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給你們一分鐘時間,從我眼前消失。”
把宋海勇等十幾人全部打倒在地后,夢莎環(huán)視他們一眼,冷冷說道。
這下子,宋海勇等人再也不敢把夢莎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絲毫不敢怠慢,用了二三十秒的時間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后,咬著牙忍著疼、一瘸一拐的就逃離了當(dāng)場。
連看一眼夢莎和沐飛逸的勇氣都沒有了。
見宋海勇他們帶傷落荒而逃,一群圍觀之人卻是沒有立即散去,依然站在一旁,然后注視著沐飛逸和夢莎。
當(dāng)然,此時大家主要注視的是夢莎,沐飛逸差不多已經(jīng)快被他們忽視了。
“走吧。”
被這么多人注視著,夢莎頗不習(xí)慣,對沐飛逸說一聲后便率先邁開步子,朝前方走去。
對此,沐飛逸微笑著掃過眾人一眼,也快速跟了上去。
直到他們的背影快徹底消失了,那些圍觀的山海中學(xué)學(xué)生這才搖搖頭,依依不舍的散開。
不過他們散去時,口中依然在激動地談?wù)撝鴫羯虻顾魏S碌哪且荒?,顯然,這件事不花費(fèi)一段時間,他們是忘不了的。
“盧衡源,你跟著我們干什么?”
兩人離開原地,大概走了上百米,沐飛逸都還沒有跟夢莎說一句話,突然感受到盧衡源一直跟著他們,不由得回過頭,對在他們幾米開外的盧衡源說道:“你難道還沒吸取教訓(xùn)?”
隨著沐飛逸的出聲,夢莎也看到了盧衡源,于是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對方。
“沐飛逸,你誤會了,我跟上來只是想跟你說一下,希望以前的事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看到沐飛逸發(fā)現(xiàn)自己,盧衡源走到兩人跟前,表情有些不自然道。
聽到他的話,沐飛逸愣了愣,隨即笑道:“只要你不放在心上我就不會放在心上,再說,我本來就從沒放在心上過。”
本來也是,以沐飛逸的心境,自然不會對盧衡源他們這種事放在心上。
“既然這樣,那我請你跟夢莎吃飯吧,就當(dāng)是我為前幾次的事道歉了。”
盧衡源滿臉期待地看著沐飛逸與夢莎。
“額,這……”
雖然知道盧衡源變了,但沐飛逸沒想到對方改變會這么大,變得對自己這么友好,所以當(dāng)聽到對方說要請自己吃飯時,他沒立馬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后,才把目光轉(zhuǎn)向夢莎。
畢竟他要看夢莎什么態(tài)度。
“我隨便,你要同意就去吧。”夢莎無所謂道。
“盧衡源,帶路吧。”
夢莎沒意見,沐飛逸自然不會拒絕盧衡源的好意。
“那好,我們就去天府酒樓吧!”
見沐飛逸點(diǎn)頭,盧衡源臉上露出喜色,緊接著連忙在路邊攔下一輛的士,然后三人一道上了車。
最初聽到盧衡源說天府酒店,沐飛逸還沒什么反應(yīng),可是當(dāng)?shù)竭_(dá)天府酒樓時,他方才明白,這天府酒樓居然是山海市最好的酒店,是一家準(zhǔn)超五星級酒店。
而且一進(jìn)酒店,盧衡源便拿出一張VIP卡,服務(wù)員在看到他的VIP卡后,二話不說,直接就帶著他們?nèi)チ司频甑囊婚g豪華包間。
“沐飛逸,夢莎,不好意思哈,我這張卡最多只能帶你們上豪華間,再上面的特級、天府間去不了。”
進(jìn)到豪華間后,盧衡源沖沐飛逸和夢莎有些歉意的說道。
只是沐飛逸怎么聽都怎么不覺得盧衡源的語氣中是有真的歉意的意思,反之,他還聽到了一絲得意。
不過,下一刻沐飛逸便釋然了,這豪華包間雖說只是天府酒店的第三等級包間,但里面的裝飾著實夠豪華,先不論其它,光是面積都足足有一百多平米,里面包括了大廳、浴室、臥室、衛(wèi)生間……所有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這哪里光是吃飯的地方嘛!
“源少,我先下去了,您有什么吩咐再叫我。”
這名服務(wù)員將三人領(lǐng)到包房以后沒有多做停留,跟沐飛逸說了一句便下去了。
而且聽他對盧衡源的稱謂,顯然盧衡源是這里的???。
隨后,盧衡源對服務(wù)員揮了揮手,這名服務(wù)員便退了下去。
“沐飛逸,夢莎,快過來,你們要吃什么,自個兒點(diǎn)吧!”
盧衡源走到房間內(nèi)的一塊電子屏幕前,對兩人喊道。
原來,天府酒店的點(diǎn)菜方式也跟其它普通酒店不一樣,每個包房內(nèi)都有一片電子屏幕,而電子屏幕上便顯示了天府酒店的各種菜肴及其價格,顧客需要點(diǎn)什么,直接在上面對著那個菜品按一下就好,并不需要對著服務(wù)員當(dāng)面點(diǎn)菜。
走到電子屏前,沐飛逸看著上面顯示的菜品及菜價,發(fā)現(xiàn)就算是最便宜的一盤青菜價格都是199,其它的葷菜這些,更是基本都在千元以上。
“沐飛逸,不用客氣,你隨便點(diǎn)。”
看見沐飛逸盯著顯示屏發(fā)呆,還以為對方驚到了,于是盧衡源在一旁大大咧咧道,很豪氣的樣子。
“嘿嘿,我不會客氣的。”
沐飛逸咧嘴一笑,隨即切換到顯示屏的酒店特色菜位置,上面幾乎全是‘龍鳳翅’、‘三杯雞’、‘參寶魚’……等一些他不知道的菜名。
不過雖說沒聽說過這些菜名,但看著菜名下面標(biāo)注的價格,沐飛逸卻是笑了,因為這些特色菜,每道價格都貴得嚇人,然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指快速點(diǎn)下。
隨著他這幾按,盧衡源臉皮都不經(jīng)抖了抖,因為沐飛逸點(diǎn)的這些菜價格加起來,足足上萬了,雖然他媽是富力集團(tuán)的老總,但家里給他的零用錢卻不是很多啊。
現(xiàn)在,光這一頓飯,就要花去他半個月甚至一個月的零用錢,盧衡源心里不肉疼才怪,甚至都有些后悔帶沐飛逸兩人來天府酒店了。
好在沐飛逸點(diǎn)了幾道菜后便停了下來,要不然,盧衡源得肉疼死。
稍后,夢莎只點(diǎn)了幾個家常小菜。
沒過一會兒,菜便上上來了。
“你們兩個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吃飯時,盧衡源率先開口對沐飛逸和夢莎問道。
而聽到他的話,兩人手中動作同時一頓,相互對視一眼,夢莎臉色微紅,低著頭沒有說話。
“你問這個干什么?”
夢莎沒有說話,沐飛逸卻是抬頭對著盧衡源表情怪異道。
“額……你們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隨意問問,隨意問問而已。”
看到沐飛逸怪異地表情,盧衡源生怕對方誤會,連忙擺手解釋。
“沒別的意思就好,我們在一起很久了,只是以前比較低調(diào),你們不知道而已。”
沐飛逸斜眼瞥了低頭不語的夢莎,故意笑嘻嘻說道。
聽此,夢莎俏眉一皺,直接抬起頭就瞪了他一眼。
幸好的是,瞪了一眼沐飛逸后,她終究沒有說什么,這居然算是默認(rèn)了他的話。
看到兩人的表情動作,尤其是夢莎的,盧衡源心里面暗自嘆息一聲,對夢莎的最后那絲念頭總算掐滅了。
隨后,經(jīng)過談話,沐飛逸從側(cè)面終于知道盧衡源對他態(tài)度大改變的原因,原來,在前些日子,也就是富力別墅事件發(fā)生不久,盧海便接到了上頭的電話,叫他不要再對付沐飛逸、沐誠善。
更是讓盧海一定要對沐誠善事件進(jìn)行賠償,如若不然,后果自負(fù)。
于是乎,盧海放下電話后第一時間便告訴了盧衡源,叫他從此以后再也別找沐飛逸的麻煩,后來更是當(dāng)天就派人對沐誠善進(jìn)行了賠償協(xié)商。
“沐飛逸,沒想到你一直在扮豬吃老虎?。?rdquo;
隨著時間的推移,盧衡源對沐飛逸也放開了,說話也不似先前那般拘束,變得隨意起來。
聞言,沐飛逸搖頭笑笑,他知道,這件事可跟自己沒多大關(guān)系,而是獵頭他們在后面使了力。
“來,沐飛逸,為咱們的化干戈為玉帛再干一杯。”
三人吃飯間,盧衡源還叫了紅酒,這時舉杯對沐飛逸說道。
哐當(dāng)。
只是,盧衡源剛舉杯,沐飛逸也正準(zhǔn)備拿起自己的杯,但是還沒來得及拿起,便聽包房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緊接著,歪歪倒倒地從門外走進(jìn)一個陌生男子。
“來,咱們接著喝……”
該陌生男子進(jìn)門后,直接朝沐飛逸他們的桌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大聲喊道。
“你特么誰啊,誰讓你進(jìn)來的?”
看見一個陌生男子闖進(jìn)來,盧衡源放下酒杯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咦,美女,你們什么時候叫的美女,不是說天府酒店沒有這種服務(wù)嘛,你們騙我!”
然而,該陌生男子對于盧衡源的質(zhì)問聲充耳未聞,看到夢莎后,徑直向夢莎走來,兩眼更是不斷放光。
“他這是喝醉了,走錯房間了吧。”
陌生男子走路歪歪倒倒,臉色通紅,聽到他口中說出的話,夢莎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倒是沒有多生氣,因為對于一個醉鬼,她可沒閑心生氣。
“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趕快給勞資出去。”
沐飛逸和夢莎兩人沒有動,盧衡源先迎了上去,它本就是那種紈绔子弟,所以欲將對方直接推搡出去。
“給我閃開,這個美女今天歸我了,你們自己再叫別的吧。”
不知是盧衡源大意還是怎么回事,沒等他的雙手碰到陌生男子,該陌生男子便反手一拉,下一秒,盧衡源就撲倒在了地上。
“美女,走,咱們進(jìn)里邊臥室。”
將盧衡源扒拉在地后,陌生男子也終于到了夢莎面前,然后一臉淫光地對夢莎說道。
一邊說著,還一邊伸出右手朝她的腰間摸去。
“滾!”
這下子,沐飛逸哪里還忍得住,一聲怒喝的同時閃電對著陌生男子的小腹踢去,把對方直接踢得倒飛數(shù)米,最后撞在了包間的大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