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外等晴姐的時候,大狼他們仨用剩下的幾塊錢進商店買煙抽,我滿懷激動的左顧右看,突然看到對面便道上走過來一群人,讓我沒想到的是正是葛偉杰、解東文他們一幫子人叼著煙卷牛逼轟轟的走過來,顯然還沒注意到蹲在商店外臺階上的我。
看到他們,我的內心的怒火一下子迸發(fā)了出來,一個個囂張無比的樣子徹底擊垮了我的底線,我蹭一下就站了起來。
“哎呀臥槽!”
走在前面的葛偉杰看到我,爆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嘲諷“我他嗎以為誰呢,嚇老子一跳,原來是你個土鱉啊,不好好在醫(yī)院呆著,整的跟剛從太空旅游回來,嚇唬誰呢?來,兄弟們都過來看看,這就是裝逼的下場,都過來膜拜下。”說著話一臉鄙視的帶著人走過來。
“兄弟們都瞧瞧哈,這就是前幾天在咱們學校名號響當當的言哥。”解東文就像是一只哈巴狗附和著葛偉杰。
后面那群渣渣喝了點貓尿就不知道誰是誰了,耀武揚威的哈哈大笑“真他媽狗屎,總以為自己混的很屌,還不是被洋哥給免費送進了醫(yī)院。”
“去尼瑪的,都給老子憋?。?rdquo;我瞪著走過來的葛偉杰“信不信今天搞殘你!”
“哎喲,我好怕怕哦。”葛偉杰扭捏著身子惡心的大笑著“我是小學生,可別威脅我哈。”
只聽“嘭!”的一聲,剛才還在我面前裝X的葛偉杰,直接飛了出去,真的,離地半米高,愣是摔在了我們學校邊的馬路牙子上。
“艸尼瑪的,都屌了唄!”
大狼叼著煙帶著火車、太君走過來,瞪眼看著周圍的人“罵了比的,怎么不說話了?啞巴了?剛才不是挺帶勁兒的嗎?個個牛逼的屁股冒煙。”
周圍的這些人大多都是我們學校滾著周洋的混混,現在看到大狼、火車、太君三人走過來都他媽蔫了,沒一個人敢說話,甚至開始朝后退。
解東文真他媽的狗屎,看到是大狼他們,趕緊轉身去扶幾米外趴在地上的葛偉杰。
葛偉杰嘴里罵罵咧咧的站起身,回身一看踹自己的是大狼,直接憋住了嘴,看樣子還是有些害怕大狼,但,這小子比解東文有骨氣,腰板一挺怒目的看著大狼陰笑著大聲說道:“吆喝,我說是誰?原來是狼哥啊?還敢回學校?怎么?洋哥沒照顧好你們?”他這么大聲就是虛張聲勢,為自己壯膽,用強硬朝對方施壓,好讓他們服軟。
但是,這煞筆今天是打錯了算盤,也不想想自己面對的是什么人。
“艸尼瑪的,老子搞死你個砸碎!”火車如牛一樣的身軀沖了出去,一個跳躍外加一個漂亮的甩腿,直接將葛偉杰和解東文干翻在地,緊跟著太君如同一頭野豬一樣攻了上去,按著解東文拽著他的頭發(fā)就往水泥地面上死磕“張狂你麻痹啊。”弄得解東文慘叫連連,地面砰砰直響。
而火車抓著葛偉杰扛起來用力的摔了出去“滾尼瑪的,打你都嫌臟了老子的手。”這下把葛偉杰直接摔在了我們學校大門口,砰的一聲,他那小身板似乎都散架了,火車快速跑過去對著他的頭開始猛踹。
雖然打架在我們校門口,但是,那些看門的保安管都不管,這jb學校也真夠壞良心的,弄幾個上年紀的老大爺守護國家的花朵,出了事兒誰他嗎敢管啊。再說破學校還有規(guī)定,只要出了校門,就算是在大門口被人搞死,也是屬于校外意外,跟學校沒有一毛錢的關系。所以,我們在校外就算是翻了天,這幾個看門的老大爺就當是看了一場免費的武打電影。
就在火車和太君動手的時候,我和大狼也抓著幾個比較跳的打了起來,大狼看到我手腳不便的樣子對我揮揮手“歇著吧,就你這跟他媽撓癢癢一樣,起不到效果。”說完他跨步過來一拳打在我抓著的那混子嘴角,真的是太狠了,我愣是看到那家伙嘴里飛出兩顆黃牙來,疼著他在半空中大叫。
“都他嗎傻子啊?動手?。∪ソ醒蟾绨。?rdquo;葛偉杰被火車打成了兩只熊貓眼,臉都歪了,還不忘大聲喊叫。
“誰他嗎動手,盡管來!”大狼抬腿一膝蓋頂在另外一個人的肚子,那小子哇的一聲從鼻子和嘴里竄出很多嘔吐物,估計連昨夜的飯都給干了出來。
這些人沒有一個個敢對我們動手的,慌亂中聽到有人打電話有人喊,就在大狼我們幾個揮汗如雨的時候,周洋帶著一群人拿著棒球棍之類的東西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罵了比的,老子守你們半天了,給我干死他們!”帶人就沖了過來。
“以為老子怕你們??!”大狼看到周洋也是紅了眼站起身沖了過去,火車緊隨其后,太君推了我一把“愣個雞毛,你丫的還不嫌身上的傷多?快跑!”說完他也沖了過去。
我沒有任何猶豫的也跟了上去,我他嗎沒那么無恥扔下兄弟不管,再說根本就跑不了,周洋的那些小弟看到他過來,一個個就像是吃了偉哥圍了過來。
“砰砰!”
周洋他們手里有家伙,對著我們就是一頓招呼,這些一看就是街上的混混,出手極狠。
“瑪德,拼了!”
大狼瘋了一樣揮動拳頭不顧一切的朝前面沖“怕你們就不是娘生的!火車,護好蘇言,小心他的頭。”
“小洋,快點解決,大街上影響不好!”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街道的便道上,一個光頭青年,脖子上帶著金鏈子的矮胖子走了出來,一臉的橫肉,嘴里吊著很粗的黑煙,一看就是社會上混久的二流子。
就在這個人的聲音落下,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了起來,只見一輛紅色越野摩托車,帶著轟鳴聲沖進了我們這邊的人群,并且伴隨著一聲女人的大聲呵斥“都他媽住手,誰敢動我弟弟!”
聽到這個聲音,周洋他們都停了手,而我也知道是晴姐來了,我們幾個現在真成了名副其實的血葫蘆,只見穿著一身黑色修身皮衣的晴姐撥開人群沖了進來“言言!”
“姐,我在這里,我沒事兒!”我吃力的大聲回道。
“你他媽是誰???”顯然有不長眼的街頭混子攔下了晴姐,晴姐看都沒看她上去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個混子那吃過這樣的虧,咋能讓一個娘們給打,他瞬間火大,伸手就要扇晴姐。
“啪!”
只見摩托車上下來的那男子快速的沖了過來,伸手抓住了那混子的胳膊“她是我蔣天豪的老婆!”原來他就是大狼口中的豪哥,我現在立馬釋然了,一定是晴姐和我的那次相遇才讓這個豪哥照顧我,而豪哥又給大狼招呼了一聲,這才有了大狼他們不嫌棄我跟我稱兄道弟的發(fā)展,一切都是晴姐和他在背后幫我。
聽到蔣天豪這個名字,我看到圍在我們周圍的那些混子明顯的都渾身不自在,都在刻意隱藏手中的家伙,微微低頭喊了聲“豪哥!”而那個被豪哥抓著的混子,嚇得臉都白了,不敢說話。
“哥,你來啦。”
大狼、火車、太君看見豪哥兩眼放光的說道,他們眼中是敬佩,是尊敬,可見豪哥在他們心中有著很高的地位。
這時晴姐也走到了我旁邊,看到我的樣子眉頭都皺了起來,說話有些哽咽“你真傻,怎么不早點給姐說。”伸手抱住我不住的往我身上打量“讓姐看看有事兒沒。”
“姐,沒事兒。”我嗤著牙說道,說實話當時看到晴姐這么關心我,我眼圈也是泛紅的,盡管多年不見,在她心里我依然是那個需要愛護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