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險忍不住鼓起掌來,“漂亮,說得真是漂亮及了,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為什么看不上我的原因了。”
劉珊故意問,“為什么?”
“你心思之慎密,邏輯之合理,語言之說服力,男女關(guān)系之物質(zhì),都讓我嘆為觀止。剛才那番話,真讓我幡然醒悟,醍醐灌頂,直插我的內(nèi)心深處,讓我感覺這輩子都只有給你提鞋的份。”
“你知道就好,你不要再糾結(jié)些癡男怨女之事,等我的事情成了,你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
“那你說吧,你想讓我怎么做......”
王險實在想不到劉珊混在趙家二廠里居然有這么大個少奶奶計劃,看來讓她呆在綜合辦公室真是委曲她了。
等劉珊說完她的計劃,王險感覺不到任何的新意,無非就是露腿露點肉那一套,要不就制造偶遇跟邂逅之類的。女人想上位好像前前后后都那么一招,以前的女人上位之前好歹也裝裝善良,裝裝可憐,現(xiàn)在善良跟可憐都直接省了,直接就是肉關(guān)系。
想著自己在眼前女人計劃里的分工是給她制造給趙德露腿露肉的機會,王險一種擔當媽媽桑的感覺又襲上了心頭。
據(jù)劉珊自己的說法,她是看了趙德第一眼后,就已深深地看上了他,并且無法自拔,而她更冠免堂皇的理由是她充分相信趙德同時也愛上她,只是介于身份不敢向她表白,現(xiàn)在她要化被動為主動,想主動出擊。
看劉珊坐在床頭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說著對趙德毫無邏輯的愛情向往,想到白天在鎮(zhèn)上爛尾樓的朱玲,王險突然想為什么劉珊額頭上不能像朱玲一樣現(xiàn)一朵紅玫瑰,要是她額頭上也有一朵紅玫瑰多好。
想什么來什么,王險這時發(fā)現(xiàn)劉珊額頭真慢慢呈現(xiàn)出一朵花來,不過不是紅玫瑰,是一朵桃花;想到兩天在鎮(zhèn)上有個女人找自己問婚嫁,當時那女人額頭上就是現(xiàn)著桃花,現(xiàn)在劉珊也在談婚嫁,也現(xiàn)著一朵桃花。
不過劉珊額頭上的桃花很快就凋謝掉了,王險立即感覺她的少奶奶計劃會失敗。
見王險老是盯著自己的臉看,劉珊有點厭惡,“在跟你說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緊一點?”
想著劉珊的少奶奶計劃可能會失敗,王險突然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一下把眼前女人壓倒,一只手往她懷里伸。
王險本來以為劉珊會大罵,想著占到點便宜就離開了,劉珊竟沒有大罵,可以讓自己的手停留在她懷里。
過了一會,劉珊把王險的手從自己懷里拎出來,“這個就當你剛才說我是你心愛女人的報酬,現(xiàn)在時間差不多了。”
王險的手突然不想出來。
劉珊怎么都拎不出王險的手來,還被王險另一只手解了外套上的兩個扣子,她不肯讓王險更進一步,拼命掙扎,但無奈自己的身體被王險壓著。
看著眼前女人鼓起來的部分,王險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在這一年多以來,在趙家二廠的時候有很多男人在打劉珊的主意,想把手伸進她的裙底,但都被她躲過了,她全身心的只想做趙家的少奶奶。
但一年時間下來,劉珊的少奶奶計劃沒有任何進展,只贏來無盡的形單影只,她的內(nèi)心深處有時也很孤獨。
王險趁勝追擊,他不想把眼前女人送給趙家的趙德。
劉珊突然有些煩了,一腳把王險踢下了床。
王險爬起來還要再戰(zhàn)。
劉珊看王險來勢兇猛,拉上被褥當擋箭牌躲在床的角落里,“你還要不要那一千萬了?”
王險爬上來還要續(xù)續(xù)剛才沒有完成的事,“屁個一千萬。”
劉珊突然站起來一下把王險推倒,“你不要這么天真了,如果我不是處的,你以為趙德還會要我嗎?”
王險一愣,“你......你還是處的嗎?”
劉珊點了點頭。
王險不相信,他要檢查一遍,爬起來扯眼前女人披在身上的被褥。
趁王險拉扯被褥之際,劉珊又踢了王險一腳,王險再次倒在床上。
劉珊搶回被褥,“你再這樣我喊我爸媽進來了,你個混蛋。”
王險心內(nèi)開始悲傷,慢騰騰地從床上爬起來,神情變的很沮喪。
劉珊到現(xiàn)在還是處的當然是值得高興的事,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個女人居然要主動上門到趙德那去。
想著趙德身邊從不缺女人,哪里會在乎劉珊這么個女人,王險一句話都不想再多說了,直接往房間門走去。
劉珊在王險后面說話,“你就這么走了么?”
王險什么都不想說了,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走出劉珊的家,王險下樓去取自己的自行車,猛的發(fā)現(xiàn)放樓下的自行車不見了,剛才急著跟劉珊上樓,他忘了鎖自行車,不出意外的話車子被偷了。
不過估計鎖了也沒用,自行車上的鎖哪能攔得住偷車賊。
來到鎮(zhèn)上的大街,王險的手機響了,看是劉珊打來的,他接了起來。
“你生氣了么?”劉珊在電話里說。
“沒有啊。”王險在電話里談?wù)劦卣f。
“那你剛才為什么在后面叫你,你都不理我?”
“你叫我說什么呢?”
“你不會到時不幫我吧?”
“唉,隨你吧,現(xiàn)在趙德好像不在村里,等他回來了,反正到時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吧。”
與劉珊通知結(jié)束之后,王險打了個車回桃花村去了。
回到家里,王險的母親林華一直追問王險白天與朱玲相親的結(jié)果,想知道朱玲有沒有嫁入王家的意向。
林華除了嫁到桃花村來,幾乎一輩子都呆在自己娘家,連縣城都沒去過幾趟,哪里知道眼前這個世界一天一個樣,她以為現(xiàn)在的姑娘跟她年青那會一樣,講究嫁雞隨雞,從一而終,一旦定下來就終身不變,除非天災(zāi)人禍,否則沒有離婚這個概念。
她哪里知道這會的姑娘早沒有了她們當年的逆來順受,為了買個什么水果回家產(chǎn)生分歧都可以成為離婚的借口,為了楊梅核能不能吃也能成為離婚的借口,她還以為只要自己兒子跟哪個女人結(jié)了婚,從此就能一輩子鎖住那個女人。
說起來林華也是夠倒霉的,做姑娘的時候當時被王險的爹六十塊錢聘禮帶走,生了王險之后本以為生活會變的美滿起來,不想天有測風(fēng)云,兒子四歲不到的時候自己的丈夫就生病逝世。之后林華改嫁過兩次,先一個冬天掉河里淹死,另一個天生好斗跟鎮(zhèn)上的混混歐斗而亡。
那會王險還不到八歲,之后林華對改嫁失去興趣,只想好好撫養(yǎng)兒子,如今時間一晃兒子都二十多歲了。
聽王險說朱玲對王家以及自己兒子的印象不錯,林華很高興,這十幾年她大部分時間躲娘家,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什么值得她高興的事了,為了犒勞兒子,這一天的晚飯林華做了頓好吃的。
王險心想朱玲能不好么,那么溫柔可人,和藹可親,不出意外的話人人都可以親她。
一覺睡到天亮,起來洗漱完畢,王險就跟母親林華打了聲招呼到趙家二廠上班去了。
走到去趙家工廠的岔路口,王險看見趙德的車子回村了。
王險心想趙德是不是也有心靈感應(yīng),昨天劉珊才對自己說要做趙家的少奶奶,趙德今天就回村了,仿佛就等著劉珊送上門去一樣。
來到趙家二廠的綜合辦公室,此時綜合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
等會劉珊到了,被她知道趙德回村的消息,自己肯定要被她逼著去撮合她跟趙德的好事,想到這里,王險的心情就像上墳般沉重,自己才正常幾天,就沮喪跟心情沉重好多回了,遠不如之前在街頭給人擺攤看相算命來的瀟灑。
熬到九點多的時候,劉珊還沒有到,打電話也關(guān)機,原因不明。
看著電腦上的日歷,王險發(fā)現(xiàn)這一天是星期天,他心想怪不得整幢樓一個鬼都看不見,搞了半天大伙都在家休息。
在此之前周末是王險到街頭給人看相算命的高峰期,可能太久沒有工作了,王險忘了還有周末這個概念。
想著自己的自行車昨天丟了,王險在手機查了一下自己銀行的存款,發(fā)現(xiàn)大概還有可以買一輛摩托車的錢。
來到鎮(zhèn)上一家賣摩托車的店里,王險裝模作樣的看起摩托車來,他其實是想找一輛便宜一點的。
沒一會,從里屋走出一個苗條的女孩子來,她見王險在觀察摩托車,“帥哥,要買摩托車么?”
王險聞聲看去,只見那女孩子大概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穿著一身藍色的職業(yè)女裝,膚白貌美,白襯衫的領(lǐng)口開得很低,白白的部分擠了一些出來。
“是啊,我想先看看。”王險摸了摸眼前一輛摩托車。
那女孩子很高興,走過來遞給王險一張名片,“我叫葉紫橙,是縣城摩托車公司的業(yè)務(wù)員,這家店也是我們公司的加盟店。”
王險接過名片看了看,發(fā)現(xiàn)眼前這女人不但人漂亮,名字取的好聽,“那行,你給我介紹介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