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中海市最豪華,最知名,最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高級別墅區(qū)。
龍泉山莊以其高昂的價格,極佳的地理位置,成為了有錢,有身份的人展示自己的另外一個舞臺。
一輛黑色奔馳S系,在門口保安的敬禮中開進了山莊內(nèi)。
車子開到1008號別墅門口停下,徐天樂背著包和一位文質(zhì)彬彬的中年人一同下車。
“天樂,快請進。”中年人側(cè)身請徐天樂進門。
他的這個舉動,讓司機和草坪上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們甚是吃驚。
因為他們完全猜不透,堂堂中海市排得上名的富豪,十大杰出企業(yè)家之一的人,為什么會對一個毛頭小子如此尊敬?
在眾人的注目中,徐天樂和他走進別墅,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內(nèi)。
屋內(nèi)的大床上,坐著兩個女人。
一個雖然已經(jīng)到了中年,但無論樣貌還是身材,都保養(yǎng)的很好的美艷少婦。
只是她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顯得十分哀傷。
另一個則是個十六七歲的年輕女孩,她長得同樣漂亮可愛,但是眼睛卻呆滯無光。
而且嘴微微張開留著口水,時不時的還傻笑一聲,竟然一副老年癡呆的樣子。
美貌少婦此時站起來打量了一會兒,嘴上輕聲問中年人:“建國,就是這位小先生嗎?”
“嗯!正是!”李建國重重的點點頭。
少婦似乎看到了希望,哀愁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些笑容。
她激動地拉著徐天樂的手道:“小先生,麻煩你救救我的孩子……無論什么要求我都答應(yīng)……求求你救救她。”
徐天樂笑了笑說:“阿姨您別著急,先說說事情過程吧,越詳細越好。”
由于時間緊迫的原因,所以來家的路上,李建國并沒有空閑將事情告訴徐天樂。
少婦回過神來,趕忙開始把事情說出來:“好好,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這個女孩的名字叫李曉雅,是李建國夫婦唯一的孩子。
本是個十分活潑外向的女孩,可半個月前的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沒有任何預(yù)兆,突然之間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癡呆樣。
李建國和他妻子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立馬召集了中海市所有的中西名醫(yī)前來就診救人。
吃過西藥,喝過中藥,也扎過針灸等等。
可無論怎么折騰,醫(yī)生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李曉雅也是沒有任何好轉(zhuǎn)。
不僅如此,她的病情反而詭異的越來越嚴重。
以前還能吃飯喝水正常運轉(zhuǎn),但最近兩天飯已經(jīng)不吃了,每天只能喝幾口水。
面對這樣的情況,李建國夫婦天天急的茶不思飯不想,每天就是到各地請名醫(yī)前來救人。
但結(jié)果還是一樣,每個醫(yī)生對此都束手無策。
直到最后一個老中醫(yī)也無功而返的同時,好心告訴了他們一個辦法。
“那位老中醫(yī)說,曉雅或許是中了另外一種概念的“癔癥”,也就是平常說的撞邪,他建議我們請一些法師道士來做法試試。”少婦哀嘆道:“于是我們倆人又請了很多方丈大師,道士天尊來做法。”
然而就是這樣也沒有任何的作用,李曉雅該是什么樣還是什么樣。
“最后,我們實在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所以只能驚動冉老,請他老人家出山救人。”李建國略帶抱歉的補充道。
聽他們說完,徐天樂點了點頭,然后走到李曉雅跟前開始仔細的觀察。
李曉雅一臉呆滯的看著他,似乎跟看空氣一樣,沒有任何的感情和動作,如果不是嘴角時不時的流出口水,基本跟植物人沒什么區(qū)別。
徐天樂這次試探的將左手大拇指,輕輕按到了她的眉頭中間。
就在這瞬間,李曉雅的眼里閃過一絲光芒,雖然十分的短暫但卻非常明亮。
呵,雕蟲小技也敢出來害人。
徐天樂不屑的笑了笑,已經(jīng)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扭頭對少婦說道:“阿姨,您女兒的病我可以治好。”
“真的?是真的嗎?”少婦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徐天樂點點頭說:“當然,不過你們必須要先保證一件事。”
“什么事?”倆人一口同聲問道。
徐天樂一邊從包里拿東西,一邊不急不慢地給他倆解釋。
按照他的意思,就是等李曉雅醒來以后,倆人千萬不要告訴她所發(fā)生的事。
因為在她的潛意識里,她還是一個正常人,每天同樣在吃飯睡覺,上學逛街等等。
如果將事實告訴她的話,會形成反噬非常損壞她的神經(jīng)。
少婦和李建國聽完后面面相覷,十分的震驚和不解。
“天樂……我女兒她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成這樣?”李建國擔心的問道。
“嗯,怎么說呢?”徐天樂想了想說:“這里包含的東西比較復(fù)雜,一時半會我也解答不全,簡單點說就是她中了降術(shù),當然,是比較低級的藥降術(shù)。”
下降頭他們雖然不懂,但也是有聽過的。
頓時一股寒氣涌遍李建國夫婦全身,他們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的女兒為什么會被人下降術(shù)?
徐天樂從小破包里掏出一根銀針,然后對少婦道:“阿姨,勞煩您拿一碗醋過來。”
少婦答應(yīng)著趕忙跑出去,不一會兒就端著一碗醋回來。
徐天樂接過碗,把銀針放進里面,然后放在了陽臺上陽光最充足的一個角落。
等了約五分鐘,徐天樂才把銀針從醋里拿出來。
然后他拿著銀針,走到李曉雅身邊對少婦說:“現(xiàn)在,麻煩您倆位先出去等待吧。”
“?。孔屛覀兂鋈?hellip;…”少婦一時有些猶豫和不解。
在她看來,自己的女兒雖然得了怪病,但同樣也是個黃花大閨女。
這不明不白的就在一個小年輕獨處一室,讓她這個思想保守的人如何能接受,如何跟女兒交代。
徐天樂理解了她的想法,笑了笑道:“我這也是沒辦法,人多的話她會受到干擾,而且我也不對對她怎么樣的。”
少婦皺著眉頭還是猶豫不決有些不愿意。
不過李建國卻等不及了,他催促道:“天樂是冉老的徒弟,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快點吧!”
說完就主動離開了臥室,少婦見狀也不知道再說什么好,只能也跟著走出了臥室。
一時間屋里只剩下徐天樂和李曉雅倆人。
他這時突然微微笑了一下,緊接著就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舉動。
只見他把手伸到李曉雅的身上,竟然慢慢地將她的背心給脫了下來。
唉,妹子實在抱歉了。
李曉雅就呆呆的看著也不反抗,那樣子那情景真是讓男人忍不住多想。
很快最后的“武裝”也被卸掉,不過徐天樂卻立刻閉上了眼睛沒有看,同時捏著銀針,對準了李曉雅的膻中穴就直接扎下去。
這一下非常準確的就扎在了位置上,
然后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本來還通體銀白的銀針神奇的開始慢慢發(fā)黑。
最后直到整根都黑了以后,它突然無風自動般的又晃動了兩下。
徐天樂雖然閉著眼睛看不見,但還是跟心有靈犀一樣感受到了這種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