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周惠臉上才有的神秘笑容。
而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個微笑的含義,原來只有在吃定對方的時候,臉上才會有這樣的笑容出現(xiàn)。
野性女郎的出現(xiàn),讓我一時間抓住了白馬王子的尾巴,這讓我受寵若驚,同時腦海之中迅速制定出來一個圍捕對方的完美計劃,我?guī)缀跻呀?jīng)看到白馬王子被我壓在床下的感覺了。
這感覺,簡直是太爽了!!!
周惠看到我臉上古怪的笑容,神色更加的詫異了,她看著我,有些難堪的說道:“馬容,你不要嚇唬我啊,你不會真的撞鬼了吧?”
我那個郁悶,我這個樣子,像是撞鬼了嗎?撞鬼的人,不都是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嘛。
我白了周惠一眼,沒有多說,直接沒事兒人一樣的沖進了商場。
匆匆采購一番,我們重新回到了宿舍之中。
因為有一個計劃在我的心中成型,所以一時間,我十分的興奮,那種感覺,比喝了無數(shù)倍咖啡還要讓人興奮。
一晚上我都想著第二天會發(fā)生的事情,所以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快要亮的時候,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只是睡了沒有多久,我聽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
周惠大約十點多的時候,從床上跳下來,然后梳洗一番,走出了宿舍。
周惠這個寒假,沒有找任何的兼職,而且她的家也不遠,即便如此她也不回去,也沒有向家里要錢,看來她一定是舍不得她的那些男人了,現(xiàn)在這么早的起床,一定是和哪個男人私會去了。
向周惠這種濫交的態(tài)度,我是不支持的。
對于另一伴,我的想法是寧缺毋濫,要么找一個巨有錢的,要么找一個巨帥的,當然,兩者結(jié)合最好了,不過這兩個要是放在一個人的身上,明星這個職業(yè)是最好不過了。
所以我將目標鎖定在大明星身上,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
至于為什么我現(xiàn)在為什么要迷戀上剛剛出現(xiàn)的白馬王子。
這個若非要我解釋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白馬王子是屬于我的真正愛情,我需要這樣一段愛情填補我內(nèi)心之中的空白,之后如果遇到大明星的話,我是會盡快斬斷和白馬王子的聯(lián)系。
想通這一點之后,我和周惠一樣,早早的起床,將自己打扮的美艷異常,然后匆匆的走出了學校。
我一路上沒有任何停留,徑直的走入人民醫(yī)院之中。
偌大的醫(yī)院,讓我進來之后瞬間就懵逼了。
這里來來往往的有上萬人,我去哪兒找我的白馬王子呢?
現(xiàn)在是上午十一點的樣子,或許等在醫(yī)院食堂門口是個不錯的決定,但是這個醫(yī)院的食堂一共有四處,我一個人怎么看的過來。
正當我郁悶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影向我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一個護士打扮的女孩兒,迎面走來,身高的話,比我低一些,我平視過去可以看到對方頭頂那個好看的護士帽。
我不由低頭斜視過去,一看之下,這張臉還真的有些面熟。
“馬容,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這兒呀。”女孩兒驚喜的問道。
一張嘴,她的牙齒上有兩個小虎牙,很是漂亮,而我也立刻想到,這個人是我的一位高中同學—駱丹。
我是高三轉(zhuǎn)到那所學校的,所以并沒有幾個要好的同學,而駱丹正是我印象最深的一個了,她和我有著短暫的半年同桌之情,所以我很快就認出了她來。
“駱丹,怎么是你,你當護士了呀。”我十分驚喜的問道。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高中畢業(yè)才半年時間,她竟然就已經(jīng)參加工作了,這簡直就是逆天啊,難道她用半年的時間,就學會了所有醫(yī)科大學的知識?這一點怎么說都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駱丹搖搖頭說:“我只是臨時工,這不是寒假嗎,我向?qū)W校申請了來學校的附屬醫(yī)院實習,等明年開學了,我還要去上學的呢。”駱丹是個愛笑的女孩兒,一說話就是忍不住的笑。
這么一個好看的女孩兒,卻跑來當護士,真是有些可惜。
“對了,高中畢業(yè)之后,你去了哪兒,我怎么沒有你的消息?”駱丹有些不解的問。
我淡淡一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就在你們醫(yī)院附近的影視大學上學呀。”
聽到我說影視大學,駱丹的眼睛差點就奪眶而出,她猛然一跳,驚喜的說:“啊,影視大學,馬容要當大明星了,真是想不到,你這么有出息,竟然在影視大學讀書,真是羨慕死我了。”
看駱丹高興的樣子,簡直比我還要高興,就好像考上影視大學的不是我,而是她一樣。
我苦笑一番,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畢竟現(xiàn)在影視大學的處境,還不如一個醫(yī)科大學畢業(yè)的呢。
人家畢業(yè)之后,好歹能夠當個護士什么的,影視大學的呢,要是沒有后臺沒有資本,那只能去當小三或者當女公關(guān),處境何等的凄慘。
“對了,我來醫(yī)院想要找一個人,你能幫幫忙嗎?”我對駱丹問道。
駱丹一拍胸脯說:“當然沒有問題,我雖然只是一個臨時工,但是對于醫(yī)院上下的系統(tǒng)倒是很了解,你要找誰,名字性別告訴我一下,我?guī)湍闳ゲ椤?rdquo;
駱丹十分熱情的帶著我走向前臺的位置。
只是到了這里我就郁悶了。
我對于白馬王子的名字是一無所知,只是懷疑白馬王子一定是帶著他的母親來這里就醫(yī)了而已。
于是我說道:“這兩天,你們有沒有收到一個瘋癲的中年婦女,她是這個位置受傷,有大量的出血。”我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希望能讓她盡快的想到有沒有這么一個人。駱丹翻著眼皮,想了一會兒之后,忽然眼前一亮說:“我倒是有些印象,我?guī)湍悴椴椤?rdquo;
說完,就走到前臺,和前臺的護士耳語一陣,兩個人飛快的在電腦前啪啪啪的尋找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駱丹將查找的結(jié)果記在一張紙上遞給了我。
我拿過來一看,滿意的對駱丹點點頭感謝道;“謝謝你駱丹,有機會請你吃飯。”
駱丹也是十分客氣,說要有時間請我吃飯,于是我們互換了電話,就此告別。
我拿著這個紙條,心中一陣的激動,上面病人一欄寫著的名字是兩個字,白鴿,好好聽的名字,原來那個漂亮的精神病阿姨叫白鴿,而病人家屬一欄之中,寫著的名字是林純生。
難道這個名字就是我白馬王子的名字?
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么好聽的名字,額……怎么像是國內(nèi)某家啤酒的品牌,真是令人無語……
我按圖索驥一般的,很快就找到了白鴿所在的病房,這是一間vip病房,里面裝修很是豪華,有沙發(fā)電視空調(diào),甚至還有專門用餐的餐桌。
我剛要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關(guān),而是虛掩著,于是我躡手躡腳的推開一條縫隙,向里面看了一眼,卻是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人,病床上倒是躺著一個人,她身上蓋著醫(yī)院特有的白色被子,此時正在打點滴,歪著頭,看樣子已經(jīng)睡著。
我躡手躡腳的走進去,一看之下,正是白鴿無疑,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將紙條捏在手心,踹在褲兜里面,剛要轉(zhuǎn)身出去看看林純生什么時候回來。
突然之間,房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關(guān)閉了。
而我扭頭的瞬間,一個冰冷的金屬物頂在了我的額頭之上。
“你是誰。”一個英俊男子的臉龐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這不正是我的白馬王子嗎,林純生??!
我內(nèi)心一陣的小激動,恨不得立刻將他拿下,畢竟那個少女不思春,昨晚上我可是為了他一晚上沒有睡覺呢。
林純生目光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我。
我被盯的有些毛骨悚然。
而站在門后面的那個野性的女人,看到是我之后,眉頭輕皺,然后走上前來,在林純生的耳邊耳語一陣。
媽的。
這個動作這么曖昧,寶寶有些吃醋了呢!
不過,野性女人說完之后,林純生這才放松了戒備,放下了槍管說:“你是替那個男人報仇的是嗎?”
他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目光之中充滿不屑的看著我。
不要這么看人家嘛,人家可是會害怕的呢。
為了不讓他誤會,我立刻和死去的禿頂劃清界限:“你說那個該死的禿頂?我和他可是一點關(guān)系沒有。”
我不得不長篇大論,將那個禿頂如何定制騙局,然后如何騙了我三萬塊錢講了出來。
林純生耐心的聽完我的話,我以為他明白我來這里并沒有惡意了呢,到了后來,他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張銀行卡,向我丟了過來說:“那個禿頂死了,你的三萬塊沒有了著落,所以你跟到了這里對不對?這里有三十萬,你走吧,我不希望再次看到你。”
林純生直接下了逐客令,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什么叫黃泥巴落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我來這里的目的很純潔的好不好,我只是單純地想要和你嘿嘿嘿而已,并沒有要錢的意思呀。
不過三十萬對我來說,誘惑還是蠻大的,畢竟我做服務員,一個月才有不到兩千塊錢,這三十萬,相當于我不吃不喝十好幾年的工資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