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很放得開,摟著王險什么撫媚的動作都有,蘭寶寶給二人一連拍了十幾張。
最后一張照片朱玲用自己鼓起來的部分貼著王險的胸口,一張俏臉緊緊粘在王險的臉頰上,“咔”的一聲,蘭寶寶已經(jīng)拍下了這張照片。
拍好照片,朱玲拿過蘭寶寶手里的像機看了看,很滿意,看完剛拍的那組照片,朱玲把像機還給了蘭寶寶。
蘭寶寶看旁邊不遠處的風景很不錯,跟朱玲與王險二人招呼了一聲,就跑過去那拍風景照了。
朱玲可能拍照擺各種姿勢有點累了,蹲在地上休息。
王險剛要蹲下來,就看到朱玲短裙里白色的內褲,他有些臉一紅。
同時王險看見朱玲額頭現(xiàn)著一朵嬌艷的紅玫瑰,看樣子都快滴出紅色的粉末來了,想著之前見過趙美屯額頭上的白中帶紅的玫瑰,紅玫瑰原則上是代表愛情,難道自己這次相親會成功?
自己跟眼前這叫朱玲的女人都還沒聊幾句,就能與她相親成功?
王險現(xiàn)在有點埋怨那個輕紗女人給了自己先知的功能,卻不給自己解釋這些先知東西準確代表什么的能力。
他可以推算出桃花啊印堂發(fā)黑啊之類的大概代表什么,但他不知道紅玫瑰與白玫瑰細化之下是什么意思,比如說對方額頭上現(xiàn)著紅玫瑰,他猜的到是代表愛情,但是不是自己與她相親就能成功呢?還是只能代表她是來相親的,如果只是這個,不用那朵紅玫瑰他也知道朱玲是來相親的。
還有昨天劉珊額頭上的那朵海棠,他也不知道具體代表著什么。
朱玲看王險臉紅起來,看了看自己的情況,立刻明白過來,她調皮的一笑站了起來,“你有什么要問的你就問吧?”
王險瞄了瞄眼前女人苗條的身材,心想讓她來問自己一些問題,說不定就可以推算出她額頭上紅玫瑰準確代表著什么意思,“你的情況我媽都跟我說的差不多了,我沒什么要問的,要不換你問我吧。”
朱玲想了想,“你是處男嗎?”
王險一愣,他沒想到眼前女人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不過他到三十歲之前,回答這個問題的答案都會一樣,“是。”
朱玲仿佛不相信,“你騙我的吧?”
王險看朱玲額頭上的紅玫瑰仿佛在朝她臉上掉紅粉末,“你的臉.....。”
朱玲一驚,她立刻摸著自己的臉,“我.....我的臉怎么啦?”
王險走上前去用手指在她臉上沾了沾,手指是干凈的,沒有沾到任何紅色的粉末。
朱玲看王險來摸自己的臉,她一下拉住了王險的手,“看你有沒有說慌,現(xiàn)在就讓我檢查一下.....。”
說完她拉著王險的手往一邊走。
到了一邊的樓梯下,王險還沒完全站穩(wěn),朱玲的玉手就抓住他的皮帶要脫他的褲子。
王險按住了朱玲的手,他哪有這個心理準備,只想循循漸進,想著蘭寶寶還在不遠處拍照,“別.....別.....。”
朱玲伸出頭來朝蘭寶寶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明白了王險的顧忌,她又調皮的一笑,拉著王險轉到樓梯口來,然后拉著他直接上了二樓。
眼前這地方因為是個爛尾樓,很多地方有開始沒結果,二樓很多地方窗戶都沒有,有窗戶的地方也很小一個,光線很暗淡。
解除了蘭寶寶的危機,朱玲變的有些急躁起來。
現(xiàn)在王險終于明白朱玲額頭上那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代表什么了。
沒一會王險感覺自己背上有人用手在輕撫,二樓的光陰暗淡,他還以為是朱玲的手。
又過了一會,王險感覺自己背上那雙手漸漸往下,他忍不住有些全身一顫,他突然猛的想到那個輕紗女人跟劉珊,他感覺自己還是循循漸進一點的好。
就在這一念之間,借著淡淡的光線,他發(fā)現(xiàn)朱玲的兩只手在自己的視線之內,那后面的這只手是誰的?
想到這里,王險嚇得“啊”的一聲大叫直接往外面沖去。
沖到一樓,王險一分鐘都不敢逗留,跑出了爛尾樓。
出去之后,王險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顧逃命,把朱玲留在爛尾樓里,他趕緊給朱玲打電話。
電話過了很久朱玲才接起來,“你是不是見鬼了,你跑什么?”
王險想到剛才背上的那只手,心有余悸,“聽到你的聲音太好了,你快出來吧,那......那里面真有鬼。”
“什么鬼啊,是蘭寶寶,她見我們上了二樓,也跟上來了。”
想著自己后面的手是蘭寶寶的,王險有點吃不消,哪有這么玩的。
與朱玲通完電話,王險不敢再回爛尾樓了,想著朱玲還要跟那蘭寶寶留在爛尾樓里拍照,王險要先走了。
路過鎮(zhèn)上菜場的時候,王險看見之前把自己扔河里的那幾個混混鬼鬼祟祟,他以為他們又想敲詐誰。
他現(xiàn)在趙家上班,腰桿硬了很多,于是隨尾跟了上去。
跟到菜場后面的小巷,看那幾個混混里面沒有三角眼,王險心想兩天前三角眼印堂發(fā)黑,不會真見血了吧?
見他們蹲在小巷里唉聲嘆氣地抽煙,王險走了過去。
他看那幾個混混還認不出自己,開始裝模作樣起來,“你們大哥呢?”
那幾個混混當中有個染著黃毛的家伙,他猛嘬了幾口煙,“你不就上次見過的那個家伙,你到底誰?。?rdquo;
王險瞎編,“我是隔壁白文鎮(zhèn)的小標仔,有筆生意想請你們大哥幫忙,有報酬的,他在哪里?”
黃毛嘆氣,“別提了,昨天晚上他喝的大醉,路過河邊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下去,現(xiàn)在尸體都找不到,估計在河里淹死了吧。”
王險心想兩天前就看到三角眼額頭上飄著黑氣,還組成個‘三’字,看來真是靈啊,三角眼三天之內真掛掉了。
眼前這幾個家伙跟三角眼在鎮(zhèn)上一直游手好閑,專干些騷擾婦女以及敲詐勒索之類的事情,本來如果三角眼還在鎮(zhèn)上,王險到時會想辦法去修理他,既然三角眼這會掉河里尸體都不見了,他不想再糾結。
回到趙家二廠綜合辦公室,劉珊看王險剛請假這么快就回來了,“你請假只請兩個小時的么?”
王險想到剛才在爛尾樓里蘭寶寶的手,不禁一身雞皮疙瘩要掉下來,如果確定那蘭寶寶是個男人,他八成這會回家洗澡去了。
看劉珊一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模樣,王險突然笑了笑,“如果我告訴你,我剛才到鎮(zhèn)上去相親,現(xiàn)在相完了,你相信嗎?”
劉珊不相信,“怎么可能?”
“你不相信算了。”
“即便是真相親,你這么快就跑回來,肯定是人家見了你這副德行不愿意。”
“誰說的,人家愿意的要命。”
說到這里,王險很后悔剛才沒有把朱玲的照片拍回來,朱玲的身材比劉珊的身材好,腿也比劉珊的長。
沒證沒據(jù)的,劉珊還不相信,她怎么可能相信王險能找到比自己更好的女人。
見劉珊還一味地對自己不屑一顧,王險突然拿出手機給朱玲打電話,他打算叫朱玲把剛才在爛尾樓里與她的合影發(fā)過來,他一定讓劉珊長長見識。
過了一會,朱玲用手機把自己鼓起來的部分貼在王險胸口,一張俏臉還緊緊沾著王險臉頰的那張照片發(fā)了過來。
劉珊果然大感意外,照片里的女人是個美女,她怎么都沒想到王險真能找到這么漂亮的女人,不過她表面還是不留情面,“是個托吧?”
王險要的就是劉珊這個反應,他把手機收起來,“你覺得是托就托了。”
盡管如此,劉珊還是感覺酸酸的,在女人方面,她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盡管她對王險沒興趣,但自己不要的東西沒經(jīng)過她同意別人也不能隨便拿走。
王險卻不再跟劉珊討論朱玲的事了,他在想額頭上現(xiàn)紅玫瑰的女人是不是都這么熱情奔放的?既然紅玫瑰代表熱情奔放,那白中帶紅的玫瑰又代表著什么呢?
劉珊卻還對那叫朱玲的女人有興趣,一定要追問她的底細,看照片朱玲確實溫柔可人,她很想知道王險是怎么認識朱玲的。
王險突然想自己對朱玲沒什么感覺,但用她來氣氣劉珊也不錯,“也是通過朋友認識的,剛才她要去縣城有事,我們就沒有多聊。”
劉珊還是不相信,“你少瞎扯,是人家對你不滿意你才這么快回來的。”
“你有看過對我不滿意,還跟我拍這么親密照片的么?”
“說不定那照片是之前拍的。”
“就今天拍的,我剛打電話叫她發(fā)照片過來你也聽到了。”
“她肯定是你的托。”
王險決定以退為進,不再糾結的朱玲的問題,劉珊雖然看起來比朱玲要差一點點,但她之前拒絕過自己,就因為這個,王險總想傷她一回用以平衡當初的失落感。
果然王險這一招起了點效果,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劉珊看著坐在一邊懶洋洋的王險,“我的車子還沒有修好,你今天再送我一次回白文鎮(zhè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