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說這么多,我沒有想去東莞做雞的意思,相反我并不認可這個職業(yè)。
當(dāng)然,我不是自視清高,為了掙錢,我同樣可以賣肉,但是賣肉要講究策略不是嗎。
將自己的身體賣給一個小學(xué)生,頂多就幾塊錢的辣條錢,賣個初中生,那就是一把屠龍的錢,四五百嘞,賣給打工仔,就是六百塊包夜,賣給大老板呢,就是三萬一個月,賣給大明星呢,就是跑車名表加別墅,賣給公務(wù)員呢,好了,這輩子吃香喝辣,全世界到處飛就行了。
所以,就算要賣,我也不能去東莞不是。
于是我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直接說:“行,我給你六萬”。
我不得不妥協(xié)下來,然后靜待機會,畢竟只要丟進鐵皮車,那可就什么機會都沒有了。
禿頂中年人,看到我這個樣子,頓時心滿意足的點點頭,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樣:“當(dāng)然,你要是沒有錢支付的話,陪我睡一晚上我就不要這六萬了,哈哈。”禿頂中年人這歲數(shù)都能當(dāng)我爸了,竟然還提出這么無理的要求,這孫子,真是令人厭惡。
禿頂中年人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一言不發(fā),看得出來,他應(yīng)該是這群人頭目。
朱茜茜這個時候,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有些納悶的問道;“表哥,我已經(jīng)陪你睡過好幾次了,很多次你連安全措施都沒有,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安全離開了?”朱茜茜一臉討好的說,看樣子,她被眼前的場景嚇壞了。
禿頂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朱茜茜一眼,然后看向一旁同樣是評委的白發(fā)女孩兒說;“寶貝兒,你看著處理吧。”
寶貝兒?
這個女孩兒,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難不成是這人的女兒?
滿頭白發(fā)的女孩兒,穿著一件粉紅的長裙,整個人,像是瓷娃娃一樣,此時依偎在禿頂中年人的懷中,很是嬌羞的說:“你好壞,你和我的時候,還帶著呢,怎么和她就不帶了呢,我討厭她,直接送去東莞好了。”
噗。
馬德,禽獸,這個禿頂,竟然連十五六歲的女孩兒都不放過,這不是禽獸是什么?
之前還對朱茜茜濃情蜜意的禿頂,此時晃著腦袋很是無所謂的一偏頭,直接就有人上前,將朱茜茜扛起來,直接丟入了鐵皮車里面去了。
那個時候,我真的為朱茜茜感到可憐,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當(dāng)初朱茜茜沒有對禿頂?shù)匚蝗绱嗣詰俚脑?,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地步。
“你呢,是打算去東莞伺候無數(shù)人,還是留下來伺候我一個?”禿頂笑吟吟的說。
正在這個時候,剛才一直默不作聲的阿姨,直接沖過去,瘋癲的大喊;“女兒快走,媽媽斷后。”
這話,加上她的動作,很像是一個瘋子,但是聽起來,卻暖到了我的心。
為什么在場這么多正常人,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指出禿頂?shù)暮鞣菫?,卻只有一個瘋子站起來了呢?
是這個世界壞掉了,還是我們之間的一類人壞掉了?是這個人世界的悲哀?還是我們的悲哀?
嘭的一拳。
禿頂早就煩透了瘋子,一拳將瘋子打翻在地,惡狠狠的罵道:“媽的,老女人,你以為你是瘋子我就不敢打你了,他么的,找死。”
說完,還在倒地不起的阿姨身上踹了兩腳。
我莫名的看著有些心疼,沖上去趴在阿姨身上說:“好,我答應(yīng)你,把我第一次給你,但是請你不要在傷害她。”
“喲,真是母女情深,有意思。”禿頂?shù)哪樕?,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已?jīng)有些麻木了。
我心中暗自慌亂,不知道如何是好,地上的阿姨被打的口鼻生血,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禿頂似乎對此習(xí)以為常,背著雙手看向其他人說道:“今年第四次的行動結(jié)束,你們的表現(xiàn)我很滿意,我會申請給你們多一點年底分紅的,接下來開始預(yù)熱明年的第一期活動,我希望下一次比這一次要有進步,不允許再有今天類似的事情發(fā)生。”
禿頂說完,直接命人將我和阿姨帶入了他所在的貴賓室之中。
我一開始的時候,十分的納悶,畢竟他指明要和我睡覺的,只是不知的是,現(xiàn)在為什么又將阿姨也帶進了屋子。
難道是看阿姨可憐,想要暗中放她離開嗎?
善良的我,總會如此善意的去想別人,只是現(xiàn)實再次狠狠的給我扇了一個大嘴巴子,讓我徹底清醒過來,這不是演喜劇,這里所有的經(jīng)歷都是黑暗無比的。
我?guī)е⒁踢M入房間,不知道為什么,阿姨總喜歡看著我笑,傻傻的笑,幸福的像是一個找到媽媽的小孩子一樣。
我和阿姨進入房間之后,禿頂很快就跟了上來。
他并沒有開門尖山的直接要做那種事情,這反而讓我放下了戒備。
“坐下吧,不要緊張。”禿頂很是平淡的說。
我和阿姨對看一眼,然后坐在了沙發(fā)上,雖然假裝一臉的平靜,但是腦海之中卻已經(jīng)翻云覆雨,正在極力的想辦法逃離此處。
禿頂取出一個果盤,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然后讓我們吃水果,然后他也做到了沙發(fā)上,就在我的右手邊。
“你叫馬容是嗎?”禿頂取出一根香煙點燃之后說道。
我隨口說:“是。”
“朱茜茜好像是你同學(xué)吧?”禿頂有一搭沒一搭的問。
我再次點點頭,不置可否的說:“是的。”
“恩,朱茜茜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和我作對,沒有什么好處,你能做的只有一個,盡全力滿足我,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的下場比朱茜茜還要慘。”禿頂再次威脅我說。
我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我知道。”
“這樣最好,如果你能說服你的母親,我們?nèi)齻€人玩一次3p的話,我想……”禿頂眼睛之中露出一絲期待的光芒。
這種毫無人性的話,也只有禿頂這樣的家伙能夠說出來吧。
我剎那間,直接像是變了一個人,從桌子上,一把抓過了果盤,狠狠的砸在了禿頂?shù)念^上,這一下,力道穩(wěn)準(zhǔn)狠,直接將禿頂砸的不知所措,好半天都迷迷糊糊的。
“你,你竟然敢打我?”禿頂摸了一把頭頂,一看之下,他的手上全是鮮血,于是不可置信的說。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打人,我一直很柔弱的呀,從來沒有這么沖動過,只是當(dāng)他說出那句話的一剎那,我只有一個念頭,將這個可惡的家伙打的不能說話。
“因為你欠揍。”我冷聲說了一句,直接抓起一個果盤碎裂的玻璃殘片,想要再次發(fā)動攻擊。
可是我剛撿起來殘片而已,禿頂直接從腰間取出一把手槍,手槍很小,很是精致,屬于美式裝備勃朗寧。
額?我怎么知道這是勃朗寧?我可沒有研究過這些軍事知識啊,可是這些信息就好像是我本身原裝的一樣,清清楚楚的記在我的腦海之中,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搖搖頭,后退一步,雖然丟下了手上的玻璃片,但是身子牢牢的將阿姨保護了起來。
阿姨畏畏縮縮的站在我的身后,雖然她是一個瘋子,似乎也知道這玩意兒的恐怖之處。
“我本來還想留你一條性命的,不過,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從一百種方法里面,選出一種讓你死。”禿頂惡狠狠的說。
然后猛然間,他突然開槍了。
嘭。
槍聲沒有記憶之中那么響亮,而我立刻就明白過來,這一槍打的不是子彈,而是除此之外的另一個東西。
當(dāng)我低頭看到自己受傷位置時,不僅愕然,這是一根注射器,很是細小,注射器里面的液體已經(jīng)全部進入了我的身體之中,我的整個手臂已經(jīng)沒有了直覺,而那種強烈的麻醉感覺,正在蔓延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