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內(nèi)疚的跟高冉道歉,然后又隨便找了個借口給搪塞過去了。
我什么都沒跟高冉說,她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我怕把今天晚上我跟鄭磊去實驗樓里的事說漏嘴。
看著高冉臉上的擦傷才剛結(jié)痂,我如果說了她肯定要跟著我去實驗樓,我可不想讓她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就這樣,我如做針毯的上完了上午兩節(jié)課,中午跟高冉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看見鄭磊懷里摟著一個女孩出了學(xué)校大門。
他摟著誰我并不在意,就是擔(dān)心他別忘了晚上的事。
旁邊的高冉拍了我一下說道:“怎么,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別看了,鄭磊可不是個好東西,搞懷孕了?;ň筒还苋思伊耍^我們學(xué)校很多女孩,睡完之后給她們一筆分手費,不過很多女孩還都樂意”。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有些驚訝。
“我男朋友跟我說的,不知道他從哪里聽來的”。
對于高冉說的我很吃驚但也沒在意,反正把那個女鬼的事解決后我在離他遠點。
下午,我找到了高冉男朋友王俊杰,撒了個謊說高冉心情不好,讓他下自習(xí)后帶高冉去玩,他爽快的答應(yīng)了。
一下午我腦子里都是那女鬼的影子,終于挨到了晚上,高冉屁顛屁顛的跟我說他男朋友約她看電影讓我也一起去。
我好不容易安排了這一切,怎么可能跟她去呢!以不想當(dāng)電燈泡的借口推脫了。
最后一節(jié)自習(xí)后,隨便收拾了東西小跑到實驗室樓下。
鄭磊這時已經(jīng)在等我了,沒想到他這么準(zhǔn)時。
因為剛下課同學(xué)都還沒走光,我們又等了十多分鐘。
眼看著最后一個老師下樓,鎖住了實驗室樓下的大鐵門,我有些急了,而鄭磊拿出了一串鑰匙在我面前晃了晃,說“我今天從辦公室拿的”。
然后他又從褲子口袋里掏出幾個黃色的東西,說是符咒,全都塞給了我,說是以防萬一。
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會如此細心。
看著他,我真的不相信白天高冉口中的他是那樣的人。
“走吧!”這時鄭磊已經(jīng)把大鐵門打開,我們一前一后上了樓。
漆黑的樓道里我們動靜不敢太大,生怕弄亮了聲控?zé)舯话l(fā)現(xiàn)。
身后,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我嚇的失聲尖叫卻被鄭磊的手捂住了嘴,他把我低在了一間教室的墻邊,我們身體貼著身體,都能感覺得他的心跳。
抓我手的原來是他,嚇我一跳。
他慢慢的放下了捂在我嘴上的手,但依然保持著這曖昧的姿勢,我的心竟砰砰跳了起來。
反應(yīng)過后我趕緊推開他,直奔三樓跑去,他沒說話,腳步聲依然跟在我身后。
到了三樓,那股難聞令人作嘔的味道再次傳入鼻腔。
我指了指樓梯口左手邊說道:“就是最后那間剛裝修的教室”。
雖然樓道里漆黑,但我跟鄭磊離的近,能看見他臉色一沉,語氣嚴(yán)肅的問我:“你還知道什么”。
“嗯?”他突然的變化讓我摸不著頭腦。
然后他又說:“我怎么聞不到,你確定味道是從那個教室傳來的?”
我點了點頭后,鄭磊徑直向最后一個教室走去,走的很快,我小跑跟在后面。
站在教室門口,他拿出鑰匙問我:“進去么”。
站在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情況,而腐尸味特別濃烈,所以我點了點頭,選擇進去。
他小心翼翼的找到鑰匙打開了門。
我打量了下這間教室,除了堆在墻角的幾張舊座椅,其他什么都沒有。
我問鄭磊,“這間教室是不是從新裝修了,可我怎么都不知道”。
“是的,兩個月了,一間小教室而已,裝修動靜不大”。
“就是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看見了這間教室以前的舊樣,看見一名男子將一個女孩拖進了這件教室,然后……”。
“然后將她殺害后強了?”
“是的”,我回答。
“那你有沒有跟別人說過這件事”。
“沒有,即便我說了他們也不會信,只有你相信我”。
不對,我有些慌張了,扭頭看像鄭磊“我沒跟你說那女孩是怎么死的,你怎么會知道”。
此時,鄭磊面無表情,漸漸向我逼近,:“因為那女孩就是我殺的,先殺后強,她還是個處呢!只可惜被我不小心給弄死了”。
聽到這,我全身汗毛豎起,打開的毛孔如同炮杖一樣霹靂吧啦的又全炸開了,如果不是鄭磊親口跟我說這些,打死我也不相信他那么有錢,要什么沒有,會在教室樓做這種事。
既然他跟我坦白了這些,看來,也是不想讓我活著出去了。
我一步一步后退,把手伸進口袋,想找點東西防身,不料卻摸到了白天王警察忘在辦公室的錄音器。
我摸索著開關(guān)也不知道有沒有打開錄音器,即便我也死了,也要鄭磊的罪行都錄進去。
“你……你說這話就不怕那女鬼出來找你么”我強壯著膽又問道。
“哈哈哈哈哈”鄭磊的笑聲回蕩在教室,不屑的說道“什么女鬼,我是有點迷信,但還不相信這世上有鬼,不過……那天晚上我所做的事你是不是看見了,如果給我泄漏出去,我會殺了你全家”。
“你以為你是黑社會想殺誰就殺誰,會有法律制裁你的”。
“法律?我就是法律,我有錢,我怕什么,還有……”鄭磊一下走到我面前,捏的我下巴生疼:“我不喜歡那些往上貼的女孩,你跟她們不一樣,你讓我很有欲望,上次沒把你弄死,今天,我會讓你舒服死的”。
“上次是哪次”我故意追問,想讓他說出所有罪行。
“就是你做黑車那次,你拒絕我,跟了別的男人,你讓我在學(xué)校丟盡了臉,所以我找了兩個人給了點錢,沒想到你命真大”。
原來我被綁架的事也是他做的。
“那……電視上大學(xué)生失蹤案子難道也都是你做的?”
“還真不是,你別冤枉我,我可是好人,不過,那個被我不小心弄死的女孩,她父母以為她被人販拐走了,還讓我?guī)兔φ遗畠耗兀?rdquo;
說完他又哈哈大笑幾聲,讓人恨之入骨,他就是一個人格扭曲的變態(tài)。
“那你還為什么裝作相信我,還跟我來這里,你安的是什么心”。
一邊跟他聊著想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我一點點的挪步向門口,只要有機會我就跑。
“因為,我喜歡你的悶騷,你表面上拒我之千里,其實你的內(nèi)心很放蕩,別裝了”說完,他緊緊的抱住了我,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亂摸。
“你就是一個變態(tài)”。
我掙脫不開就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完就跑,沒想到被地上零散的桌腿絆倒了。
我剛要爬起,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就感覺到一股溫?zé)岬囊后w流了出來,順著頭皮一直往下流。
我暈乎乎的看像鄭磊,他手里好像拿著剛剛絆倒我的桌腿。
是他剛剛用桌腿打的我。
他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后仍在了講臺上。
頭部的劇烈疼痛讓我不能動,他踩著我胸脯說:“等會我就會讓你去見那女鬼,她就在你身下,我把她弄死后尸體就藏在了這講臺下,這下面是空的,你死后,我也會把你放下面,讓你們有個伴,然后在找人把這間教室從修,而外面的人只會認為你又被人販拐跑了,現(xiàn)在你知道了吧!我就是法律”。
他蹲下身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亂摸,嘴里還發(fā)出淫笑聲,把他大卸八塊都不解我恨。
他的手慢慢移到我腹部,兩三下就將我褲子扒掉。
我頭痛欲裂,叫不出聲音,只能在嘴里呢喃著:“我不想死,救命,誰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