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點暈胸?還只是?
曲凝藝聽到這句話,就知道楊朝根本沒有事,這個賤人是趁機占自便宜,而且得了便宜,他不悄悄的就算了,還很驕傲的說了出來。
“你給我起來!”曲凝藝立時沒了好氣,一下把楊朝推開,精致的臉上因為羞怒帶著紅暈。
被推開時,楊朝還意猶未盡的狠狠的在曲凝藝胸前的傲然上拱了拱。
這下,更是讓曲凝藝惱怒不已,一雙杏眼恨恨的看著楊朝,就差給楊朝一個大嘴巴子了。
不過,惱怒的同時,曲凝藝心中也是有些奇怪,從楊朝先前的種種行為來看,這家伙的色眼雖然不老實,但也只是看看罷了,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啊。
可現(xiàn)在怎么會有膽子趁機占自己的便宜?
想到這,曲凝藝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楊朝似乎和先前自己看到的有了一些不同,算很俊俏的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雙眼深邃,閃爍間似乎快要放出光了。
整個人氣質(zhì)也是大變,有種邪魅的感覺,竟全然不同與之前的土鱉感覺,顯得分外的迷人。
一時間,曲凝藝看著氣質(zhì)大變的楊朝,竟有些呆住了。
“藝姐,伊諾沒事,只是暈過去了。”這邊方芷煙檢查完冉伊諾的情況后,冷冷的說著。
聞言,曲凝藝這才回過神來,想到自己竟然看楊朝看得呆住,臉上立馬變得通紅。又見楊朝正一臉莫名笑意的看著自己更是大窘,也不提楊朝占了自己便宜的事,神色慌亂的跑到了冉伊諾處。
曲凝藝也是看了看冉伊諾的情況,隨后二女將冉伊諾抬到了沙發(fā)上。
而楊朝則是臉上掛著壞笑,走到同樣昏迷在地的光頭男身邊,抬腳對著光頭男的雙手,便是砰砰兩腳踩了下去。
咔嚓!咔嚓!
兩聲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骨頭碎裂聲接連響起,驚住了曲凝藝,她大聲道:“你干嘛?”
楊朝扭頭看著曲凝藝,壞笑著對她眨了眨眼,繼而道:“我先廢了他的雙手啊,這樣等會他就算醒了,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來。”
這話讓曲凝藝和方芷煙二女都是心中齊齊一顫,就算你想控制他,也不用這么狠辣的踩斷雙手啊,你找根繩子綁起來不就行了?
方芷煙還好,心中倒不是多么詫異,只是覺得楊朝下手有些狠辣。但曲凝藝的心中就是詫異到了極點,因為她可是記得楊朝剛來的時候,是個什么模樣。
雖然看起來也有些不簡單,但給曲凝藝的印象多還是一個剛從農(nóng)村出來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但現(xiàn)在楊朝表現(xiàn)出來的種種行為,卻是徹底顛覆了曲凝藝對他的定義,從出手的狠辣,再到剛剛的……邪魅氣質(zhì)看來,他全然不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難道,他之前的種種都是他的偽裝?又或者現(xiàn)在的模樣也同樣是偽裝呢?
到底那個樣子,才是他最真實的模樣?
不知不覺間,或許連曲凝藝自己也不想承認(rèn)的,她對楊朝產(chǎn)生了一些好奇。
“哦對了,這還有一個呢。”楊朝廢了光頭男的雙手后,又走到長發(fā)男的身前,抬起腳便又是猛的踩下。
咔嚓骨裂聲響起的同時,長發(fā)男竟然被硬生生的從昏迷中痛醒了過來。
?。。?!
接著一聲凄慘無比,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長發(fā)男的口中發(fā)出,原本就身受重傷的長發(fā)男又遭重創(chuàng),臉色更是慘白。
“你、你、你找死!竟敢斷了我的手。”劇烈的疼痛,讓長發(fā)男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腦,瞬間清醒,感覺到自己手被楊朝弄斷后,神色暴怒。
呵呵!楊朝見其清醒過來,倒也不覺得意外,弄暈長發(fā)男所用的精神力原本就不多,自然容易清醒過來。
“我找死?我看你現(xiàn)在是還沒弄清楚狀況?也罷,我就再幫你清醒清醒。”楊朝冷笑道。
說完,楊朝猛的又是一腳抬起,踩在了長發(fā)男另一只手上,咔嚓一聲長發(fā)男雙手便都是斷了。
?。。?!這一腳楊朝用的力道又大了不少,長發(fā)男瞬間痛得額頭直冒冷汗。
“你,你怎么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長發(fā)男滿臉猙怒的看著楊朝,想要站起身來,但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索性,楊朝幫了他一把,上去兩步輕輕的抬起腳在長發(fā)男驚疑不信的眼神中踩在了他的臉上。
砰的一聲,長發(fā)男原本微微抬起來的頭,被楊朝用力的踩在了地上!
太囂張霸氣了!
這叫什么?俗話都說罵人別罵娘,打人別打臉,可楊朝這何止打臉啊,直接踩人家臉了。
要是其他,曲凝藝或許還會覺得楊朝這樣做氣焰太過囂張,可現(xiàn)在楊朝踩的人是想要綁架伊諾的壞人,這就讓她覺得楊朝這不是讓人不喜的囂張,而霸氣的囂張了!
原本覺得楊朝這般做有些狠辣的曲凝藝現(xiàn)在不僅全然不這樣覺得,反而看向楊朝的雙目中竟然開始閃爍著異彩。
不過,心中不喜甚至是厭惡楊朝的方芷煙,她的看法全然不同,她就覺得楊朝這樣太過囂張加小人得志了。
哼,剛才被別人用槍指著的時候,怎么不敢這樣囂張了?想著,方芷煙心中對楊朝的不喜更盛。
她卻是完全忽略了一點,長發(fā)男雖然用槍指著楊朝,但卻也是被他給撂翻的。
不管二女心中各自的想法,楊朝此刻心中有些好笑,踩著長發(fā)男的臉后,俯視著他道:“知不知道你是誰?怎么著,您也是個拼爹的主兒?”
原本只是玩笑話,可沒想到長發(fā)男竟然哼哼兩聲確定了:“沒錯!你知不知道我干爹是誰?我干爹可是吼地獅子!”
哈哈!楊朝瞬間就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尼瑪外號聽著這么怎么中二?
“吼地獅子?好吧,老實告訴你,我其實就是你干爹的爸爸,也就是你干爺爺,吼天獅子!”楊朝彎腰看著長發(fā)男被自己踩得變形的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吼,吼天獅子?”聽到楊朝的話,長發(fā)男竟然是一怔,臉上露出思索之色,干爹叫吼地獅子,他叫吼天獅子,一個地一個天,難道他真是干爹的爸爸?
“來乖孫子,快叫聲干爺爺來聽聽。”楊朝憋住笑意說道。
“干……我操你媽,你耍我!”長發(fā)男被楊朝哄得一愣一愣的,差點就叫了出來,要不是瞥見楊朝憋笑的表情,他差點就成了楊朝的便宜孫子。
哈哈……一旁的曲凝藝忍不住也是笑出聲,這個綁匪是有多蠢?而方芷煙依舊冰著一張臉冷笑。
其實,倒不是長發(fā)男真的有多蠢,只是雙手?jǐn)嗔?,劇痛之下讓他的思維運轉(zhuǎn)得有些不順暢了,換句話說就是腦袋有些秀逗了,哈哈。
“乖孫子,你猜對了,你爺爺我就是在耍你,不過可惜沒有獎勵。現(xiàn)在我玩夠了,說!是誰派你來綁架冉伊諾的。”楊朝原本滿是笑意的臉驟然一變,冷厲道。
“我不說你又能拿我怎樣???”長發(fā)男被踩住的臉上竟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覺得楊朝不能拿他怎么樣。
“哦?乖孫子,爺爺我給你機會,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這就不能怪我了!”楊朝神色猛然變冷。
咔嚓!骨頭碎裂之聲再度響起!這次是長發(fā)男的左腿被楊朝一腳踩斷!
長發(fā)男凄厲的叫聲響徹整個別墅,其整個人在劇痛之下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看向楊朝的眼神更是充滿惡毒憎恨!
“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長發(fā)男惡聲吼道。
還不說!?楊朝冷笑一聲,又是一腳踩下,咔嚓一聲長發(fā)男右腿斷!
“啊?。?!我就是死也不會說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你要是今天不殺了我,你今天是怎么折磨我的,我會還一一還給你。不,還要加上百倍千倍的還給你!”或許是因為四肢盡斷,巨痛已經(jīng)超過了極限,反而讓長發(fā)男麻木起來,竟開始滿臉猙獰的威脅起楊朝來了。
長發(fā)男的威脅楊朝自然是視而不見,他是什么人?這種人的威脅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只是,看長發(fā)男的模樣恐怕是再怎么折磨也不會說出綁架冉伊諾的幕后主使人,楊朝也懶得繼續(xù)管他,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弄醒光頭男再試試。
就在這時,別墅外突然傳來了警笛聲,接著冉文武和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便沖了起來!
“所有人不許動!”
數(shù)個特警抬槍指著大廳里的楊朝幾人大聲警告道。
“許局,你叫他們把槍放下吧,已經(jīng)沒事了。”冉文武進來后見楊朝站著,而地上各自躺在兩個陌生男人,就知道事情已經(jīng)被楊朝搞定了,開口對著身邊身材微胖,警官模樣的警察說道。
這警察卻是天海市公安系統(tǒng)的一把手許陽,他今天本來已經(jīng)在家休息了,可接到冉文武打來的電話,二話不說就跳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集結(jié)警力就沖了過來。
沒辦法啊,冉家的勢力太大,別看他貌似位高權(quán)重,可在面對冉文武時,也只有好好巴結(jié)著。
見冉文武說話,許陽立馬對著舉著槍的特警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放下了槍。
“諾兒!”這時,冉文武看到了躺在沙發(fā)上的冉伊諾,臉上一慌趕緊跑了過去。
聽到曲凝藝說冉伊諾只是暈過去后,這才放下了心。接著又問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
隨后,冉文武神色鄭重的走到了楊朝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楊朝,冉叔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這次要不是有你在,諾兒恐怕早就被綁走了。我冉家,欠你一個人情!”
楊朝此時卻是已經(jīng)收起了臉上壞壞的笑容,氣質(zhì)也恢復(fù)如初,他笑了笑道:“冉叔,你不用這樣。我是冉小姐的護衛(wèi),保護她是我的職責(zé)所在,所以你也不需談什么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