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天收拾好銀子就準(zhǔn)備往外跑,誰知道意外發(fā)生。
“砰!”
周小天只覺得自己撞到一個肉呼呼的大墊子上,一下子就給彈了回來,然后摔了個人仰馬翻,端的是新形象盡毀。
“包,包租婆?怎么是你?”
看到那肥得跟豬沒什么區(qū)別的老女人,周小天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暗暗地堤防著包租婆隨時可能會撲上來。
“怎么是我?周小天,你還要不要繼續(xù)住下去了?老娘等你房租都等半個月了!”
包租婆一聲大吼,如果不是知道她也就一肥婆,周小天都快以為他修煉了佛門的獅吼功了。
“房租?”
聞言周小天臉色那是一變再變,怎么又要交房租了呢?
不過隨后咬咬牙卻道:“今天不是才28號嗎?”
“哼,老娘是來看看你準(zhǔn)備好了沒有,萬一你要是跑路了,虧的可是老娘!”
包租婆拍了拍手掌,目光忽然掃在周小天那略顯清秀的臉龐上,不由得一陣出神。
“周小天,其實,你要是想不交也行,只要你給老娘暖暖床,這房租就給你免了!”
包租婆忽然間又柔聲說著,同時暗道這么清秀俊俏的小伙子這個世上可不多見了,若是能得到他暖床,春宵瘋狂一夜,這幾十年也沒白活了。
“嘔……那個,還是算了吧,明天我就把房租交上!”
周小天胃上的肌肉抽了抽,只覺得一陣反胃,急忙撞開大門一溜煙跑了出去,只留下還一臉瞎想聯(lián)翩的包租婆。
“呼,終于跑出來了,幸虧那丑婆娘沒繼續(xù)追來!看來得趕緊賺點錢,盡快搬離那個可怕的地方才行了!”
一想到包租婆那句叫他去暖床的話如同夢魘一般縈繞不斷,瞬間整個人仿佛都出現(xiàn)幻聽了,頓時覺得憤怒連連,滿是不甘。
摸了摸包里的五兩銀子,這將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也將是他開啟財富的第一步。
“周小天!你給老娘站??!”
周小天的身后,傳來包豬婆那猶如母豬一般的怒吼,讓他身體一抖,差點就摔了個狗吃屎。
“我靠,包租婆,你給老子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把你……不對,你那身材還是算了,咳咳!”
周小天氣急道,扭頭一溜煙就往外頭跑去。
……
“老大,你,你快看,那個叫周小天的混小子在你準(zhǔn)丈母娘家出現(xiàn)了!”
這時,一個蹲在包租婆家門外不遠處的黃毛小混混突然像是被輪了一般,一拍大腿,立馬高昂著尖叫聲一副吃了興奮劑的模樣。
“黃毛,我他媽都說過多少遍了,那是老子丈母娘?沒有準(zhǔn)字!”
“老大,你媽沒跟我說啊,還有,你本來就沒有被準(zhǔn)啊,要不然人家早讓你進門了!”
黃毛低著頭,在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面前喃喃道,也沒多大聲,偏偏卻被那男子給聽見了。
頓時氣得老臉發(fā)青,像是隨時都要暈死過去一樣。
“我特么真是傻逼啊,竟然帶這樣一個極品出來,遲早會氣死的!”
男子一身白色的外國進口西裝,上上下下加起來也有十多萬,此刻卻被氣得發(fā)抖。
“黃毛!”
忍不住憋著一口氣怒吼道,張奎只覺得自己是天下最悲催的二代,豬一樣的隊友,不對,是豬一樣的狗腿。
“到,老大,啥事?”
黃毛似乎還沒覺察到自家老大已經(jīng)在刻意壓制怒火了,當(dāng)即還一副傻乎乎的模樣。
“風(fēng)速有多快你他媽的就給老子滾多快!明白嗎?”
張奎狠狠怒吼一聲,這一句話仿佛是火山一樣爆發(fā)了,扭曲著猙獰的面孔,一把抓起旁邊黃毛的衣領(lǐng),一副怒發(fā)沖冠之態(tài)。
“老,老大,我不明白啊,風(fēng)速究竟有多快?”黃毛哭喪著丑陋的老臉道。
張奎:“……”
“他娘的個喵的,周小天那狗日的混蛋之前在我這忽悠走了一千塊,還跑進我丈母娘家去,豈有此理!”
張奎是不知道周包租婆的,但是他卻知道包租婆有個女兒,生得那是貌美如花,身材火爆性感。
就是不知道當(dāng)他知道自己有一個母豬加老虎版的準(zhǔn)丈母娘時,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是不是也像周小天那樣嚇得直接撒開丫子跑路?
多番打聽才知道她住這兒,本想好好蹲守一陣,誰知道冤家路窄,竟然在這兒碰到了大屌絲周小天,那個靠著一張嘴巴硬是從他那里忽悠走了一千塊錢的混蛋。
當(dāng)公子爺就不是人嗎?就不會肉疼嗎?
“他不過是一個窮屌絲而已,有什么資格跑到云園來?難道想橫刀奪老子的愛不成?還忽悠老子的錢,不行,今天非得給這窮鬼一點深刻的教訓(xùn)不可!”
張奎陰沉著一張蛇皮臉,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醞釀各種教訓(xùn)周小天的情節(jié)了。
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最是令人憤恨。
現(xiàn)在張奎就有這樣的想法,怒氣簡直難以遏制,立馬大步跨出,直撲周小天那瘦弱的身體而去,如同一頭饑渴的老狼。
“臥槽!”
當(dāng)周小天看到一道白影唰的一下子就朝自己席撲來,老臉不由得一陣抽抽,身子一抖,咬牙一個側(cè)身,竟然鬼使神差般躲開了。
待到他驚魂未定般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過來,恰好看到一身白西裝的張奎正人仰馬翻摔個狗啃屎,并且那西褲唰的一聲撕裂一個巨大的口子,隱約還可以看到里面穿的辟邪內(nèi)褲。
“公子爺張奎?你怎么在這兒?還擺了如此騷包的姿勢?”
周小天面皮一緊,忽地驚訝道。
按照他的推測,自從上次忽悠過后他們就再也沒可能見面了,畢竟偌大的一個天海市相遇,還是很不容易的。
“我擺你妹啊,周小天,趕緊還老子錢!”頓了頓似乎又想起什么,繼續(xù)惡狠狠瞪直眼睛道:“還有,不允許你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說完齜牙咧嘴爬起來,也沒注意下面兜風(fēng)的褲襠其實已經(jīng)破裂了。
“還錢?”周小天臉色古怪,心里正煩悶著,“作為堂堂公子爺,張大公子你好意思要那一千塊錢嗎?還有,請問你女人是誰?”
周小天就郁悶了,張奎那家伙堂堂公子爺當(dāng)著,竟然還能為了一千塊錢跟他鬧,不是說公子爺、有錢人什么的都出手大方嗎?難道事情到了自己這兒不管用了?
還有,說自己打他女人的主意,這特么都哪跟哪???
“我特么連你女人是誰都不知道,更別提見面勾搭打主意的事情了!”
周小天忽然有種哭笑不得的表情,他特么是招惹誰了,竟然遇到這檔子事情。
“周小天,說吧,你想怎么死?”
張奎忽然陰冷地道,作為一個公子爺想要弄死一個人,也不是不行,當(dāng)然前提是做得干凈。
錢他可以不管,但你周小天竟然不敢承認(rèn)在打他女人的主意,那進云園干嘛?
“你是認(rèn)真的?”
周小天很快收起臉上的笑容,詫異地望著張奎,他竟然想弄死自己?那一絲殺意不假,為了那個他特么都不認(rèn)識的狗屁女人?
“自然,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我們還不是朋友!”
張奎一臉的憤怒,望了一眼云園,仿佛他看上的女人已經(jīng)被周小天蹂躡過一樣。
若是他知道自己有一個準(zhǔn)丈母娘叫包租婆,恐怕打死他都不相信周小天那細(xì)胳膊細(xì)腿的能對包租婆的女兒,也就是他張奎看上的女人有任何企圖。
“你有病吧?”
周小天瞥了一眼褲襠還兜風(fēng)的張奎,淡淡地說道,一副高深莫測。
“混蛋,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老子現(xiàn)在就弄死你!”
緊握著拳頭的張奎突然狠狠一拳朝周小天砸去,早已怒火沖天的他不顧一切,仿佛沖過去就能把那消瘦的周小天撕成粉碎一樣。
“草你大爺?shù)模訝斢衷鯓??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周小天是泥做的嗎?”
周小天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你特么一個公子爺還想打架?趕明老子把你寫成稿子賣給各大媒體,名字就叫做‘公子爺仗勢欺人不成反咬人!’,相信絕對能大賺一筆。
“砰!”
兩人都沒練過,也是那種不經(jīng)常鍛煉的人,現(xiàn)在他們心里都如同有億萬萬匹草泥馬齊齊奔騰而過,直接悔青腸子當(dāng)初應(yīng)該多鍛煉點肌肉出來的。
張奎老臉被周小天狠狠印上一個腳印,那張大嘴巴立馬就歪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恢復(fù)過來?
而周小天胸口硬生生承受了張奎一拳,還好張大公子這些年被酒色掏空,拳頭上并沒有多少力氣。
所以周小天倒是心里感謝起那些女人來,若不是她們有助攻,他剛剛就完蛋了。
若是張奎知道這些,不知道會不會后悔玩過那么多女人?怕是會一直潔身自好吧!
“張奎你大爺?shù)?,你他娘的敢抓老子頭發(fā)?斷子絕孫腳!出!”
周小天暴怒連連,強忍住頭皮一陣疼痛,一腳斷子絕孫腳猛地踢出,這招他是跟新聞上那些強勢女人學(xué)的,雖然不中看,但用。
而且力度掌控得很好,周小天對自己有信心。
“砰砰!”
“咔嚓!”
似乎有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傳來,周小天沒有留手,剛剛他問張奎是不是認(rèn)真的時候,就從他眼里看到過一絲真真切切的殺意。
“嗚哇!”
張奎立馬松手捂住褲襠,發(fā)出慘絕人寰般的殺豬聲,一絲絲血跡更是已經(jīng)流了出來。
“竟敢在本姑娘的地盤上打架?全部帶走!”
這個時候突如其來的一聲嬌喝,將有些懵逼的周小天嚇得亡魂皆冒,什么情況?警察什么時候來了?
那張奎更是直接停止了慘叫,傻傻地望著來人,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蛋碎的痛苦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