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都是一閃而過的,我也沒怎么注意到。
看著我摸著吃的圓滾滾的肚子,嫂子笑的有種幸福的感覺。
“吃飽了就回房間寫作業(yè)吧。”嫂子起身收拾起了碗筷。
而我則偷偷再瞟了幾眼嫂子扭動的腰肢之后回到了房間。
我看著一大堆的作業(yè),心里本來就煩躁躁的,壓根靜不下來寫。
我摸出了手機打算玩會。
也不知道是咋滴了,手機莫名其妙彈出了一個窗口。
雖然是一片日文,但是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了Av兩字。
雖然說我茍且的不行,學校里也沒和女的談過戀愛,可畢竟處于青春期的我對那事還是懷著一種向往的心態(tài)。
于是我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進去........
半個小時之后,門外突然傳來嫂子的叫喊:“小輝,我忘記拿內(nèi)衣了,就在沙發(fā)上你給我去拿一下。”
這時我才從耳機和屏幕的視聽沖擊中緩過神來,聽見廁所傳來的嘩嘩水聲。
我一站起身來,感覺褲襠火辣辣的一疼,連忙往下了腰。
由于我那啥過長,所以一硬起來之后肉肉和布料的摩擦搞得我又是爽快又是生疼。
“好的。”我回應了一聲嫂子便走出了房間。
到客廳沙發(fā)得路過廁所,模模糊糊的玻璃門后我可以勉強看出嫂子洗澡的每一個動作。
我傻愣愣的看呆雞了,直到水聲停了,嫂子催促了我一聲道:“小輝,快點拿來啊。”
“哦!”
我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然后跑到了客廳沙發(fā)。
嫂子的內(nèi)衣赫然擺在那里。
黑色蕾絲花邊的罩罩和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三角褲讓我的下體再次猛然的抬了下頭。
我咽了口唾沫,慢悠悠的拿起了它們。
手還情不自禁狠狠捏了兩下,仿佛就像捏著嫂子一樣。
我不敢再往下想,陶醉了一會就跑到了廁所門口,輕輕敲打著門道:“嫂子,我拿來了。”
嫂子打開了們,雪白又不失紅潤的肌膚看的我火氣更上一層樓。
由于沒內(nèi)衣,嫂子只好裹著那條并不長的浴巾,還得用右手不停的扶住身后,不然浴巾立馬就得掉下來。
我面紅耳赤的把內(nèi)衣遞給了嫂子。
然后嫂子居然沒自己關門,而是拿著內(nèi)衣道:“好了,把門關上吧。”
說完嫂子轉過頭去,準備扯下浴巾。
就在我拉著門要關上的最后一顆,嫂子背對著我也沒注意就解開了浴巾!
我壓根沒來得及細看啥門就被我關嚴實了。
但那樣一個瞬間,一眼之見我已經(jīng)完全記下了嫂子那風情萬種的全裸后背。
我就像是做了啥見不得人的事,連忙跑回了房間,鎖好了門。
我躺在床上靜靜回憶了著剛剛的視覺盛宴。
“小詠,你作業(yè)寫完沒,快來洗澡了。”嫂子再次叫喊著我。
“馬上。”我拿好了衣服褲子啥的,就來到了廁所。
我把換洗衣服掛好之后,隨意把脫下來的衣服甩在了洗衣機里。
這是,我洗衣機里一股異樣的味道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仔細一看,赫然是嫂子換下來的內(nèi)褲!
鬼使神差之下,我拿起了那條紫色紋邊的棉質(zhì)內(nèi)褲。
一片白色的漬跡正是意味的來源。
我腦子里想起了剛剛手機上看過的島國動作片中一幕。
于是我腦袋再次一熱,把內(nèi)褲套在了我那啥上...........
不得不說,第一次打飛機的感覺很爽有很不爽。
完事之后我洗好澡回到床上,感覺身子從來沒這么空虛,就像應了那句廣告詞,感覺身體被掏空。
正是因為這樣,我沉沉的就睡著了。
可我做夢就不那么美妙了。
我夢見在一家賓館里,王巖把嫂子按在身子狠狠的起伏著,而我則被矮強等人摁在地上看著嫂子被王巖活生生的強奸了。
“不要啊,不要啊。”我一拳接一拳的捶打在地上,血和淚模糊了一片。
接著夢境一轉,王巖等人已經(jīng)輪番上了嫂子一遍,他們坐在旁邊戲謔的道:“余輝啊,所謂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你要不也試試?”
我看著嫂子遍體傷痕的躺在那,目光呆滯的看著我,我拼命的搖著頭。
“麻痹的,老子今天還就得看定了!”王巖一怒,矮強等人立馬把我按在地上打了一頓。
我感覺我的臉已經(jīng)被打得跟豬頭差不多了,說起話來都含糊不清,“我不!”
“接著打!”
我也不知道被打了幾遍,反正我就只能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偶爾說聲我不。
“別打了,我給你們看!”一絲不掛的嫂子站了起來,很酸楚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哭著道:“嫂子我對不起你。”
王巖一聽,饒有興致的道:“那行啊,就別愣著了。”
王巖話落,嫂子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我的眼里,嫂子落下的每一步都那么沉重。
來到我身邊,嫂子佝僂下了那水蛇一般的腰肢,朝我那里而去.........
“小詠起床了!”嫂子恍醒了睡夢中的我。
而我則感覺不受控制的想撒尿,實在憋不住就撒了出來。
我還覺得撒的挺爽了。
結果當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時,嫂子正巧打算以掀被子這招來叫醒我。
我感覺雙腿只見濕乎乎黏噠噠的,很快我就想起了生物課上所說的遺精。
我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嫂子已經(jīng)掀開了我的被子。
看著一片漬跡的床單,嫂子先是愣了半秒,然后紅著臉道:“咱小輝也長大了嗷。”
我則是尷尬的恨不得直接鉆進床底下去。
嫂子看出了我的窘狀,捂著嘴笑著離開了我房間。
我連忙起床拿了條內(nèi)褲便去廁所了。
換好一切后,我又不好意思的把床單拿了出來,正好嫂子也正端著早餐走出了廚房,她見我抱著床單,示意道:“放洗衣機上吧,我會洗的,快吃完早飯去上學了。”
整頓早飯我都是低著頭吃完的,絲毫不敢去看嫂子一眼。
昨晚那夢實在太羞恥了,我不禁幻想,要是嫂子知道我做了這樣個夢會是怎么樣的一個反應。
吃完飯,嫂子拎了個購物袋順帶送我上學去買菜。
到學校的一路上,我依舊是低頭走路,一言不發(fā)。
嫂子注意到了我的異樣,于是到了學校的時候,她刻意囑咐了我一句,“那啥沒啥可害羞的,那只能說明咱小輝從此以后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我走到教室后,腦子里不止一遍想起嫂子的這句話。
只覺得那股年少輕狂男兒本色要被喚醒了,身體里的血都要沸騰起來。
“余輝,把作業(yè)交了吧!”學習委員何茹妮一盆冷水把我?guī)Щ亓爽F(xiàn)實。
我這才想起,昨晚盡做了些荒唐事,哪還顧及了作業(yè)這個問題。
我有些難為情的看了看何茹妮。
這里得提一下,如果是我嫂子是已經(jīng)熟透了的水蜜桃的話,那么何茹妮就是一朵含苞欲放的曇花。
青澀之美被她的身子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不過據(jù)說她家里的錢和勢完全能甩王巖兩條街,所以這多荊棘玫瑰許多人也只敢遠觀不敢褻玩。
王巖那么跳的性子,在何茹妮這里也得加著尾巴做人。
不過由于我學習成績和何茹妮經(jīng)常都共享第一第二,所以何茹妮看出我沒寫作業(yè)也沒戳穿我,只是道:“明天記得把作業(yè)帶來。”
我不甚感激的對何茹妮點了點頭,接著她便繼續(xù)去收下一位同學的作業(yè)了。
這一天跟往常一樣,就像昨天王巖沒找過我一樣。
一直平靜到了下午放學前的自習課,王巖再次把我?guī)У搅藥?/p>
“說說吧,明天能把你嫂子約出來不?”王巖享受著矮強給他點煙,自己剝著指甲漫不經(jīng)心的問我道。
該來的始終還是得來,逃也逃不過。
我閉上眼睛一聲嘆息,直接就給王巖跪下了。
“巖哥,放過我嫂子吧,我給你磕了!”一邊說著我一邊額頭朝地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王巖仿佛在看笑話一樣,打趣道:“余輝啊,你不去做段子手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