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沒讓她失望,她看過很多職場劇,很多劇情發(fā)展到這里,男主闖禍被公司人員議論,一般都選擇逃避減輕壓力,如果男主和女總是戀人關(guān)系,甚至可能會分手,但夏江沒有,他選擇迎風(fēng)撞了上去。
他告訴她茶幾上有煮好的陽春面,讓她去吃便下樓去了,他知道附近有條老街,專賣靈擺尋龍尺花圈紙火這些玄乎些玩意,他去買了些朱砂和空白的黃色符紙,和一只狼毫毛筆回來,在茶幾上擺好就專心致志的畫了起來,既然已經(jīng)是煉體期,該發(fā)揮出一些實力來了。
歐陽靜從洗手間出來,看清他擺弄的玩意后:“神棍,你這是畫啥!”
“最近諸事不順,畫點平安符。”
“封建!”她說著走去臥室補妝,聲音傳了出來:“不過最近心情真的不好,一會我們出去放松放松,明早就去三亞”
他沒有回答,調(diào)出絲絲元力參合朱砂,繪著最簡單的火球符,療傷符,這都是些簡單的攻擊手段和保命手段,他可不會象龍文杰那樣,直接一套低級戰(zhàn)技秒了出來,那得多費元力。
夜晚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的燈光開始糜爛起來。
京帝會所某包間里,夏江銷魂的聲音在回蕩:“熬,好爽...嗚......嗷,嘶熬...用力...對對對熬...嗷買噶...好爽......”
歐陽靜坐在沙發(fā)上聽得耳朵都紅了。
尼瑪,按個摩還能這樣銷魂。
故事還得從開始說起,兩人來到會所前臺,她大手一揮道:“來間大包,上五六個包房公主。”
......
六個佳麗進入包房,看見沙發(fā)上坐著的一男一女都愣住了,還以為自己走錯房間了,特別那男的太吸眼球,衣服破舊面容猥瑣,腰上掛著的寶馬鑰匙成了最大的反差,歐陽靜對佳麗道:“這是我們夏總,還愣著干什么,快過來給他按摩啊。”
“夏總好。”
“夏總!”
五人頓時捏腿的捏腿,按胳膊的按胳膊,揉太陽穴的揉太陽穴,有一個夸張的找不到事情做,只能干站著。
幸福來得太突然,夏江想不叫都不行:“嗷,歐陽,你這是棉里藏針嗎。”
“藏針還叫人這樣給你服務(wù)?我就是看這幾天你在公司壓力挺大,給你放松放松。”她說著從包里掏出一疊錢扔他胸膛上:“夏總,這是你前天放我這的一萬塊,妹子們這么賣力,你不給人家小費?”
佳麗一路綠燈。
好嘛,這錢又不是勞資的,心疼個蛋,他想著,每個佳麗抽了三百,剩下的直接放茶幾上,眉頭都沒皺一下。
一連排的謝謝夏總響起,佳麗們干活又更賣力了,給他捏胳膊那人,踩著紅高跟,大格子絲襪,超短牛仔褲,豹紋的馬甲,溝渠一直在他眼前晃啊晃,舒服得他浪叫連連,發(fā)生了剛才那一幕,他繼續(xù)銷魂道:“歐總,嗷,我太愛你了,摸摸大。”
盛世豪庭的老板邵小彤?dāng)Q開門進來,聽聞銷魂的‘歐總我愛你,’嚇了一跳,他們在干壞事?這也太大膽了吧,門也不關(guān)。
她好奇的喵上去。
眼珠子都驚掉了:“這......”
“小彤來了啊,我們夏總生活很枯燥,陪他來消遣。”
她暗罵腹黑精,將手中精美的服裝袋遞過去:“諾,這是你要的。”
她接過袋子放茶幾上:“小彤,點歌唱吧。”她又吩咐沒事干的佳麗:“去幫我們端兩件百威紅瓶來。”
“好的,請您稍等。”
隨后兩人唱起歌來,夏江心想,這兩人聲好人美錢多,人生得一這樣的妻子何憾?
他聽著俏美的歌曲,被佳麗按得神魂顛倒,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了。
佳麗紛紛猜測這人是什么身份,腰上掛著的寶馬鑰匙,兩個絕品美女一口一個夏總的叫,他究竟是富二代還是企業(yè)老總。
給他按胳膊的大格子絲襪妹停下手活。
他好奇的睜眼偷看,只見她稍稍拉開超短牛仔褲,從黑內(nèi)內(nèi)里面取出張小紙條,遞到他的手心里,并俯身在他耳邊道:“夏總,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需要特殊服務(wù),隨時找我,第一次免費。”
他的嘴巴都樂歪曲了,心中彈幕滿屏:第一次免費?第一次免費啊。他悄悄將小紙條裝在褲子荷包里。
歐陽靜拿著話筒,將一切收在眼底。
她們唱歌唱得很興奮,唱得很盡情,對于夏江和佳麗來說,不亞于一場音樂盛宴。
他稍受感染,走去點了曲《父親》置頂,在幾女期待的目光中,用不盡好聽卻很沙啞的聲音唱了出來: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謝謝你,直到長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他腦海中想起涼城那個年近花甲的老人,為了供他上大學(xué),去建筑工地搬磚,工頭見他年紀大了,行動多有不利,便死活不讓他搬,老頭無賴的從工地下來,就去河邊撿礦泉水瓶,一撿就是多年.......
謝謝你做的一切,雙手撐起我們的家,總是竭盡所有,把最好的給我......
而那個老頭已經(jīng)年近花甲,快要連礦泉水瓶也撿不動了,時光時光慢些吧,不要再讓你變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換你歲月長留......
他想起紫龍星某鎮(zhèn)上的一個胖子,他小的時候被欺負,那胖子提著鐵棒,一腳就將隔壁世家大門踹開,大吼一聲誰欺負我兒?一堆世家強者圍住胖子,他將這些強者打得雞飛狗跳。
每次進山尋寶,都會帶靈獸肉給他吃......
唱著唱著,他思念那個胖子了,歌曲的旋律加上回憶,這是讓人無法忍受的,在佳麗掌聲中,他示意兩女慢慢唱,他去去洗手間,實則他就要淚崩了。
走在外面的走廊,孤單韻染了他的身影,身在異鄉(xiāng)為異客,五彩繽紛染秋色......
他一頭鉆入會所公用洗手間,卻遇見了個熟人。
龍文杰在烘手,看見他后一愣:“小子,你特么很不走運,今天怎么穿得跟狗似的?”
夏江看廁所門都開著,道:“小子,我看你也很不走運。”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夏江無需多話,直接從包里掏出一疊符紙。
他看看清他手中東西,諷刺道:“被打傻了嗎,想用這個來對付勞資,你特么要進神經(jīng)病醫(yī)院了吧。”
“就用這個對付你怎么了?夠了!爹爹讓你看看什么叫開眼界。”說著手腕一轉(zhuǎn),一張火球符往著他飛了去,心念咒語口喊了聲:臨。
凌空飛紙的勁道讓他一愣,卻見紙符在眼前飄落,急忙嘲笑:“哈哈,我曹尼瑪,拿神棍跳大神的玩意來嚇唬勞資,笑死勞資了。”
對于他口口聲聲你么你么,夏江動了真火,在他心里家人和朋友是不允許侮辱的,一張火球符再次飛了出去,直取龍文杰面門。
“哈哈,挑梁的把戲還......”
臨!
紙符插到他口里,瞬間變成一團火焰,他的諷刺聲瞬間消失,火焰持續(xù)五秒,臉被燒黑,黑發(fā)被燒焦,散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的身息漸冷捏著鐵拳,見夏江捏著兩張火球符,道:“雕蟲小技,你以為這能傷到我?”
嗖嗖!
兩張紙符以更快的速度飛逝,剎那來到他身前,伴隨著兩聲臨!臨。
頓時,龍文杰全身燃起綠色火焰,表情扭曲起來,剎那倒在地上蹬腿,痛苦不堪,他沒想到夏江的火球符威力一次比一次大。
這得歸功于他多年未使火球符,所以第一次失誤,第二次找到感覺,第三次兩張,直接讓他在地上爬不起來。
夏江走去踹了他幾十腳,踹得累了,才蹲下吐兩嘴口痰在他臉上,他這人便是如此,你敬我一尺我還禮一丈,屈辱和不甘雙倍奉還。
吐了口水他才道:“小雜種,你不是說你比你爹我能蹦跶了,現(xiàn)在怎么不鋼蹦了,廢狗!還是那句別仗著自己有煉體期實力,就到處鋼蹦欺負老實人,有些人你惹不起,爹爹中午被你踩的時候還是普通人,剛過去半天不到的時間,爹爹就變得比你強大。”
說著,他伸手在他眼前一翻,一團烈火出現(xiàn)在手心里,嚇了龍文杰身體一縮,扯著全身疼痛。
“回去繼續(xù)修煉,等你突破聚丹期,你會發(fā)現(xiàn)爹爹已經(jīng)元嬰期,等你元嬰期,你會發(fā)現(xiàn)爹爹已經(jīng)小仙渡劫,廢狗。”
說著,夏江猛咳幾聲,咳咳!
咳了圖廢痰吐在他臉上,轉(zhuǎn)身離開,他知道有些人,讓他活著比死去痛苦,特別是修真者,心里受到創(chuàng)傷到第一定的境界,便無法突破,他準備在龍文杰著找回一點自信,就去虐他一次。
一人慌慌張張進入洗手間,看見地上燒焦的龍文杰,伸頭問道:“哥們,這人怎么了?”
“醉酒之人。”
他回頭打量地上人,暗嘆喝酒之人真慘,只見他壓著的一張黃紙,突然燃了起來,瞬間點燃他全身,普通人哪里見過沒有明火,人會燃起來?那人頓時驚叫道:“啊...有鬼啊。”
后來,此人進了神經(jīng)病醫(yī)院,只會說:燃起來了,燃起來了!
那張符是夏江扔的,他感應(yīng)到符燃了起來后,嘀咕:不是不管用,是反應(yīng)有紫龍星的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