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李可欣脫衣服是不可能的了,讓她穿校服也做不到,只能這么熬著,等到秦柔發(fā)現(xiàn),她倒是什么都沒有說。
我本來想要去跟她解釋一波。
但是沒那個膽子,現(xiàn)在說什么都成借口了,去了肯定討罵,但秦柔好像人挺淑女,并不想我認(rèn)識的這些女生,林曼曼、李可欣之類的。
秦柔不會罵人。
給人很有氣質(zhì)的感覺。
我本來以為秦柔會放棄我,直接不理我了。
然而下午放學(xué)以后,秦柔又讓我跟她一起回家。
這讓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已經(jīng)說好的,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務(wù),那就再也不能碰她了,現(xiàn)在卻又跟她回家,路上沒說什么,等到人少的時候,她就像是女朋友一樣挽著我的胳膊,而回到家,她更是殷勤,又親我,隨后又是一番云雨。
給人的感覺,她像是三四十歲的女人似的。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挺那啥的。
她主動失憶,我心里雖然忌憚,但總不至于推開她,畢竟我也是血?dú)夥絼偟哪昙?,感覺就這樣沉淪了下去。
云雨過后,罪惡感開始強(qiáng)烈了起來,我辜負(fù)了她的期望,于是我認(rèn)錯說:“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任務(wù)。”
她手捧著我的臉說:“你只是不習(xí)慣而已,但很快你就會完成任務(wù)。”
為了訓(xùn)練我的膽子,她做出了一個荒唐的決定,帶我去了酒吧,就是我跟她碰面的那地方。
一進(jìn)包房,我就目瞪口呆了,包房里坐著四個女生,每一個女生都有一雙大長腿,或者穿著絲襪,或者光溜溜的,沒有穿襪子。
每一個看上去都無比妖艷,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心又開始咚咚直跳了起來。
她們?nèi)渴乔厝岬慕忝谩?/p>
“秦姐,這是誰???”很快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姑娘就問到了我。
我呼吸都開始困難了起來。
丸子頭小姐穿著豹紋的上衣,性感逼人。她一面問,一面靠近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同樣十分濃烈,她化妝了,淡藍(lán)色的眼影,鮮艷的口紅。
“他呀,是個小變態(tài)!”秦柔跟那幾個人調(diào)笑著說。
頓時引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我吃驚地看著秦柔,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介紹我。
坐在角落里一個高高的女孩子一面笑,一面問:“他怎么變態(tài)了?”
細(xì)看這個女孩子,我頓時有些慌神,因為這也是一個角色美女,長著一張瓜子臉,穿著件黑色的透視裝,隱隱約約能看見她衣服底下柔滑的肌膚。
秦柔說:“他呀,裝成護(hù)工去照顧?;ù笮”?,又偷了自己同班美女的襪子,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小小年紀(jì),你們說他膽子大不大?”
我像是吞了個蘋果似的,瞪著秦柔,不知道林曼曼的事情秦柔是從哪兒知道的,但是細(xì)細(xì)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學(xué)校那些人說我的壞話被秦柔聽去了。
但秦柔應(yīng)該是了解我的,何況她明明知道歐陽倩倩絲襪事件,是栽贓嫁禍。
然而她知道真相卻還是跟姐妹們這樣介紹我。
我明白了,她就是要讓我以一個流氓形象出現(xiàn)在她的圈子里,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果然,聽完我的“光榮事跡”那幾個大長腿美女不只沒有鄙視我,反而還哈哈大笑起來,丸子頭和高高的美女抱到一塊,咯咯笑著說:“那還真是夠下流的。不過秦姐,這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嗎?”
秦柔溫柔地一笑,她原本氣質(zhì)之中是有優(yōu)雅的,但是在這個聲色繁華的不夜城市之中,她自然不會展現(xiàn)出她的矜持。
不過另一側(cè)卻飄來了一個高冷的聲音:“外表看起來很老實,實際上卻內(nèi)心齷齪,可見這里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真是討厭,不明白你們?yōu)槭裁匆齻兒谩?rdquo;
秦柔噗嗤一笑說:“雅兒,等你明白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看向那個叫雅兒的女生。
她年級比我大些,看上去有二十歲了,秦柔叫她雅兒,但我肯定得叫她雅姐才成。
她果然跟包房里剩下四個妖艷的美女不一樣,她沒有化妝,是素顏,然而她的素顏肌膚卻比其他女生都要白,穿著意見厚厚的衛(wèi)衣,將上半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是下半身穿著熱褲跟一雙小白鞋,并沒有穿絲襪。
像是清純的大學(xué)生。
她雙腿并得緊緊的,眉宇間有一絲哀愁。
她高冷而矜持。
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心里反而跟她更為親近,想要跟她解釋一下,我并不是真正的變態(tài)。
正當(dāng)氣氛要冷下來的時候,高冷美女旁邊的女孩子站起來了,她像是T臺上的模特,走著貓步,一步一步朝我靠近了過來。
她穿了一雙紅色到膝蓋的網(wǎng)襪,“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先都得陪小姐姐喝一杯。”
她嬌嫩的手上端著兩杯酒。
遞給我一杯。
我從來沒有喝過的烈性白酒,我怕醉,但是這種情況,根本沒有拒絕,我捏著被子愣了一下,而就這一會兒功夫。
她手臂竟然繞了過來,隨后跟我喝了交杯酒。
喝交杯酒都知道意味著什么,那只有曖昧的關(guān)系才能喝,但是她肯定也不是跟我曖昧,畢竟秦柔就在我身邊。
我想,我跟秦柔已經(jīng)算是戀人關(guān)系了。
而我沒想到這一開頭,丸子頭跟高高的美女也來了興致。
丸子頭說:“你陪黃穎都喝了,現(xiàn)在該怎么對我們兩個呢?”
那酒很烈,一喝進(jìn)口里,就感覺到胸口發(fā)燙,而且我從來沒喝過,已經(jīng)有點(diǎn)醉呼呼的,我怕喝吐了,所以并不想喝。
我扭頭向秦柔求救。
但秦柔反而推了我一把,讓我跟丸子頭美女撞到了一起。
那丸子頭美女,十分放得開,竟順勢跌在我懷里,讓我抱住了她。
她衣服也很薄,這樣摟著,十分尷尬。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像是接到了一個燙手山芋一樣,趕緊放開了她。
這個避嫌的動作,卻引得她們哈哈大笑起來。
而秦柔這時候說了“你跟小姐姐們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越過那條界限就可以了。”
所謂的那條界限,自然是說親熱云雨的事情。
而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隨便跟她們有肢體解除。
她們太火辣了,我已經(jīng)感覺到吃不消了。
高高的美女對我說:“還不快敬酒。”
我哦了一聲,動作笨拙地倒了兩杯酒出來,遞給丸子頭小姐姐。
正要喝。
她屁股卻突然一扭,生氣地坐在沙發(fā)上,傲嬌地說:“我不依,你跟黃穎喝的是什么酒?”
黃穎就是那個如同模特一樣的美女。
喝的是交杯酒。
我頭上又出汗了,求救地看向秦柔,秦柔說:“她們幾個小姐姐,你得一樣對待。”
于是我手發(fā)著抖,準(zhǔn)備跟丸子頭美女喝交杯酒,就在這個時候,丸子頭小姐姐突然身體往前傾斜,碰到我的酒,我的酒灑了出去,全部灑在了她的胸口。
她假裝生氣,讓我給她擦干凈。
我看了一眼,心里又是一緊,伸手幫她擦,肯定會有肢體接觸。
不過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我也完全明白了,秦柔就是為了讓這幾個女人訓(xùn)練我的膽子,她們主動招惹我,我如果還是膽小如鼠,就真不是個男人了。
所以一咬牙。
我也不管那么多,抽出紙巾,在丸子頭胸口,幫她擦酒。
而其他人則在旁邊取笑。
擦完了丸子頭胸口的酒,又跟她喝了一杯酒。
隨后我又跟高高的小姐姐喝了一杯。
三杯酒過后,我膽子就真的大了起來,沒那么多顧忌了。
這時候她們四個女生慫恿我去敬那個高冷的雅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