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桌在學校是出了名的騷,不過人家確實有資本,人不但長得漂亮,發(fā)育的也很好,并且很會打扮,再加上暴露的著裝,看著很性感,在我們高中那是賺足了眼球。
正所謂,黑絲配小高,想騷就能搔!
我倆雖然是同桌,但是基本上都不說話,她嫌棄我土,我嫌棄她搔,就這樣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本來是相安無事,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卻因為校外小樹林的一場尷尬的誤會,讓我倆彼此糾纏不清,也讓我的人生從此改寫。
這事兒還得從和其正飲料說起,大家應(yīng)該都不陌生吧,剛出來頭兩年中獎率忒高。那是一個夏季的黃昏,返校的途中,我有點口渴就去商店買了一瓶,也不知道走了哪門子的屎運,竟然一連中了五瓶!瓶蓋給了人家兌獎,也不好攜帶,扔了吧怪可惜,我就一口氣嗵嗵的干了三瓶,拎著另外兩瓶回學校,可是還沒走到學校,肚子就疼了起來,本想著忍著到學校,可是菊花一陣陣發(fā)緊,走路感覺都能震出翔來。
我一看路旁有個小樹林,來不及多想捂著屁股就沖了進去,扒了褲子就一陣山呼海嘯,人生的快感也莫過如此。當然,肚子是爽了,但我卻蛋疼的發(fā)現(xiàn)沒有帶紙,就在我左顧右看想找個什么東西代替的時候,小樹林里火急火燎的闖進來一個人,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這人就面對我蹲下了,接著是一陣嗤嗤的流水聲。
我一下子懵逼了,愣愣的看著這人,大氣不敢出,她竟是我的同桌,李曉曉!她應(yīng)該是憋毀了,嗤嗤的聲音響了很久,她就低著頭扒拉著她那超短裙,白花花的一片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讓我看的是血脈噴張,說句變態(tài)的話,我當時真想沖上去舔一口。
李曉曉進來的比較急,再加上小樹林里光線比較暗,她就毫無自覺的將自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讓我大飽眼福。過了大概一分鐘,她才重重的舒口氣“呼……麻痹的,憋死老娘了。”并從短裙里掏出一包紙巾,這才抬起頭觀看四周,等她與我雙目對視的時候,她先是啊的一聲驚叫,隨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象征性的遮擋在前面。
我也嚇了一跳,趕緊把頭埋在了褲襠里,我想光線暗,她應(yīng)該看不清是我。但是,突然一聲夾帶著憤怒的嬌喝從對面?zhèn)鱽?ldquo;蘇言,別他媽藏了,老娘知道是你,你個王八蛋,臭流氓,竟然偷窺我……”
我心里暗罵一句“臥槽!”不由得抬起頭,剛好對面的李曉曉蹲起來正要擦拭,我忍不住又看了幾眼,李曉曉這下徹底怒了,抓著地上的一個土坷垃砸了過來“尼瑪?shù)模銈€土鱉,還不給我滾,你還看……”
我扭頭躲過李曉曉扔來的土坷垃,有些尷尬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早在這里了,誰知道你會進來啊。”
“你!”
李曉曉氣的說不出話,拿著紙巾趕緊擦了幾下,快速的提上短裙,找了一根短棍就朝我走來“你個土鱉還不滾,是不是沒看夠,我打死你!”
我嚇得趕緊朝后挪動了一下,驚慌失措的說道:“黑糊糊的一片,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說完我就后悔了。
我這句話讓李曉曉暴跳如雷,舉著短棍都想弄死我“還說!你他媽忽悠誰呢?都流鼻血了!”加快腳步朝我走來,突然,她伸手捂住了嘴巴和鼻子,估計是聞到了我的屎臭味,她拿著短棍朝我砸來,并倒退數(shù)米遠,夸張的喘著氣兒隨后沖我吼道:“土鱉,你給我等著,有你好受!”然后,氣呼呼的轉(zhuǎn)身扭著翹臀跑了出去。
等李曉曉走后,我伸手一抹鼻子,發(fā)現(xiàn)還真流血了,嘴里罵著自己沒出息,腦子里卻想著李曉曉以及她的……
我撅著屁股挪到了剛才李曉曉的位置,無恥的撿起地上她用過的紙巾擦拭了一下,而后又低頭對著地上濕漉漉的一片,深深吸了一口氣呸了一聲:“真搔!”拎著那兩瓶和其正就出了小樹林,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心里一陣抽緊,因為我想起了李曉曉臨走說的話,我知道她不是嚇我的,她認識學校里很多混混,隨便找個人就能打得我爹媽不認識。
不害怕那是假的,我這個人就是刀子嘴,平時在李曉曉面前裝的很清高,一副瞧她不起的樣子,暗地里不知道幻象著她擼了多少次,這次她鐵定的饒不了我。
我內(nèi)心忐忑無比的回到了教室,站在窗戶那里踮著腳朝教室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李曉曉不在班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應(yīng)該是去找人去了,估計放學就會有人過來打我。我正猶豫著要不要進班,突然后背猛的一疼,直接被人從身后一腳踹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剛喝下的兩瓶和其正全數(shù)吐了出來,我身上疼的厲害,蜷縮在地上站不起來。
接著我聽到一聲厲喝“艸尼瑪?shù)?,裝什么死,給老子爬起來!”
我一聽聲音嚇的更站不起來了,因為我聽得出來這個人是我們班的頭號混混——周洋,他在學校里名氣也不小,有很多人跟著他混,長得很壯實,并且是一名體育特長生,打架兇猛,每次都得見血,所以大家送他了一個外號叫“破爛”。我沒想到李曉曉竟然把周洋給叫了回來,因為他在外面參加體育特訓,很少回學校,可見他們關(guān)系不一般。
我心里害怕的要死,同樣心里也惱死了李曉曉這個賤人,雖然和周洋一個班,但我倆從來都沒說過話,畢竟人家混那么拽,他根本就看不起我。見我還不站起來,周洋走過來一腳踩在了我的頭上“你他媽是聾子??!”側(cè)頭看著周圍看熱鬧的同學罵道:“看什么看,都給老子滾回去!”他的聲音落下,走廊里就剩下了我、周洋,還有跟著他混的一些人。
周洋把腳從我的頭上挪開,對身后的小弟說道:“把他給我拖到天臺!”轉(zhuǎn)過身帶著不可一世的表情朝前走去。
我就像是一只死狗般被兩個人拖拽著去接受應(yīng)得的懲罰,班里的同學大多都是戴著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往外看,就算是有人同情我,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因為他們都惹不起周洋。
上了天臺,我發(fā)現(xiàn)李曉曉早就到了,正和周洋有說有笑的,看到我上來,她臉色一變,踩著高跟鞋踏踏的走過來,吸了一口夾在手里的煙,照著我的臉吐了一口“你個土鱉不是挺拽么?這次怎么蔫了?”
我抬頭看著李曉曉,又無恥的掃視了一下她的兩條黑絲美腿,咽了口唾沫謹慎的說道:“李曉曉我向你道歉,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也真的什么都沒看到……”
沒等我說完,李曉曉就氣的把煙扔在我臉上,大叫著:“打他,給我往死里打!”率先給了我一個耳光。緊跟著周洋的那些小弟掄起拳頭就開干,直接把我打的兩眼冒金星倒地不起,縱使這樣,周洋的這些小弟還在賣力的揮灑著拳腳。
打了大概兩分鐘,他們才停下來,而我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渾身顫抖,疼得已經(jīng)麻木了。
“咋樣?爽不爽?”
李曉曉蹲在我身邊,握著小粉拳,冷眼看著我。
我咬著牙,翻著白眼不說話,做無聲的反抗。
李曉曉哼了一聲,照著我肚子上打了幾拳“沒想到你個土鱉嘴還挺硬,看看你那熊樣,整天還給老娘裝清高、嫌棄我,別以為意淫我,我不知道。舔我的凳子不說,還他媽偷吃我吐出來的口香糖……你惡心不?。坷夏锏哪蚴遣皇悄阋蚕牒??”
“哈哈……這土鱉真他娘的狗屎!呸呸呸”
周洋他們幾個聽了都大笑起來,對著我身上吐了幾口濃痰。
我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硬氣一下子沒了,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李曉曉的話就像是一把刀挑開了我虛偽的面具,她說的一點不假,這些齷齪的事兒都是我干的,本來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全被李曉曉發(fā)現(xiàn)了。這也不能怪我,誰讓她發(fā)育那么好,穿的又那么露,整天在我面前扭來扭去,不心動那都是假的,所以只有暗地里用這種方式來填充內(nèi)心的那份饑渴。
李曉曉動手打了我?guī)紫拢赡苁窍游疑砩嫌行┡K,就伸手朝我臉上打來,我躲了一下,她沒打住,氣的破口大罵,對著我的臉左右扇打起來。這時,周洋走過來對著我的肚子跺了兩腳,拉著李曉曉讓她站起來,他來解決我。李曉曉沒理會他,抓狂的拽著我的頭發(fā)往地上猛磕,似乎這樣還不解氣,她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直接一屁股騎在我的脖子上,拽著我頭發(fā)像搗蒜一樣磕起來,隨著李曉曉的動作,她的短裙直接把我口鼻給蓋了進去,我突然聞到了一股股夾帶著香水味兒的腥味,我一下子屏住呼吸,腦袋里竟然幻想起來,就在我重重吐出一口氣后,李曉曉雙腿猛地夾住我的頭,停了幾秒鐘,趕緊站起身,滿臉通紅的站到了一邊。
等李曉曉站起來之后,我下頜濕了一片,黏黏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