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純生和野性女郎重新得回了遠程武器,和他們一樣,我也覺得有了安全感。
不過可悲的是,他們又可以威脅我們了。
現(xiàn)在好了,我和劉楚楚以及王世明,都成了他們兩個的奴隸。
劉楚楚都有些后悔放我們出來了。
她之所以救我們,只是單純的想要報復張立而已。
要是張立稟告給了關(guān)勤,關(guān)勤知道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跑了,一定會責罰張立。
而劉楚楚之所以會為關(guān)勤做事,也是因為他們是一個系統(tǒng)的人,只是她層次很低,并不知道關(guān)勤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就有些苦逼了,我還想跟白馬王子纏綿呢,結(jié)果卻成了人家的奴隸,這不是我想要的勢均力敵的愛情啊。
王世明費勁了不少的力氣,在市郊找了一套房子。
而之后的事情就要我來操控了。
以為白鴿阿姨還在昏迷之中,我只好求助在醫(yī)院工作的駱丹。
駱丹是個熱心腸的女孩兒,聽我說有個人昏迷了,需要急救,連忙說要通知救護車來。
我在槍桿子的威脅之下,對駱丹說;“不要救護車,來一個有經(jīng)驗的醫(yī)生就好。”
我怎么覺得這就像是傳銷呢,不停的拉親近的人進來。
駱丹似乎察覺到事情不妙,小聲的說:“是不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我一聽,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恩了一聲。
駱丹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你直接說就行了唄,這種事兒,女孩子不好來醫(yī)院是可以理解的,我當初流產(chǎn)的時候,也是我男友在出租屋內(nèi)幫我解決的,你放心,一點也不痛,很快的,就幾分鐘。”
天啦嚕!
什么鬼,這貨的腦洞也太大了吧,誰要流產(chǎn)了呀,我連男朋友都沒有呢好不好!
我欲哭無淚的想要解釋。
誰知道槍桿子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而駱丹說完問:“地址你發(fā)我手機上就行了,我馬上讓我男友過去,他是這家醫(yī)院的外科醫(yī)生,是主任級別的,這種小事兒手到擒來。”
說完她那邊好像很忙,匆匆掛了個電話。
“找到醫(yī)生了嗎?”林純生凌冰冰的問,像是千年僵尸。
我張張嘴巴說:“找,找到了。”
要是給他知道,我找了一個流產(chǎn)的醫(yī)生過來,他會不會一槍打死我?
“我發(fā)一個地址給他,醫(yī)生馬上就來。”我飛快的說,然后將地址寫好,給林純生過目,確認無誤之后,這才發(fā)過去。
我和王世明,以及劉楚楚,都被關(guān)在一個黑暗的小房間之中,通訊工具一律沒收,一日三餐,都是野性女人按時送來,日子也算好過。
但是一想到外面的人都在過大年,而我們卻在這里像是坐牢,寶寶很想哭。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我們能夠聚集在這里,也算是一種緣分,大家開心點。”王世明出聲安慰。
可是開心個屁,緣分個屁啊,都成這樣了,誰還有那個心情。
劉楚楚本來也是悶悶不樂的,但是聽到王世明這么一說,頓時眼前一亮。
“你叫王世明?”劉楚楚明知故問。
王世明點點頭:“我們見過的。”
劉楚楚眼冒綠光,我仿佛看到了一個饑渴的母老虎。
不是吧!
都這個時候了,劉楚楚竟然還有心思泡帥哥?
我目瞪口呆,很快就陷入了一種更加難堪的境地之中。
這兩個人,幾乎是一拍即合,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面,很快就傳出來曖昧的聲音。
天??!
這世界怎么了,壞掉了嗎?維修工什么時候能修好啊。
幾乎在我就要崩潰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野性女人厭惡的看了里面一眼,直接點名讓我出去。
我如蒙大赦,走出房間。
看到一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生,手提一個急救箱站在屋子的空地上。
“我是駱丹的男朋友,你就是她的同學馬容嗎?”眼鏡男很是客氣的問道。
這里的氣氛有些不對,為了緩解尷尬,我直接點頭承認,并且?guī)е麃淼搅税坐澋拿媲啊?/p>
他只是看了一眼白鴿就說;“這個病人昨天不是轉(zhuǎn)院了嗎,怎么在這里。”
他目光頓時一驚,看到一旁冷冰冰的林純生以及野性女人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頓時老實了下來。
“病人受到了驚嚇,而且她之前有一些心理問題,現(xiàn)在昏迷過去,這個情況,并不是壞事兒,搞不好這次醒來或許會恢復正常也不一定,所以要住院觀察即可。”他直接陳述了病情。
“病人現(xiàn)在不方便與醫(yī)院,就在這里觀察吧,我們暫時為難你幾天,你不介意吧?”林純生對眼鏡男問。
眼鏡男干笑搖頭說:“當然不介意,救死扶傷是我們醫(yī)生的天職……”
這家伙還真能扯,什么鬼的天職,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吹牛皮了好不好。
搞到最后,他一樣也被關(guān)在了小黑屋。
不過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我們兩個人被單獨關(guān)了起來,而不是在王世明的房間之中。
在聊天之中,我得知這個眼鏡男叫孟奇,很好聽的名字,人也很靦腆,年齡有三十一二的樣子,只是想不通的是,這么一個靦腆的主治醫(yī)生,是怎么勾搭上駱丹這個大學生的,這世上的緣分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黑暗之中,我安慰了孟奇一番,告訴他不要害怕之類的,說過不了幾天就能恢復自由。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孟奇從始至終都很鎮(zhèn)定的樣子,仿佛并沒有因為目前的處境感到有什么不妥。
我不得不在心底佩服他的勇敢,看來駱丹還是找到了一個值得托付的人,雖然年齡差了點兒,但是還算不錯。
于是我對孟奇很友好,說了很多話。
只是沒想到的是,我這個小綿羊,人生第一次遭受到了巨大的損失。
第二天。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軟的像是一團棉花糖。
我很驚訝,我可是按時吃飯的,怎么會有這么嚴重的無力感。
更為讓我震驚的是,我的下體竟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我頓時想到一個令人痛不欲生的事實,那就是我被人給強……
我一個機靈清醒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依舊鎮(zhèn)定自若的孟奇。
他見我醒來,推了推眼鏡,很是無恥的說:“想不到你還是第一次,你雖然比駱丹大幾歲,但是你看起來比她還要嫩很多,粉紅色的唇瓣……”
“不要說了!”我斥了一聲,打斷他的話。
他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沒什么的,這就好像打針一樣,痛只是暫時的,迎接你的是一扇新的大門。”
我沒有看到新的大門,反而是覺得自己墮落進了一個無邊的懸崖之中。
一整天,我都在迷迷糊糊之中度過,無數(shù)次我想要沖上去殺死這個該死的魂淡,但是這又怪的了誰呢,還不是自找的……
這一天,孟奇倒是出去了三次,為白鴿檢查身體情況,每一次都是鎮(zhèn)定自若的出去,然后鎮(zhèn)定自若的回來。
我不由想到昨晚他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我還在心底稱贊他的勇敢,沒有想到,他這不是勇敢,而是一種虎入羊群的高位存在感。
對于一個掌握了人類精華醫(yī)學的人來說,對于人類的身體是再熟悉不過了,他能夠輕而易舉的讓一個人痛苦,讓一個人舒服,他比外面的林純生以及野心女人更具有攻擊型,只是他懂得掩飾自己。
夜深下來的時候,他再次想要索求,不過因為我是無比清醒的,斷然不會答應(yīng)他這個荒唐的請求。
只是他毫不在意輕笑一聲,像是魔術(shù)師一樣,從他的手上出現(xiàn)一枚銀針,在我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受困。
接著我就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再次化身惡魔。
我剛剛愈合的傷口,再次被他撕裂開,和他外表的文靜不同,他此時化身一頭兇猛的野狼,瘋狂的令人害怕。
在狂風暴雨的幾分鐘內(nèi),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同樣也有快感,就像那句歌詞一樣,痛并快樂著,我強忍住因為興奮想要發(fā)出來的嬌呼,緊咬嘴唇,一言不發(fā)。
終于等他繳械投降,他才滿足的說:“不錯,沒有想到,新年伊始,我就有這么好的桃花運,看來今年我的收獲一定頗豐。”
他滿意的穿好衣服,然后靠在墻上,大口的喘息。
一股難言的屈辱蔓延到了我的心頭,我終于明白,為什么劉楚楚會不惜一切的報復張立,甚至公然和其他男人交合在一起,給張立戴綠帽子。
難道我之后也會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隨便和陌生的男子上床嗎?我不知道我會不會這么墮落,或者說,會不會這么想得開。
孟奇虛弱了很久很久,仿佛剛才的一戰(zhàn),將他抽空,我也想到一個可能,他的文靜或許不是他本來的氣質(zhì),一定是做了太多這樣的事情,虛了而已。
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孟奇卻說出一句讓我愕然的話。
“你的四肢肌肉十分的緊致,看的出來,你從小受過特殊的訓練,而且從你的手指骨骼來看,你似乎常年接觸槍支,小麥色的皮膚很是均勻,每一處都是如此,嘴唇微微泛著褐色,有點兒不正常,綜上所述,你應(yīng)該常年生活在亞熱帶雨林,并且經(jīng)常野外作戰(zhàn),飲食極不規(guī)律,你的肚子里甚至產(chǎn)生了結(jié)石,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和你身體暗藏的秘密一點也不相符。”孟奇很是神秘的說。
這……是在說我嗎?怎么聽著像是小說里的情節(jié),老娘要是有那本事,這個時候還至于被你在小黑屋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