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壁鐘終于停止了轉(zhuǎn)動。
而我手上的黑玉龍雕也奇怪的破碎了。
空空哥哥就像是魔術里的大變活人一樣出現(xiàn)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剛剛有點事情,所以耽擱了會。說吧,這次你找我什么事?”
空空哥哥悠閑的靠在沙發(fā)上問道。
我把杰克遜脅迫我的事和空空哥哥說了一遍之后問道:“所以我想問問你冰窖什么時候會完全解封,你什么時候會進攻黎院?”
空空哥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不出意外明天這個時候我就在進攻黎院了。”
明天這個時候空空哥哥就能進攻黎院的話,那我最多也就是拖過一個白天。
想到這我點了點頭道:“行吧。”
這時空空哥哥打量了一番我道:“你吞噬了別人的血脈?”
我剛剛只和空空哥哥說了杰克遜脅迫我的事,沒跟他說我吸收了杰克遜的血脈,這下被他看出來我也就坦白了,“是啊,杰克遜那孫子威脅我,我自然要給他一點教訓。”
空空哥哥拍著手道:“很好,這才不愧是我的弟弟。”
說完之后,空空哥哥起身道:“沒事我就走了,明天的事我還得好好準備準備呢。”
“等等。”
剛剛聯(lián)系空空哥哥的黑玉龍雕因為我用了第三次機會之后就碎了,我盤算著我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不能主動找空空哥哥這點倒是不行,于是我問道:“你給我找你的那個黑玉龍雕碎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不然我以后怎么找你?”
“不用了,以后我也不會再找你,你估計也不會再找我。”說道這空空哥哥轉(zhuǎn)過身給了我一個莫名的笑容道:“就跟以前你說過的一樣,我們再見,只會是敵人!”
這段時間我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凡事都有些依賴空空哥哥,這導致我對空空哥哥殺了嫂子的事已經(jīng)有些深藏心底,現(xiàn)在空空哥哥居然主動提起這茬,我也就問起了我一直以來,十分疑惑的事情:“空空哥哥,你到底是是不是那個空空哥哥?”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在我的心底,有了兩個空空哥哥。
一個是那個養(yǎng)我長大,卻又突然拋棄我,還害死了我嫂子的余空空。
還有一個就是我面前這個,在我每次遇到危難時都會站出來幫助我解決危機的空空哥哥。雖然說他幫我啥事都要講人情,但是我發(fā)生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了巨大的依賴。
于是我現(xiàn)在就想搞清楚,眼前的這個空空哥哥,和那個殺了我嫂子的余空空,是同一個人嗎?
聽完我的問題,空空哥哥回答道:“我的弟弟,這個問題我沒法給你一個答案,一切的一切得你自己去領悟。反正你只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我和你,只能有一個人存活下來。所以我們既是兄弟,又是死敵!這都是命,是不可逆轉(zhuǎn)的命數(shù)!”
“為什么?”
我有些難以理解空空哥哥的說法。
難道我們現(xiàn)在這樣不算是融洽相處嗎,會有什么原因值得我們?nèi)バ值芟鄽埬兀?/p>
“你會明白了。”
說完。
空空哥哥這次到?jīng)]有選擇跳樓的方式離開,而是就來時一樣,大變活人又變走了。
我和空空哥哥既是兄弟又是死敵,我們之間只有一個人能存活下來。
這個說法實在讓我有些難以接受。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好久,都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
但是我好像覺得,今晚將是我和空空哥哥最后一次和平相處。
也不知道下次見面,真的我們會是死敵嗎?
想著想著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夢里。
我來到了一個十分高的山峰之上。
在我面前是廣闊的大地,俯視下去,可以看見人和巨龍十分和平的相處著。
在我的身后,是一座十分宏偉的大殿。
只見大殿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白帝宮。”
“殿下,帝找您過去。”
一個古裝打扮的奴仆前來告訴我道。
說完,他便帶著我走到了大殿門口。
這個大殿有些類似古代的宮殿。
這個奴仆把我?guī)У街缶屯讼铝恕?/p>
整個大殿就只有三個人。
一個是我,一個是空空哥哥。
還有一個老態(tài)龍鐘的男人。
“父皇的氣數(shù)已經(jīng)快盡了,龍族的規(guī)矩你們也知道,雙生奪位。即日起,便是你倆的爭斗了。我什么都不會再管著了。”
空空哥哥看了看我,對王位上的男人道:“為何我們兄弟一定要相殘,大不了我不要這王位又能如何?”
“你們會的。”
說完,男人便離開了宮殿。
我此時還是模模糊糊的,什么是雙生奪位。
為什么這個男人要讓我和空空哥哥爭奪王位,他就不能選擇一個人登基嗎,何必搞得這么殘忍。
突然,畫面一晃。
我來到了一片櫻花林之中。
空空哥哥也在我旁邊。
這時,一陣悠閑的琴聲傳入了我們的耳朵。
空空哥哥十分好奇的對著琴聲來源道:“阿弟,我們前去看看是何人在彈奏。”
說完空空哥哥拉著我的手,穿過一顆顆櫻花樹來到了一個涼亭前。
涼亭里,一個驚為天人的女子正在輕撫著一把古箏,婉轉(zhuǎn)動人的琴聲正是出自她撥動的十指。
“好美!”這是我對這個女人的第一反應。
就連我身邊的空空哥哥都是垂涎三尺的目瞪口呆。
“我要她做我的妃子!”
我和空空哥哥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句話...........
“嘀鈴鈴!”
一陣煩人的鬧鐘聲將我從夢境里拉了出來。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七點半。
昨天克雷頓說的集合時間是八點半,我現(xiàn)在起床,洗漱一番之后再去吃個早飯應該就剛剛好。
我起了床,簡簡單單的洗漱了一下,準備了一下自己的東西之后背著背包到地下車庫,開著車就出門了。
我來到比鄰酒家吃了碗皮蛋瘦肉粥之后就趕往克雷頓所說的集合地點。
我來到集合地點的時候,子憐,何嫵墨,還有卡瑞娜已經(jīng)到了。
我把車停好之后,將鑰匙給了車庫的人員保管鑰匙。
然后來到了子憐他們旁邊,道:“你們可真早。”
卡瑞娜答道:“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嘛。”
我笑了笑,打趣道:“還有一句話叫住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我們說說笑笑了一會,姚敬洋,稚川還有艾仕羅也都來到了這里。
克雷頓是最后到的。
到了之后,克雷頓板著臉,嚴肅的說道:“這次天墓之行,是關乎著黎院命運的,你們可得爭氣啊。”
我心想,爭你個大頭鬼啊。你就等著今晚空空哥哥搞死你們這群老不死的吧。
接著克雷頓又說了些鼓舞我們的話,便帶著我們來到了機場。
“天墓是在哪?。?rdquo;
我一看還要坐飛機便問道。
克雷頓回答道:“在你們中國的珠穆朗瑪峰。”
啥玩意,這可是稀奇了。
沒想到天墓居然在咱大中國的珠穆朗瑪峰。
接著火部的人將我們需要的裝備都裝上飛機之后,我們小隊七個人便陸續(xù)登上了飛機。
我盤算著,應該是不用擔心會等不到冰窖完全解封了。
等我們坐飛機到了珠穆朗瑪峰估計也就到晚上了,到時候空空哥哥也應該動手了。
松了心的我也就觀望起了窗外的風景。
從比弗島飛到珠穆朗瑪峰可不是一時半會到的了的,時間一長之后,為了養(yǎng)精蓄銳,我去拿了個眼罩來,戴上眼罩沒了一會就迷迷糊糊地的睡著了。
這一覺也沒做夢啥的,只是坐著睡,睡醒之后有些腰酸背痛。
我睡醒之后沒多久,看著窗外已經(jīng)變成了白雪皚皚的雪山,估摸著也就快到了。
果然在一處也不知道是啥名的地方,我們降落了下來。
降落之后,把我們各自的背包給我們之后,飛機就再次飛走了。
我們七人小隊也算是被丟在了這荒郊野外的。
這里的氣溫挺低的,下了飛機之后好在火部還算貼心,給我們每人都準備的御寒的棉衣。
在我們都穿好了棉衣之后,已經(jīng)低調(diào)了許多的艾仕羅道:“我來帶路你們沒意見吧?”
自打被我們打了一頓之后,效果十分明顯,現(xiàn)在的艾仕羅做啥事都得問問我們的意見。
“草。就你知道天墓的入口,你丫不帶路誰帶路啊。”
這艾仕羅也是過了頭,我們七人小隊就他一個人了解天墓,他不帶路我們誰知道天墓的入口啊。
艾仕羅躲閃著我兇神惡煞的眼神,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
一番定位之后,他又打量了一下四周,指著東邊道:“走這邊。”
一邊走著,我真是忍不住想吐槽黎院不會辦事。
也不送佛送到西,把我們丟在這半途算怎么回事啊。
還得我們自己前往天墓入口。
好在艾仕羅這家伙也不是蓋得,帶著我們在皚皚雪山穿梭了大半天之后,終于來到了珠穆朗瑪峰腳下。
此時在珠穆朗瑪峰的腳下,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都是什么身份,但是我們知道肯定不會是朋友就對了。
好比我們剛到,就看見有兩伙人在那起了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