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奚正興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里面自然是不舒服的。
自己今天過來原本是想著刁難奚瑤的,畢竟新品是奚瑤一手把控的,出了問題問責奚瑤是理所當然,確沒想到居然這么一群人調(diào)轉槍口一致對著自己。
就因為自己昨天沒有任何的回應,導致事件無限期的發(fā)酵?!所以就要在這里被這么多人討伐?
“奚二爺這兩年來的所作所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至于背地里的勾當我想奚二爺自己心里面也清楚,不需要老頭子我在這里再說道說道傷了和氣。好聚好散的,這兩年你也撈了不少好處了。”
奚瑤始終只是坐在那里,看著劉老同奚正興的對峙,是想不通一直都置身事外的劉老為什么會突然站出來。
奚正興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的所有行為是天衣無縫的沒有人會知道,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人家不僅是知道的,而且是心知肚明,甚至是知之甚詳。
“二叔,既然大家都這么說了,二叔還是好自為之吧。”奚瑤微笑的看著奚正興,上挑了眉眼。
奚正興小的多少有些神色暗淡,看著奚瑤的目光帶上了幾分狠烈,現(xiàn)在讓他就這么交去稀世珠寶的行政權,又讓他如何能夠安心?
“二叔何必動怒,父親暫時交給你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還在您的手上,這百分之三十的分紅也照例是會劃歸倒您的賬戶的。”奚瑤寬聲說道,全然是一副安慰人的模樣,卻在之后瞬間暮色冷冽,“還是說,二叔想要的并非是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是稀世珠寶的行政權?”
奚正興如同被看破了心事一般,當場便愣在了哪里,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回應奚瑤才好。
“既然大家都沒有什么意思,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吧。”劉老掃了一眼在座其他人究竟是什么樣子的態(tài)度,鄭重其事的看著奚瑤,沉聲說道,“一會兒讓人發(fā)個公告,就說奚董事長因為健康原因正是離職董事會,公司全權交由奚瑤奚經(jīng)理管理,我想應該沒什么人還有意見吧。”
會議室內(nèi)一片寂靜,沒有人開口反駁,甚至沒有人站出來表達自己的觀點,對于奚正興的被迫離職,對于奚瑤的上位,無人開口。
奚正興的眼底滿滿的都是不甘心,只是事到如今又能夠如何?早已經(jīng)成了定局,就算繼續(xù)留在這邊也是無濟于事。
“二叔,稍等一下。”奚瑤微笑的開口,喊住了奚正興的腳步,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緩緩的走到奚正興的面前。
又怎么可能會有什么好臉色,奚正興冷冷哼了一聲,對于奚瑤的突然開口不置可否。
“二叔這兩天沒有管稀世珠寶的事情,該不會連恒久珠寶的消息也沒有關注吧?”奚瑤緩聲開口,上挑了眉角絕對的笑意盎然,必須的好心好意,“聽說恒久珠寶因為偷稅漏歲的事情,最近被查的很嚴,總經(jīng)理今天早上剛被請去喝茶呢。”
奚正興猛地一震,臉色瞬間難看,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