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洛寒正在食堂的三樓吃飯,乍聽道這個消息,頓時一口飯噴了出來,這幫人也太能扯了,黑白無常這幾日也沒事,就整日在洛寒身邊游蕩,沒事喜歡看著洛寒在宿舍打游戲。
英雄聯(lián)盟這游戲里,有許多素質(zhì)極差的玩家,滿嘴噴糞,牛頭馬面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憑借白無常的那一雙幽冥之言,將人找到,是各種捉弄。
比如在人家頭發(fā)上倒點(diǎn)三秒膠,在人家水杯里放點(diǎn)風(fēng)油精,再嚴(yán)重點(diǎn)就直接在電腦上倒水,大晚上的把人家空調(diào)弄壞,在里面加點(diǎn)辣椒粉什么的,可沒少坑人。
這一天,洛寒剛吃完早餐,從食堂往出去走,正好看見茍飛帶著幾個小弟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這兩天,茍飛心中總是窩著一團(tuán)火,看誰都像是整他的人,尤其是以前被他欺負(fù)過得那些人,他們的嫌疑最大,被茍飛帶著人又狠狠的欺負(fù)了一遍。
見到茍飛,洛寒只是心中冷笑,但是整過他之后,洛寒也打算放過他了,只要他不再得罪自己,洛寒也不是那種非要置人于死地的人。
但就在這時,茍飛同樣也看到了洛寒,想來想去,自己搶了洛寒的女朋友,應(yīng)該是洛寒的嫌疑最大,但是,洛寒卻好像并沒有那么大能耐。
“不管了,就當(dāng)他倒霉!”茍飛說著,對身旁的小弟使了個眼色,那小弟瞬間會意,故意找茬。
“你是叫洛寒?看你這寒酸的窮鬼樣,這名字也挺適合你的,不過今天敢招惹我,算你倒霉!”茍飛說著,用那種一臉嫌棄的眼光看著洛寒。
而洛寒則是似笑非笑道:“我不明白你們這些人為何張口閉口都要用‘鬼’來罵人。”見到茍飛自己來找茬,洛寒原本想放過茍飛的那點(diǎn)心思,瞬間有煙消云散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坑死你!這就是如今洛寒的準(zhǔn)則!
“你一個窮鬼,也有資格質(zhì)問我?”茍飛仿佛聽到了天下最搞笑的笑話,滿臉嘲諷的朝著洛寒走過去。
但是這時,洛寒退了兩步,這讓茍飛更加的狂妄!
“怎么,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窮鬼,就是這么慫,可惜,得罪了我茍飛,就注定你要遭殃,我給你個機(jī)會,自己扇自己幾個耳光,然后磕兩個頭,從我的胯下鉆過去。”不知為何,茍飛上次之后,就有了一種極為變態(tài)的心理,每一次侮辱別人,他的心中就有一種快感。
見到茍飛這般說,洛寒也是一聲冷笑,針鋒相對:“我后退不是怕你,而是嫌臭,現(xiàn)在誰不知到你茍飛喜歡吃狗屎,還用那種東西擦嘴,有錢人,就是會玩!”
洛寒這話一出口,食堂中的那些人頓時將口中的飯都噴了出來,這洛寒的嘴,也太損了,不過,毫無疑問,洛寒是有麻煩了,這茍飛,那可是津?qū)帉W(xué)院中的一霸啊。
果然,那茍飛聞言,氣的面色鐵青,這件事絕對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去回顧的事情,偏偏這洛寒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竟然敢侮辱本少,像你們這種只配做牛做馬的賤骨頭,本少收拾你,就和碾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差別!”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給我往死了打,出了事我擔(dān)著!”茍飛頓時氣得是三尸神暴跳,五臟腑生煙。
牛頭馬面已經(jīng)氣得忍不住了,洛寒可以看到牛頭鼻孔噴氣如柱,四周突然莫名其妙的刮起了一陣陰風(fēng),令人脊背發(fā)涼。
“老馬啊,我想我大概知道咱兩為什么一直都這么窮了,這都是這幫混賬東西天天‘窮鬼窮鬼’的叫,產(chǎn)生了太多的愿力?。?rdquo;
“不錯,我也知道為何咱們倆一直升不了官這孽障竟然說牛和馬卑賤,這不是指名道姓咒罵我們牛頭馬面嗎?”
“上次放了他,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今日萬萬不能輕饒了他,只要整不死,就往死里整!”|他們身為鬼差,自然知道傷人性命是有損陰德之事。
而洛寒則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茍飛的那些小弟朝他沖了過來,他仿佛沒看見一樣,食堂里的人都以為洛寒被嚇傻了,然而就在這時,沖在最前面的那個小弟突然轉(zhuǎn)過身子,一拳砸在了茍飛的嘴上,直接砸出兩顆大門牙。
茍飛毫無防備之下,頓時被這一拳砸懵逼了。
“我草尼瑪,你竟然敢打老子,找死!”茍飛一腳將那小弟踹開,眼睛都變得有些發(fā)紅,顯然是怒火飚升到了極致。
“老大,這……不管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見到自己竟然打掉了老大的兩顆門牙,那小弟頓時被嚇哭了,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你他媽當(dāng)我傻是不是?”茍飛頓時厲聲咆哮,本來就已經(jīng)夠窩火了,現(xiàn)在又被自己的小弟打掉兩顆門牙,他簡直快要炸了。
就在這時,他感覺眼前一花,臉頰火辣辣的痛,另一個小弟的巴掌像是長在了他的臉上一樣,只是那胳膊還在不斷的顫抖,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驚懼。
“媽的,你也敢打我,找死!”這小弟是他所有小弟中最膽小的一個,連自己的女朋友都可以送給茍飛的慫包,今天竟然敢打茍飛。
“老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就是想打你?。?rdquo;那小弟臉上充滿了掙扎之色。
啪!
又是一巴掌,直接將茍飛拍得飛出去,這等力量,連他自己都感到恐怖,有一個瞬間,他覺得自己是被天神附體了,有無窮的力量。
洛寒只是在一旁冷笑,有牛頭馬面抓著他們的手腕,力量怎么會不大,拍飛一個茍飛簡直和鬧著玩一樣。
這時候,先前跪在他腳下的那個小弟突然像是瘋了一樣,又是一招猴子偷桃,茍飛瞬間感受到了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牛頭有使出幾道法力,打入那幾人的體內(nèi),原本他們要去教訓(xùn)洛寒的,現(xiàn)在一個個都調(diào)轉(zhuǎn)方向,像打了雞血一樣,雙目通紅,對著茍飛就是一頓狂毆。
片刻后之后,牛頭才收回法力,要是打死了就不好了。
這時候,那些小弟身體如同受到電擊一般,猛的一震,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老大,你怎么了,是誰將你打成了這個樣子?”
此刻的茍飛,鼻青臉腫,模樣凄慘至極。
茍飛聞言,氣得吐出一口血,險些昏死過去。這幫混蛋打了自己,還敢跟自己玩失憶,當(dāng)真以為自己是傻子嗎?
“你們,都給我等著,還有你這個窮鬼,我一定會弄死你!”說來說去,今天的這些事請都是因?yàn)槁搴?,他怎么會輕易放過他。
“我去你大爺?shù)模?rdquo;牛頭聞言便怒,一橋朝著茍飛的屁股踹了過去,原本打算放過這廝,誰知道他還是這般死性不改。
“只要不死就好,這會讓你變成個植物人,我看你以后還怎么欺負(fù)人,怎么罵窮鬼!”
于是茍飛很是蹊蹺的從三樓飛了下去,四仰八叉的砸在了水泥地上,這一切令所有人都沒有想道,但毫無疑問,這里已經(jīng)是是非之地,因此,瞬間就沒了人影。
洛寒也離開了,只不過,此事與他毫無關(guān)系,自始至終他都未曾動過一個很手指,這里可是有攝像頭的。
但是,牛頭馬面并不打算就此放過茍飛,他們說了,要讓茍飛變成植物人,目前似乎還可以康復(fù)。
洛寒在另一處地方打開了手機(jī),看著白無常發(fā)來的現(xiàn)場直播。
不一會兒,救護(hù)車趕到。
這里有臺階,因此要將茍飛抬起去,但是當(dāng)他們剛把茍飛放在擔(dān)架上,準(zhǔn)備抬走時,意外的發(fā)現(xiàn)擔(dān)架無論如何都抬不起來,就像上面壓著兩座大山一樣。
于是救護(hù)車上的八個人全都跑了過來,一起抬,這還是不夠,又叫了學(xué)員中的好幾個人,圍住了擔(dān)架,但就是抬不起來,這樣折騰了近半個小時。
洛寒簡直快要笑抽了,那牛頭馬面一前一后,坐在擔(dān)架兩頭,使得是千斤壓頂?shù)姆ㄩT,凡人怎么可能抬得起來,他們這純粹就是不想讓茍飛去醫(yī)院。
“可能是我們的力氣沒使在一處,我喊一二三,大伙一起用力,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他喊一二三,咱兩一起撤!”牛頭對馬面道。
于是乎,茍飛就這樣被再度丟向了空中,足足有八九米高,再度落地,面部朝下,上面還砸著一條擔(dān)架,這簡直就是二次傷害啊。
好不容易將茍飛抬到了救護(hù)車上,那一聲便迫不及待的要給他處理傷口,用繃帶固定斷裂的骨骼,但是那幾個護(hù)士頓時傻了眼。
“繃帶呢?剛才還在這里的,一眨眼就不見了!”
“藥呢,藥水呢?”醫(yī)生氣的暴跳如雷,這樣下去,就算保住一條命,那也是終身殘廢啊。
“藥,藥也不見了,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幾個護(hù)士頓時急得滿頭大汗。
“嘿嘿,怎么回事,被我們使了障眼法唄。”牛頭馬面一聲壞笑,只是這些凡人不可能聽得到。
“司機(jī),你怎么搞的,還不開車,想讓他死嗎?”這個醫(yī)生感覺快要崩潰了,這都五分鐘了,竟然還不開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點(diǎn)不著火了。”
就在方才,馬面特意用法力將救護(hù)車的煙囪封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要是能讓他們點(diǎn)著火才怪!
“我長這么大,還沒玩過爆車胎呢,老馬,你扎前面兩只,我扎后面……”洛寒完全看傻了,這真的是坑死人不償命啊,這簡直就是專業(yè)化坑人,還有明確分工啊。
“我倒是看看,以后誰還敢欺負(fù)我,我讓給牛頭馬面燒點(diǎn)錢,坑死他!”
最終,費(fèi)勁波折,倒霉的茍飛終于到了醫(yī)院,小命算是保住了,但是確實(shí)渾身粉碎性骨折,成了植物人,也該改名叫‘茍廢’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