”
我看到李詩苒的臉色越來越黑,已經(jīng)幾乎要到暴走的地步了,而那殺馬特青年還在指著我倆宛若神經(jīng)質(zhì)一般的嚷嚷道:“臥槽,姐你不是吧,難道剛才在和這小子……干那事兒?姐啊,你怎么能如此自甘墮落啊,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屌絲,人家金少追了你那么久,你都沒答應,原來是你被這個臭屌絲給勾搭走了。哎呀我的天啊,姐你怎么已經(jīng)墮落到如此地步了,那金少,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你可真是瞎了眼了,怎么找了這么一個土包子,而且這年齡也太小了吧!”
“你給我閉嘴!”李詩苒終于爆發(fā)了,一聲咆哮后,直接就將剩下的半個蘋果塞進了殺馬特青年的嘴里,隨即在我驚愕的注視下,一個極其標準漂亮的回旋踢直接踢在了殺馬特青年的腦袋上。
因為動作過大,再加上李詩苒只穿著一件短裙,當她踢出這一腳后,從我這個角度,幾乎將她群下的風光一覽無余。
粉紅色的,而且還他媽是丁字褲!
“咕嚕!”我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吐沫,而這時,那個殺馬特青年已經(jīng)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被踢腫的臉,指著李詩苒罵道:“李詩苒,你你你,你不是人,你忘恩負義,你,你個母夜叉!”說完后見李詩苒還要暴走,便一邊慘叫著:“媽呀,殺人啦!”一邊連滾帶爬的往樓下跑去。
待殺馬特青年離開后,李詩苒臉上陰沉的表情便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愁容與疲憊,就見其身子一軟靠在了墻壁上,隨即蹲在了角落里,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呃,李老師,你,你沒事吧?”我小聲的問。
李詩苒聞言搖了搖頭,隨即說:“于飛,你先回去吧!”
“哦哦!”我本還想安慰安慰她,但此刻的李詩苒顯然更需要一個人獨處的空間。
轉(zhuǎn)頭再次看了一眼陽臺上的老虎機后,我便深吸了一口氣,隨即離開了李詩苒的家。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惦記著那臺老虎機,心說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再來李詩苒家一趟,把那臺老虎機徹底弄明白。
不過,今天和李詩苒發(fā)生了那么多誤會,恐怕以后,李詩苒是不會再讓我來她家了。
正胡思亂想呢,忽然就聽‘嗡嗡’的發(fā)動機轟鳴聲從身后響起,我轉(zhuǎn)頭看去,就見足足五六臺摩托車正從我身后駛來,伴隨著‘嘎’的一聲,五六臺摩托車,全都停在了我的周圍,把我圍在了中央。
我見狀心頭一緊,心說這什么情況,莫不是,張虎或者金一宏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我身上,要報復我了?
我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而這時我也看清,這些騎摩托的人,竟然全都是殺馬特貴族,而在其中,竟然還有著一個穿著暴漏,濃妝艷抹,將頭發(fā)染成了酒紅色的小太妹。
“姐夫!”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聞言一怔,尋聲看去,就見在一個摩托車后座上坐著的,正是李詩苒的弟弟。
此刻,他正抻著脖子,對著我諂笑呢,見我發(fā)懵,便繼續(xù)說:“姐夫,你這是爽夠了,要回家啊?”、
姐夫?
臥槽,我啥時候成他姐夫了,這逼,剛才不是還把我說的一無是處呢嗎?而且,他把我攔在這里干嘛?
正疑惑呢,就見殺馬特青年一臉堆笑的對旁邊另一個殺馬特貴族說:“春哥,他就是我姐夫,我姐夫有錢,我欠你的兩萬塊錢,他會幫我還給你們的!”
我聞言心頭一跳,我日你大爺?shù)?,這個逼,這是要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