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裴亭合作,林紫以為自己多了兩分勝算,卻沒想到事情竟然糟糕成這樣。
云琰真的是變態(tài)!
等云琰從漂亮小男生身上爬起來,林紫已經(jīng)嚇得目瞪狗呆。
她從來沒想過,男人之間居然也能做,甚至比他跟女人做得還要瘋狂……
“云總,求求你了!放過我吧!”見云琰朝自己走來,林紫不顧一切地尖叫。
“閉嘴!”云琰不耐煩地喝道:“別逼我抽你!”
薛濤穿好內(nèi)褲,滿身大汗,軟得差點(diǎn)虛脫,他跟在云琰身邊,顯然跟云琰很熟。
“云總,何必勉強(qiáng)她呢,或許她根本不懂怎么玩。”薛濤柔柔地勸誡道。
“哦?”
小黑屋里從來不開大燈,只有墻壁上亮著一串小巧玲瓏的水晶燈泡。
云琰的臉龐被昏暗籠罩,像極了正在露出獠牙的惡魔。
“要不,讓我陪你吧?我好久沒有跟云總在一起了。”薛濤有點(diǎn)哀怨。
“怎么陪?你不怕做得太松,回不了學(xué)校?”云琰惡趣味地捏了捏薛濤的俊臉。
迎著角落里林紫瑟瑟發(fā)抖、驚恐萬分的目光,薛濤示威般地依偎在云琰懷里。
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甚至當(dāng)著她的面,發(fā)生如此親密的肉體關(guān)系!
不行,林紫覺得自己惡心想吐。
云琰察覺到林紫眼中的厭惡之色,突然一把推開薛濤,沖過來揪住林紫的頭發(fā)。
湊到林紫耳邊吹出一口曖昧的熱氣,云琰陰惻惻地笑道:“怎么?給你長點(diǎn)臉,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寶了?”
“不,我不敢。”林紫早就嚇得渾身發(fā)軟,根本敵不過云琰的手勁。
“薛濤屁股后面那個洞,應(yīng)該比你這張嘴干凈。”云琰刻意挖苦她,羞辱她,“我已經(jīng)派人調(diào)查過了,你以前在童山縣讀高中,跟云昕早就認(rèn)識。你放棄學(xué)業(yè)跟著云昕來海城尋找機(jī)會,沒想到吧,云昕一旦回到云家,轉(zhuǎn)頭就將你打發(fā)走了。”
隨著云琰陰冷刻毒的挖苦,那些記憶走馬燈似的涌上腦海,林紫突然哽咽起來:“云琰,我沒有對不起你。”
她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什么這些男人要百般羞辱她?
蕭流云是這樣,云琰也不例外。
“嘁!你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八年,什么沒做過?你敢說,你是清白的?既然你什么都會,何必跟老子裝純?”云琰突然一把甩開林紫,像丟掉一塊沒用的垃圾。
林紫摔倒在地,淚眼朦朧,原本清艷的小臉上籠著一層濃濃的悲哀。
薛濤站在不遠(yuǎn)處,冷眼看著這一切。
他的處境不比林紫好到哪里去,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只要云琰事后給錢,他什么都愿意替云琰做。哪怕出賣自己的靈魂。
原本糜爛的氛圍,因為林紫的不配合和反抗,瞬間降至冰點(diǎn)。
“云總……還要繼續(xù)么?”沉默了十分鐘,薛濤小心翼翼地問道。
“滾!老子沒心情!”云琰之前敞著襯衣,露出精壯的胸膛,他突然伸手將扣子一個個扣起來。
林紫費(fèi)力地爬起來,她的頭發(fā)被云琰揪亂了,看起來像個瘋婆子。
“站?。?rdquo;見林紫朝門口走去,云琰臉上露出一絲狠戾。
“云總,我不想要了。我可以什么都沒有,但是我不能失去做人的底線。”林紫苦笑著搖搖頭:“你身邊不缺美女,用不著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
小黑屋的房門是特制的鎖,林紫心緒煩亂,一時打不開。
云琰朝薛濤使了記眼色,薛濤頓時渾身一震:“云總……這,不太好吧。”
云琰沒有開口,但是他眼中的暴戾與狠毒已經(jīng)明明白白地昭示了一切。
薛濤被迫低下頭,沖過去一把拉住林紫:“你不許走。”
“你放開我!”林紫已然是驚弓之鳥,在薛濤手中拼命掙扎。
薛濤看起來年少,力氣卻很大,將林紫的褲子脫到一半。
“放心,你后面這個洞應(yīng)該是干凈的,如果你愿意讓薛濤用一次,明天我就能讓云昕下臺,免除他在朝鳳娛樂的副總職務(wù),怎么樣?”
看著云琰惡魔般的嘴臉,林紫氣得大吼:“你不是人!”
她早該想到的,云家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被薛濤壓在水床上,薛濤伸手去扯她的底褲,卻被林紫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你是屬狗的?怎么亂咬人。”薛濤其實也不愿意跟女人做這檔子事。
他之所以一直跟著云琰,不光是因為云琰有錢又有顏值,最重要的是他本人是個純正的gay。與其找那種三無屌絲,倒不如一邊賣身求歡一邊賺取富足的生活費(fèi)。
“云總,我,我好像做不到啊……”薛濤偷偷給林紫遞去一記眼色。
林紫可憐,他也是身不由己。如果能夠息事寧人,他更愿意搏一把。
“廢物!不行也得上!”云琰眼中充斥著暴戾的血絲:“你要是不干死這賤人,明天就給老子滾蛋!”
薛濤無奈地點(diǎn)點(diǎn)頭,正要繼續(xù)跟林紫較勁,突然聽到云琰的手機(jī)鈴聲響了。
蕭流云的電話簡直就是天賜福音。
“云琰,你是不是瘋了?”
“怎么,我動了你的女人,你不高興?”云琰輕蔑地乜了林紫一眼。
“我鄭重聲明,林紫是我的下屬。我現(xiàn)在要用她。”
“放心,不會玩殘的。流云,咱們以前也一起共享過女人的。比如……”
“你住嘴!”蕭流云猛地拔高嗓門,將薛濤和林紫齊齊嚇了一跳。
林紫趁機(jī)從薛濤身下鉆出來,飛快地整理衣衫。
“哦——”云琰意味深長地笑了:“看來你還是沒能忘記她??墒窃趺崔k呢,她當(dāng)初喜歡的人是我!”
“云琰!”蕭流云壓低嗓音咆哮道:“你沒有資格提她!馬上將林紫放出來!”
林紫豎起耳朵,不肯錯過和蕭流云有關(guān)的一丁點(diǎn)動靜。
這個“她”指的是誰?
林紫心中又是苦澀又是酸楚,蕭流云如此在意的女人,當(dāng)然不可能是自己。
“放她走?”云琰玩味地笑起來,臉上的表情像魔鬼一樣狠毒:“你把這樣一個別人玩過的破鞋丟給我,我還沒找你算賬。”
“哈哈,云琰,你什么時候在乎過女人的處女膜?怎么,你愛上林紫了?你一旦喜歡上哪個女人,總會不停地挑刺。非要將那女人踩在腳底下才會舒服?你別掩飾,打是情罵是愛,你從來不會在不喜歡的女人身上浪費(fèi)時間。”
沉默,詭異的沉默。
林紫心中一連迭地叫苦。蕭大少,你能不能嘴上牢靠點(diǎn)?
什么叫打是情罵是愛?這話擱在云琰身上,完全就是笑話!
片刻后,薛濤和林紫從小黑屋里離開,云琰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突然就放行了。
按照電話里蕭流云的囑咐,林紫以火箭般的速度沖到醫(yī)院VIP病房里。
意外的,林紫在病房里撞見一個略顯陌生的女人。
萱萱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正靠在蕭流云肩上美滋滋地翻著最新一季的跑車畫冊。
“流云,人家想要一輛跟你同款的法拉利……”
“行,等你拍完帕瑞斯的寫真秀。”蕭流云慵懶地靠在寬闊的床欄上。
帕瑞斯?之前那個召開秋裝模特秀的法國著名設(shè)計師?
林紫驀地眼神一暗,看來蕭大少還是不改初衷,想要繼續(xù)捧紅萱萱。
雖然他已經(jīng)暗示過了,萱萱留著還是有用??闪肿嫌悬c(diǎn)吃不準(zhǔn)蕭大少的心意。
“你就是林紫?不怎么樣嘛。”
眼前這個發(fā)話的陌生女人不是萱萱,她有著魔鬼身材,絲毫不比萱萱遜色。
臉蛋有點(diǎn)像國內(nèi)名模杜鵑。只是眼睛大點(diǎn),鼻子更挺,有點(diǎn)東方美人的味道。
“你是蕭雅靜。”林紫在趕來的路上早就做好心理建設(shè),這會兒更是鎮(zhèn)定如水。
“嗯。”蕭雅靜不愧是東皇娛樂力捧的第一名模,氣場很足。
“既然你們見面了,我有事跟你們說一下。”蕭流云拍了拍萱萱的肩頭,示意她繼續(xù)在畫冊中尋找她心儀的愛車,然后率先走出VIP病房。
為了彌補(bǔ)萱萱受到的傷害,蕭流云答應(yīng)她,隨便在畫冊中挑選一輛豪華跑車。
這份禮物對萱萱來說,不啻為天大的驚喜!
所以萱萱沒有像以前一樣壓著林紫肆意踐踏,她的注意力被蕭大少巧妙轉(zhuǎn)移了。
來到貴賓休息室,蕭大少揀了沙發(fā)主位坐下,姿勢悠閑,眼神卻是銳利無比。
“那天晚上參加時裝秀,林紫,是不是蕭雅靜將你叫去后臺的?”
林紫頓時怔住了,她仔細(xì)回想一下,當(dāng)時那個助理確實是打著某個模特的名義,特地將她叫去后臺見面的。
“這,我不能確定……”林紫斟酌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一口咬定蕭雅靜。
“那個助理是柯妍妍派去的。”蕭流云似笑非笑地盯了蕭雅靜一眼。
柯妍妍是云琰名義上的老婆,云琰在公開場合跟林紫勾肩搭背,然后柯妍妍吃醋報復(fù),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實么?
蕭雅靜終于坐不住了:“蕭總,警方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當(dāng)時那個助理根本沒有指名道姓,所以不能作為證據(jù),說不定是有人借著我的名義干壞事呢?”
“是么?你的說法確實跟警方一致。”蕭流云話鋒一轉(zhuǎn),鳳眸中突然露出寒光:“蕭雅靜,你跟林宸背著我交往多久了?林宸被云琰挖走,你幫云琰老婆陷害我公司的得力下屬,你究竟是什么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