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等等,咱們有事好商量啊。”
我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白單辰慢慢的脫了下來,白單辰隔一會兒就摁一下我腰上面的某一個位置,我根本就感覺自己像只廢貓。
“你放心,你不同意。我不會強(qiáng)了你的。”
白單辰的語氣依舊淡漠,哪怕我的衣服已經(jīng)被白單辰輕松的脫了下來,白單辰面對半裸的我,語氣依舊淡定冷靜。
“嚶嚶嚶,你現(xiàn)在不就是在勉強(qiáng)我嗎?”我的手指用最后一點力氣揪住了我的裙子,一臉委屈的喊道。
我怎么也沒想到,白單辰的腿這樣子,居然還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我給控制了。
而且,還可以扒我的衣服。
這完全不科學(xué)。
我的食指死死的勾著我的連衣裙,哀嚎道:“白單辰,你想要證明我是處女,我證明給你看啊。你別亂來,我害怕……”
原本慢條斯理正在扒我衣服的白單辰頓了頓,我感覺到那雙冰涼的手停頓了下來,慢慢的也不敢發(fā)出聲音了。
“你害怕我?”
白單辰摁著我的肩膀,把原本側(cè)躺著的我給摁著躺平了下來。
我對上白單辰那冷冽的目光,心底忽然就暗叫一聲糟了。
白單辰一開始肯讓我接近,就是因為我硬撐著自己心底那抹詭異的感覺,在白單辰的面前表現(xiàn)的無所畏懼。
可白單辰的確是讓人覺得心驚膽戰(zhàn)的,因為那淡漠的態(tài)度,那對于其他人完全俯視的態(tài)度,會讓人不寒而栗。
現(xiàn)在我在白單辰的面前這么說了出來,直言不諱的說我害怕,看來是已經(jīng)讓白單辰炸毛了。
沒有了白單辰摁著我腰的手,我很快就可以動起來了。
我急忙將被脫落下來的連衣裙抓在手上那個,一把掀開放在旁邊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蓋在了我的身上。
“我那天打算強(qiáng)上了你的時候,你難道不害怕嗎?”
我眼睛微微一動,扯著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包裹的更加的緊密一點,手卻在被子里面,將連衣裙再次給穿上。
“不。”白單辰看著我,一雙眼睛冷冽而孤傲:“你害怕我。”
這次白單辰不再是詢問我了,而是直接用了肯定句。
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那是,每次你都是在上面的。你當(dāng)然不害怕,要不你死死你在下面,是什么樣的感覺……”
“滾出去。”白單辰忽然打斷了我的話,讓我原本打算顧左右而言他的小心思被打破。
不過,這短短的時間,我已經(jīng)把衣服給穿好了。
所以,當(dāng)聽到白單辰讓我滾出去的時候。我已經(jīng)可以掀開被子站起來了,當(dāng)站起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還有一點點的腿軟。
是剛才被白單辰摁住穴位的后遺癥。
我撐著腰站起來,看著白單辰那完全淡漠下來,面無表情,連一個眼神也不給我的厭惡摸樣,不明白我剛才開的那個小黃腔到底哪里觸碰到了白單辰的逆鱗了。
可如果現(xiàn)在這樣離開的話,真的是太不甘心了。
白單辰就差臨門一腳就要把我給扒光了,現(xiàn)在我這樣血本無歸的離開,那我今天來的這一場。
就算是白來了。
“白先生,我……”
我才剛剛朝著白單辰的方向靠近了一步,忽然,白單辰的手上出現(xiàn)了什么東西。
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忽然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腳邊異響。
我整個人在一瞬間都僵住了,慢慢的低下頭去看,就看到了我的小腿上面正咕咚咕咚的冒血。
“我說了,讓你滾出去。”
當(dāng)我被白單辰的人扶著上了車子的時候,我趁著自己還有力氣,堅持說。
“不去附一,去市中心醫(yī)院。”
我感覺我的身體在慢慢的變冷,旁邊的人摁著我,可我的身體還是有一種不斷下滑的感覺。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中槍。
白單辰炸毛的無緣無故,我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觸碰到了白單辰的什么逆鱗,小腿就被白單辰開了一槍。
我被送到手術(shù)室里面的時候,那個接手我的醫(yī)生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問一下我的傷口是怎么回事?
只因為,帶著我過來的保鏢說了自己是白家的了。
當(dāng)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躺在了熟悉的地方。旁邊傳來了醫(yī)療機(jī)器嘀嘀嘀的聲音。
我微微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之前就在白家的照看過我的女傭。
“姜小姐,你醒過來了?”這女傭?qū)χ尹c了點頭,然后就從口袋里面拿出聽診器,開始給我做檢查。
“你會嗎?”我的小腿傳來一陣陣的酸痛感,應(yīng)該是藥效還沒有過。
我一臉好奇的看著女傭檢查的舉動,可是心底卻隱隱發(fā)寒。
我這是剛剛才做完了手術(shù),就被直接帶回了白家。
保鏢只是報了白家的名號,就能夠在醫(yī)院這么輕易的把我?guī)нM(jìn)帶出。
我終于明白了姜文皓說的,白單辰很危險是什么意思了。
“姜小姐放心,我有醫(yī)師證。”女傭笑的很和藹,可一點兒也溫暖不了我的心。
我朝著屋子里面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過了,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屋子里面是沒有電話的。
我抿著唇,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舌說:“嗯。不過我受傷了,想要給家里面打電話,你幫我把我的包包拿過來,可以嗎?”
我的包放在白單辰的屋子里面了……
“不好意思,白先生說了,你好好養(yǎng)傷就好。”
女傭?qū)χ覔u了搖頭,我在被子下面的手忍不住抓住了床單,收緊。
白單辰把我給控制起來了。
我徹底和外面斷了聯(lián)系,我的腿傷了,屋子里面只有女傭在照顧我。甚至,連給我換藥看診都可以。
我著急的不行,可卻再也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心底的情緒了。
生怕白單辰又怎么不高興,跑過來一槍把我給崩了。
我現(xiàn)在是絲毫不懷疑,白單辰的危險程度了。
被推到輪椅上面,出了繡樓外面透風(fēng)的時候,我盯著天上的白云發(fā)呆,不自覺的慢慢把手給拿了起來,開始啃指甲。
白單辰到底想要對我做什么呢?如果是殺了我的話,那那天他就肯定不會把我送到醫(yī)院里面去。
可不殺我的話,白單辰為什么不把我給丟回去姜家呢?
“把手放下。”
忽然從門口傳來一聲淡漠的聲音,聽到那聲音我嚇得一僵。
“白先生。”女傭站了起來,我就算是想要裝死,也沒有那個膽子了。
我僵著身子,慢慢的轉(zhuǎn)動輪椅,這才轉(zhuǎn)了過來。
當(dāng)看到白單辰跟唐康出現(xiàn)在朱漆小門口的時候,我抿著唇勉強(qiáng)笑了一下,朝著白單辰點頭,艱難開口。
“白先生。”
“洗手。”
白單辰被唐康推著慢慢走了進(jìn)來,女傭聽到白單辰的話,一眼也沒有看向我,直接就去給我打水端了過來。
我一想到剛才啃指甲那一幕被白單辰給看見了,臉上忍不住就有些發(fā)燙。
“腿怎么樣了?”白單辰就坐在我的對面,現(xiàn)在我們兩只輪椅相對著,我耷拉著頭也不敢去打量白單辰的臉色了。
“好多了,就是……白先生,我什么時候能回家?我還需要上學(xué)。”
這種被人看管起來,完全沒有人權(quán)的日子讓我恐懼。特別是,姜文皓根本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消息。
是……我被放棄了嗎?
我的眼底忍不住露出一點點的凄惶來,抓著輪椅的扶手,看著自己的腿。
“你害怕我?”白單辰又問了一次那天晚上一樣的問題,我猛地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這院子里頭就剩下我一個人面對著白單辰了。
我的手扣住輪椅的扶手,心底忍不住淚奔。
嗚嗚嗚……我不要和白單辰在一起,他看起來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