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以后,我心底忍不住的嘆了口氣,只是我救的了王竹一個人卻未必能救的了王竹公司的那么多人,而且聽王竹說公司上上下下幾百號的員工,而且知道公司里有鬼的人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說到這以后我看著王竹開口說道:“很多事情也許就是注定好的,我能救的了的人只有你,至于其他人,我也只能說有心無力了。”
說完這句話以后,我把自己做陰繡的工具拿了過來,稍加整理了一下以后看著王竹開口說道:“這銀針你拿著,待會在這青墨里第一滴血。”
王竹點點頭以后拿著銀針也照做了,很快這青墨便和血液融合在了一起,我跟著把五毒的事情跟王竹說了一下,王竹倒是沒想那么多,選了一個壁虎讓我給他紋上去。
我點點頭以后,便吩咐李哥他們都出去了,李大哥出去以后,邊上只剩下了我和王竹,我一邊跟著王竹說話一邊給王竹的手臂做著陰繡。
差不多跟虹姐手臂的那個蝎子的時間差不多,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做完了陰繡以后我看著王竹開口說道:“王哥,明天你就能正常上班了,我保證這陰繡能保你平平安安不受鬼邪侵害了。”
王竹聽見了以后有些尷尬的樣子沖著我撓了撓頭說道:“老弟,這個錢我能不能晚幾天再給你?”
我聽見錢以后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我就是沖著錢才接你這單生意的,要不然我接你這單生意干啥?想到這以后我有些不情愿的樣子說道:“那你給我寫個欠條吧,在寫上準確的還款日期。”
王竹臉色也是有些紅了起來,顯然他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四處打量了一下王竹的家,確實也不是什么特別富裕的家庭,我心里這個時候也不好意思再催促下去了。
這個時候王竹從旁邊的床頭柜上拿起了公文包,從里面摸出來紙和筆以后寫了一張欠條,從拿出來印泥按了一個手印,一萬塊的欠條交到了我的手里,我心里這個時候也稍微踏實了不少。
我接過欠條以后,李大哥這個時候也推門走了進來,而那個少婦,也就是王竹的妻子也跟著走了進來,看著我們幾個開口說道:“小兄弟,表哥,你們晚上就在這里吃飯吧。”
李大哥看了看我說道:“老弟聽你的。”
我想了想以后搖了搖頭說道:“李大哥,還是算了吧,”其實我心里多少也有些怪李大哥介紹的這單生意,想到這以后我決定待會下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問問李大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大哥看見我并不想過多的在這里逗留了以后,可能心里也明白了什么一樣,沖著少婦點點頭說道:“弟妹,你在家好好照顧小竹吧,我把這小老弟送回去。”
少婦看見我們都不在這里吃飯以后,便跟著點點頭說道:“那行,我送送你們。”
就這樣我拿著自己做陰陽繡的工具和李大哥一起下了樓,上了車以后,李大哥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口煙看著我說道:“老弟,竹子家里沒多少錢,他跟我們家不一樣,這孩子從小就命苦。”
我跟著沒好氣的說道:“李大哥,這命苦不命苦,跟我沒什么關系吧,我就是做陰繡賺錢的,他這一下錢也不給我了,我這單生意什么時候才能看到錢?”說到這的時候我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況且我也有我的壓力啊。”
李大哥面露難為之色的樣子,深深的吸了口煙說道:“竹子,爸爸是礦工,下坑的時候,坑塌了,他爸爸埋坑里了,后來就在也沒有出來過了,而這礦,也被國家封了,找人拿錢,根本沒人管理這事了。”說到這的時候李大哥頓了一下,眼神有些恍惚“那時候竹子才八歲。”
我聽見了以后,心里多少有些觸動了,我沒有說話,李大哥看著我繼續(xù)說道:“現在他媽媽又是腎衰竭,每個月都做透析,還要找配型,他能拿出來錢實在是不容易,現在一家老小都靠著他養(yǎng)活的,你別看他天天穿著西裝革履的,他那雙皮鞋一穿都是三年。”
我聽見這句話以后,愣住了,原來這王竹也是個孝子,李大哥看著我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兄弟,錢的事情,你也不用太在意,我應承下來的事情,自然我會負責的。”
李大哥說完這句話以后,我心里頓時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各在其中,我沖著李大哥搖了搖頭說道:“李大哥,不用了,這錢他要是就還,沒有就算了,我也不強迫。”
李大哥看著我,一臉鄭重其實的樣子說道:“如果竹子不還你這錢了,我來還你,你放心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李大哥,別說這些了,你快把我送回去吧,我得趕緊回去歇著了。”
李大哥聽見我的話以后沖著我點點頭以后,腳下一踩油門便發(fā)動了車子,就這樣車子行駛了出去,一路上我和李大哥基本上都是聊著王竹的事情。
李大哥給我送到樓下以后,我拿著自己的家伙事下了車,跟著便和李大哥告別了。
回到了家里以后,我心里多少有些亂,王竹的事情,想想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錢,甚至在這么一瞬間我覺得錢真的可以解決一切,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錢并不能解決一切。
當天晚上,滿腦子都是王竹的事情,還有王竹公司里的事情,那個女鬼,如果那個女鬼不害王竹了,反過去害別人了怎么辦呢?想到這以后我不禁心底泛起了一陣苦澀,我還是少管閑事了,我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了,我還管別人的閑事做什么。
想到這以后,我掐滅了手里的香煙以后,起身去洗澡了,晚上十一二點鐘的時候我便睡著了。
到了早上七八點的時候,我醒了過來以后便回紋身店開始繼續(xù)忙碌了起來。
一直到了中午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陳叔的時候,因為之前還欠著陳叔一萬多塊呢,加上虹姐之前給我的一萬塊,我決定先把虹姐給我的這一萬還給陳叔。
打完電話以后,陳叔告訴我說,中午讓我給他送到殯儀館去,我心里真實百般個不情愿啊,誰能好好的沒事天天往殯儀館跑啊,何況我還是個大小伙子。
想到這以后我不禁在心底長長的嘆了口氣,不過今天上午還算是不錯,接了兩單生意,都是一些普通的紋身。
紋完以后我手里也多了個幾千塊,我跟著中午關上門以后,便沖著殯儀館那邊去了。
半個多小時以后我才到殯儀館,我進去以后,陳叔正坐在那里,抽著一個大煙斗子,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看見我進來以后,陳叔沖著我和藹的笑了笑說道:“來了?”
我跟著點點頭以后,把手里的一萬塊放在了桌子上看著陳叔開口說道:“叔,這一萬我就先還給你了。”
陳叔沖著我點點頭說道:“行,放那吧。”
我跟著和陳叔有嘮叨了幾句以后,陳叔看著我說道:“那水蝎子你給那女人紋了嗎?”
我看著陳叔怪異的樣子,點點頭說道:“紋了,當天就紋了。”
陳叔眼神抹過一絲奇異的色彩以后點點頭說道:“紋了就算了。”說到這以后陳叔便轉移了話題。
我看著陳叔不想說,我也不想去逼問他什么了,聊了一會以后,我便轉身離開了。
一晃三四天過去了,我的紋身店依舊是跟往常一樣,零零散散的都是散客,倒是正兒八經做陰繡的客人一個都沒有。
手里也都是一些小錢,那天晚上,我剛剛下班走出紋身店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王竹的號碼,我隨即按了一下接聽鍵,只聽見電話里的王竹此時開口說道:“小朝,我們公司出事了。”
我聽見這句話以后微微皺了皺眉,隨即開口問道:“出什么事情了,竹哥?”
王竹說到這的時候壓低了聲音對著電話說道:“我們公司昨天死了一個同事,警察說是自殺的。”說到這的時候王竹的聲音壓得更低了“我那個同事,聽人說死的時候是七竅出血,而且死相非常去奇怪,像是被什么東西嚇死的一樣,我懷疑他是不是被女鬼害死的?”
我聽見王竹這么一解釋以后,心里也跟著咯噔了一下,這女鬼終究還是開始害人了,而且看來這紅衣女鬼的戾氣肯定是達到一定程度了,我想了一下以后開口說道:“竹哥,你該干嘛干嘛吧,畢竟這事情跟你沒什么關系。”
王竹在電話里猶豫了一下以后說道:“我把你的事情跟我們老總說了,我們公司的老總是想見見你,你看你有沒有時間?”
我聽見這句話以后頓時氣得想吐血,這不是硬把我往火坑里推呢么,想到這以后,心里頓時一陣不爽,我對著電話沒好氣的說道:“竹哥,我是好心救你,你現在這么做,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呢嗎?”說完以后我深呼了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繼續(xù)說道:“那種紅衣女鬼根本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的,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