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看看。”我說道,率先進入了副室。
果然,一切的格局都是一樣的,只不過與上次來不同的是,房間中的一些東西都被收拾走了,但我可以肯定,我上次來的就是這間房間。
杜瑤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將房子交給了中介,看來暫時是不會準備住回這里了。當初她走的時候,只說是處理一些很重要的事,和唐糖有關(guān)系。
我不禁皺起眉頭來,當初在這里到底發(fā)生過什么?我不久前丟掉的那段記憶,肯定很重要,不然不會被刻意的抹除掉。
中介女在客廳里面打電話,他們中介的電話總是不斷。
過了一會兒,中介女走進來,問我覺得怎么樣。
我說我想再看一下。
中介女想了想,說道:“你留在這里吧,我去六單元拿一下另一個住戶的鑰匙,半小時就回來。”
“恩,你先忙,我看完就在這邊等你。”我點點頭,反正房間中也沒什么,中介女總不至于認為我會偷點什么。
中介女離開了,我坐在客廳里,點著了一根煙,苦思冥想,仔細回憶,卻始終找不到那段記憶,這個房間中到底發(fā)生過什么,我真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而且杜瑤當初干嘛要刻意隱瞞?
我坐在沙放上,抽完一根煙,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慢慢地,我開始迷糊起來,昨晚明明睡得很好,可現(xiàn)在開始犯困了。
迷迷糊糊中,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劈頭打了一巴掌,我一下子驚醒過來,站起身來:“臥槽,誰?。。?rdquo;
但結(jié)果,房間空空如也,房間里除了我自己一個人都沒有。
我坐了下來,定睛一看,在我面前的茶幾上,一張億元大鈔平平整整的擺放在那里。
又是這種億元大鈔,這張冥幣又出現(xiàn)了,上面寫著一行字:副室左手邊的柜子上面,有你要找的東西。
“副室的柜子上面……”我將這張紙錢揉碎,然后跑到了副室,這里有一個柜子,柜子上面,隱約中好像能看到什么東西,露出來一角,應(yīng)該是個白色的盒子。
我找了個凳子,踩上去,將這柜子上白色盒子取下來,這是一個塑料盒子,打開之后,里面是個U盤。
這里面肯定是重要的東西,那張神秘紙錢通知我拿這個東西,必有其道理。
看來這次過來,還是有收獲的,現(xiàn)在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看這U盤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接下來,就是等那個中介女回來,只要敷衍一下說這個房子自己嫌小,然后離開就行了。
不多時,中介女回來了,竟然還帶回來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我所熟悉的人,嫦清。
“大師?”我不禁納悶兒,嫦清怎么來了。
“你怎么在這里?”嫦清看到我之后也很意外。
我不禁朝著中介女看了一眼。
中介女笑了笑,說:“這個美女本來在六單元看房子的,不過嫌那邊的房子太大了,說是兩個人住起來不方便,我就帶她到這邊來看看,如果你對這個房子不滿意,讓給人家這位美女就行了。”
我不禁笑了笑,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也我不打算租房子,我看向嫦清,道:“大師你也能找房子???在店里面住不好嗎?”
嫦清說:“店里那邊不是很方便,而且我要和人同居一段時間,還是找個房子的好,住在店里影響生意。”
“哦~~”我不禁笑了笑,原來大師也是凡人啊,她要和人同居,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估計是個男的吧,畢竟嫦清再怎么不食人間煙火,也是個女人,需要男人滋潤。
“你賊笑什么?”嫦清冷冰冰的問。
“?。课倚Τ雎晛砹??”我不禁一愣。
“滾!”嫦清瞪了我一眼,然后自己在房子里轉(zhuǎn)悠起來,看著這個房子。
我和中介女站在一邊,中介女笑道:“這可是個小富婆啊,人家還開著一輛大黃蜂來的。”
大黃蜂不算什么名貴跑車,但至少小老百姓很少開那個的。
“哦,確實是個小富婆。”我笑了笑說道。
“你稱呼她為大師,她是干什么的?”中介女和我閑聊。
“能被稱之為大師,你想想人家是什么人?”我說。
“哇,難道是……她是個道士呀。”中介女驚訝的說道:“道士也有女的啊。”
“想想滅絕師太。”我說道。
“那能一樣嗎?不過道士不都是很清貧的,這個小美女怎么這么有錢。”中介女搖著頭說道,覺得很難相信。
其實一開始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我聽說像他們這種修道的人,有什么五弊三缺的問題,這樣我想來,也許嫦清命中注定會缺少什么,但唯獨不會缺錢,這一點我倒是比較羨慕。
最后,嫦清看了一圈,走了過來,說:“大小正合適,就這里吧,多少錢一個月?”
“兩千,合同一年,押一付三。”中介女說道。
“恩,那就這樣吧,一會我跟你去簽合同。”嫦清點點頭,然后看了我一眼,道:“回你的地方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你就搬過來吧,我要主臥,你住副室吧。”
我點點頭:“哦,行,雖然小點兒……等等,節(jié)奏不對啊,你是說讓我搬過來?。?rdquo;
“恩。”嫦清冷冰冰的點點頭。
“臥槽憑什么呀!”我嚇了一跳,嫦清說要和人同居,現(xiàn)在卻要我搬過來住,她要和我同居嗎?為什么?憑什么呀?
嫦清雖然是個美女沒錯,但這個美女太高冷了,一板一眼的和她住在一起我能悶死。而且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我在嫦清面前很有壓力,這位美女大師總給我一種上位者的風范,在她面前忍不住自慚形愧。和這樣的一個女人住在一起,我得壓抑死。
中介女站在一邊,看我的眼神更加不一樣了,仿佛我就是個被包的小白臉兒一樣。
“那個……大師,你說咱倆一起???”我再次確定地問道。
“恩,不為這件事,我干嘛跑來租房子,你以為我愿意啊。”嫦清淡淡的說道。
我不禁一愣,旋即眉頭皺了起來,道:“是不是那個人又跟你發(fā)什么消息了?”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自然是指那個指引我跟嫦清去棺材村的人。
“你先回去,明天過來我再跟你說。”嫦清說道,估計是此刻中介女在場,很多話不方便透漏。
于是,我趕緊離開了這里,實在受不了中介女那種古怪的眼神。
在回去的路上,我長長地嘆了口氣,這算怎么回事兒啊,以后我就要和嫦清一起住了嗎?看嫦清那意思,她是專門因為我跑出來租房子的,我敢肯定,嫦清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不然不會莫名其妙的跑出來租房子,還要把我?guī)н^去一起住。
唉,問題是,我回去之后怎么跟劉黃叔說啊,說我以后跟嫦清同居了?真不知道到時候劉黃叔會是怎樣的心理。
回去之后已經(jīng)很晚了,我跟劉黃叔坦白了原因,說我要出去和一個人一起同居,而這個人……是嫦清。
劉黃叔一蹦老高,忙問我現(xiàn)在和嫦清的關(guān)系,我只能說現(xiàn)在正在和嫦清大師處理一些事情,住在一起方便一點。但劉黃叔顯然沒聽進去后面的話,他只知道我和嫦清同居了,關(guān)系一定匪淺,嘴里叨叨著一定要搞好關(guān)系,以后找嫦清辦事兒就算不收費,至少也能打好幾折了。
因為劉黃叔所干的行當,少不了碰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兒,需要嫦清這樣的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