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酒店吃了早餐,她換上高跟帶著他出去溜了圈,中途買了套熒光色的比基尼穿在身上,就去沙灘上租了個遮陽棚,躺在睡椅上沐浴起陽光來。
夏江頓時傻眼了,足趾排列有序的腳掌,很長很長的大長腿,熒光色的比基尼,十分纖細的腰肢,比基尼小了號,根本裹不住36D的果果。
紫龍星的麻麻,我忒特么幸福了,他圍著她信步,站立不安,只覺鼻血很狂躁。
時間緩過。
涼棚小桌子上的Puls響了起來,她拿過接聽后將手機扔給他,道:“劉總在黎族村寨,我們要不要過去。”
在夏江眼中,她的身軀冒著圣潔的芒子,手機將女神光環(huán)打破,他接住愣道:“啊,在黎族村寨啊。”身旁總裁將他迷得神魂顛倒,他沒忘記正事,繼續(xù)道:“我們可以過去看看,或許發(fā)生些巧合讓我們接近劉總。”
她一手提著高跟,一手提著LV轉(zhuǎn)身離開。
夏江跟她旁邊,樂道:“歐陽,鞋子要不要我?guī)湍闾岚。?rdquo;
她將包砸他懷里:“提包,你心里哪點小九老娘還不知道?光天化日就這么齷蹉。”
他暗流冷汗,好心當做驢肝肺,很不情愿的踩在沙灘上。
突然,歐陽靜一聲尖叫:‘啊!’
身子一個踉蹌就要摔倒,夏江伸手把她抱住,姿勢很撩人,肌膚有些清涼:36D果果,小蠻腰比基尼,他心中在吶喊英雄聯(lián)盟的藥瓶能不能在外面用?這有多少生命值也不夠用來流鼻血啊。
她也不管他浪蕩的表情,掛住他脖子站直身軀,臉上襲著痛苦的表情,提起一只腳,忍不住臟話道:“嗷!瑪?shù)?,誰埋碎瓶子在沙里。”
她勾住他脖子,跳了跳才平衡身軀,卻沒發(fā)現(xiàn)一個勁的往他懷里蹭:“好疼。”
他表情正然,也不占這些小便宜了,攔腰公主式的橫抱,抱去條長凳坐下,蹲下抓起腳掌一看,一小塊碎玻璃還插在腳底,夏江也暗罵,誰埋碎瓶把勞資最心愛的小腳掌弄成這樣。
他喵準幾個穴位,替她揉減輕疼痛。
她頓時感覺酥麻的感覺串遍全身,差點忍不住呻吟出來。
他有法子讓傷口一秒復(fù)原,但那很唐突,前者問起來不好解釋,他仰頭正經(jīng)道:“歐陽,我在老家認了一個神棍做師傅,她教了我些巫術(shù),不管多嚴重的傷都能瞬間復(fù)原,這種法術(shù)我一輩子能使用三次,第一次我用在你身上。”
至于他為什么說能使用三次,這妮子以后若再受傷好解釋,再一個她知道這療傷符能隨便使,那還不貶值了?
“神你妹,嗷!疼死老娘了,只能使用三次那么珍貴,你憑什么用在我身上。”
夏江起身,拿出一張療傷符,調(diào)戲道:“因為我喜歡把玩你這雙玉足,我不想上面有半點瑕疵。”
歐陽靜還沒罵出滾字,就聽他喊了聲臨,頓時感覺腳底一陣冰涼,定眼一看腳底的血跡不見了,她抬起腳底一看,真的完好如初?
神了,真神了,她立刻踩上高跟,深怕玉足再受傷一次,像個好奇寶寶問道:“你怎么會這么神奇的巫術(shù)啊,以后受傷是不是可以隨便用了?”
他伸出三根手指:“三次,我只能用三次,至于怎么會,當然是神棍師傅教的了。”
她稍稍有些感動:“那你是神仙嗎?”
他沒有回答,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巧合,他確實是修真者,歸屬電視里神仙一類,但,說出來誰信。
她買了件韓版風(fēng)衣,往身上一披,去租了輛牌照為燕A開頭的路虎極光。
仍然讓夏江開著,他覺得這越野比轎車好開多了,視線十分廣,動力十足。
兩人在車上嬉鬧,既然劉總是來旅游度假,那他們也當作順道游一番黎族村寨,一路馳騁,入眼盡是碧水藍天,心情也愉悅起來。
可是,心煩的事情馬上就來了,去往檳榔旅游區(qū)的道路很窄,是條單行道,只夠夏江駕駛的極光通過,后面駛來輛黑色比亞迪,打著左轉(zhuǎn)彎燈一直按喇叭要超車,礙于路是單行道。
夏江加速開了出去。
后面的車依然跟著喇叭猛按。他一直往前開,見有個岔路口,他就將路虎開了進去,讓后面車超車。
夏江心想出門在外誰沒點急事,不料BYD跟著轉(zhuǎn)入岔路口,依舊按著喇叭,他一愣這么巧?路面依舊是單行道,他打著后退燈,后車沒有反應(yīng),就是一直按喇叭,歐陽靜忍不住抱怨道:“后面這車等著投胎啊,吹吹吹!”
他想后車可能有急事,倒回去反而耽擱了人家,他繼續(xù)往前開。
沒多久,前方一輛卡車攔在了路上掉頭,應(yīng)該是掉頭的途中壞了,有人在檢修機頭,夏江下車查探情況,后面BYD也停了,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后車下來五個年輕人,手里拿著鋼管,為首一人臉上有條刀疤,上來就用鋼管指著他兇道:“你特么憑什么擋我們的路,開個破極光就了不起啊,信不信給你砸了。”
有年輕人跟著道:“兄弟,我大哥剛被人砍睡在醫(yī)院,等著急用錢搶救。”
刀疤冷著嘴臉道:“現(xiàn)在大哥因為錢沒及時送到,病情惡化,尼特么怎么說?給錢,勞資要你們拿出三千醫(yī)藥費一起救治大哥。”
夏江心想:哦呵?訛人訛到小爺頭人上來了,為何大家都是這個套路,我要教訓(xùn)多少人才不會有人罵我家人呢。
歐陽靜從副駕駛下來,頓時惹得混混們眼前一亮。她聽聞對方老大被砍傷,這些人也像是小混混,心想強龍斗不過地頭蛇,還是少惹痞子為好,急忙拉開LV,抽出三四千遞過去:“你們忙用錢救命就拿去吧,當我做了件好事。”
刀疤色瞇瞇的伸手拿錢:“還是這個大妹子懂事。”
他手剛伸一半,夏江先一步將錢拿過,放在褲包里。
刀疤一愣,罵道:“狗日的,你特么干嘛?”
他嬉皮笑臉道:“大哥,你們大哥不是病情很嚴重嗎?我和我老婆商議,看能不能多給你們一點。”
刀疤心想遇見兩個軟蛋,樂道:“好好好,你們商量快點,要是耽擱我大哥治療,那就是用錢說不清楚了。”
世界上就是有這么簡單的騙術(shù)。
很簡單,一天重復(fù)一百次上演,總有人上當。
聽他稱呼自己老婆,歐陽靜脖子一紅,暗想這魂淡占便宜的功夫了得。
他兩人相似抱在一起,夏江在她耳邊道:“笨,這是訛人的手段都不知道?”
他吹出的氣讓她耳葉一陣酥麻:“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
“如果你低頭,下一次還會有人被他們訛,想不想知道我怎么治好你腳的?”她點頭,他認真胡話連篇道:“一會兒我給你黃符,你默念咒語請火神降臨,火神就會懲罰他們。”
“咒語是什么?”
“你就默念:我叫歐陽靜,果果有36D,請火神降。然后將符紙對著這些壞人丟去,喊一聲‘臨’就可以了。”
魂淡大混蛋,臭流氓!
不過她還是相信了,她想試試。
夏江從包里數(shù)了幾張火球符給她,刀疤頓時笑道:“你特么是騙子嗎?這是干嘛的。”
他正然道:“我是道士,在燕京好賣這個,一張一萬,我看還有十張,就讓我老婆給你們十萬吧。”
刀疤頓時激動得拍馬屁:“好!燕京來的人果然闊綽,出手就是十萬。”
說完不忘向小弟擠眉弄眼。
跟著的混混也覺得遇見煞筆了。
歐陽靜看了個混混一眼,那小子頓時幸福得暈掉,她在心中默念:我叫歐陽靜,果果36D,請火神降......
隨即,紙符往著混混扔了去,喊了聲臨。
意想不到的一幕發(fā)生了,紙符瞬間變成直徑一米左右的火球,球吞噬了那個混混,時間持續(xù)一秒,他皮膚燒黑,頭發(fā)被燒焦。
用紙符很簡單,在于念咒語的心是否成肯,看來她的果果實打?qū)嵉?6D啊,一點水也沒摻水啊。
三個混混見有鬼,舉起鋼管就向她沖去,她先是一慌,反應(yīng)過來手中還有符,兩張就扔了出來。
我歐陽靜,果果36D,果果36D!請火神降。
臨!
臨!
火球瞬間吞噬混混,兩個‘火球’和剩下的混混扔掉鋼管,張牙舞爪的落荒而逃:“鬼??!有鬼啊。”
刀疤愣在哪里,半天也反應(yīng)不過來。
直到夏江一只手封住他的衣領(lǐng),另一只捏成鐵拳,幾拳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砰砰砰!
“嗷!”
夏江邊打邊罵:“廢狗,還罵我家人不。”
“我草。。。”
他幾拳又砸了上去,砸得他眼睛都鼓出來:“還罵不罵?”
“不罵不罵!”他見歐陽靜走上來,用白眼珠瞪著她。
夏江見她害怕的躲在自己身后,兩拳砸了上去,把他臉都打成豬肝色:“我打你的時候微笑。”
夏江一拳砸了上去。
他頓時猙獰的笑!
“不能笑得這么不自然。”夏江又一拳干了上去。
刀疤頓時笑得無比的開心自然!
把她逗得‘噗’的笑了出來。
他拍了怕他臉:“這才對嗎,任何時候都不要嚇著女士,以后還敢不敢訛人了?”
“不了不了,再也不敢了。”
“便宜不占王八蛋。”他話鋒一轉(zhuǎn):“把你身上的錢全部掏出來。”
刀疤結(jié)巴道:“我......”
他眼神一冷。后者急忙道:“我掏我掏。”說著從包里掏出七八千遞給他。
夏江這才數(shù)著錢道:“廢狗,滾!龍國旅游勝地的名聲就是被你們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