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嚇了一跳,有些驚訝的看向旁邊這個捂著傷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女孩兒,他不確定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住到......。”
“沒錯,你可以住到我的家里,如果你愿意的話。”女孩兒打斷了石天的話,干脆的說道。
“我們好像才剛剛見面,而且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最關(guān)鍵的是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石天頭一次碰到這么主動的女孩兒,心想難不成國內(nèi)的社會已經(jīng)這么開放了?
“我叫安琪,你呢?”安琪問道。
“呃,石天。”
“好,石天,現(xiàn)在我們認(rèn)識了,你可以住到我的家里了。”安琪認(rèn)真的看著石天的眼睛,說道。
“為什么?難不成每個你認(rèn)識的男人都可以住到你的家里?”石天眼神玩味的問道。
“原因很簡單,你很強,我需要你的幫助。”安琪說道。
這時,石天才認(rèn)真的看了一眼這個倔強的女孩,話語簡單直白,沒有絲毫的偽裝,恰好也是他喜歡與之相處的類型。
哎,真是苦惱啊。既然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當(dāng)中,他不想惹一些麻煩,尤其是牽扯到地下勢力的麻煩,曾經(jīng)在那種地方呆過的他,很清楚,這種麻煩一旦招惹上,就是不死不休的結(jié)果。
但......,誰讓今天的月光太美而身邊這個女孩兒又太美,我又偏偏沒找到地方住。
石天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不過今晚后面那兩頭小豬可能也要住到你這兒了。”
順著石天的眼神,安琪這才看到后座上歪歪扭扭的躺著兩個美女,她眼神奇怪的看了石天一下,顯然是把他當(dāng)成了某種色色的動物。
石天架著蘇嫣和莫寒來到了安琪的家,這是一套復(fù)式樓,有上下兩層,空間很大,裝飾以淡粉色的少女風(fēng)為主。
“二層是臥室,你先帶她們上去吧。”安琪走到靠窗子的木質(zhì)儲物柜旁,取出一卷止血繃帶,熟練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
“哦”石天拖著兩只酣睡不已的“小豬”徑直來到了二樓,隨意的挑了一間將她們?nèi)舆M(jìn)去后,他另找了一間,躺在了床上。
石天此刻有些疲憊,他閉著眼睛思索到,老頭子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讓自己娶蘇嫣,但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下來,那個妞屬于異常聰慧的女人,這種女人一旦察覺到自己對她有想法后,再泡她就難了。看來只有用泡妞的八字真言才行,恩,就用這招:欲擒故縱,忽冷忽熱。
讓她對小爺我欲罷不能,哈哈......。
石天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你一個人傻笑什么呢?”
石天睜開了眼睛,但他隨即就張大了嘴巴,眼前的安琪不知道何時換上了一襲淡藍(lán)色半透明的薄紗,若影若現(xiàn)的將她曼妙的身姿勾勒了出來。
石天此時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鼻尖有些發(fā)熱,他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此刻異常魅惑的安琪,身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快要抑制不住。
片刻間,安琪帶著一抹淡淡地茉莉香味坐到了石天的身旁,她清澈的眼睛里帶著一絲羞怯但卻很堅定。
石天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沙啞的說道:“你要干嘛?”
安琪微微一笑,更加湊近石天,輕輕地在他的耳邊吐了一口氣,說道:“你想干嘛?”
我擦,這是赤果果的挑逗,小爺我......我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石天邊想,邊作勢要撲倒眼前這個膽敢挑起“戰(zhàn)火”的女孩兒。
但安琪靈巧的躲過了石天的身體,她“咯咯”地笑著,微微挪開了與石天的距離。
“喂,你耍我???”看到安琪的動作,石天心里直癢癢,這種在口渴的時候,看到一個誘人的蘋果在旁邊卻吃不到的感覺,讓他心里直冒火。
安琪吃吃一笑,說道:“石天哥,今天謝你啦。如果沒有你,我跑不了的。”
石天笑了笑,說道:“小事情,保護美女和兒童是我的原則,恰好你是個美女。”
安琪眼波迷離的看著石天,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纖細(xì)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幾縷散落在額前的劉海,說道:“我想雇傭你幫我報仇!”
“哦?雇用我的價錢可是很高的。”石天明白了安琪的目的,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點燃了一根,吸了一口將自己有些浮躁的情緒緩了下來。
“我知道,但我愿意付出代價,只要你幫我殺了現(xiàn)在的會長青狼萬鼎,我可以給你五百萬包括我自己。”安琪緩緩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仇恨。
“五百萬嗎?如果是歐元的話,剛剛夠我的最低出場費。”石天吐出一個煙圈認(rèn)真的說道,只憑他血手這個代號就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個價。
畢竟失敗率迄今為零的恐怖戰(zhàn)績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安琪看著眼前這個面容清秀但眼神中卻布滿滄桑的男子,她絲毫不懷疑他的話,作為血狼會的上一任會長獨狼安木的女兒,她很清楚自己父親一手培養(yǎng)出的那幫刀手的實力,而這個男人竟能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掉他們,他的實力絕不是自己能想象的。
“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一輩子的情人。我不會干擾到你的正常生活,我不要任何名分,你可以結(jié)婚生子,我保證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妻子面前,只要你幫我報仇。”安琪堅定地說道。
“哦,聽起來很有趣。那么說說你報仇的原因吧,既然做我的情人,我就要了解你的過去。”石天用中指彈了彈煙灰,淡淡地問道。
安琪聽了石天的話,默然片刻,眼中逐漸泛出點點淚光,緩緩地說道:“現(xiàn)在的會長萬鼎是我爸爸收的義子,平時對他視同己出,由于我不愿意參與到幫中的事務(wù),爸爸便倚重于他,有意將他培養(yǎng)成下一任會長。”
她頓了頓,用手背抹了抹淌下來的淚水,有些哽咽地說道:“但沒過多久,這個混蛋竟然想要涉足非法品。爸爸發(fā)覺后,狠狠地訓(xùn)斥了他,沒想到他懷恨在心,竟然在家里吃飯的時候殺了我爸爸,還企圖占有我,幸好爸爸平時的保鏢拼死保護,我才逃了出來。”
說完之后,安琪之前一直強忍著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她埋頭痛哭了起來。
石天嘆了口氣,用手拍了拍安琪的背,安慰道:“別傷心了,人死不能復(fù)生,既然你逃出來了,就是你爸爸護佑你,讓你為他報仇,你更要堅強一點。”
安琪抬起布滿淚水的臉看著石天,哽咽地問道:“你會幫我嗎?”
石天溫暖地笑了笑,雙手捧起安琪精致的臉頰,細(xì)心的抹去她的眼淚,輕柔地說道:“我說過了,保護美女和兒童是我的原則。我怎么會不幫你呢?放心好了,這個單子我接了。”
安琪破涕為笑,將頭埋在石天懷里,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過了片刻,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了起來。
石天靠一陣苦笑,這丫頭居然就這么睡著了。媽的,我比那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相差無幾吧。人世間最遠(yuǎn)的距離不是女神和屌絲的距離,而是女神就坐在你懷里,而你卻只能裝君子。
石天感嘆了一番,順手將旁邊的薄毯披在安琪身上,閉目按照密宗的修習(xí)方法冥想到天亮。
第二天,柔和的太陽光線照在石天的身上,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微微地活動了一下肩膀,他感覺到精神很飽滿,密宗的冥想法這點比較好,以前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無法入睡,他就用這種方式來恢復(fù)精力。
他低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安琪長長的眼睫毛微微的動了動,他隨即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還裝睡,我腿都麻了。”
安琪痛呼一聲,撫著自己的屁股,抬起身子,嘟著嘴委屈的看著石天。
看著安琪清純的臉龐,石天色心大動,正要向她伸出“魔爪”時,臥室外響起了兩聲驚叫聲。
他有些頭痛的下床走到蘇嫣她們那屋,果不其然,兩人都對石天怒目而視。眼神里的信息很明顯,這里是哪兒?我們怎么會在這兒?
石天努了努嘴,指了指旁邊的安琪,說道:“你們昨晚喝多了,我就把你們帶到我妹妹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