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鐘,陳耀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瞬間陳耀就清醒了許多,睜開眼下了床,正坐在外間看電視的丑丑聽到有人敲門,起身想要開門。
“慢著,你看你的電視。”
陳耀的聲音在丑丑的身后響起,丑丑白了陳耀一眼沒有說話,但是還是返身回去,安心的坐在小板凳上看電視了。
“果然按耐不住了嘛?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想要出什么幺蛾子?”
陳耀以為肯定是玉姬來接近自己和丑丑。
他拉開了房門。
“這么晚了,有事嗎?”
陳耀語氣很沖的說道。
但是隨即他的語氣就變得有些疑惑了。
“你是誰啊?”
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今天住在他們隔壁的玉姬,而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穿著淺藍(lán)色的九分褲,白色的短袖,扎著馬尾,也就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jì),極為青春活力,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讓陳耀眼前一亮。
“你是陳耀吧?我是房東的女兒,黎明。”
“哦,你是黎大叔的女兒啊。”
陳耀恍然大悟,一直聽說房東黎大叔有個女兒在省會江州讀書,是傳媒系的高材生,但是一直沒有見過。
原來是眼前的這個姑娘啊。
陳耀點了點頭說道。
“這么晚了,有事???”
黎明點了點頭說道。
“我爸媽讓我上來找你有點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陳耀感到疑惑,自己和房東黎大叔,張大媽夫婦并沒有過深的牽扯,房租也較交清了,他們能有什么事情找自己?
但是只是遲疑一瞬,陳耀就回過神來,他扭過身對正在看電視的丑丑說道。
“好好待著,除了我之外,別隨便給人開房門,注意安全,我去找房東說點事兒。”
丑丑點了點頭。
陳耀關(guān)好門,跟著黎明下了一樓。
黎明的身材很好,很是玲瓏的那種,線條分明,平時應(yīng)該很重注鍛煉。
陳耀不禁有些心神蕩漾。
陰陽萬象訣,不僅僅會增加自己吸引女人的魅力,但是同時也會降低自己的自制力,不然自己也不會稀里糊涂的和楊洛發(fā)生那種事情。
想到楊洛,陳耀的心中隱隱作痛。
可是自己真的配不上楊洛。
想到楊洛,悲傷的感覺就像是一桶冰水澆在了陳耀身上,瞬間陳耀身上升騰起來的邪火就被熄滅了。
不敢再去多看黎明一眼,跟著黎明來到了黎大叔和張大媽的房間。
剛剛走進(jìn)房間,陳耀就愣了一下。
因為一直生龍活虎的黎大叔,居然躺在床上,還打著吊瓶,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尤其是左腿還用石膏固定了。
“黎大叔,你這是怎么了?”
陳耀疑惑的問道,黎大叔是個出租車司機(jī),為人很和善,而且遇到學(xué)生連車費都不收,人緣極好,怎么會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陳耀臉上疑云密布。
坐在黎大叔旁邊的張大媽立刻啜泣了起來。
“還不是拆遷公司的那些人,今天不僅是你張大叔遭罪,白狐廟街道那些不同意拆遷的老住戶,都無一例外挨打了。”
“強(qiáng)拆?”
陳耀頓時間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
白狐廟街道的拆遷自己也有所耳聞,補(bǔ)償款太低了,根本達(dá)不到正常的標(biāo)準(zhǔn),所以白狐廟街道的住戶們都在抗議拆遷,兩方已經(jīng)僵持了一個多月了,想不到房地產(chǎn)公司的人已經(jīng)開始使用這樣無恥的手段了。
“那叔叔阿姨,你們沒有去報警嗎?”
陳耀繼續(xù)道。
站在陳耀身邊的黎明憤慨的說道。
“哼,派出所的人拿了拆遷公司的錢,我們?nèi)蟀傅臅r候,他們推三阻四,明明是惡性的傷人事件,他們居然說是私人糾紛,不予立案,哼,官匪一家。”
黎明一副氣呼呼的模樣,一看就是在派出所吃了虧,不過這樣子卻有些鋤強(qiáng)扶弱的女俠意思。
雖然陳耀現(xiàn)在也很憤慨,但是卻更加疑惑。
他看著黎大叔和張大媽說道。
“那么您二位現(xiàn)在找我來是什么意思?”
張大媽嘆了一口氣說道。
“民不與官斗,我們小老百姓斗不過他們,我們只能忍下這口氣了,但是我們只要不死,就絕對不會同意拆遷的,我和張大叔找你來,只是有件事請你幫忙。”
陳耀道。
“叔叔阿姨,你們有什么事兒,就直說吧,只要我陳耀能幫的,一定幫。”
這倒不是陳耀多管閑事,而是房東兩口子一直以來都對自己很照顧,自己應(yīng)該還人情。
張大媽和黎大叔相識了一眼,然后對著陳耀說道。
“你黎大叔不是有倆出租車嘛,現(xiàn)在你黎大叔受傷了,沒有一兩個月沒有辦法下地走路了,雖然你黎大叔不能出車,但是每天一百七的管理費還是要交給出租車公司的,這樣下來,再你黎大叔康復(fù)之前,我們不僅沒有收入,還得給公司交一萬多的管理費,我們也是小戶人家,我女兒還在讀書,這么大的一筆支出,我們也有負(fù)擔(dān)。
所以我和你黎大叔商量了一下,你不能不能幫我們家跑一段時間的出租車?每天的收入我們一人一半兒?”
陳耀聽了張大媽的話,愣了愣。
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說道。
“這哪里是我?guī)湍銈儼。悄辉趲臀?,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我本來是江北大學(xué)醫(yī)學(xué)系的學(xué)生,但是因為打工曠課被學(xué)校開除了,還欠了一屁股帳,現(xiàn)在還要養(yǎng)活我的妹妹,正愁著找工資呢。”
兩方面一拍即合。
黎大叔開心的說道。
“只要你肯干就好,出租車可不好開,每天都在車上過,腰酸背痛的,年輕人都吃不了苦,我們還擔(dān)心你不愿意呢。”
陳耀嘿嘿一笑說道。
“這你們二位就想多了,我之前就是跑車的,不過是黑車,偷著跑,現(xiàn)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跑車了,也算是鳥槍換炮了。”
陳耀的話,惹得大家哈哈大笑,瞬間房間里面悲傷的氣氛就消散了很多。
黎大叔把車鑰匙給了陳耀,又給陳耀交代了一些詳細(xì)的事宜,陳耀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隱隱約約的,陳耀還是聽見,黎明正在和父母叫喊著,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么善罷甘休,她要回一趟省城,著一些同學(xué),讓這件事在江州省報上曝光。
張大媽和黎大叔自然是極力勸阻,但是黎明居然連夜就走了。
剛剛到二樓的陳耀,看見黎明提著一個皮包出了門,心中無限感慨。
“還真是個性情中人,勇敢正義,不過現(xiàn)在這個社會,最重要的還是有錢吧。”
陳耀胡思亂想的進(jìn)了房間。
但是之前還在好好看電視的丑丑,突然消失不見了。
陳耀心中一驚,跑到里間,還是不見丑丑的身影。
“糟了,一定是那個玉姬抓了丑丑。”
陳耀腦袋都要炸了。
他雖然幫了玉姬一次,但是心中始終覺得這個玉姬有問題。
丑丑現(xiàn)在不見了,陳耀當(dāng)然心急如焚,來不及思考。
陳耀直接來到了隔壁房間。
“玉姬,開門。”
陳耀敲了敲房門。
很快就傳來了玉姬慌亂的聲音。
“等,等一下,現(xiàn)在不方便。”
玉姬聲音里面的慌亂意味極其濃烈。
陳耀頓時更加肯定,這個玉姬有問題,十有八九是玉姬抓走了丑丑,丑丑就被她藏在了房間里面。
陳耀一聲冷笑。
“哼,我倒想看看有什么不方便的。”
“哐”陳耀狠狠的一腳踹在了房門上。
這件房子的門鎖在之前,陳耀和殺手大戰(zhàn)之中,已經(jīng)被殺手毀了,還沒有來得及更換,門里面有個門閂,但是僅僅靠著兩根細(xì)細(xì)的螺絲固定著。
陳耀這一腳幾乎用處了自己全部力量。
“砰。”的一聲,鐵門被陳耀一腳踹開了。
房間里面的景象被陳耀盡收眼底。
“把丑丑交出來。”
陳耀義正言辭的說道。
但是下一刻,當(dāng)徹底看清房間里面的景象的時候,陳耀傻眼了。
“啊”
房間里面?zhèn)鞒隽擞窦Ъ饨械穆曇簟?/p>
不外乎其他。
出租房的條件都不會怎么好,不會有單獨的衛(wèi)生間,玉姬又不喜歡用公共浴室,所以就買了一個大塑料盆子,燒了熱水,泡澡。
然后陳耀就這么一腳踹了房門。
場面很安靜場面很精彩。
“大叔,你找我啊。”
就在陳耀目瞪口呆,手足無措的時候,突然從樓道口傳來了丑丑的聲音。
陳耀扭過頭看到丑丑正在走過來。
這個死丫頭到哪里去了,害的自己出了這么大的丑,絕對不能被她發(fā)現(xiàn)這件事,不然就尷尬了。
他一把拉住了玉姬的房門,然后看著丑丑說道。
“你去哪兒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嘛?不許出門。”
丑丑嘟著嘴,委屈的說道。
“人有三急。”
陳耀拉過丑丑的手說道。
“好吧,趕緊回房間去。”
剛剛回到房間,丑丑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沖著陳耀問道。
“大叔,剛才你是從隔壁玉姬姐姐的房間出來的吧,而且你的臉色還不好看,發(fā)生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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