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讓你當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羞辱我,這一次,老子讓你喝尿!
我一聲邪笑,足足尿了滿滿一杯后,才滿意的笑了笑,隨即提起了褲子,趁張虎不注意,又將酒杯送了回去。
我這幾天有點上火,尿出來的東西有點發(fā)黃,和啤酒的顏色倒是很像,再加上包房里面的燈光很昏暗,張虎也有些喝醉了,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
過了能有兩分鐘,就開始有人過來敬張虎酒了,張虎今天似乎心情不錯,二話不說,提起杯就往嘴里灌,剛開始還沒覺得什么,但‘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后,張虎立馬就臉色一變,隨即‘噗’的一下就噴了出來。
“草,這酒不對勁!”張虎一把將杯子摔了個在地上,然后大罵道:“你麻痹的,這不是酒!”
玻璃杯子被摔了個粉碎,里面的液體也濺得哪里都是,甚至有一些還濺到了幾個女同學(xué)的臉上。
大家都被張虎嚇了一跳,包房里也驟然安靜了下來,全都一臉驚懼的看著張虎。
“啊?”敬張虎酒的那人也被嚇了一跳,顯然以為是張虎喝多了,顫顫巍巍的說:“虎哥,不可能吧,咱倆的酒是一個瓶子里倒出來的?。?rdquo;
“把你的酒拿來給我看看!”張虎一把奪過了那人的酒杯,聞了聞后便喃喃說道:“難道是我喝多了?”
張虎咂巴咂嘴,然后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有點喝多了,讓大家見笑了!”
眾人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又開始有說有笑了起來,而我卻躲在暗處暗笑不已,張虎啊張虎,你平日里威風(fēng)八面,春風(fēng)得意,但到頭來,還不是要喝老子的尿!
這種在暗地里陰人的感覺太刺激了,因為興奮,我的身體甚至都開始了輕微的顫抖,但這刺激,也更加的激起了我報復(fù)的欲望,于是我悄悄的拿起了一個啤酒瓶子,悶聲就往張虎的腦袋上砸去。
張虎,你不是牛逼么,老子今天就讓你腦袋開花!
張虎囂張的嘴臉再次浮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我頭腦一熱,手上的力道再加大了幾分。伴隨著‘砰’的一聲,啤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了張虎的腦袋上,應(yīng)聲而碎,玻璃碎屑,迸濺的到處都是。
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就連張虎都懵了,包房內(nèi),所有人都僵直在原地,唯有殷紅色的鮮血,順著張虎的額頭往下滑落。
“草泥馬!”張虎疼的大罵了一聲,而我卻沒有罷手,趁著大家都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拿著破碎的啤酒瓶子,狠狠的在張虎的臉上一劃。
伴隨著‘啊’的一聲慘叫,張虎的半張臉,一下就被我劃的血肉模糊,而張虎,也應(yīng)聲而倒,捂著臉,在地上痛苦的慘嚎。
這時候其余人反應(yīng)了過來,全都圍了上來,見張虎受傷了,全都有些不知所措,而我,卻悄悄的往后退,我知道,不能再鬧下去了,若真把事情鬧大了,到時候反倒不好收場。
想到這里我轉(zhuǎn)身就走,然而,當我經(jīng)過李小萌身旁后,卻忍不住頓住了腳步。
此刻的李小萌一臉的驚慌,正蹲在張虎身旁一臉關(guān)切的問他怎么回事,而她脖子上的鉆石項鏈,在這一刻竟是如此的耀眼!
這一刻,我什么都懂了!
李小萌啊李小萌,真是沒想到,外表清高的你,原來也只不過是個綠茶婊罷了,虧我于飛還喜歡了你這么久,真他媽惡心!
我暗罵了一聲,隨即突然伸出手,一把將李小萌脖子上戴著的鉆石項鏈扯了下來,一臉氣憤的扔在地上,猛踩了幾腳后,才趁亂溜出了包房。
我本以為,在成功的報復(fù)完張虎后我會無比的興奮,但當我出了包房的那一刻,我的心卻沒由來的好一陣空虛與失落。
我失魂落魄的蹲坐在墻角,隨手將口袋里的黃金項鏈拿了出來。
我本打算將這條項鏈親手為李小萌戴上的,卻沒料到,中間發(fā)生了這么多的變故,而李小萌,也得到了一條比我這條好幾十倍的項鏈。
我抱著頭,默默地哭了起來,大約幾分鐘后,我止住了眼淚,隨即默默起身,來到了垃圾桶旁。
是時候為這長達一年的單相思畫上一個句號了。
項鏈從我的手心滑落,掉落在了垃圾桶里。
從今以后,我于飛,不會再為任何女人流淚,更不會去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女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帶著一絲釋然的笑意,大跨步的往KTV大門走去。然而,就在我剛剛走到門口之際,忽然就見一個身著西裝,長相帥氣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很有氣質(zhì),穿著更是考究,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而此時,他的懷里竟然還攙扶著一個人,待他從我身邊擦肩而過之后我才看清,這個人,竟然是我的美女班主任,李詩苒。
李詩苒是我們班新調(diào)來的班主任,聽說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今年才24歲,人長的很漂亮,別的班班主任一上課,學(xué)生基本都愁眉苦臉的,但我們班,只要一到李詩苒的課,男生都跟打了雞血似的,雙眼全程都不帶離開李詩苒的身體的。
原因無他,只因李詩苒太漂亮了,她大約168的身高,平日里經(jīng)常穿著一身制服,一雙大長腿更是又白又直,還經(jīng)常穿絲襪,此刻顯然是喝多了,整個人都撲在那男人的懷里,而那男人看似一本正經(jīng),但此刻的他卻渾然不顧別人異樣的目光,一雙大手在李詩苒的身上不安分的游走。
我見狀樂了,心說臥槽,這李詩苒平日里看著冷冰冰的,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沒想到暗地里,竟也不是什么好貨!
我在班級里學(xué)習(xí)算是最差的那一批,自打李詩苒當上班主任之后,沒少刁難我,想將我從班級踢出去,免得影響的她的業(yè)績,對于她,我自然是看不上眼,此刻見她被那個男人扶進了一個包房里,我頓時就心血澎湃了起來,心說這孤男寡女的,還喝了酒,一會肯定要上演一場活春宮,正好老子的隱身時間還沒到,何不去現(xiàn)場觀摩一番?
想到這里我不再猶豫,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包房門前,悄悄推開了一條縫隙,就見兩人正坐在沙發(fā)上喝酒呢,便偷偷的溜了進去。
李詩苒顯然酒量不佳,不準備喝了,整個人也醉的有些厲害,但還有著一絲意識,而那男人卻在不停的勸酒,李詩苒招架不住,便又多喝了幾杯。
當李詩苒將酒杯中的酒喝干后,我看到那個男人的眼神內(nèi)頓時流露出了一種邪惡的眼神,隨后,就見其伸出了手,一把搭在了李詩苒的大白腿上。
“啊,金少,你干嘛?”李詩苒急忙往一旁躲了躲,說:“金少,我們是朋友,要不然我也不會答應(yīng)你單獨和你來這里,今天我有點醉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李詩苒說完后便起身往外走,但她剛一起身,便一個趔趄跌坐在了沙發(fā)上。
這時,被李詩苒稱為金少的男人一聲邪笑,然后說道:“詩苒,我追了你一個多月了,你怎么就不答應(yīng)我呢,我金一宏在咱們B市不說呼風(fēng)喚雨,但也是個響當當?shù)娜宋?,你到底看不上我哪一點?”
他一邊說,一邊往李詩苒身上靠了過去,李詩苒見狀想躲,但卻被金一宏一把抱在了懷里,“詩苒,今天你就答應(yīng)我吧,我保證,從此以后,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果你跟了我,明天我就給你買房,買車!”
“金少,別這樣,我們只是朋友!”李詩苒使勁推開了金一宏,隨即起身就跑,金一宏見狀面色一變,而后一臉猙獰的說道:“草,賤婊子,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實話告訴你,剛才你喝得酒,已經(jīng)被我下了藥,要是現(xiàn)在你走出這個門,一會藥勁上來,那路邊的流浪漢都可以上你,你是選擇出去,讓路邊的流浪漢上,還是留在這服侍我,你自己選!”
李詩苒聞言腳步一頓,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驚慌的神色,金一宏趁機一把將李詩苒拽倒在了沙發(fā)上,狠狠的將李詩苒壓在了身下,一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老子早就想要你了,嘖嘖,今晚,就讓老子好好享受一番吧!”
說罷,便在李詩苒驚慌的尖叫聲中,一把撕開了李詩苒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