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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眼里只有霍崇完美精壯的肉體,腦子里一片空白,耳邊只聽見小蜜蜂飛過發(fā)出的嗡嗡嗡的聲音。
她大而明亮的眼睛睜得渾圓,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目光灼灼,直勾勾盯著霍崇的身體,一路往下,從鎖骨,到胸肌,到腹肌,到大腿,到小腿,再到腳丫子,再一路往上。
她滾燙的目光如鐳射光來回掃了霍崇好幾遍,仍沒有回答霍崇的話。
霍崇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讓自己的身體擺出更誘惑的姿態(tài)。
秦夏清楚的聽見自己吞口水的聲音,她羞慚的捂著嘴,生怕一不注意口水就流出來了。
“女人,滿意嗎?”
霍崇再次問到,深邃漂亮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秦夏,秦夏被他看得心中小鹿亂撞,小臉微紅,小聲的嘟囔道,“這話不對……”
“哪里不對?”
霍崇的語氣依然曖昧,只那雙幽深的鳳眼里,閃過一道幽冷的光,秦夏渾然不覺,壯著膽子說道,“你是我的金主,我對你滿不滿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對我滿不滿意。”
“我反正對你不滿意,只能看你對我滿不滿意了,不過,我知道答案只有兩個,滿意和非常滿意,你的答案一定是后面那個。”
秦夏剛想說話,就被霍崇打斷。
“算了,我知道你害羞,就算心里對我非常滿意,嘴上也不會承認(rèn)的。”
秦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她剛才的確有一點點被霍崇的美色迷惑,可不代表她對霍崇就非常滿意了!
霍崇這種自戀狂控制狂加色魔,長得再好,也不是秦夏的菜!
她喜歡的是溫雅如玉,風(fēng)度翩翩,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那一款。
“過來!”
霍崇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命令道。
秦夏下意識的抱住胸,“你想干什么?”
她不抱胸還好,吊帶睡裙雖然性感,但不至于暴露,她胸前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一抱胸,那個位置被擠出一個火辣辣的弧度。
霍崇目光一深,下意識的移開目光,耳根微微發(fā)燙,腦子里總不由自主的閃現(xiàn)出那個火辣誘人的畫面。
“女人,你這是故意誘惑我嗎?”
霍崇掃去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畫面,目光落在秦夏的臉上,一動不動。
他說話的語氣輕佻得有些刻意,秦夏低頭一看,低呼一聲,連忙松手,想想有些不對,雙手按在胸上面,擋住了所有風(fēng)光。
霍崇暗暗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他朝秦夏抬了抬下巴,語氣充滿不耐煩,“還不過來?”
“過去做什么?”
被迫吃掉和送羊入虎口是兩碼事,秦夏雖然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次心理暗示,但到了關(guān)鍵時刻,她還是不想。
就算霍崇富可敵國,相貌英俊耀眼,身材完美精壯得讓人流口水,她還是不想。
她知道自己躲不過去,金屋是一座牢籠,她是籠中的小羊羔,霍崇就是邪惡的大灰狼,大灰狼想什么時候吃她,就什么時候吃,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最主要的是,霍崇閱女無數(shù),鐵杵磨成針,她還是純情的黃花大閨女,太虧了!
“過來給你摸。”
霍崇的聲音低啞性感,眼神蠱惑,渾身上下都透著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仿佛是誘惑不諳世事的小天使偷吃禁果的撒旦。
秦夏腦子里有兩個小人打得不可開交。
一個說,“不能摸,摸了就沒有回頭路了!男人關(guān)了燈都一個樣!別被霍崇迷惑!”
一個說,“不摸白不摸!不僅不要錢,還有錢收,干嘛不摸?摸了也不吃虧……”
就在秦夏左右糾結(jié)時,霍崇起身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秦夏整個人倒入他懷里。
霍崇抓著秦夏的手,放在自己曲線誘人的胸肌上,大方的說道,“摸吧!”
入手的是微涼平滑的肌膚,秦夏纖長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按了按,手指下的肌肉充滿彈性,手感好到爆!
秦夏眼睛里冒出灼熱的光芒,手心無意識的滑過霍崇的胸膛。
她的動作很輕柔很仔細(xì),透著小心翼翼和忐忑不安,她的指腹柔軟溫?zé)?,所到之處,帶起晦暗不明的星星點點的火花。
與其他女人看他的目光不同,眼前的少女的眼神盡管灼熱,卻沒有讓人生厭的貪婪,她的撫摸很溫柔,她的眼神也于火熱中透出溫柔,像火,又像水。
就算是這樣曖昧不清的時刻,她的眼神也很清澈。
她垂下眼簾,專注的看著他的身體。
長而翹的睫毛安靜的垂下,如蝴蝶垂下漂亮的羽翼。
她與他如此之近,他甚至可以看見她白皙細(xì)膩的肌膚上,細(xì)小柔軟的絨毛。
若有若無的清淺香氣,如被一根根看不見的絲線牽著,鉆入他的鼻子里,清新淺淡,隱隱約約。
霍崇屏住呼吸,眸光漸漸變暗。
就在霍崇的目光晦暗中,隱約迸射出火光時,秦夏突然撤手,不安的看著霍崇,欲言又止。
“為什么不摸了?”
霍崇眼里幾乎迸射而出的火光,剎那間隱去,嗓音略有些黯啞。
秦夏偷偷瞄了霍崇一眼,十根漂亮雪白的手指纏在一起,猶豫再三,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可不可以去洗個澡,剛剛鎖骨上有水珠,看起來很誘人,現(xiàn)在沒有了……”
“難道沒水珠就不誘人了?”
秦夏目光躲閃,就是不吭聲。
霍崇直勾勾盯著她,就在秦夏以為他要發(fā)怒時,霍崇突然起身下床,脫掉浴袍,邁開長腿,就這么只穿了一條貼身底褲,往浴室走去。
秦夏盯著他的背影,兩眼冒光,哇噢,好寬闊好健美的背!好精壯緊實的腰!好翹好挺的臀!好修長結(jié)實的長腿!
很快,霍崇掛著一身水珠回來了,挑了挑修長墨黑的眉,“滿意了嗎?”
秦夏跪坐在床上,櫻桃般的嘴唇微微張開,直勾勾看著霍崇,眼里幾乎噴出火來。
霍崇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洋洋自得的笑意,他很快察覺到自己笑了,連忙斂去笑容,繼續(xù)擺出那副高冷狂妄的姿態(tài)。
“繼續(xù)!”
霍崇往床上一躺,雙手枕在腦后,霸道的命令道。
就在霍崇等著那雙柔軟細(xì)膩的小手落在胸膛上時,卻見到秦夏兩眼發(fā)直的俯下身子,直接干脆的吻在他的鎖骨上……
霍崇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腦海中一片空白。
回過神來后,霍崇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從沒有女人敢這么對他!女人,你死定了!
他想推開她,手落在她的后背上,卻無意識的把她拉得更近。
霍崇有些恍惚,以往的規(guī)則,在這個盛夏的夜晚,再三打破,是這個女人太有魅力,還是他太寂寞了?
四年了,第一次這樣。
他明明該暴怒的踹她下床,他明明該厭惡她的碰觸,可是,一切都變了,感覺如此不同。
她的吻很溫柔,很輕,很生澀,和風(fēng)細(xì)雨一般,他能感覺得到她柔軟溫?zé)岬拇桨?,小心的吻去他鎖骨上的水珠。
被溫柔相待的感覺,讓人沉溺。
霍崇情不自禁的閉眼,就在眼皮即將闔上的瞬間,他猛地清醒過來,粗暴的推開秦夏,冷冷道,“滾!”
秦夏被推倒在床上,爬起來后,生氣的瞪著霍崇,“你說什么?”
“我叫你滾!滾出去!立刻滾出去!”
“滾就滾!”
秦夏怒氣沖沖的跳下床,丟下一句‘神經(jīng)病’,摔門而去。
她走后,霍崇一個人坐在床沿上,手指無意識的摸向鎖骨,剛剛被她親吻的位置,溫?zé)崛彳浀挠|感仍在,空氣中留有余香。
他差點失控!
這個認(rèn)知讓霍崇迅速從回味中清醒過來,鳳眸再次變得幽冷,之前的迷醉沉溺,消失不見。
大哥派來的女人果然厲害,居然讓他差點失控!
他好久沒有遇到對手了,這一次,就來分個高低勝負(fù)吧!
他就不信了,他可是人間僅有,全宇宙僅此一個的霍崇,會搞不掂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
該死,他怎么把那個女人的說辭掛在嘴邊了?難道她的影響力如此之大?
不會的!他不會輸!
霍崇重拾信心,暗暗發(fā)誓,女人,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