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我們所有人,每個人都有陰暗的一面,有的人生活在陽光下,衣食無憂。陰暗面不會爆發(fā),只會隱藏在內(nèi)心中的某個角落。而有的人因為生活不滿意,導致負面情緒爆發(fā),仇視社會,做出一些常人不能理解,并且很恐怖的事情。
我是一名刑警,但是和普通的刑警不同,我所針對的案件不是打擊普通的那些罪犯和黑社會。而是專攻那些匪夷所思的古怪案件,每一個案件如果公布出來都會給老百姓造成恐慌。
我經(jīng)歷的案件當中,有的兇手把小臂粗的樹木兩頭削尖,從受害人頭部貫穿人后從肛部穿透,把受害人放在燃燒的篝火上活活的燒死。
還有個女人因為有人質(zhì)疑的她的藝術(shù)表演,她把質(zhì)疑的她的人活生生的做成了人形玩偶。時代在進步,科學在發(fā)達,現(xiàn)在的犯罪分子也與時俱進。
有的人一個無意的舉動,遭到殘忍殺害,而且案發(fā)現(xiàn)場相當恐怖。表面懦弱的人,不是沒有自尊心,反而自尊心比普通人還要強。有可能你對他的辱罵,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我深思熟慮良久,還是決定把我經(jīng)歷的這些匪夷所思的案件用文字形式描述出來,已警后人。
愿天堂沒有痛苦。
正文:
網(wǎng)絡(luò)是二十一世紀人類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很多人都喜歡上傳一些街拍視頻,和一些自拍視頻,而我要說的第一個案子,就是因為一段視頻,引起的殺身之禍。
2003年,我警校畢業(yè),刑偵專業(yè),但是我并沒有成為一名巡捕,因為我對巡捕有從內(nèi)心當中的反感,簡單來說就是,我對他們的辦案能力保持懷疑。
我的父親是一名老刑警,為人正直,破獲的大型案件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父親是我的榜樣,從小耳濡目染,聽從父親的教導,所以從小我就決定長大以后第一要當巡捕,為民除惡。
但是為什么我畢業(yè)那年沒有步入巡捕行列。就是因為父親在2002年,莫名其妙被抓了,說父親牽扯一宗大型案件。嚴禁家屬探視,父親的事情對母親造成了很大的打擊,母親請了律師,寫了無數(shù)的上訪信件,但是那些上訪信件,卻如同泥牛入海,毫無音訊。
而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學校了,我在學校里面成了明星般的人物,而是臭名昭著。被稱之為罪惡之子。我對這些流言穢語充耳不聞。畢業(yè)那天,我拿著畢業(yè)證,走出了這所我生活了四年的大學。
雖然我放棄了巡捕的工作,但是不代表我放棄了兒時的夢想。我準備成立一家偵探公司,我學的就是刑偵學,對于我來說也是手到擒來。還可以調(diào)查一下父親是因為什么案件入獄的。
有了目標,但是我沒有錢,我一個剛大學畢業(yè)的大學生,哪里拿得出一筆注冊資金,邊走邊想。突然有一輛紅色桑塔納停在了我身邊,剎車的聲音如同驢被踩住脖子發(fā)出來的聲音一樣。
我看著停在我身邊的桑塔納,駕駛室是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慢慢搖下車窗,從我一扭嘴,說:“陳浩上車聊聊。”
咦?這人是誰?我看著這他的樣子,頭上戴著鴨舌帽,八字胡。穿著藍色工作服。嘴里叼著一個煙斗。怎么看怎么也不認識。
中年人看我沒有上車的意思,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搖上車窗玻璃,絕塵而去。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啊。算了,這世界上什么奇怪的人都有。我準備先回趟自己家,然后再去我的姑姑家看望一下母親。自從父親出了那件事,母親精神狀態(tài)就不太好,姑姑怕我母親想不開,所以把我母親接到她家,一直照看她。平時還能和我母親說說話。解膩歪。
學校離我家距離不算太遠,但也不近,需要坐長途汽車三個小時才能到。到了車站賣了一張津北市的車票,就上了車。
在車上也沒什么事可做,我打算小睡一會。迷迷糊糊的感覺車好像停下來不走了。這才不到一小時,不可能就到目的地。我睜開眼睛,看到大巴車果然停了下來,前面有很多巡捕,還拉了警戒線。難道前面有出車禍的?
我走下車看了看,前面好像不是車禍,我走近一看,一股血腥味道撲鼻而來。當時的場面看得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胃口一陣搗鼓。強行忍住嘔吐的沖動,仔細觀察起來。
警戒線正中央懸掛著一具男人的尸體。男子全身上下皮被剝光,殷紅色的血肉此時還在滴著血,隱約還能看見附著在血肉上筋脈。尸體的頭部,被一顆削尖的手臂粗的樹木直接貫穿太陽穴,樹木另外的一端直接貫穿了馬路邊的另一棵樹,所以導致尸體懸掛在馬路中。
尸體的腹部被利器拋開,里面的內(nèi)臟消失不見。肚子完全被掏空。此刻法醫(yī)正在初步進行尸檢。法醫(yī)檢查完畢后,收尸隊幾個人把尸體放下來,然后裝進尸袋,準備把尸體運走。巡捕把周圍現(xiàn)場完全封鎖,此刻看見我還站在這里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沖我說道:“案發(fā)現(xiàn)場,閑人勿進,沒有什么可看的??禳c走。”我不可置否搖了搖頭。轉(zhuǎn)過頭準備往回走,抬頭一看,是剛才那個抽著煙斗的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在一邊吧嗒吧嗒抽著煙,一邊沖我擺擺手,意思叫我過去。
“干嘛?”我走過去沒好氣問道。
中年大叔答非所問,看了看我,然后又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說道:“你對剛才那具尸體有什么看法?”
“沒什么看法,那是巡捕的事。”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看來你對巡捕有很大意見啊。”煙斗大叔看了看我。然后又說道:“我看他們也不順眼,一個一個拽的和八萬似得。”
我聽著這話,感情這大叔對巡捕也不感冒。我有點好奇問道:“您對巡捕難道有什么不滿?”
煙斗大叔咳嗽一聲,大聲說道:“誰說老子對巡捕不滿了。我那是相當不滿。”我勒個草,你這么大聲說話干什么。我扭過頭一看,那些案發(fā)現(xiàn)場的巡捕都向我這面看來。心想完了。
沒想到的是那些巡捕只是回頭看看我,然后又看了看我身邊的煙斗大叔,仿佛就和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又接著忙手中之事了。
看到巡捕這舉動,我更對身邊的煙斗大叔好奇了,“你是什么人?”
“你先說說對著案子的看法,然后我在告訴你我是誰。”煙斗大叔不緊不慢的又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
我頓了頓說:“從案發(fā)現(xiàn)場來看,不是案發(fā)第一現(xiàn)場,屬于殺人拋尸類型,但是又不同于普通拋尸案件,普通拋尸是兇手對于尸體的一種緊急處理方式,肯定會選著隱蔽的環(huán)境,而這起案件的兇手,是故意想叫別人看見這具尸體,并且是存在某種目的,不排除挑戰(zhàn)警方的權(quán)威存在。而且兇手殺人手法過于殘忍,估計和被害人有很大的仇恨。”我把自己初步的想法和煙斗大叔說了出來。
煙斗大叔聽我說完,深思了一下,然后把煙袋鍋蓄滿了煙葉。吧嗒吧嗒抽了兩口把煙葉引燃。從懷里拿出一個筆記本,隨便從中間撕下來一張紙,用筆寫了一個地址,遞給我說:“明天上午十點之前來這個地方。”然后鉆進那坡桑塔納絕塵而去。留我在風中凌亂了半天。我看了看紙上的地址,放進口袋里。
由于馬路出了殺人案,被拉了警戒線,為了保護現(xiàn)場,禁止任何車輛從此路過。怕破壞現(xiàn)場。我很無奈,只能做之前打的大巴車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