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只有十五秒的表演時間,是不是那塊料,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已經(jīng)在這兒坐了一分鐘了,我沒有看到你身上有任何做明星的潛質(zhì),所以你可以走了。”劉楚楚無所謂的說。
媽的,這典型的就是恩將仇報,不行,絕對不行,我的三萬塊不能就這么沒了。
我火冒三丈,差點將我最愛的雞柳都要丟了。
“我告訴你,不行,你要是不讓我過,我就起訴你。”我直接指著劉楚楚的鼻子罵道。
劉楚楚無所謂的說:“你起訴我干嘛,我只是一個臨時工,大不了把我開除就是,我可沒有什么損失。”
“那我起訴這欄目。”我狠狠吃了一口雞柳說。
“去吧,我是大明星,開辦已經(jīng)三年,每年全國海選兩萬人次,一個人要三萬,一年參賽的報名費就是六億,典型的詐騙公司,你找個記者,將這件事情通報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管。”劉楚楚一臉我就是無賴,看你能把我怎樣的樣子說。
這……
我無言以對了。
像這種詐騙一樣的行為在我們生活之中處處都在,但是沒人管啊。
就好像買彩票的,一張成本幾分錢的紙,賣給你2塊錢,一天銷售額十幾億,但是所有獎項的總和也就不到一億,也就是說,一天就能圈錢十幾億,這些錢美其名曰給了福利機構(gòu)養(yǎng)老院,但是等你老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進敬老院的錢,比他媽幼兒園便宜不了多少,沒有幾千塊錢,想進敬老院?拉倒吧您,出門左轉(zhuǎn)有個垃圾堆,在哪兒揀點垃圾吃吧哈。
面對劉楚楚的囂張姿態(tài),我很快就明白,想要通過正規(guī)途徑解決目前的事情是沒有可能的了。
我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笑盈盈的看著劉楚楚說:“我看你膚色不太好,最近一定有什么煩心事吧?”
“用你管。”劉楚楚冷哼一聲說,顯然我在他眼里,還是那個賣身求榮的小三。
“呵呵,張立出軌在先,而且從你一直火氣大盛的狀態(tài)來看,你們兩個一直沒有夫妻生活的吧。”我才不會在意對方的傷口有多深,惹了我,讓你痛的死去活來嗷嗷亂叫。
劉楚楚眼睛一瞪,支支吾吾的說:“那又怎樣,誰跟你們小孩兒似的,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是嗎?不怎樣嗎?嘖嘖,我看著不像啊,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怎么忍心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滾床單呢,要不要我給你推薦幾個夜場,據(jù)說那里的帥哥活很好哦。”我優(yōu)哉游哉的吃著炸雞柳,歡快的刺激著劉楚楚。
果然,我在學校讀的幾本心理學派上了用場,這個時候,劉楚楚的心里防線徹底崩潰。
剛才還囂張的恍若一頭發(fā)情小母豬似的,現(xiàn)在就蔫了吧唧的,像是霜打的茄子。
“你什么意思,有話說,有屁放,我沒有時間給你浪費,還有,我已經(jīng)和張立離婚了,請你以后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劉楚楚很是憤恨的說。
我心中頓時恍然,看來劉楚楚終于忍受不了張立這個人渣了。離婚了好啊,華夏有三千多萬光棍等著解救呢,老娘一個不小心,就為這些光棍制造了一個二手婦女,我驕傲。
“在說我的打算之前,我有個問題要問問你呢。”我笑盈盈的說,笑里藏刀,這個成語就是為我發(fā)明的,不要跟我搶這個歸屬權(quán),韓國的高麗棒子都不好使,搶屈原搶粽子我都忍了,但是搶這個詞的歸屬權(quán),我明確的告訴你‘不行’。
“問。”劉楚楚沒好氣的說。
雖然態(tài)度很惡劣,像是月經(jīng)不調(diào),更年期提前來臨的癥狀,但是看得出來,她氣勢上已經(jīng)被我穩(wěn)穩(wěn)的壓住。
“這次離婚,你分到了多少錢?”我很是嚴肅的看著劉楚楚的眼睛問,而且說話的時候,聲音小了很多。
從心里學上來講,當一個人越是大聲的說話,心里越?jīng)]底,而越是小的聲音,越能推心置腹,越能說出實話來。
劉楚楚被我?guī)У綔侠锶チ恕?/p>
同樣聲音小了一些說:“三百萬不到吧。”
“和你在一起二十年,給了你三百萬,也就是一分鐘兩毛八,嘖嘖,照我說啊,你還不如跟我混呢,現(xiàn)在隨便找個男人睡一晚上,一炮三分鐘,一次三百,一分鐘比你貴幾百倍。”我十分恬不知恥的說,搞的好像我真的被人睡了一樣。
劉楚楚被我的話氣的差點吐血,不過這種攻擊方式,根本沒有反駁的話可以說。
半天之后,劉楚楚吐出幾個字:“算你狠。”
“我說這個,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說,張立不夠男人,沒良心,是個負心漢,我現(xiàn)在有個辦法幫你教訓一下他。”我對劉楚楚說。
劉楚楚眼睛之中頓時冒出一陣精光,很是興奮的樣子說:“真的?你有辦法教訓她?”哪個女人,被自己的男人冷落好幾年,恐怕都會憋不住的,更何況是劉楚楚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她能憋得住才怪,心里早就將張立這個站著茅坑不拉屎的家伙恨透了,額,這個比喻怎么這么形象呢!
再加上那天張立可是想要淹死劉楚楚來著,要不是我救了劉楚楚,她現(xiàn)在早就是一個死尸了,所以劉楚楚恨張立,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當然了,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一定讓你大快人心。”我循循善誘的說道。
劉楚楚點點頭,顯然已經(jīng)相信了我的話。
“那你要怎么做,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rdquo;劉楚楚想了想問道,果然被我攻破了,看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這句話也是真的。
“很簡單,你只需要讓我通過海選就行了,之后的事情,我已經(jīng)有所安排了。”我神秘一笑說。
劉楚楚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很是懷疑我只是逗她玩,沒有打算幫她教訓張立,但是她上下看了看我之后,滿意的點點頭,算是達成了口頭協(xié)議:“我可以讓你通過海選,但是請你記住自己的承諾,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說完,劉楚楚丟給我一張入圍前一百名的邀請券,之后各自離開。
在華夏這個地段,什么狗屁的游戲規(guī)則法律規(guī)則,只有他們一個規(guī)則,那就是潛規(guī)則!
我回到宿舍之后,周惠已經(jīng)等待多時。
“怎么樣,有沒有入選?”她很激動的問。
“當然,輕輕松松。”我揮動一下手上的邀請券,很是平淡的說,就好似當年關(guān)公溫酒斬華雄一樣的簡單。
周惠看了入圍券,更加的激動了,非要請我吃頓好吃的。
不過我已經(jīng)吃了一天的美味炸雞柳,可是一點兒也不餓,只好讓她改天再慶祝了。
正當我們兩個準備洗個澡,睡覺覺的時候,
房門開了。
本來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只是門開之后,我們看到張立站在門口。
喵。
我還想著怎么去找這個家伙一次呢,沒有想到這孩子自己送上門來了。
“喲,這不是張經(jīng)理嗎,怎么有空私闖民宅,您是來劫財還是劫色。”我忍住一肚子的壞點子,人畜無害的說。
張立陰冷一笑,看著我說:“我重申一次,我現(xiàn)在不是經(jīng)理了,現(xiàn)在是朱茜茜的經(jīng)紀人,你們可以喊我張經(jīng)紀。”
好吧,好難聽的代號
“朱茜茜也就是一個在校生,要經(jīng)紀人干嘛。”周惠不屑的說。
張立冷冷一笑說:“這就是我今天來的原因,朱茜的哥哥是一個選秀欄目的評委,所以她能夠成為明星,只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這也是我追她的原因,潛力股喲。”
又是讓人啼笑皆非的裙帶關(guān)系。
在這個病態(tài)的社會里面,到處都有裙帶關(guān)系在作怪,我爸是李剛事件,之所以能轟動全國,除了事件本身的惡劣之外,也反映出來那些沒有關(guān)系沒后臺的人,心中對于這些特權(quán)人士的仇恨。
華夏人都這樣,每當自己出現(xiàn)一點事情的時候,就會想我朋友或者我親戚里面是否有人能夠擺平,而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去改變目前的狀況,這是一種弊病,當然也是一種生存方式。
看來,我要找一個明星當老公,這件事情,一定要盡快實行,不然的話,我一沒有干爹,二沒有干媽的,在這個社會上會很吃力。
“不過,朱茜茜就算成了島國大片的女主演,也跟我們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吧。”我突然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張立再次冷笑一下,傳說中喜歡冷笑的人,通常會將自己當成聰明絕頂?shù)母呷?,而將別人看成一文不值的低等人,張立就是如此。
“我說了,我是經(jīng)紀人,隸屬于華夏最大的經(jīng)紀人公司,也是唯一的經(jīng)紀人公司,如果你想在演藝圈混的話,可以找我?guī)兔Γ斎荒銈円惨冻鲆稽c兒東西。”張立拋了一個媚眼,露出一個覬覦而又貪婪的色狼嘴臉,轉(zhuǎn)身離去。
果然,狼行千里吃肉,狗行萬里吃屎,張立這種人,到死也是一個花花公子,當然,我和周惠是肉,不是屎。
我和周惠大眼瞪小眼,一臉的無語。
經(jīng)紀人!
雖然不是什么傲人的職業(yè),但是想要成為一個大明星,路途有很多種,第一個是睡導演,第二個是睡星探,第三個是睡經(jīng)紀人,第四個是睡演員。
在我沒有找到合適的演員睡覺之前,我貌似只能睡張立了。
走了之后,我和周惠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就上床睡覺了。
以防有人再次進來,從那之后,我們每天都會鎖門。
第二天,還是那個爛尾樓,不過這次的人數(shù)并沒有之前那么多了,一百晉級前十,不得不說,這次的選撥會輕松一些。
只是有些棘手的是,這一百個選手,幾乎都是有真才實學的,有的是實力唱將,有的是很有表演天賦的小品演員,或者相生演員,跟他們比起來,我簡直就是一個花瓶……
不過我并未自暴自棄,畢竟雖然我沒什么本事,但是我有球球啊……