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姐什么是壇棺?”林毅湊上來問道。
“是棺材的一種而已,所不同的是,壇棺是多數(shù)是用來裝夭折或者沒有成年小孩尸體的,密封性很好,可保尸體不腐爛。”袁余楠簡單解釋。
林毅心有余悸道:“也就是說那口大紅壇子里裝著尸體?而且很可能就是秦始皇之女九公主贏珂的?”
袁余楠點點:“在墓室中放著裝著尸體是肯定的,按理來說這里是主墓室,應該就是九公主贏珂的尸體。”
“先別聊壇棺了,你們來看看壇棺上面的東西。”我?guī)熃愦蜻@手電筒看著里面說道。
我們?nèi)寺勓允蛛姽舛颊找^去,卻看到了在一米多高的壇棺上有一只貓咪大小的黃皮子,但所不同的是,這只黃皮子通體是大紅色,沒有一絲的雜毛,老遠看去就很妖異。
一開始大家都被整個墓室中數(shù)不清的黃鼠狼膜拜壇棺給嚇到,并沒有注意壇棺上還有一只紅色的黃皮子。
現(xiàn)在一看,實在是怪異無比。
我手電筒照耀了一下,整個墓室很大,同樣和大殿相差無幾,大約百平方的樣子,在兩側(cè)墻壁上出現(xiàn)了兩個大洞,源源不斷的黃鼠狼從東中涌進墓室,圍繞這壇棺作揖朝拜。
而在墓室的正前方的墻壁上,有一副巨大的壁畫,看上去是雕刻在墻壁上的,由于距離較遠看不太清。
某一刻,袁余楠倒吸這冷氣道:“你們看壇棺四周似乎是一口池子,這些黃鼠狼在……自殺~”
自殺?
我們一看還真是,在群鼠中影藏著一口半尺有余深的池子,被遮擋著,不仔細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而且黃鼠狼的確在自殺。
因為在朝拜中,這些黃鼠狼開始兩兩撕咬對方的把脖子,然后倒在了池子旁邊,血液流進了池子中。
短短幾分鐘內(nèi),整個池子旁邊堆滿了黃鼠狼的尸體。
血腥味沖天而起。
血池血祭,祭的自然就是壇棺了。
手電筒照耀之下,我們也看到了大約直接在三米左右的池子中,已經(jīng)注入了大量的血液,看樣子很快就會圓滿。
別看黃鼠狼體形小,但招架不住數(shù)量繁多,要是這里密密麻麻的黃皮子全都自殺將血液流進池子中,一池子血液很快就能灌滿。
本來我們還擔心這些黃鼠狼會攻擊我們,現(xiàn)在看來黃鼠狼完全沒有理會我們,用一種朝圣一般的精神,對著血池中央的壇棺膜拜,而后自殺流血。
這種場面其實比起數(shù)萬黃鼠狼攻擊我們都令人頭皮發(fā)麻。
太不對勁了,密密麻麻的黃鼠狼很明顯在用自身的生命精血來獻祭血壇棺。
所有的重點都在血池中的血壇棺中。
我突然想到,這口壇棺的顏色原來應該不是紅色,是其它顏色,現(xiàn)在的大紅色,完全就是被黃鼠狼血液染紅的?
明知事出詭異,不同尋常,但是我們偏偏不能走,因為來時的入口消失了,現(xiàn)在唯一能出去的路,也需就在眼前的墓室中。
可是呢?整個墓室全都是黃鼠狼,我們也不敢進去。
一時間只能待在墓室大門口,看著墓室中怪異的場景。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我看到墓室兩側(cè)的大洞不再有黃鼠狼進來,應該是整個墓中黃鼠狼都匯聚沒有了。
而血池也灌滿了黃鼠狼的血液,在血池中央的壇棺愈發(fā)的妖異映紅。
血池四周,整個墓室留下了堆積如山的黃鼠狼尸體。
如此之多的黃鼠狼自殺就為了將血液貢獻給血池或者說那口血紅色的壇棺。
我現(xiàn)在非常好奇,壇棺中到底有什么?
是不是里面真是秦始皇的九公主贏珂,亦或是壓根就沒有什么九公主,里面說不定是其它存在?
總之那口妖異的血壇棺太特么的詭異了。
這時候墓室中安靜的令人心悸。
性子比較好動的林毅有點受不了這種沉悶,開口道:“我們怎么辦?難不成就這么守在門口僵持干等著?”
袁余楠開口說道:“那口血壇棺太過詭異,還是再等等看看。”
“呼……呼……”
這時候我耳中又出現(xiàn)了那種微弱悠長的呼吸聲。
這次很清晰,仔細辨別的了一下,呼吸聲似乎就是從血池中那口壇棺中發(fā)出的。
“你們聽聽壇棺中是不是有聲音?”
“這次我也聽到了,是呼吸聲音。”女魔頭師姐盯著壇棺說道。
“還真是啊~”林毅豎起耳朵聽了聽說道。
袁余楠臉色變的很難看道:“……血壇棺中有活物?”
她此話一出來,我們臉色都變了。
如此妖異的血壇棺中如果出現(xiàn)活物,必是大妖大魔之輩。
“不對勁你們快看,血池中的血液在減少~”林毅突然開口。
我們一看,果然血液比剛才減少了很多,而且正在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下降中。
毫無疑問,這些血液應該是被血壇棺所吸收了。
這時候女魔頭師姐開口道:“不能在這樣等下去了,這樣太被動,萬一這口血壇棺中真有什么厲害的角色出現(xiàn),等它吸收完血液,說不定就遲了。”
話說完她就對我道:“師弟讓齊家姐妹出來,進去看看血壇棺材有什么不對勁,放心,齊家姐妹是陰靈吸收過龍龜殘片進去查看反而比我們要安全一些。”
我點點頭一手放在龍符印上說道:“傾城傾國你們出來!”
齊家姐妹暫居在我龍符印中,等于是隨身攜帶,我喊她們能聽見。
下一刻,兩道陰風刮過,我身邊一左一右出現(xiàn)了齊家姐妹。
“傾城~”
“傾國!”
“見過公子!”
這兩姐妹算是古代人,思想很保守,一出來就對我行禮。
“別見禮了,我們需要你們姐妹幫忙,去看看墓室中的血壇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在看看這間墓室有沒有出去的出口之類,我們被困了。”
我直接對她們說出了目的。
這時候齊家姐妹還沒有回答我,林毅卻是哇呀呀,眼睛放光道:“土匪你還養(yǎng)著如此兩個尤物啊,兩位美女你們好,我叫林毅,敢問兩位芳名?”
“啊~楠姐你打我干什么?”林毅一副豬哥樣子,被袁余楠就是一巴掌。
袁余楠沒好氣的說道:“干什么?你又開始發(fā)騷?看見女人你就圓形畢露,連女鬼都不放過?。‖F(xiàn)在是干正事一邊呆著去。”
齊家姐妹微微一笑對著三人行了一禮,也不不說話,直接飄進了墓室中。
目送齊家姐妹進入墓室后,袁余楠看向我道:“土匪弟弟,雖然這兩個陰靈姐妹花,身上怨氣不多,但是養(yǎng)鬼道終究是太史局的大忌,你日后還是小心為妙。”
對于她和林毅喊我的外號我有點無語,剛要回答她齊家姐妹之事,我女魔頭師姐便開口:“楠姐誤會了,這兩姐妹是百年怨靈化成,并非我?guī)煹芸刂骑曫B(yǎng)的鬼道,她們是自愿跟隨我?guī)煹苌磉叺?,并且齊家姐妹已經(jīng)有了修道根基……”
女魔頭師姐三言兩語便將齊家姐妹的身世等等說了出來。
“也是可憐之人,算了這事兒,是你們私事,我不會過問,也就算隨口提醒一下,太史局有些人最是疼恨養(yǎng)鬼道的,日后多多注意。”袁余楠嘆息了一聲道。
我嘴上應聲沒多說什么,畢竟袁余楠也是好心,視線始終放在墓室之中。
只見齊家姐妹進去后,齊傾城去了大殿深處尋找出口,而齊傾國慢慢向著血壇棺考過去。
也就在齊傾國快到了血池邊緣后,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慘叫,身體倒飛了出去。
遠處齊傾城連忙飛過去接住妹妹傾國,飛了回來。
“傾國怎么樣?有沒有事?”我看著一副虛弱的齊傾國問道。
“多謝公子擔憂,傾國沒有,那個血池中煞氣有如實質(zhì),我剛剛一碰就被煞氣反噬,而且血壇棺中我聽到了聲音,似乎是血壇棺要裂開的聲音。”齊傾國心有余悸。
“我在墓室東邊叫發(fā)現(xiàn)了一扇石門,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去的路。”齊傾城也說道。
林毅又湊了上過一副關(guān)心齊傾國的神色開口道:“哎呀傾國妹妹你沒事吧?”
說話中這貨就往人家身上湊,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他的外號為什么叫——騷貨了。
林毅的樣子很賤,齊傾國閃身就躲開了他。
這時候我看到女魔頭師姐眉頭皺起,便知道林毅要倒霉了。
果然下一秒彪悍的師姐抬起腳狠狠踩在了林毅腳面上冷哼:“閃一邊去!”
“啊~我的腳面~”頓時林毅抱住了左腳疼的倒吸涼氣。
袁余楠:“活該,踩得好。”
林毅看著我?guī)熃悖?ldquo;你……”
不過他終究是將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開玩笑,我都是被女魔頭師姐動不動暴揍的人,更別說你林毅了,我心中幸災樂禍。
正在這時候,墓室突然傳來了一聲:“咔嚓~”
我們?nèi)监渎?,手電同照耀過去。
“咔嚓……”
一連串像是玻璃裂開的聲音響起。
來源正是血壇棺。
只見眨眼之間,血壇棺上布滿了裂痕。
我們四人兩女鬼,皆是緊張了起來。
下一刻“嘩啦~”一聲巨響。
血壇棺終于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