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勁拳是一種純粹追求破壞力的拳術,招式簡單、靈活,但是不失剛猛,威力之大,甚至可以讓人在一寸長的距離發(fā)力,直接擊倒一個大漢。
蘊含了元氣力量的改進版本寸勁拳,威力更是巨大,我在生死之間的搏命一擊,爆發(fā)出了強大的威力,一拳轟爆了妖虎的眼珠。
一聲凄厲的呼嘯響徹云霄,震得我?guī)缀醵伎焐窕觐嵉沽恕?/p>
那妖虎被我一拳打瞎了一只眼,痛得一直甩頭,不斷發(fā)出了憤怒的咆哮聲。
而我則迅速的從丹藥瓶中取出了元氣丹,一吃一大把,迅速恢復元氣,在剛才的戰(zhàn)斗之中,我已經(jīng)把元氣消耗得差不多了,最后的一拳寸勁爆發(fā),更是掏空了我身上的所有元氣。
徐帆大喝一聲:“趁著妖虎沒有還手能里,快攻擊!”
范嬌雖然是個女孩,但是聽到徐帆的聲音之后,迅速上前,用她手中的長劍開始攻擊妖虎,甚至還把它的一只耳朵給切了下來。
何白則一直躲在一邊,遠遠的扔出石頭企圖用這樣的手段對妖虎造成傷害,但是皮糙肉厚的妖虎會被一顆石頭給傷害到?
徐帆也知道何白不靠譜,于是自行上前支援范嬌,這個時候陳雄也從山石堆里面掙扎著起來了。
不過他受了這么重的傷,估計也是暫時失去了戰(zhàn)斗的能力,只能在一旁觀戰(zhàn)了。
我迅速恢復了元氣之后,也是立馬就加入了戰(zhàn)團,妖虎在被我打瞎了一只眼之后,戰(zhàn)力劇跌,我和范嬌專門挑它看不見的那一邊下手。
為了迅速解決戰(zhàn)斗,我冒著風險,靠近妖虎的頭顱,趁機一刀捅進了它的脖子里面,可惜這只妖虎的皮毛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只捅進去了一半就沒辦法再把刀子送進去了。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妖虎終究還是力竭倒地了。
這真是艱苦的一戰(zhàn),除了何白,我們幾乎都掛了彩,就連范嬌這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身上都沾滿了妖虎的血跡。
而身為領隊的陳雄,更是身受重傷,幸好他攜帶了門派下發(fā)的丹藥,吞服之后,也是恢復了不少,至少不會對我們的行動造成不便。
妖虎死后,何白一臉垂涎的看著它的尸首,是個人都知道他想要妖虎的獸丹,畢竟只要吞服了這頭妖虎的獸丹,就能憑空增加三鼎的力量,只要是個人,那肯定是會心動的。
徐帆一言不發(fā)的切割著妖虎的尸首,把皮毛和有用的血肉分開,最后挖出了妖虎的獸丹,那是一顆血紅色珠子,約有指甲蓋大小,上面還帶著一絲妖虎的煞氣。
我們五個人十只眼睛都盯著那個血紅色的珠子,這是妖虎身上最寶貝的東西,沒有人敢說自己不想要的。
最后陳雄環(huán)視了一周之后,直接把獸丹推到了我面前說道:“這一次,如果不是楚兄弟的話,恐怕我們都要葬身虎口了!”
范嬌和徐帆看著獸丹,臉上都帶著不舍,但最后還是決定放棄,畢竟這一次我出力最大,如果不是我打瞎了妖虎,而且最后還冒險給它放血的話,恐怕妖虎也沒那么快就倒下的。
我也沒有推辭,這一顆獸丹很珍貴,而且可以快速提高我的實力,正是我現(xiàn)在急缺的東西,畢竟我若要在楚家的家族大比勝出,就必須要盡快想方設法的提高自己的實力。
但就在我想要收起那一顆獸丹的時候,有人出聲反對了,而反對的人,自然是出力最少的何白。
“陳師兄,這個楚凡怎么說也是外人,怎么可以把這么貴重的東西,交給一個外人?”
何白一臉的不甘心,伸手阻擋我拿獸丹。
陳雄一臉的陰沉,看著何白說道:“這是楚兄弟應得的報酬,剛才若不是他,我們能得到這枚獸丹?”
何白依然不甘心,想要開口爭辯,但是在一旁的范嬌看不過去,開口說道:“何師兄,你不要太過分了,剛才在和妖虎爭斗的時候,你把楚凡往妖虎那邊推,現(xiàn)在人家都沒怪你。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咄咄逼人!”
我也沒想到,一開始就看不起我的范嬌竟然會為我說話,看來我剛才的表現(xiàn),是讓她對我改觀的原因吧。
一向沉默的徐帆也開口說話了:“何白,即使這枚獸丹不給楚凡兄弟,也輪不到你來拿,你出力最少,拿一瓶虎血就應該知足了!”
陳雄一開始并不知道何白把我推向虎口的事情,現(xiàn)在聽到了范嬌和徐帆的話,也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何白:“何師弟,你這樣的行徑實在是有辱師門??!”
何白被他們說的臉色一陣發(fā)青,又不好反駁,畢竟他們說的都是事實,即使他有多想要那顆獸丹,但是論功行賞的話,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他來拿最珍貴的獸丹。
于是他只好無奈的收回那護在獸丹之上的手掌,任由我取走那枚火紅色的獸丹。
眼睜睜的看著獸丹被我取走,何白臉上的不甘和憤懣,溢于言表,死死的盯著我,眼中除了仇恨和貪婪,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我拿到了獸丹,并沒有即可吞服,而是把它藏在了貼身的袋子里裝好,這種獸丹吞服下去需要很久的時間煉化,并不適合在這里吞服,所以只能以后在抽出時間來使用了。
接下來,就是陳雄他們分配獎勵的時間了,陳雄得到了妖虎眉心的骨骼,據(jù)說可以用來煉制武者使用的神兵,也是不錯的寶物。
徐帆和范嬌都得到了一小罐妖虎的心頭血,這是妖虎一身的精氣所在,服下可以凝練肉身,算是不錯的補藥。
而何白出力最少,最后只拿到了一罐普通的虎血,只能拿來煉制一些基礎的丹藥,用處不大。
拿到了自己的獎勵之后,何白不甘心的在妖虎的尸首上翻找了一遍,最后只得到了一些更加沒用的血肉,氣得他直跺腳。
我看著他惱羞成怒的模樣,心里也是舒暢了不少。
因為陳雄受傷比較重,所以我們干脆就地烤起了虎肉,打算在這里休息一下,然后再繼續(xù)趕路。
范嬌烤肉的手藝還不錯,很快就把虎肉烤得皮焦肉嫩,滴著金黃的肉汁,讓人看著食指大動。
陳雄大口吃著肉,然后嘆了一口氣說道:“有好肉,但是沒好酒,真是可惜!”
原本沉默寡言的徐帆一聽到陳雄說沒有酒,竟然也是點頭嗟嘆了起來,說什么一路上沒酒喝,饞得他都不想說話了。
我一聽就樂了,感情這個徐帆還是個嗜酒的酒鬼來著,沒酒合竟然連話都不愿意說了。
“陳大哥、徐兄弟,我這里倒是有一些酒水,就不知道入不入的你們的法眼了!”我調笑著說道,我覺得這兩個人值得結交,與他們一起飲用猴兒酒倒也是一件美事。
徐帆一聽我的話,雙眼立馬就亮了起來:“你有酒?快快拿出來解解饞,這一路都快把我饞死了!”
我哈哈一笑,把腰間的酒壺拿了出來,只不過酒壺因為是在猴子窩里面找來的,所以看上去有些破舊,賣相十分的差勁。
何白瞅了一眼,嗤笑著說道:“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看這酒壺就知道肯定是鄉(xiāng)下地方的酸臭酒水。”
看著我拿出酒壺,徐帆的眼中的光亮也是黯淡了一點,畢竟這酒壺實在是破舊了點,估計裝著的也不會是什么上檔次的東西了。
我看了何白一眼,有些好笑的說道:“等一下莫要來向我討要酸臭酒水喝才好!”
這酒壺里面的酒中珍品猴兒酒,竟然被說成了是酸臭酒水,這要是被死掉的猴王知道了,估計能把它氣活過來。
那何白還在一邊嗤笑,說:“果然是鄉(xiāng)下地方出來的土人,帶點酒水都能當寶貝了,你放心,你留著慢慢喝,我一點都不饞你那又酸又臭的酒水!”
“何白,你過分了!”徐帆不滿地瞪了何白一眼,然后轉過臉來,對著我說道:“楚凡兄弟,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你別往心里去??!”
我點了點頭,也不說話,直接打開了酒壺的瓶塞。
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飄出,令人聞之心醉,整個精氣神都差不多要被酒香勾了過去。
徐帆和陳雄更是第一時間,連滾帶爬地來到了我的面前,垂涎欲滴地看著我手中的酒壺。
“這……這是什么酒?”徐帆一臉的震驚,號稱墨丘山酒神的他,也從來沒有聞過這么醇厚的酒香。
陳雄也是一個好酒之徒,只不過沒有徐帆那么嗜酒如命而已。
此時他們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垂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個有龍陽之癖,想要對我下手了。
我看著他們的反應,也沒想到這兩個人看起來老實,但是原來如此悶騷,一見到酒竟然就露出了原型。
“這是猴兒酒!”于是我當下就說出了酒的名字。
這下倒好,把范嬌也給引來了。
“哈!原來是據(jù)說可以美容養(yǎng)顏的猴兒酒,難怪會這么香!”
他們三個人都是雙眼發(fā)光的看著我手中的酒壺,我哈哈一笑,叫范嬌拿來酒杯,各倒了一杯,然后才把酒壺塞好。
何白一臉垂涎的看著我們喝酒,但是剛才他說過不喝我的酒水,現(xiàn)在有怎么可能拉的下臉來找我討要。
于是何白只能一臉怨毒的看著我,而我則在一旁暢快的痛飲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