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瑤這句話絕對不可能是空穴來風(fēng),奚正興在給恒久珠寶那邊打過電話,確認恒久珠寶總經(jīng)理的確是被帶走。
“你想要做什么?”奚正興幾乎是瞬間斷定,這件事情絕對就是奚瑤做的,不然奚瑤也可能會知道,甚至來提醒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
“二叔,你這話說的我就聽不明白了。”奚瑤笑臉吟吟的看著奚正興,全然一副神色無辜的模樣,“恒久珠寶偷稅漏稅的事情原本便是人盡皆知的,我不過是找人打了個電話而已,倒也真沒有做什么。”
沈嫣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她才不會說這件事情其實是厲岑告訴奚瑤的,電話是厲岑找人打的。
“恒久珠寶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二叔是忘記了恒久珠寶的流動資金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了吧?”奚瑤悠悠說道,而后便是緩緩點頭轉(zhuǎn)身離開,對于奚正興的怒不可揭視若無睹。
奚正興是怎么都沒有想到,奚瑤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件事情,講自己從稀世珠寶的董事長位置上逼下來,甚至還給恒久珠寶使絆子。
實際上,奚瑤一開始對于奚正興的下臺是并沒有準備的,劉老的不開口,今天奚正興必然不可能那么簡單的就被搞垮。對于恒久珠寶的動作,不過是為了逼迫奚正興下臺而且,卻沒想到這個威脅沒用上,奚正興就已經(jīng)扛不住了。
厲岑的電話是掐著時間過來的:“開完會了?”
“你在我身邊安排了監(jiān)控嗎?我剛到辦公室你的電話就過來了。”因為奚正興的下臺,奚瑤的語調(diào)都忍不住的輕快雀躍。
厲岑略微一愣,遲疑了片刻之后方才打趣說道:“那是因為你我心有靈犀。”
“不要臉!”奚瑤想都沒想的的直接回了一句,說過之后,是連自己都愣在了哪里,確覺得似乎這樣感覺還挺好。
“奚正興現(xiàn)在怎么樣?”
“大概正在火燒火燎的去恒久珠寶,畢竟自己的兒子被帶走……”奚瑤站在玻璃墻前,低頭看著樓下的川流不息,微微上揚了嘴角。
奚正興的車子剛好從地下車庫里出來,門口等候多時的記者正在相繼追擊。
畢竟恒久珠寶的大額度偷稅漏稅,甚至被爆出奚正興是恒久珠寶幕后的最大股東,因為恒久珠寶的總經(jīng)理被帶走的時候被拍到了正面照,被確認是奚正興唯一的兒子。
和稀世珠寶的重金屬輻射相比,恒久珠寶的偷稅漏稅的確是不見得更有亮點,但當恒久珠寶的負責(zé)人和稀世珠寶的是同一個人的時候,曝光量可就得節(jié)節(jié)攀升了。
“很開心嗎?”是隔著手機都能夠感受得到奚瑤的心情雀躍,厲岑忍不住的跟著笑彎了眉眼,微笑的詢問道。
被奚正興壓迫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可以揚眉吐氣,自然是開心的。
更加開心的是往后的日子里,再也不會有人能夠阻止自己對稀世珠寶的改革。
“厲總,現(xiàn)在我們可以來談?wù)?,關(guān)于稀世珠寶入住厲氏百貨的事情了。”奚瑤沉沉的松了一口氣,而后笑彎了眉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