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貨蠻大的,不但虐了周洋,又見到了豪哥晴姐,這頓飯雖然沒有酒水,但大家聊得都很嗨,一直吃到晚上9點多鐘才結(jié)束。豪哥本來說要請我們?nèi)ゾ瓢舌似ひ话?,但是卻被晴姐大罵一頓攔了下來,她是為了我們好,畢竟每個人都受著傷,我們也沒再墨跡,豪哥在酒店給我們開了一個房間,隨后又甩給我們了幾百塊錢,帶著晴姐離開。
酒店在我們市屬三星級,很高大上,第一次住這樣的地方,難免有點小激動,我扭頭看了眼大狼他們仨,也都是臉紅撲撲的,在穿著職業(yè)裝,大長腿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我們來到了房間,太君就他媽像小日本進(jìn)村一樣,兩只眼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美女的短裙和美腿,太jb沒素質(zhì)了,你說這酒店里都是監(jiān)控,這煞筆還這么明目張膽,真不怕人家一屁股坐死你。
火車?yán)怂麕紫聸]拉住,氣的一腳將他踹在地上,這貨也真夠牛逼,愣是曲線軌跡的趴到了人家美女的裙子地下,這下可算是大開眼界,鼻血橫流。
我對他的不要臉真是佩服到了極致,人家美女服務(wù)員素質(zhì)涵養(yǎng)很高,只是用高跟鞋踩了下他的屁股。
房間里的設(shè)施與布置絕對是一流的,讓我們禁不住歡騰了半個小時,太他嗎爽了有衛(wèi)生間不說還配有一臺電腦,太君一屁股坐在了電腦前搗鼓起來,弄得跟電腦工程師一樣,火車和大狼圍在他身后不停的點著頭,像是很受教的樣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屏幕,看著這三個奇葩,我感覺很蛋疼,就起身去上衛(wèi)生間蹲坑去,省得一會兒跟這幾個畜生搶。
在衛(wèi)生間的時候,我總感覺有種很抓癢的聲音,很是模糊,像女人的聲音又像是貓叫,反正是聽著很不舒服,等我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緊跟著一聲雅蠛蝶徹底的將我激醒,只見大狼、太君、火車三人恨不一頭扎進(jìn)電腦里,那樣子很犯賤,前面就像是有一個美女的大白屁股一樣,屋內(nèi)充斥著很濃的禽獸氣息。
三個人嘴里還不停的嘟囔著“麻痹,這個搔……你看那大白腚,嘖嘖{流口水的聲音}……嗯嗯,真他嗎帶味……哎呀臥槽,咋流鼻血了啊?”
大狼和火車捂著鼻子用力的擦拭著,而太君看到他們倆的樣子,極其嫌棄的說道:“年輕人火力不要這么強(qiáng)嘛,你瞅瞅,這他嗎要是一部看完你倆還不掛在這里?好了,今天的學(xué)習(xí)到此為止。”說完關(guān)了網(wǎng)頁,站起身,一臉回味無窮的樣子,回頭看到我笑瞇瞇的說道:“咋的?是不是也想學(xué)兩手?”
我撇著嘴“就jb一部島國片值得炫耀?我看3級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呢,你也別得瑟了,還說他倆,你能給我解釋下褲襠那么濕是咋回事兒不?”
“臥槽,不可能啊。”太君低頭一看,趕緊解釋道:“新陳代謝懂不?”
我懶得理他直接躺在了床上,而大狼和火車捂著鼻子昂著頭哈哈大笑“早瀉!哈哈。”
今天經(jīng)歷的事兒挺多,也挺累的,我躺在床上沒一會兒,眼睛就睜不開了,不過就在我準(zhǔn)備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時候,房間內(nèi)一直有人走來走去嘴里不停的還念叨著什么,我他嗎都快煩死了,抬頭一看竟然看到太君背負(fù)著雙手如同夢游一樣走來走去,完全沉浸在一種忘我的境界。
“我說你大爺?shù)?,你干毛線呢?痔瘡犯了還是咋滴?”我直接沖他吼,要說他夢游,鬼才行。
太君繼續(xù)來回踱步,頭也不太的說道:“滾一邊去,別打斷我思路,老子這是靈感來了,在作詩!趕緊想著你的李曉曉睡覺去,真jb事兒多。”
“你大爺?shù)模阋灰?,你這樣我們咋睡?”我拿著枕頭砸了他一下。
火車哼了下塞著衛(wèi)生紙的鼻子“別管他個煞筆,他要會作詩,老子直播吃翔。”
“讓他個煞筆走吧,要是能走到明天早上,我喊他大爺。”大狼打著呵欠,看樣子也是瞌睡的不行。
太君搖著頭憤恨的說道:“孺子也,孺子也,非人哉啊,非人哉。”隨后繼續(xù)來回踱步。
沒辦法,這煞筆要是想做某件事兒,那是板子釘丁,就算是用十頭老母豬都拉不回來,任由他去吧,我他嗎是瞌睡死了,蒙著被子想著李曉曉慢慢的閉上了眼。
誰知睡了有二十分鐘沒,就被一陣大笑聲驚醒。
“歐耶,偶買噶,偶買買賣提。”太君手舞足蹈的蹦著,興奮的比吃了偉哥還勁兒大。
我們仨蹭一下就坐了起來,火車以為地震了,抱著被子就朝窗口跑,大半夜的太jb滲人了。
“你大爺?shù)难虬d瘋犯了,還是皮癢了?”我們仨抓著手邊的東西,扔了過去。
“揍他!”
大狼拎著被子蓋住了太君,我和火車一擁而上,按著他一陣飄飄無敵拳。
打累了,我們坐在地板上喘氣兒,而太君像沒事兒一樣爬起來,估計他都習(xí)慣了我們仨的群毆,拍拍手淡然的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邁出步子走了兩步,又跳起了風(fēng)騷霹靂舞“跟你們說不要羨慕老子的才華,我他嗎就是公雞中的戰(zhàn)斗機(jī),歐耶!要是看到我作的詩,張小迪一定會被感動的要跟老子生孩子。”
“我呸,小心張小迪嘣你一臉翔。”火車照著垃圾桶吐了一口痰。
“別說翔了,就是要我給她舔屁股,我也去!”太君搖頭晃腦的故作沉思狀“原本還想讓你們仨感受一下我的博學(xué),現(xiàn)在看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我從來沒見過這么自戀的人,忍不住也想吐“快尼瑪別說了,我要吐了。”
“草,不讓我說,就偏說。”太君聽了我的話,似乎跟我杠上了,一臉的嚴(yán)肅,隨后咳嗽了聲,再次背負(fù)雙手昂起高傲的頭“張小迪啊,張小迪,你就像是奔騰在草原的野馬,我手里拿著小皮鞭不停的揮打你那矯健的大皮股,啊,這是愛的撫摸,啊,這是愛的傳遞,啊,我愛你愛的皮開肉綻……”
“嘔嘔!”
大狼我們仨沒聽完就吐了,這他嗎太牛逼了,絕對的好詩、
“咋樣?押韻不?是不是將愛表達(dá)的淋漓盡致?”太君完全不顧我們的嘔吐狀,迫不及待的問道。
“押韻,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很有席慕容的影子,若是你早生五百年,成就絕對能朝過李杜,真的,老子用性命擔(dān)保!”我站起身望著窗外的烏云,真他嗎想跳下去。
“謝謝蘇兄的肺腑之言。”太君對我抱拳行了一禮“沒辦法,生不逢時啊。”
“沒事兒,興許在你有生之年還能獲得諾貝爾獎。”大狼捂著肚子朝衛(wèi)生間走去。
“那是,那是,我感覺諾貝爾獎離我還蠻近的。”太君拍著胸脯說道:“放心,等我哪天獲獎了絕對跟你們平分獎金。”
“那他嗎得等到下地獄。”火車再次呸了一聲。
“你是不是嫉妒我?火車,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太君瞪眼看著火車想要動手。
火車看都不想看他揮著手“趕緊去追你那張小迪吧,別他嗎睡一個晚上把這么好的詩給血葬了。”
“對,對。”
太君一拍頭“我得去找張小迪,要當(dāng)面向她求愛,并把這首詩獻(xiàn)給她!”說完就開門沖了出去。
“臥槽,這犢子干嘛去了?”大狼從衛(wèi)生間出來不解的問道。
“作死去了,甭管他。”我摸著腦袋上的紗布說道。
“我看咱們還是聯(lián)系好火葬場吧,豪哥就給了幾百塊錢,這玩意兒就算是死也要給帶走啊。”火車重重的砸在床上“死了也好,真清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