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花長得比白寡婦白的多,皮膚也比白寡婦要細嫩一些。
我心想:難道這就是生過孩子的,和沒生孩子的區(qū)別?這么一瞧,還是沒生孩子的好看。
就拿白寡婦來說,她在村子里也屬于好看的,主要的原因是她白,可腰身卻沒有靈花妖嬈纖細,尤其是肚子上,天氣熱的時候,身上的衣裳薄了,白寡婦往椅子上一坐,肚子上就故出來一塊兒肥肉。
而靈花和晴雪就都沒有,腰腹位置上都是平坦坦地,就算是在這大冬天,她倆穿著襖子也沒有白寡婦體量大。
更何況,靈花也白,我心里就美了,覺得孫來福給我調(diào)來的人真是用了心思了,也讓我喜歡。
我也側(cè)了身子,跟她面對面躺著,我倆的臉就隔了一個拳頭,連她臉上細小的茸毛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股子呼出的熱氣規(guī)律地打在我臉上,帶著靈花獨有的香味兒,我忍不住道:“靈花,你真香!”
“真香是有多香?”
“比花兒還香,富娃的娘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了,你比她還好看吶……”
“哼!”靈花突然轉(zhuǎn)了身子:“少爺?shù)囊馑?,是嫌棄我老了?rdquo;
“沒,沒嫌棄,不嫌棄,靈花,我稀罕你呢。”
我慌忙起來解釋,這一坐起來就連著把被子也撐起來了,靈花驚呼一聲,趕緊抱住自己,她胳膊上緊接著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哎呦,我信少爺了,您快躺下吧,奴婢冷呢。”
我又躺下來,這次變老實了,就躺著一動不敢動。
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屋子里就還有蠟燭一跳一跳地燃著,跳得我都快睡著了,眼皮子都要合在一起了,靈花突然喊了我一聲。
“少爺?”
“嗯?”我強睜眼,她不知道啥時候又轉(zhuǎn)過了身子面對我。
“少爺不是要讓奴婢看畫兒書嗎?”
“啊……對對,我是想找你看畫兒書的……”說著,我就要起來找。
可還沒等我爬起來,靈花就說:“少爺除了想看畫兒書,還想做什么?”
“做……什么?”
“少爺就不想做點兒別的?”
“想啊,當然想,不過……”我從枕頭地下摸出事先藏好的畫兒書出來:“咱們先看畫兒書,然后再做別的。”
這也是事先我就想好了的,孫明給我的這畫兒書跟我之前看的都不一樣,我之前看的大多都是妖精修煉成仙的故事,可這畫兒書卻實實在在地是男人和女人,有時候還不止一個,可畫兒上的女人卻還十分歡喜,就跟馬姨娘和秦鐘鳴一樣,有的則是跟孫來福和白寡婦一樣。
我本來是想拉著晴雪一起看的,可是晴雪心里不待見我,而且,之前還對我說三道四的,我就不太樂意了,所以,自打我見了靈花之后,就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跟她一起看畫兒書了。
靈花見我已經(jīng)把東西拿出來了,就沒再說什么,只是往里頭挪了挪,身子緊貼著我,頭也靠在我肩膀上,纖纖玉指指著畫兒頁上的圖樣,說:“少爺喜歡看這個畫兒書?”
“嗯,孫明給的,跟我以前看到的都不一樣,別說,還挺好看的。”
“那少爺知道這上面畫的是什么嗎?”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我翻了一頁,正好是兩相交叉的圖樣:“你說,他們這樣就能生孩子了?”
“呵呵,少爺才多大,知道什么叫生孩子嗎?”
“我都十一了,村里的李家小子才十三,媳婦兒都娶了,等過兩年,我也能娶媳婦了。”
我不記得自己的生辰,這么多年也沒人給我過過生辰,不過算摸著時間,我應該是十一歲,也可能是十二,記不清了。
靈花把胳膊搭在我身上,滑溜溜的很舒服:“少爺這身子可不像是十一的年歲,以前真是苦了少爺了。”
“咋不像?因為我瘦?還是因為我矮?”
“都不是……是……”
話說了一半,靈花就停下了,我也不看畫兒書了,就等著她繼續(xù)往下說,可她就只抿著嘴巴,眼珠子閃了兩下,突然湊了過來想貼著我的耳朵說話,只一個呼吸就讓我渾身一個激靈,雞皮疙瘩歷時就起來了。
“呵呵,您看,瞧奴婢說什么來著,少爺看著可不像十一的年歲……”
“咋……咋不像?十一歲啥樣?我啥樣?”
靈花突然扭身過去,似乎是生氣了一般,說:“奴婢哪知道別人十一歲啥樣?反正少爺不像便是了,少爺你看著……看著可是跟奴婢……跟奴婢有點兒相似呢。”
“我?跟你?怎么個相似法?”我搞不懂,靈花是女人,而我卻是實實在在的男人,咋能跟她一樣呢?
靈花被我問的紅了臉,映在燭光里頭特別好看,她閉上眼睛,睫毛都是輕顫的,她說:“就是相似嘛,少爺要是不信奴婢,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奴婢哪能騙您哪?”
對??!我可以自己看??!
我身子都被靈花和晴雪看光了,我卻還沒看過靈花的,就連晴雪我也只看了半個。
被子剛蓋到臉上,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子好聞的味道,說不上是什么味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絕不是花香,又不像胭脂水粉的味道……
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癢癢肉,靈花便是咯咯地笑,隔著被子壓住我的手,說:“少爺,你別撓我癢癢……”
我看著她,猛喘了口氣:“黑擦擦的,連你我都看不見了。”
“那……”
靈花眼睛落到了床頭邊兒上的蠟燭上,我會意,趕緊摘了燭臺過來,她則是用手扯著被子,高高地撐了起來,正好騰出一個空間讓我放燭臺,蠟燭在這個小空間里燃燒,氣味兒并不好聞,沒多大功夫我就開始頭暈眼花,什么也看不見聽不見了。
我扒拉著被子透氣,她看著我問:“奴婢沒騙少爺吧?”
“唔……”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是說騙了呢還是說沒騙呢?
關(guān)鍵我什么也沒看到啊,怎么說都不是,再仔細回想一下,算了,那就說是吧,誰讓靈花長得好看呢,就算是哄她高興我也樂意……
于是,我說:“還真是一樣呢,以前我從沒想過的,靈花,我竟然真的跟你一樣,那是不是說,我跟晴雪,還有白寡婦也一樣了?”
“呵呵,少爺,您慣會消遣人的……”她笑得花枝亂顫的。
這么一笑,我就愣神兒了,我喜歡看靈花笑,好看。
這就是老癩子說的哄騙女人的伎倆吧?沒想到我還有這樣的本事,看來以前就只在村子里混吃混喝的,還真是屈才了。
我想起之前我跟富娃比賽的時候,他笑話我跟女娃一樣,還說我就是只會縮在殼兒里的王八。
我的小雀兒跟富娃生的不同,他的是在外面,后面還有兩個不一樣大的肉球,而我的則是縮在肉里的,而且,我也沒有肉球,就只一個小雀兒縮在里頭,尿尿的時候,小雀兒就會自己出來,等尿完了,它又自己進去了。
哼,等再見到富娃了,我一定要跟他好好顯擺,讓他也眼紅眼紅。
想到這些,我就想再多仔細看看,可還沒等著怎么樣呢,突然有人敲門,我不敢動了,就聽到靈花問道:“誰啊?”
“靈花姐,是我,晴雪!”
門外傳來晴雪的聲音,聽上去似乎還帶著著急,我端著燭臺出來,跟靈花對望一眼,她也就跟我搖搖頭,繼續(xù)問:“晴雪啊,都這個時辰了,怎么過來了?”
“不是我,靈花姐,是馬姨娘派人過來叫你,說是她跟老爺有事兒要問你。”
“馬姨娘?她找我做什么?”靈花小聲念叨了兩句,但還是坐了起來準備穿衣裳,還沖著外頭道:“哎,我知道了,這就來。”
也不管那衣裳還濕著,靈花直接套了上去,隨意攏了攏頭發(fā)就去開門。
晴雪在門口站著,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看來也是臨時被叫了起來的,見了靈花,她又小聲說了幾句,靈花則是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但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我手里拿著畫兒書,摸著還有余溫的那半張床,心里突然就覺得空蕩蕩的,晴雪走進來理了理火籠,說:“少爺,靈花姐不能當值了,就由奴婢伺候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