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房間,剛好看到王蕓穿著浴袍出來,看了我之后,她有點生氣,看著我郁悶的樣子,就說:“怎么了?是不是團員出事了?”
我點了點頭,把劉珺崴腳還有被罵的事情告訴了王蕓,但是王蕓非但沒有跟我一樣同情劉珺,反而說:“這個丫頭真是的,這么不小心,被罵也是咎由自取。”
我聽了就傻眼了,我說:“你有沒有同情心???人家腳都崴了,你知不知道那腫的跟豬蹄一樣,你居然還說她咎由自取?”
王蕓躺下來,我看著她,酥胸半漏,或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走光了,還很自在的樣子,她說:“你不懂,我小時候也練過舞蹈,對于比賽來說,如果受傷了,就會造成整個團隊無法比賽,因為芭蕾舞的舞者角色都是特定的,你受傷了,如果是重要的角色,那么整個比賽都會被你毀了,所以...”
我看著她漸漸滑浴巾,胸口打的扣子就要松開了,我雖然很想提醒她,但是理智告訴我,繼續(xù)看下去。
在開一點,嘿嘿,再開一點...
我看著繩扣慢慢解開,那兩團飽滿像是春雪一樣,漸漸融化,朝著四周彌漫開來,再開一點,就會柳暗花明了,嘿嘿...
突然,王蕓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頓時大驚失色,趕緊把自己的胸口給捂上,抓著枕頭就朝著我丟過來,罵道:“色狼,出去...”
我把枕頭接住,聞了一下,還挺香,有她的茉莉花香水的味道,看來睡覺之前她已經(jīng)噴上了香水。
她看著我聞?wù)眍^的樣子,有點惡心,說:“你真是,太齷蹉了,咦...”
我把枕頭放下來,我說:“我齷蹉?靠,我齷蹉你還不是跟我睡一間房間?我齷蹉?我又沒有用手去解開你胸口的繩扣,我齷蹉?你為什么不說你自己不檢點?”
她聽了我的話,氣的臉色通紅,然后深吸一口氣,說:“好,我不檢點,關(guān)燈...”
撇撇嘴,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挺可愛的,我去洗澡,順便把燈關(guān)了,我看著小鬼頭在我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臉上的表情拿捏不定,我總是能聽到它嘴里發(fā)出“嗚嗚嗚哇..”的聲音,像是警告一樣。
我撓了撓頭,跟它交流太費勁了,我只能吩咐它,它自己不能說話,它的意思,我全要靠他的表情來猜,但是一張臉上就兩個大眼睛跟一張吃人的嘴,我怎么猜啊?
媽的,你什么時候才能修煉出來三童法相???真是敗給你了...
我還沒洗完,突然房間的門被敲的“咚咚咚”響,我嚇了一跳,趕緊用水沖掉頭上的泡沫,聽到外面有人好著急的樣子,過了一會,浴室的門直接被打開了,我看著是王蕓,我急忙捂著下面,我說:“你懂不懂尊重人?懂不懂?”
我特別生氣,但是她無所謂的樣子,說:“蚊子腿就別藏了,出事了,你趕緊穿上衣服,去老師的房間。”
我一聽出事了,心里就有點慌,難道是劉珺?我趕緊的穿上穿上衣服,連頭上的泡沫都沒沖,直接跟王蕓去了老師的房間,剛到門口,我就聽到屋子里傳來一陣陣“嗚嗚,喵嗚,嗚嗚”的聲音,像是一只發(fā)怒的野貓一樣,好像有人跟她爭奪食物的時候傳來的警告的聲音一樣。
那聲音極為暴躁跟低沉,我站在門口停著都覺得瘆人,王蕓看了我一眼,問我:“誰帶貓來的?不是讓你出發(fā)的時候檢查了嗎?”
我看著她,我問:“你怎么知道是貓呢?”
她有點奇怪,說:“不是貓?那是什么?”
我沒搭理她,直接進了屋,一進屋,我就看到十幾個小姑娘都害怕的站在客廳里,每個人身上都有傷,胳膊上,衣服上,像是被貓給抓過一樣,一臉都是細小的傷口。
她們看到了我,就害怕的躲在我身后,那個老師也很害怕,指著窗簾,說:“后面,后面呢...”
我跟王蕓對看了一眼,窗簾后面像是蹲著一頭貓一樣,但是這頭貓也太大了點吧,有一米多呢,我聽著那“嗚哇,嗚哇”的聲音,頭皮有點發(fā)麻,王蕓說:“這么大的貓,趕緊找警察來啊。”
她說完,老師就說:“不行,不是貓,不是貓...”
王蕓就納悶了,問;“不是貓?那倒地是什么?。吭趺催@么大?”
老師有苦難言,想說,又不敢說,我二話不說,就走了過去,我感覺簾子后面像是有一只眼睛在瞪著我一眼,我走過去之后,叫聲更加的凄厲跟哀怨了,而且更加的低沉,像是在警告我一眼,我說:“小鬼頭,去...”
趴在我手臂上的小鬼頭直接飄了起來,一下子就鉆了進去,突然,我看到簾子后面像是一下子炸開鍋了一樣,那個身體瘋狂的跳動著,跳的很高,很劇烈,簾子被弄的抖動的很厲害,我身后的人嚇的哇哇大叫的,抱在一起...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怎么回事,過了以后,突然我看到一個東西掉了下來,在地上打滾,我知道是小鬼頭得手了,它還真厲害,我趕緊的過去掀開窗簾,我這一掀開,所有人都沉默了,整個屋子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東西驚呆了。
不是貓,是人...
是劉珺,我看著她蓬頭垢面,渾身都是血,小鬼頭抓著她的雙手死死的把她壓在地上,讓她無法動彈。
他身上都是血,衣服被抓成了一條一條的杠杠,衣不蔽體,那本來應(yīng)該美麗的高峰,已經(jīng)成了血峰,雖然裸露了出來,但是讓我不敢看,她死死的瞪著我,嘴巴里像貓一樣發(fā)出“嗚嗚”的警告聲,嘴里的虎牙像是獠牙一樣,非常的嚇人。
“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怎么...”王蕓驚訝的捂著嘴,然后趕緊脫掉衣服去給劉珺披上,但是她剛走一步過去,劉珺突然瘋了一樣彈起來,朝著王蕓亂抓亂咬,要不是小鬼頭死死的壓著,王蕓就掛彩了。
劉珺的舉動嚇的王蕓花容失色,直接躲在了我的背后。
“啊,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王蕓喊道。
我看著她的樣子,跟一頭貓一樣,特別慘,身上的肉被抓的一條一條的,像是要被凌遲一樣,我看著觸目驚心,我趕緊說:“帶他們出去,全部都出去,交給我處理,千萬別報警。”
聽了我的話,老師趕緊的帶著學(xué)生出去,很快屋子里就剩下我跟王蕓了,她說:“我也,出去...”
我心里也挺害怕的,我說:“你別走啊,她是女孩子,衣不蔽體,萬一出事了,我怎么解釋?你得留下來給我作證啊。”
王蕓點了點頭,但是還是很害怕,我看著劉珺,覺得好慘啊,她的肩膀上的皮膚像是被利器劃過一樣,鮮血流出來,她還用手抓著自己身體其他部位,像是在自殘一樣,我知道她肯定是種降了。
回想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一定是那個黑袍的人給她下的降頭,東南亞果然是降頭師橫行的地方,一言不合就下降頭...
下降就必須要解降,但是她中了什么降頭,我也不知道,我仔細的回想著,那個黑袍人好像抱著一頭貓...
貓?
我回想著那本書里面關(guān)于貓的降頭,很快就想到了,是貓降,這個降頭是降頭師用貓來代替死嬰而修煉邪鬼崽的,因為死嬰不是很容易得到,所以降頭師就會用黑貓來代替,因為黑貓本來就是陰邪的動物,陰氣很重,在母貓懷孕之后,等貓仔快要降生的時候,就殺掉母貓,以此提取母貓肚子里的尸體,這樣母貓的怨念跟小貓的怨念也十分的強,而在此之前,沒有死掉的貓也是降頭師的一種物降,可以幫助降頭師害別人。
對,劉珺一定是種了貓降,降頭師準(zhǔn)備的靈貓,是從小開始培養(yǎng)的,只吃死人肉,所以體內(nèi)的尸氣一定很重,那口氣一定是尸氣,我一拍腦袋,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想到的...
王蕓看我懊惱的樣子,就問我:“怎么樣?。磕愕降子袥]有辦法???送她去醫(yī)院吧?要不然會死人的...”
我聽了就很難受,我說:“你去茨廠街的中國百貨店里面,幫我買桃木,糯米,還有蠟燭。”
王蕓有點懵了,說:“不去醫(yī)院,要這些有什么?”
我很生氣,我說:“讓你去就去,那這么多廢話,出了事我負責(zé)。”
她瞪著我,很生氣,似乎從來沒有人跟她這么說過話一樣,但是她還是轉(zhuǎn)身走了,在他走后,我看著被死死壓住的劉珺,我咽了口唾沫,然后咬破我的手指,在她躺在的地方畫起符咒。
我在地上四個方向,畫了四方佛倫,符咒很難畫,我也只是憑著記憶畫的,這個符陣是要畫四個佛形象,等于是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請了四位至高佛祖守護。
畫完了之后,我手很疼,但是看著劉珺,她居然更加的瘋狂起來,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刺激她一樣,我聽著那像貓一樣凄慘的嚎叫,膽戰(zhàn)心驚,這就是降頭術(shù)啊,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